第一章"苏晴，你疯了吗？为什么要换手机号？
"我看着眼前这个平时温柔得像朵白莲花的林诗雨，此刻却像个泼妇一样冲进我的办公室，
声音尖锐得整个楼层都能听见。"怎么了？"我故作惊讶地放下手中的文件，
"换个手机号而已，有什么问题吗？"林诗雨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紧紧抓住我的手腕："你知道我这三天过得有多焦虑吗？打你电话是空号，微信拉黑，
**也联系不上你！""哦，那些软件我都卸载重装了，可能联系人丢失了。
"我轻描淡写地抽回手，"有什么急事吗？"林诗雨愣了愣，
随即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没...没什么急事，就是担心你出什么意外。
毕竟我们是最好的闺蜜嘛。"最好的闺蜜？我在心里冷笑。
如果不是三天前无意中听到她和别人的电话，我还真以为她把我当闺蜜呢。"苏晴这个蠢货，
还真以为我拿她当朋友？她手里的那些客户资源，还有她爸在建设局的关系，
都快被我榨干了。""放心吧，她对我死心塌地的，让她往东她绝不往西。
上次公司的那个大项目，要不是她把标书内容提前告诉我，我哪能抢到手？
""她就是个工具人，有用的时候捧着，没用了踹开就是。反正她那么好骗，
说几句好话就什么都信了。"那通电话像一盆冷水，彻底浇醒了我。原来在林诗雨眼里，
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对了，"林诗雨突然想起什么，"你新手机号多少？
我重新存一下。"我淡淡一笑："暂时不方便透露，我想清静几天。
"林诗雨的表情瞬间僵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苏晴，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们认识八年了，从大学到现在，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没有啊。"我继续装糊涂，
"我只是想换个环境，重新开始而已。""重新开始？"林诗雨的声音拔高了八度，
"你要离开公司？"我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继续看文件。林诗雨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眼中满含泪水："苏晴，你是不是听到什么谣言了？你知道的，职场上总有人喜欢挑拨离间。
我们的友谊那么深，你不能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怀疑我啊。"演技还真不错。我抬起头，
认真地看着她："诗雨，你觉得我们的友谊深在哪里？"林诗雨眼神闪烁了一下，
然后握住我的手："当然深了！大学时你生病，我整夜照顾你；工作后你遇到困难，
我都在第一时间帮你；还有那次你被渣男骗，也是我陪你哭了一整夜...""是吗？
"我似笑非笑，"可我怎么记得，大学时我生病是室友照顾的，你当时在忙着追系草？
工作后我遇到困难，你每次都是出馊主意让我吃亏？至于被渣男骗那次，
好像是你介绍给我的吧？"林诗雨的脸色变了变："苏晴，
你这话...""没什么别的意思。"我打断她，"可能是我记错了，毕竟时间久了嘛。
"就在这时，我的座机响了。"苏晴，老板让你去一趟办公室。"是秘书小张的声音。
"好的，马上来。"我站起身，对林诗雨说："不好意思，我要去见老板了。你先忙吧。
"林诗雨急忙站起来："那我等你回来，我们好好聊聊。""不用了，今天可能会比较忙。
"我拿起文件夹，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到门口时，
我听见林诗雨在身后小声嘀咕："这个苏晴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
"我嘴角上扬。奇怪？这才刚刚开始呢。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徐总正在翻看一份文件。
"苏晴，坐。"徐总抬头看了我一眼，"华鼎集团的那个项目，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华鼎集团？我愣了一下。这个项目我从来没听说过。"徐总，您能详细说一下吗？
我这边...""怎么？"徐总皱起眉头，"林诗雨说你已经在准备了，
标书内容你们也讨论过了。难道她没告诉你具体安排？"我的心中一阵冷笑。原来如此，
林诗雨又在利用我的名义套取项目信息。"徐总，我想可能有些误会。关于华鼎集团的项目，
我和林诗雨并没有讨论过。"徐总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那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淡定地说，"不过如果公司需要，
我可以立即着手准备这个项目。"徐总沉思了一会："好吧，你先去了解一下项目情况。
另外，关于林诗雨的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好的，徐总。"走出办公室，
我掏出新手机，翻看着通讯录。里面只有家人和几个真正的朋友，清爽得让人心情舒畅。
而此时此刻，我知道林诗雨正在公司里到处打听我的新号码。很快，她就会发现，
没有我这个工具人，她在公司里寸步难行。我回到办公室，林诗雨已经不在了。
桌上放着一张便条："苏晴，我先走了。有什么事记得找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诗雨"最好的朋友？我撕掉便条，扔进垃圾桶。从今天开始，我要让她知道，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第二章刚过下午两点，我的座机又响了。"苏晴，
林诗雨在前台找你，说有急事。"我看了看手表，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让她等着吧，我在忙。""好的。"十分钟后，电话又响了："苏晴，
林诗雨说她会一直等下去，直到见到你为止。前台那边有点...""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悠悠地走向前台。远远地就看见林诗雨坐在沙发上，
手里紧握着手机，脸色焦虑得像是要哭出来。"诗雨？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装作刚发现她的样子。林诗雨立刻站起来，眼中满含泪水："苏晴，你终于出来了！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什么事？""这里人多，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吧。
"我看了看周围，确实有不少同事在看热闹。"好吧，去茶水间。"来到茶水间，
林诗雨立刻抓住我的手："苏晴，华鼎集团的项目你知道吗？""知道啊，
徐总刚才找我谈过。"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对了，他说你告诉他，
我们已经讨论过标书内容了？
"林诗雨的脸瞬间白了："我...我只是想帮你争取这个项目而已。你知道的，
这种大项目很抢手，我怕被别人抢走了。""是吗？"我端起水杯，慢慢喝了一口，
"那你觉得这个项目的重点是什么？""重点？"林诗雨眼神闪烁，
"当然是...是产品质量和价格优势。"我差点笑出声。华鼎集团是做房地产的，
最看重的是**关系和资金实力，她居然说产品质量？看来她对这个项目一无所知，
刚才纯粹是在套话。"诗雨，我觉得你可能对这个项目有些误解。""什么误解？""算了，
具体的等我研究透彻了再说吧。"我放下水杯，"我还有工作要忙，先走了。""等等！
"林诗雨急忙拦住我，"苏晴，你的新号码能告诉我吗？万一有急事找不到你怎么办？
""急事？"我反问，"什么急事？"林诗雨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如果真有急事，
可以找我家里或者公司座机。"我淡淡地说，"手机号暂时不想给任何人。""任何人？
"林诗雨的声音有些尖锐，"苏晴，我们认识八年了，我在你心里连'任何人'都不如吗？
""不是不如，"我认真地看着她，"而是我想静一静，重新审视一下身边的人和事。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林诗雨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什么意思？
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了？""没有人说你坏话。""那你为什么要'重新审视'？
"林诗雨的情绪开始激动，"苏晴，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这样绕来绕去的！
"我沉默了几秒，然后缓缓开口："诗雨，你觉得我们的友谊，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上的？
""当然是真心啊！"林诗雨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们互相帮助，
互相支持...""互相帮助？"我打断她，"能举个例子吗？你帮过我什么？
"林诗雨愣住了："我...我帮你介绍过男朋友...""你是说王浩？那个劈腿的渣男？
""那是意外！我怎么知道他会劈腿？""还有呢？""我帮你在公司里说好话，
帮你争取项目...""争取项目？"我冷笑，"上次的万达项目，明明是我做的方案，
最后怎么成了你的功劳？"林诗雨的脸色更加苍白："那是误会，
我当时想的是先以我的名义提交，成功了再说是你做的...""然后呢？成功了吗？
""成功了，但是...""但是你忘记澄清了，对吗？"我步步紧逼，
"就像忘记澄清盛世集团那个项目一样，忘记澄清天润商场那个项目一样。
"林诗雨的嘴唇开始发抖："苏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翻旧账吗？
""我没有翻旧账的意思，"我平静地说，"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每次你需要帮助的时候，
我都义不容辞；而每次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你总是有各种理由推脱？""我什么时候推脱了？
""半个月前，我妈妈住院，我请你帮忙照看一下我手头的客户，你说你太忙了。
""我确实很忙...""但是同一天，你有时间陪新来的实习生小美去逛街买衣服。
"林诗雨哑口无言。"一个月前，我家里装修需要借钱，向你借五万块，你说手头紧。
""我真的手头紧...""但是第二天，你就给你表弟买了一辆十万块的摩托车。
"林诗雨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两个月前...""够了！"林诗雨突然爆发，"苏晴，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是想和我绝交吗？"我看着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我以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为了她，我可以付出一切。可现在我才发现，
她从来没有把我当过朋友。"绝交？"我轻笑，"诗雨，朋友是需要绝交的吗？真正的朋友，
是不需要用'绝交'这个词的。"林诗雨愣住了。"我只是想明白一个道理，"我继续说，
"有些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一个人一味地付出，另一个人一味地索取，这不叫友谊，
这叫利用。""你说我利用你？"林诗雨的声音变得尖锐，"苏晴，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往外走。"苏晴！你给我站住！
"林诗雨在身后大喊，"你把话说清楚！"我头也不回地走出茶水间，
留下林诗雨一个人在里面。回到办公室，我打开电脑，开始查看华鼎集团的资料。
既然林诗雨这么关心这个项目，那我就让她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半个小时后，
我的座机又响了。"苏晴，林诗雨又来了，她说...""告诉她我不在。
""可是她看到你进办公室了...""就说我出去了。""好...好的。"我知道，
林诗雨现在一定气疯了。但这只是开始，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第三章第二天一早，
我刚到公司就感受到了异样的氛围。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窃窃私语声不断。"早啊，
苏晴。"坐在旁边的同事小李主动和我打招呼。"早。"我放下包，"怎么了？
大家今天好像都很兴奋。"小李四处看了看，然后凑过来小声说："你还不知道吗？
林诗雨昨天晚上加班到很晚，说是在准备华鼎集团的项目。""哦。
"我面无表情地打开电脑。"听说徐总对她的积极性很满意，可能要把这个项目交给她负责。
"小李继续八卦，"不过我觉得奇怪，这个项目不是你在负责吗？"我停下手中的动作，
转头看着小李："谁说我在负责？""林诗雨啊，"小李一脸困惑，"她昨天到处说，
这个项目是你们两个一起准备的，你负责前期调研，她负责方案**。"我冷笑一声。
真是好算计，先用我的名义套取信息，然后把功劳全揽到自己身上。"是吗？
那她的方案做得怎么样？""据说写了整整二十页，图文并茂，非常专业。"小李羡慕地说，
"你们两个还真是好搭档，配合得这么默契。"搭档？我心中冷笑。她把我当枪使，
我还要感谢她不成？就在这时，林诗雨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
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早啊，大家。"她朝众人挥手，然后看向我，"苏晴，你来得正好，
我们的方案完成了。"我们的方案？我挑了挑眉："什么方案？"林诗雨愣了一下，
然后笑着说："华鼎集团的项目方案啊，你忘了吗？""我没有参与任何方案**。
"我平静地说。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我们。林诗雨的笑容僵住了："苏晴，
你开什么玩笑？这个方案就是按照你提供的资料做的啊。""我什么时候提供过资料？
""就是...就是前天我们在茶水间聊天的时候啊。"林诗雨有些慌乱，
"你说这个项目的重点是**关系和资金实力...""那是你问我的问题，
我只是随口回答了一下。"我冷冷地看着她，"这能算是'提供资料'吗？
"林诗雨的脸色变了变："那...那你的意思是要独自完成这个项目？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站起身，"因为我从来没有说过要和你合作。
""可是徐总说...""徐总说什么？"我打断她，
"徐总只是问我有没有和你讨论过这个项目，我已经告诉他没有。"林诗雨的脸色彻底白了。
就在这时，徐总的秘书小张走了过来："苏晴，徐总让你去一趟办公室。"我点点头，
拿起文件夹就往外走。经过林诗雨身边时，我听到她小声说："苏晴，你这样做对吗？
"我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什么叫'这样做'？我做了什么？
""你明明答应和我一起做这个项目的...""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我冷笑，"林诗雨，
你不要把自己的臆想当成事实。"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来到徐总办公室，
他正在看一份文件，脸色有些严肃。"苏晴，坐下。"徐总抬起头，"关于华鼎集团的项目，
我需要了解一些情况。""您说。""林诗雨昨天提交了一份方案，
说是你们两个合作完成的。但她今天又来找我，说你不承认参与了方案**。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平静地说："徐总，我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方案**，
也没有承诺要和林诗雨合作。""那她为什么要这么说？""这个您要问她。
"我停顿了一下，"不过我可以告诉您，林诗雨提交的那份方案，里面有很多致命的错误。
"徐总眉头一皱："什么错误？""首先，华鼎集团的主营业务是房地产开发，
不是商业零售。但方案里把他们定位为零售企业。""其次，华鼎集团的董事长姓张，
不是姓王。方案里连最基本的称呼都错了。""最后，华鼎集团最看重的是**关系，
但方案里重点强调的是技术优势。这完全搞反了。"徐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确定吗？
""我可以把华鼎集团的详细资料发给您。"我拿出笔记本电脑，"这些都是**息，
很容易查证。"徐总接过电脑，仔细看了几分钟，然后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荒唐！
这样的方案怎么能提交给客户？我们公司的脸都要被丢光了！""徐总，
我建议重新**方案。""当然要重新**！"徐总站起身，"苏晴，这个项目就交给你了。
记住，一定要慎重，不能再出这样的低级错误。""好的，徐总。"走出办公室，
我看到林诗雨正站在走廊里，脸色苍白如纸。"苏晴..."她想说什么，
但我直接从她身边走过，没有理会。回到办公室，我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眼神中满含好奇和八卦的欲望。"苏晴，"小李小声问道，"华鼎集团的项目怎么样了？
""重新来。"我简洁地回答。小李愣了愣："重新来？那林诗雨的方案...""不合格。
"这两个字像炸弹一样在办公室里爆开。大家都震惊地看着我，
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林诗雨的座位。但林诗雨已经不在了。过了一会儿，
有人说看到她在厕所里哭。我没有任何同情。她自作聪明，现在自食其果，怪得了谁？
下午三点，我正在专心研究华鼎集团的资料，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争吵声。"你让开！
我要找苏晴！"是林诗雨的声音。"林**，苏晴说了不见任何人。
"前台小姑娘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是她最好的朋友！你凭什么拦着我？
""这...这是苏晴的意思..."争吵声越来越大，引起了很多人的围观。
我知道不能再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于是走了出去。"诗雨，有什么事吗？"我平静地问道。
林诗雨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苏晴，我们谈谈吧。""好啊。
"我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不过这里不合适，我们去楼顶天台吧。"林诗雨点点头，
跟着我走向电梯。电梯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但我能感受到林诗雨身上散发出的紧张和绝望的气息。到了天台，只有我们两个人。"说吧，
什么事。"**在栏杆上。林诗雨深吸一口气："苏晴，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
""我没有生气。""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林诗雨的眼中满含泪水，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我转过身，认真地看着她："诗雨，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要诚实回答我。""什么问题？""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朋友？还是工具？
"第四章林诗雨愣住了，眼神闪烁不定。"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当然是朋友啊！
我们认识八年了，从大学到现在...""既然是朋友，"我打断她，
"那为什么我每次帮你的时候，你都理所当然地接受，从来不说谢谢？
""朋友之间还需要说谢谢吗？""那为什么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你总是有理由推脱？
"林诗雨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还有，"我继续追问，
"为什么你总是在外面以我的名义做事，出了成绩就是你的功劳，出了问题就让我背锅？
""我没有...""万达项目的时候，你说是为了保险起见，先用你的名义提交，
成功了再说是我做的。结果成功了，你就忘记澄清了。""盛世集团的时候，
你说是为了避免竞争，让我把方案交给你，你来整合。结果整合出来的方案，
署名只有你一个人。""天润商场的时候...""够了！"林诗雨突然爆发，"苏晴，
你到底要怎么样？我承认，我确实占过你一些便宜，但我们是朋友啊！
朋友之间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互相帮助？"我冷笑，"请问你帮过我什么？
""我...我帮你介绍过男朋友...""那个劈腿的渣男？
""我帮你在领导面前说好话...""哪一次？具体说说。"林诗雨被问得哑口无言。
风吹过天台，吹乱了她的头发，也吹散了她精心维持的伪装。"苏晴，"她突然换了个语气，
声音变得柔弱可怜，"我知道我做得不够好，但我真的把你当最好的朋友。
你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原谅？"我摇摇头，"诗雨，这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是认清现实的问题。"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我终于明白了，
在你心里，我从来就不是朋友，而是一个可以随意利用的工具。
"林诗雨的脸色瞬间变了："你凭什么这么说？""凭什么？"我掏出手机，
"要不要我放段录音给你听听？"林诗雨脸色大变："什么录音？""三天前晚上十点，
你在家里打的那通电话。"我慢慢说道，"内容大概是'苏晴这个蠢货，
还真以为我拿她当朋友'...""你偷听我的电话？"林诗雨的声音变得尖锐。
"不是偷听，是意外听到。"我平静地说，"那天晚上我去你家楼下取快递，
正好听到你在阳台上打电话。"林诗雨的脸色变得铁青："那...那我可能是心情不好，
说气话...""心情不好就可以说真话吗？"我冷笑，"还有，你说我是工具人，
说要榨干我的价值，这也是气话？"林诗雨彻底说不出话了。"还有你说的，
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说几句好话就什么都信了，这些也都是气话？"每说一句，
林诗雨的脸就白一分。"最精彩的是那句'有用的时候捧着，没用了踹开就是'，诗雨，
这就是你对我们八年友谊的总结吗？"林诗雨颤抖着嘴唇："苏晴，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我步步紧逼，"你能解释一下，
什么叫'榨干她的客户资源'？什么叫'她爸在建设局的关系都快被我榨干了'？
"林诗雨彻底崩溃了，蹲在地上开始哭泣："苏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心中没有一丝波澜。这样的眼泪，
她流过太多次了，每一次都能轻易骗过我。但这一次，我不会再上当了。"诗雨，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换手机号吗？"她抬起头，眼中满含希冀："为什么？""因为我想看看，
没有我这个工具人，你还能做什么。""什么？""华鼎集团的项目，你为什么这么着急？
因为没有我提供信息，你根本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昨天你做的那份方案，错误百出，
就是因为没有我的帮助，你什么都做不好。""还有，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我的新号码？
因为你知道，没有我，你在公司里将寸步难行。"每说一句，林诗雨的脸就更加绝望。
"苏晴，你不能这样对我..."她哽咽着说，"我们是朋友啊！""朋友？"我蹲下身，
和她平视，"诗雨，真正的朋友是什么样的？""是在你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
是在你成功的时候真心祝福，是在你犯错的时候善意提醒，
是在你需要的时候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而你呢？你做过这其中的任何一条吗？
"林诗雨哭得更厉害了："我...我以后会做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机会？
"我站起身，"诗雨，八年的时间，难道还不够吗？
""可是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知道错了什么？"我冷冷地问，"错在被我发现了，
还是错在利用我的手段太明显了？"林诗雨愣住了。"如果不是我无意中听到那通电话，
你会主动向我道歉吗？你会主动承认自己利用了我吗？""如果我没有换手机号，
你还会继续把我当工具人使用吗？还会继续榨取我的价值吗？"林诗雨低下了头，
再也说不出话来。"诗雨，我不恨你。"我最后说道，"因为恨一个人太累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再无瓜葛。""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但请不要再用我的名义。你要怎么生活都行，但请不要再来打扰我。"说完，我转身要走。
"苏晴！"林诗雨在身后绝望地喊道，"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我停下脚步，
没有回头："绝情？诗雨，在过去的八年里，真正绝情的人是谁，我想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身后传来林诗雨撕心裂肺的哭声，
但我的心中已经平静如水。有些人，注定只能成为人生路上的过客。而有些过客，
早就应该下车了。第五章回到办公室后，我发现同事们的目光都很异样。有人同情，
有人好奇，有人幸灾乐祸。"苏晴，"小李小声说，"你和林诗雨真的闹翻了？
""没有闹翻。"我平静地说，"只是认清了现实。""那她还会回来上班吗？""不知道。
"其实我知道，林诗雨今天肯定不会再出现了。以她的性格，
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这么大的脸，短时间内是不会露面的。果然，
整个下午都没有见到林诗雨的身影。下班时间，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徐总突然走了过来。
"苏晴，华鼎集团的项目准备得怎么样了？""基本框架已经完成，明天可以给您看初稿。
""好。"徐总点点头，然后犹豫了一下，"关于林诗雨的事情...""徐总，
您想问什么？""她今天下午请了病假，说是身体不舒服。但我觉得，
可能是因为项目的事情受到了打击。"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听着。"苏晴，
虽然她在工作上确实出现了问题，但毕竟是同事，如果可能的话...""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