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亲手一只只毁灭。

可现在什么都没了。

她一只手抓住凌烨的脖子，另一只手往他的衣袍之中探去。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凌烨身形单薄的可怕，浑身上下只剩下一点肉都没有，也没一丝温度。

“……咳咳……玥卿，你住手……”

凌烨知道她要做什么后，挣扎反抗。

可如今的他，哪儿是玥卿的对手。

“怎么，像你这种风流纨绔，不应该是来者不拒吗？”玥卿在他耳边嘲讽。

凌烨重重地咳嗽着，嘴里都是血腥味。

他看着自己的身形趋近透明，眼中都是死寂：“玥卿，我没有背叛你，从来没有……”

这句话，他已经解释了一百年。

可是玥卿从来不信。

果然，这次还是一样，她冷笑说。

“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本尊，你把一颗心都给了本尊？”

凌烨一愣。

他还没说话，玥卿声音越发冰冷。

“本尊的心，是夜辰给的。”

凌烨脑中一轰：“他骗了你……”

玥卿接来下的话，让凌烨再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

“是凤帝告诉的本尊，你在我走后就勾搭上了天族的公主，害我被万箭穿心，是夜辰在魔窟找到的我，把自己的心换给我。难道你的父王也会说谎？诬陷你？”

这一刻，凌烨连哭都不会了。

他看着凤族的方向，无声的问，父王，你为什么这么偏心？

为了夜辰，不惜诬陷我……

我明明也是你的儿子……

凌烨本就空荡的心口，疼痛无以复加。

而此刻将他扑倒的玥卿只觉左边心脏猛地收紧，痛的她呼吸不得。

玥卿不解。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夜辰的声音：“魔尊……”

玥卿从凌烨身上起来，收拾好身上的衣服，走出了院子。

凌烨全身都是暧昧抓痕，就听到外面夜辰和玥卿远去的声音。

“魔尊，我想你了，你想我吗？”

“当然想。”

“既然你这么想我，从今往后不许让大哥碰，我不喜欢兄弟共事一妻。如果你违背诺言，我就让你永远找不到我。”

玥卿宠溺地回：“好，你说什么本尊便做什么。”

如果你违背诺言，我就让你永远找不到我……

凌烨靠坐在满地狼藉的院子之中，强压在喉咙里的鲜血再也忍不住从嘴角滑落。

初晨的阳光升起。

凌烨喃喃道。

“玥卿啊，玥卿！”

“你知不知道，五日之后，你是真的再也不会找到我了。”

距离凌烨永远离开这个世界，只剩下五日。

凌烨照常去往凤族。

他想问问为什么父王要说谎。

栖梧神殿外。

依旧飘着白雪，明明已经是三月，可百鸟却都是一副衰败摸样，不复从前的生机。

“咳咳咳……”

殿内凤帝重重地咳嗽着，看到凌烨又是空手过来，眼底划过一抹不悦，“你没有拿到赤火珠，来我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