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寒天气亲妹推我坠河,我却有火种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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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与我是两个极端。我天生美若天仙,她却丑得人人噤声。她恨毒了我。极寒天气,

我跋涉千里回家送物资。妹妹却以为我回来争宠,趁我睡着把我被子掀开,往我怀里塞雪块。

取暖时,她用肉片包裹红炭,将我舌头烫烂。我不计前嫌,带她去了避难所。暴雪天,

她却诬陷是我打开所有门窗,害上千人冻死。深夜,她偷吃掉所有补给,

却把食物残渣抹到我嘴边。爸妈对我失望透顶,在业委会主任的压力下,逼我自杀。

我不肯赴死,妹妹将我按入水缸,将我活活冻成标本。还用电锯将我遗体切块,

投入煮沸的汤锅中,供众人饱腹。重回到极寒开始那一日。我有了火种圣体。01火车晚点,

半夜11点我拖着行李到达家门口。拿出手机一看,外面温度已经是零下30度了。

可我身上一点不觉得冷。反而,有点热得慌。叮——我按响门铃。门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一会儿后,门开了。一泼脏臭的洗菜水扑面而来。气温太低,水在半空中就结成了冰溜子,

像尖针一样砸到我身上。不过我有火种圣体,浑身散发热量。冰溜子还没触碰到我,

就化成了温水。“哪儿来的要饭的?别在我家门口待着!”说话的是我妹妹,姜欣欣。

虽然我戴了口罩,但她不可能认不出我。她就是故意的。门内客厅传来妈妈的声音,“欣欣,

快把门关上啊,冷风都进来了。”姜欣欣殷勤地“哎”了一声,迅速把门关上。

我周身再次陷入黑暗。这一世重生,我本来不想管家人。妹妹从小嫉妒我,巴不得我死。

妈妈也一直偏心,这些年我寄给妈妈的钱,全被她给妹妹拿去旅游花了。我唯一担心的,

只有爸爸。爸爸以前待我极好,现在岁数大了,患了老年痴呆。妈妈照顾他一向不上心。

妹妹也因为爸爸对我好,所以一直不待见他。极寒天气,要是我不回家,

爸爸的下场我都不敢想象。在门口又拍了许久的门,门把手终于有了动静。

门内却传来争执声。我爸声音不太利索,“孩儿她妈,我从猫眼里看到了,

是咱们的闺女沫沫呀。”我妈尖溜着嗓子不耐烦,“你老眼昏花的,能看清什么?

一个流浪汉都被你看成女儿!”“可是,可是她手上戴着的是我送她的手链呀!

”我爸平时脑子不灵光,但关键时刻比所有人都清醒。说着门把手就被我爸转动。我妈急了,

“你要是敢开门,以后再也不给你饭吃了!”爸爸嚷嚷,“不给就不给,

我饿死也要给我闺女开门!”门打开。我妈留给我的是背影,正眼都没瞧我。

爸爸倒是激动坏了,像个孩子一样将我搂住。“我就说是沫沫!我就说是沫沫!

”姜欣欣这时走过来,将我和我爸使劲往旁边一推。“两个蠢货,真挡道!

家里的暖气全被你们放出去了!”说着她将门摔上。力度很大,像是带着气,故意摔给我看。

我心知肚明。提着手里的冻肉和蔬菜挥了挥,“我带了这些食物回来,爸,你吃饭了吗?

”爸爸委屈地摇摇头,说话间有些犹豫,“孩儿她妈说,等沫沫回来煮饭吃。

”02我心头一软,知道我要回来,妈妈等我一起回家吃饭吗?这时一条围裙丢入我怀中。

我回头一看,是妈妈。“回来这么晚,我们一家人饿着肚子等你做饭,你怎么这么自私?

”妈妈嘴角向下,脸色难看极了。姜欣欣帮腔,“是啊,本来以为你回来能带点零食水果,

结果就带了些没人要的烂肉,白期待了。”我不能理解,“这么冷的天,水果早就冻坏了,

外面店铺都关门了,我上哪儿给你弄零食?”姜欣欣扭头一哼,“都是借口!

我一年到头在家替你孝顺父母,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两手空空,妈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我捏紧拳头。当初我在家的时候,姜欣欣天天吵架,说爸妈偏心我不喜欢她。

为了让她安心,我只能离家千里之外去打工,结果现在反而成了我不孝顺。“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去做饭!你想饿死我们一家吗?”我妈扯着嗓子喊。我本来不想管,

可爸爸一脸害怕地往我身后缩,肚子里还传来咕咕声。我只得走进厨房。正要炒菜,

发现油烟坏了,吸力不足。客厅里,姜欣欣正在看电视,掩了掩鼻子嫌弃道:“妈,

你看看姜沫沫怎么回事?炒个菜弄得满屋子油烟!”“欣欣不生气,先去卧室躲一躲气味。

”我妈跑过来一看,气得操起冻肉抽我,“臭**,我白养你这么多年!

你不知道现在电费多贵吗?还用油烟机?”说着她拿起剪刀,将油烟机的线咔嚓一声剪断。

然后怒气冲冲去开窗户,“用什么油烟机,把窗户打开不就好了!”我抓住她胳膊,“妈,

外面可是零下30度啊!”我家在南方,没有暖气,全靠中央空调制暖。外面气温这么低,

空调制暖效果已经够差了。我妈眼底闪过一瞬的狡黠,“这怕什么?把厨房门关上不就好了?

”我呆在原地。看着我妈将厨房窗户开到最大,连纱窗都拉开。冷风夹杂着冰粒,

唰唰地从窗外涌进来。妈妈顿时打了个喷嚏,赶紧退出厨房,

临走不忘把厨房门关得紧紧实实。怕我从里面开门,还用椅子在外面堵了起来。“妈,

我也是你的亲女儿,你就不考虑我的感受吗?”我失望无比。可妈妈显然没听到,

因为客厅里已经传来她跟姜欣欣的欢声笑语。看着黑洞洞的窗外,我身上没有一丝寒意。

火种圣体让我不管在多冷的天气,都能保持温暖的体表温度,不受外界影响。

正当我为了爸爸,准备继续炒菜时。厨房的门开了一条小缝。“老爸呼叫沫沫,

老爸呼叫沫沫。”是我爸!03我赶紧凑过去一看。爸爸悄**地蹲在地上,

小心翼翼将堆积的椅子推开一点,将门推开一条小缝。

外面的暖气透过门缝一点一点地漏进来。“沫沫,你冷不冷?你妈在看电视,她没注意到我,

你赶紧过来取取暖。”我突然很想哭,小声说:“爸爸,我一点都不冷,你赶紧回去吧,

不然妈看到了又要打你了。”爸爸看我眼角有泪,心疼地伸手要帮我擦去。

就在手指即将碰到我脸的时候,爸爸整个身体被向后拖去。“老不死的!

又跟这个小**串通一气!我说怎么室内变冷了,原来是你在偷偷放暖气!

”原来是被我妈发现了。姜欣欣适时地递来一根不锈钢拖把柄,“妈,不给爸点教训,

他就不知道错!”我使劲扒拉着门缝,想挣脱出去护着我爸。却被姜欣欣一脚踢到脸上,

向后狠狠摔去,“做你的饭吧!要不是你那么矫情,爸也不会被罚!”在爸爸的哀嚎声中,

我赶忙将菜炒好。妈妈终于放我出去上菜。餐桌上,我夹起一块肉往爸爸碗里放,

筷子却被姜欣欣一把敲掉。“吃吃吃!就知道吃!”姜欣欣瞪了一眼爸爸,

“不是刚吃了一大碗米饭吗?嘴怎么就这么馋?”我气得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姜欣欣,

“肉是我带的!菜是我炒的!我说爸能吃他就能吃!”姜欣欣不说话,眼神看向我妈。

我还没反应过来,我妈一筷子就抽了过来,我脸上顿时**辣得疼。爸爸吓坏了,

立刻丢下筷子,边哭边说:“我不吃了!我不吃了!你们别打沫沫!

”我妈一把将爸爸坐的椅子抽开,让他一**摔倒在地,畏缩地蹲到了角落。

然后我妈恨铁不成钢地看向我,“姜沫沫!在外面鬼混这么长时间,

我教你的餐桌礼仪全忘在脑后了?谁允许你在餐桌上大呼小叫?”我捂着被抽红的脸,

上面已经高高肿起两个筷子印。“妈,你打我真是下了死手啊。”我恨恨地瞪着妈妈,

这个曾经让我最尊敬的女人。妈妈被我看得发毛,眼神有些闪躲。姜欣欣见状立即替她维护,

“姜沫沫!别以为你是妈妈第一个孩子就可以胡作非为!”她端起菜盘,

拉着妈妈的手要去茶几上吃,“既然你这么心疼爸爸,就陪他一起饿肚子吧!”我笑了笑。

04我转身从厨房的保温箱里端出两碗热乎的红烧肉,一碗自己吃,一碗给爸爸。

而她们母女俩盘子里的,是烧糊了的菜。表面看不出来,一吃就发苦。果然,一会儿后,

姜欣欣发出尖锐爆鸣,“姜沫沫!你好恶毒的心!”她冲过来找我算账,

却发现我跟爸爸已经将好肉一扫而光。她顿时气得把盘子全打碎了,“你为了报复我跟妈妈,

居然故意把菜烧糊!你知不知道现在食物有多珍贵!”我冷哼一声,看向妈妈,

“不是拜你所赐吗?”妈妈进厨房剪电线把我推开,肉就是那时候烧糊的。我妈一听这话,

两眼冒火,搬起椅子就要砸我。我也不甘示弱,立刻也扛起椅子,举起来比妈妈高了两个头。

“来啊!看谁打得过谁!”我妈和姜欣欣都呆了。从前,我一直是个逆来顺受的温柔小白兔,

何时敢反抗她们?我爸怕我们真的打起来,小心翼翼地扯着我衣服,“沫沫,好孩子,

不打架。”我妈也立即萎了,躺在地上开始卖惨。她两腿直蹬,两只手不停拍着巴掌哭叫,

“我命苦噢!老天爷恨毒了我,让我生下这么个丧尽天良的女儿!翅膀硬了要打她亲妈了!

”一边嚎一边观察着我的表情。见我没有反应,直接两腿一弯朝我跪下,涕泪齐下地磕头,

“妈放下所有尊严求你,你大慈大悲,放过我们一家吧!我代表十八辈祖宗感谢你!

”姜欣欣见把我赶出门的机会来了,嘴角弯出不易察觉的弧度。

一边扶着我妈的胳膊拉她起来,一边劝我道:“姐,你都把**成这样了,

你还要站在这里**她吗?你走吧!”我爸被这场面吓得不知所措,却很坚定地拉住我的手,

“不!沫沫,外面这么冷,你千万不能出去啊!”姜欣欣见状眉头一皱,“老货,

你平时疯疯傻傻都是装的吗?怎么这时候脑子这么清醒?”我将爸爸护在身后,

定定地看着姜欣欣和妈妈,“你们别说爸了,我走!”可刚到门口,我脚下突然流出一滩血。

05我爸大惊失色,指着那滩血话都说不全,“血,血!”我妈也看到了,

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姜沫沫,你到底在耍什么鬼?”我看着妈妈嫌弃的表情,

心里一片冰冷。上周我做了阑尾切除手术,全程无人陪同。我疼得受不了了打电话给妈妈,

她却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最终也没来看我。现在,看她那茫然的表情,

估计早就把这事儿忘了。我咬了咬牙,“没什么,只是手术刀口撕裂罢了。”“刀口?

”姜欣欣捕捉到关键词,脸色逐渐变得难看,“姜沫沫,你该不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吧?

”她突然想起什么,决绝地对妈说:“妈妈,看来姐真的留不得了!

也不知道她得罪了什么人,来我们家避难来了,万一被仇家找上门,

说不定我们这些无辜的人都要被牵连!”我妈稍加思索了一会儿,猛然两手一拍,

“欣欣的脑子就是好使,我都没想到这一层!”我脸色苍白,已经站不稳了。

我妈赶紧打开大门,和妹妹联合将我踹了出去。我爸拽着我的手想拉我回来,

我却只是按了按他掌心,随后果断松手。那一瞬间,我爸两眼一亮,肩膀也不再哆嗦了。

我将火种的力量分给了爸爸,他一时半会儿不会觉得冷了。电梯已经被冻坏,

我在楼道里漫无目地游荡。奔波了一整天,我太困了,居然趴在楼梯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我。“姜沫沫,快醒醒啊,你别吓我。”我的发小陶安然,

一边哆嗦一边给我敷热毛巾。我翕动嘴唇,“安然,我不冷。”安然被吓了一跳,

赶紧摸摸我脑门,表情顿时变得严肃,“人家都说将死之人身体会发烫,

沫沫你……”我轻轻一笑,她还不知道我是火种圣体,这个温度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我掀开毛巾,擦掉浑身的汗,然后站起来转了一圈给她看。安然见我真的没事,

开心地抱住我,“死丫头,零下50度的天在楼道里睡了一夜,你真是个奇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