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池欢季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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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本就是一纸合同,没有感情作祟,程池欢现在觉得自己这纸合同签的很成功。

开完跨国会议,助理适时提醒:“总经理,今晚上有和季总一起出席的饭局,跟臻合时代的周总。”

程池欢不在意的一点头,却没像往常那样嘱咐助理为季洲白带上胃药和解酒药。

助理下意识等待吩咐,却见程池欢不解抬头问:“还有事吗?”

“……没事。”助理话卡在喉咙,最后也只吐出了这两个字,然后收获程池欢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晚上7点,东方官邸餐厅。

程池欢从劳斯莱斯上下来,就看见了从法拉利上下来的季洲白。

季洲白一身酒红色西装,配上漫不经心的神情,显得矜贵又不羁。

“巧啊,程池欢。”

其实两人的公司大楼根本没隔多远,但季洲白好像从没想过要接她这个未婚妻一起赴宴。。

以前他这样,程池欢总觉得难受,现在却觉得季洲白十分上道,毕竟公是公,私是私。

她笑意如常,没说什么,与季洲白相携走入。

臻合时代的周总是个酒鬼。

和他谈生意完全就是谁喝得多谁赢下生意。

程池欢每次刚放下酒杯,便又被周总满上。

“只有酒到位,感情才能到位啊,程总。”

“好!喝完这杯,我们立即加预算!”

一杯接着一杯,程池欢被周总用不同的话术劝酒。

到最后,她真有些头晕脑胀应付不来,她给季洲白使眼色,好歹是未婚夫,能不能有点合作者的担当?

一旁的季洲白却只是举杯,嘴边噙笑,对她的处境不甚关心。

程池欢只得气闷的一口喝下。

季洲白的手指敲了敲杯沿,想说什么,外面却忽然喧闹起来。

有酒瓶被砸碎的声音,还有极大声的怒喝:“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今天要不把酒全喝了,别想出这个门!”

而后是一句哭腔:“张总,真的不行,我是有男朋友的人,真的不能做这个事。”

程池欢莫名觉得这声音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