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倒计时:我在军营直播洗刷纵火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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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吞噬实验室的瞬间,我却在监狱里咽下最后一口气。>再睁眼,

竟回到那场毁灭性爆炸前的一小时!>监控将再次“拍”到我纵火的身影,

而真正的窃密者正狞笑。>这一次,我抓起手机冲向部队大门——直播!晕倒!

>让百万网友和军营的监控,成为我无可辩驳的不在场证明!>当冰冷手铐再次逼近,

我笑了:导师,你的窃国梦,该醒了!---正文:滚烫的火焰仿佛还在舔舐我的皮肤,

窒息感如影随形。冰冷的铁窗,绝望的嘶吼,

还有那场狱中“意外”带来的剧痛……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猛地睁开眼!刺眼的白炽灯光,

熟悉的宿舍天花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我……没死?不,我死了。

但现在,我活了!回到了……那场吞噬一切的大火发生前的一小时!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记忆像开闸的洪水,汹涌而至。导师李良朋,那张温文尔雅的脸皮下,

藏着怎样一颗贪婪恶毒的心!他窃取了我与张院士呕心沥血的核心研究数据,卖给境外。

为了毁灭证据,他放了一把火。而最后出入实验室的监控“记录”,

被他精心篡改成了我的脸!门禁卡,我的身份信息……所有“铁证”都指向我。

在寝室沉睡的我,百口莫辩。纵火罪,重大损失,无期徒刑……最终死于一场“斗殴”。

好一个完美的替死鬼!恨意像毒藤蔓缠绕心脏,勒得我喘不过气。但这一次,

我不会再坐以待毙!李良朋,你想让我背锅?做梦!没有我这个“完美”的替死鬼,

我看你怎么向学校交代那上亿的损失!怎么向你的主子邀功!时间紧迫!

距离实验室起火爆炸,只剩不到六十分钟!“不能待在寝室!”这个念头像惊雷在脑中炸响。

必须离开!制造一个坚不可摧、无法撼动的不在场证明!

一个让李良朋所有伪造都变成笑话的证据!我几乎是弹跳起来,

抓起手机、充电宝、身份证件塞进背包。冲出宿舍楼时,冷风灌进肺里,让我稍微清醒。

怎么证明?报警?太慢,李良朋能篡改监控,背后势力绝不简单,可能打草惊蛇。

我需要更直接、更公开、更无法被抹杀的证据!直播!对,直播!让无数双眼睛,

成为我的见证者!让互联网的记忆,成为我的护身符!我平时会在网上分享些学习心得,

录视频,但从不露脸。今天,豁出去了!我迅速打开直播平台,调整镜头,

对准了自己苍白汗湿的脸。没有美颜,没有滤镜。真实的恐惧和虚弱,就是最好的道具。

标题?就叫——《深夜科研狗的极限挑战:低血糖暴走实录》。“大家……晚上好。

”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喘息,对着镜头勉强扯出一个虚弱的笑。

“可能……有点突发状况,低血糖好像犯了……特别难受。”弹幕开始零星滚动:“哇,

主播露脸了?好年轻!”“主播是学生吗?脸色好差啊!”“低血糖?快吃点糖啊!

”我一边踉跄地沿着马路牙子往前走,一边断断续续地对着镜头说话。说的内容?

正是我和张院士研究的那个项目,一些前沿的、足以引起业内震动的核心思路。

损失函数变体……”“在……张院士指导下……效果显著……”弹幕渐渐多了起来:“等等!

主播说的这个思路……有点东西啊!”“**!这方法能解决我卡了三个月的bug?!

”“主播真是博士?这水平可以啊!”“主播你喘得太厉害了,先别说了,找个地方休息吧!

”汗水顺着额角滑落,视线开始模糊。身体是真的撑不住了。重生前的我,

为了赶进度已经熬了二十多个小时没合眼。此刻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压力,像山一样压下来。

低血糖的症状,并非完全伪装。恐惧、愤怒、重生的冲击,加上极度的疲惫,

让我的虚弱无比真实。“我……好像……看到前面有……”我喘着粗气,

努力辨认着前方黑暗中隐约的轮廓。弹幕瞬间爆炸:“主播坚持住!前面好像是部队大门!

”“对对对!快过去!找**叔叔!”“天啊,主播脸白得像纸,快不行了!”“妈妈!

有人要晕在我手机里了!”部队!那抹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庄严肃穆的橄榄绿,此刻在我眼中,

是世界上最安全、最可靠的灯塔!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跌跌撞撞地朝着那醒目的警戒线冲去。“站住!干什么的!”一声厉喝如同惊雷炸响。

门口持枪的哨兵瞬间进入戒备状态。冰冷的枪口,警惕的眼神。在他们看来,

一个拿着**杆、行为异常的人正不顾警告,直冲军事禁区!危险分子!

一个哨兵迅速端起枪,另一个一边用对讲机急促呼叫增援,一边厉声呵斥着向我逼近。

“停下!立刻停下!否则采取强制措施!”我充耳不闻,或者说,已经无力控制身体。

视线彻底模糊,只能凭着本能,朝着那身橄榄绿的方向,一头撞了过去。

身体重重撞上一个坚实如铁的胸膛。紧接着,所有的力气瞬间抽离。我像断了线的木偶,

软软地瘫倒下去。倒下前,我用尽最后一丝清明,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

21点48分。离实验室起火,还有7分钟。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终于松弛。

安全了……意识沉入黑暗前,唯一的感觉是身下那令人无比安心的、属于军人的坚实支撑。

有人在用力摇晃我的肩膀。“同志?同志!醒醒!”声音很焦急。我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眼前是晃动的、模糊的军绿色轮廓。“对……对不起……”我用尽全身力气,

发出的声音却细若蚊蚋。

“我……不是坏人……直播……还在……帮我……关一下……”一只带着薄茧的手伸过来,

拿走了我紧握的手机。直播画面最后定格的,是一顶缀着闪亮国徽的军帽。然后,彻底黑屏。

意识沉沉浮浮。上一世的噩梦,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冰冷的宿舍门被粗暴撞开。

穿着单薄睡衣的我,在睡梦中被狠狠拖下床。刺眼的手电光,严厉的呵斥。“叶夏云!

为什么放火!”“监控拍得清清楚楚!你还有什么话说!”“带走!”冰冷的手铐锁住手腕。

也锁死了我的人生。狱中暗无天日的绝望,同监舍犯人凶狠的眼神,

最后那场“意外”斗殴中刺入腹部的冰冷……痛彻骨髓!“小姑娘?小姑娘你醒醒!

”感觉身体被移动。我猛地惊醒!不行!不能离开这里!必须待在军营的监控下!

这是最硬的证据!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攥住身边那抹军绿色的衣袖。

“别……别动我……”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恐惧和委屈。

“我不走……不去医院……”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衣服里。

有人在试图掰开我的手指。好痛。但这点痛,比起上一世的绝望,算得了什么?我咬紧牙关,

绝不松手!眼泪流得更凶了。“估计刚才吓着了,低血糖,问题不大。

”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带着安抚的力量。“她不愿意松手,先抱到值班室观察。

”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任由他们小心地将我抱起。穿过军营大门的那一刻,

我努力睁大眼睛,看向门口那闪烁着红点的监控摄像头。冰冷的机器,

此刻却是我最温暖的依靠。嘴里被塞进一块硬硬的水果糖。甜味在舌尖化开,

丝丝缕缕的力量缓慢地回流。我挣扎着坐起身。值班室里,围了好几个军人。关切的目光,

温暖而可靠。为首的是个肩扛“两杠一星”的少校,眼神锐利却带着温和。“同志,

感觉好点了吗?”他递过来一杯温水。看着那一张张写满真诚关怀的脸。

再想到上一世那些冰冷、怀疑、恨不得置我于死地的眼神。巨大的委屈和劫后余生的庆幸,

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哇——”我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墙上的挂钟,

秒针滴答滴答地走着。21点50分。李良朋,此刻应该正在实验室里,用他复制的门禁卡,

贪婪地拷贝着我的核心数据吧?他背后是谁?竟能轻易篡改学校监控?

这绝不是他一个刚回国一年的教授能做到的!21点53分。我哭得开始打嗝,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周围的军人从最初的不知所措,变得有些无奈,又带着点好笑。递水的,

递纸巾的,动作都透着小心翼翼的笨拙。李良朋应该已经拷贝完数据,准备离开了。

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引发火灾?实验室的防火措施很完善啊……21点54分。

情绪像退潮般慢慢平复,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那位少校同志憋着笑,

声音都带着点无奈:“小姑娘,你这肺活量……挺惊人啊。”我不好意思地瘪瘪嘴,

用袖子胡乱擦了把脸。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未来的惶恐,交织在一起。天知道,

当我发现自己重生回火灾前一小时,那种狂喜和随之而来的巨大压力,几乎要把我压垮。

“不能待在寝室!”是唯一的念头。抓起东西就逃了出来。坐在出租车上,

才想起直播这个绝妙的主意。身体的虚弱,半真半假,却恰到好处。“脸色还是不太好,

需要帮你叫救护车吗?”少校看着我依旧苍白的脸,认真地问。21点55分。

秒针的每一次跳动,都像敲在我的心脏上。“好……麻烦你们了……”我止住抽泣,

声音沙哑地道谢。劫后余生的疲惫感,再次袭来。

呜——呜——呜——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划破寂静的夜空。不是救护车。是火警!

好几辆消防车,闪烁着刺目的红光,风驰电掣般从军营门口呼啸而过。方向,正是学校!

我透过值班室的窗户,愣愣地看着那远去的红光。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开始了。

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但这一次,结局由我书写!“你的证件我们都核实了,来,

自己收好。”少校将我的身份证、学生证、实验室门禁卡递还给我。他的声音爽朗有力,

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别担心,救护车来之前,我们会陪着你的。

”这份安全感如此厚重。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在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抵达之前,

我便支撑不住,沉沉睡去。然而,这份安宁并未持续太久。身体被一股粗暴的力量猛地拉扯!

“叶夏云!你涉嫌纵火!现在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冰冷、严厉、充满厌恶的声音,

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膜!瞬间将我惊醒!又是这个声音!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刑警队长,周正!我茫然地睁开眼,仿佛还没从噩梦中完全挣脱。映入眼帘的,

是几张熟悉又令人心寒的面孔。周正队长,眼神锐利如刀。学校院长,头发凌乱,眼窝深陷,

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全是愤怒和失望。还有……李良朋!他站在院长侧后方,

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忧心忡忡的模样。“叶夏云,你太让我们失望了!”院长声音嘶哑,

带着彻夜未眠的疲惫和震怒,“你以为把自己弄进医院,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李良朋适时地叹了口气,语气充满了“痛心”和“理解”:“周队长,院长,都怪我。

是我没照顾好她的情绪。”他看向我,眼神“温和”得令人作呕。“监控拍得很清楚,

你离开后不到两分钟,火就烧起来了。”“唉,我早就发现她最近实验压力太大,进度停滞,

情绪很不稳定。”“我反复开导她,

告诉她不会让她延毕的……”“谁知道……她竟然走了极端,宁愿毁掉一切……”他摇着头,

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导师模样,对着院长和周正“解释”。“这孩子……本质不坏,

就是太要强了。还望……能从轻处理。”虚伪!恶心!每一句话,都在给我钉棺材板!

周正显然没被他的“求情”打动,眼神冰冷地锁定我:“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造成重大财产损失的纵火罪,你担得起吗?”他对着旁边的女警一挥手:“铐上!带走!

”“等等!发生什么事了?”我强撑着坐起身,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困惑”。

“我昨晚……根本没去过教学楼啊!”“我没有理由烧实验室!你们相信我!

”我急切地辩解,眼神恳切地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然而,回应我的只有冷漠、怀疑和鄙夷。

像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小丑。“理由?监控就是理由!门禁就是理由!”院长气得浑身发抖,

“整个实验楼差点烧没了!全校师生一夜没睡!你倒好,躲在这里睡得安稳!”“周队长!

把她带走!我不想再看到她!”周正一步上前,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用力将我往床下拖。

“你应该庆幸没死人!”冰冷的地板透过薄薄的病号服传来刺骨的寒意。女警拿着手铐,

就要往我手腕上扣。那金属的寒光,瞬间勾起了上一世最深的恐惧。“你们干什么!

”一声炸雷般的怒喝在门口响起!一个穿着军装、端着饭盒的年轻战士,

像一杆标枪般立在门口。浓眉紧锁,眼神如电,狠狠瞪着病房里的一群人。

强大的气场瞬间镇住了场面。“你是谁?”李良朋反应最快,立刻换上那副伪善的面孔,

语气带着试探,“是叶夏云的……朋友?”一句话,轻飘飘地想把对方拉下“水”,

削弱那份军装带来的威严。战士根本没理他,径直走到周正面前,

声音洪亮:“我是XX营营长派来照顾叶夏云同志的!你们有什么事?

”他目光扫过我苍白的脸和光着的脚,眉头皱得更紧。“她现在还是病人!

”“她涉嫌重大纵火案,必须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周正公事公办,语气强硬。

战士没有丝毫退缩,反而侧身一步,坚定地挡在我和周正之间。他看了我一眼,

我眼中那无法掩饰的恐惧和哀求,让他眼神更加锐利。“我跟她一起去!

并且会立刻通知我们营长!”他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军人气势。“否则,

你们休想带走她!”冰冷的审讯室。刺眼的白炽灯无情地照射下来,让我几乎睁不开眼。

周正和女警坐在对面,像两尊冰冷的雕像。“叶夏云!昨晚21点45分至50分,

你去实验室干什么!”周正的声音带着压迫感,敲打着桌面。“我说了,

我昨晚没去过实验室。”我努力适应着强光,声音平静。“抵赖?”周正嗤笑一声,

带着浓浓的不屑,“监控拍得清清楚楚!你进出实验室的画面!门禁记录!铁证如山!

”“你导师说你实验失败,压力太大,情绪崩溃才放火,你认不认?”“我不认!

”我猛地抬起头,目光直视周正,也仿佛穿透了他,看向那面单面镜后可能存在的眼睛。

“我之前的导师是张院士!他是我们领域的泰斗!我的项目在他指导下进展非常顺利!

一旦完成,对国家的人工智能发展有重大意义!”周正眼神微动,似乎没想到我会提这个。

“可惜,张院士……死得太冤了。”我语气沉重,带着刻骨的痛,“去超市买个东西,

竟然被卷入街头混混斗殴,无辜丧命。”“周队长,这个案子,

我记得也是你们刑警队负责的吧?”“是!但这跟你纵火有什么关系?

”周正不耐烦地打断我。“关系很大。”我毫不退缩,声音清晰有力。“我博士三年,

有两年半是张院士亲自指导。李良朋教授,接手我的指导才半年,

因为他回国任教还不满一年!”我对着单面镜的方向,露出一个冰冷的、带着嘲讽的笑容。

“那么请问,我和张院士即将收尾、前景光明的项目,怎么到了李教授嘴里,

就成了‘停滞不前’、‘注定失败’、甚至会导致我‘延毕’的垃圾了?

”“如果这个所谓的‘动机’根本站不住脚……”我身体微微后靠,手铐发出哗啦的轻响。

“请问,我还有什么理由,去烧毁自己倾注了无数心血、承载着张院士遗志的实验室?

”“放火,对我有什么好处?”审讯室里一片寂静。周正紧锁的眉头下,眼神剧烈地闪烁着。

显然,我的逻辑链条击中了他。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年轻警员神色紧张地冲进来,凑到周正耳边快速低语。周正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

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快步走了出去。门没有关严。

外面传来周正压抑着怒火的咆哮:“你们学校搞什么名堂?!昨晚21点55分,

叶夏云根本不在学校!她在部队门口晕倒了!几万网友看着呢!部队几十号官兵都是人证!

”“那你们监控拍到的是鬼吗?!”“门禁记录又是怎么回事?!”“这TM是造假!

是栽赃陷害!”透过门缝,我清晰地看到李良朋那张伪善的脸,瞬间褪去所有血色,

变得阴沉扭曲。他看向审讯室的方向,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我迎着他的目光,

嘴角缓缓勾起,露出一抹无声的、充满挑衅的冷笑。李良朋,你的面具,该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