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关后,我大徒弟被逆徒剜掉仙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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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关前,徒弟们还信誓旦旦说对大师姐晚晚言听计从。出关后,

全师门却围着新来的天道宠儿献殷勤。二徒弟捧上极品灵骨“这是师兄寻来的绝世机缘”。

三徒弟奉来上古血脉“唯有这尊贵血脉与你相配”。

而我放在手心里的大徒弟晚晚却被剜走灵骨,剥离血脉躺在角落默默等死。我瞳孔地震,

掏出戒尺:“来,今天为师教教你们什么叫先来后到。”。1.闭关十年,修为更进一层。

想起闭关前大徒弟晚晚红着眼圈说会日日守在洞外的模样,我迫不及待的拂袖挥开洞门禁制,

预料中那个扑上来喊“师尊”的身影却没出现。洞外空无一人,只有秋风卷着几片枯叶打转。

循着晚晚身上的气息,悄然落在瑶光峰。瑶光峰是我的住处,一切都保留的像闭关之前。

五个徒弟围坐一圈说笑,连我落在场边都没有察觉。

看着几个徒弟捧着无数天材地宝递给桌上唯一的那个女修,我眼神一片柔软,

没想到几个的徒弟对晚晚的感情如此深厚。结果,那个女修一出声,我却对她陌生至极。

不由得钳住她的肩膀,迫使她转过头来,看着这张完全不认识的脸,我脑袋嗡的一声,

连忙仔细感应了一下晚晚的气息,确是这女子无误。“晚晚呢?”场中欢笑声戛然而止。

五个徒弟脸色骤变,那女修惊呼一声,

柔弱无骨的倒进了二徒弟陆明轩怀里:“这位师姐好凶……”“住口!

”我厉喝一声:“谁是你师姐?”元婴威压轰然释放,几个徒弟直接被压得跪倒在地,

露出痛苦神色。“师尊!”二徒弟陆明轩急忙挡在她身前,

“这是您闭关时我们代收的小师妹苏怜儿!”目光扫过苏怜儿,腰间挂着晚晚的青云佩,

挽发的晚晚最宝贝的流火簪,就连脚上都穿着是我送给晚晚的踏云靴!

我气极反笑:”晚晚在哪?她身上怎么会有晚晚的气息和法宝?

”三徒弟林霄支支吾吾:“大师姐她…伤了怜儿,这些都是她赔给怜儿了。”“放屁!

”我一道灵力抽在他脸上:“晚晚七岁跟我上山,二十年来连只灵兔都舍不得伤,她能伤人?

”苏怜儿突然咳嗽起来,捂住心口晕了过去,雪白手帕染上点点猩红:“师尊别怪师兄们,

是怜儿不好…大师姐只是不喜欢我…”好拙劣的演技!我一眼看穿那不过是朱砂化水。

甚至在晕之前还用灵力托了自己一把。但四个蠢徒弟却慌了神,不管不顾的就上前扶她。

“怜儿你没事吧。”“怜儿,这有灵药,你吃一粒。”“我去找木神医。

”……苏怜儿虚弱的扯着二徒弟的袖子擦眼泪,哀声道:“师兄救我,师傅要杀我!

”二徒弟登时将她护在身后。指着我鼻子骂道:“师傅你怎么如此心狠,竟然舍得杀死怜儿!

”我低下头看着几个对我怒目而视的徒弟,气极反笑,从腰间抽出了那根许久未用的戒尺,

怒喝道“够了!”“我只问你们一句——晚晚到底在哪?”二徒弟惨叫出声“寒冰渊!

大师姐在寒冰渊!”我眼前一黑。那是关押重犯的绝地,罡风如刀,金丹修士撑不过三日!

更何况是连灵骨都被剜走的晚晚。“若晚棠有半点差池…”我剑指一点,

五个徒弟额间同时浮现血色咒印”你们就陪这妖女一起魂飞魄散!”2.御剑冲到寒冰渊时,

我的道心几乎崩碎。那个曾经明媚如朝阳的姑娘,如今像破布娃娃般挂在冰壁上,

四肢血肉模糊,丹田处有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本该蕴养着绝世灵根的地方空空如也。

“师…尊?”晚晚气若游丝,冻僵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意”师尊,我好像看见你的幻影了。

”“是师尊,师尊来了。”我连忙飞身上前,把所有的丹药一股脑都往她嘴里塞,

灵力更是不要命的往她身体里填。感受着晚晚像风中残烛一般的魂魄逐渐平静下来,

我才后知后觉感觉到一阵后怕。哪怕再晚来一盏茶的时间,

寒冰渊的罡风都会将晚晚的魂魄吹散。我将晚晚裹进法衣,疯了一般往瑶光峰赶,

我之前为晚晚布下的阵法恰好能保住她的命。可我神识扫过时,

竟感应到阵法被启动的灵力波动!当即剑光一转,直接破窗而入,

眼前的景象让我浑身血液凝固——苏怜儿躺在大阵中央,

随着无数精纯的灵力注入到她的体内,金光一闪,竟然原地突破了金丹!

二徒弟登时就笑开了花:“怜儿果然勤奋刻苦,突破了金丹,师傅见了肯定欢喜。

”苏怜儿假装擦了擦眼泪:“可是我擅用了师傅的阵法,师傅严厉,不会不开心吧。

”几个徒弟嘻嘻哈哈的恭维她。“这就是师傅给大师姐保命阵法,保谁的命不是保呢?

更何况怜儿妹妹还突破了金丹。”“如果不用这个阵法,大师姐不过失去的是一条性命,

而怜儿失去的是突破金丹的机会啊。”“就是就是,如果大师姐死在寒冰渊就好了,

没有人跟怜儿争宠,师傅喜欢怜儿不就是早晚的事吗。”“大师姐心肠恶毒,

在师傅闭关的时候就百般迫害怜儿,现在师傅出关了,那不得得寸进尺啊。

”甚至以前对晚晚满眼崇拜的五徒弟都不以为然的说道:“怜儿只剩下我们了。

不然我们这就去把大师姐杀了…”“杀谁?”我声音很轻,却让整个屋子如坠冰窟。

几个弟子骇然的看着我,苏怜儿低低的啜泣了一声:“师傅恕罪……”说着就要挣扎起身,

却“不小心”扯动了衣襟,露出心口上一道狰狞的剑痕。我懒得看她的表演,

将她一把拽下来,小心将晚晚安置下来才长舒一口气。“师尊您看!

”五徒弟跳起来指着那些伤痕,“大师姐想杀怜儿!我们亲眼看见的!

”我低头看了看怀中奄奄一息的晚晚,意味不明的问:“你亲眼看着晚晚用剑伤人?

”二徒弟猛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疑。其他人却还在叫嚷:“对,就是用剑!”“很好。

”我冷笑道“全宗门都知道,你大师姐晚晚在入门前为了救我,早已用不了刀剑。

”五徒弟不可置信的叫到:“不可能,一定是大师姐装的。”很好,

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我懒得和这几个蠢货浪费口舌,一掌将他们扫地出门。

结果还不等我开口,就纷纷扑上来拍门“师傅,你若敢伤害怜儿,我不介意和你不死不休。

”“怜儿根本没有做错什么,师傅你为什么要这么咄咄逼人。”“黎轻音,

还亏我叫你一声师傅,没想到你是这种如果你伤了死死,就算是我死,我也要弄死晚晚。

”……我按了按额角,冷声道:“呵,再说话我现在就弄死她。

”门外嘈杂的声音陡然寂静下来。我俯下身,将晚晚拥入怀里,

贴着她额头将我闭关这十年的记忆翻看一遍。一个个手段如此毒辣,

全然忘记了在入门奉茶时对天发下宏愿——要一辈子尊师重道,事事以大师姐为先。

我突然不准备让怜儿死的太痛快。“师傅。”怜儿宛转的叫了我一声,

恨不得两个字拐出十八个弯来。配上一双泪眼,还真有几分人如其名的味道。“师傅,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抢了晚晚师姐的宠爱。我向天发誓,

我苏怜儿愿意倾尽全力照料晚晚师姐,上刀山下火海寻觅天材地宝,直至师姐痊愈。

”我看着她谄媚的表情,冷嗤道:“我是死的吗?还需要你来照料?”我顿了顿,

怜儿脸色随时间一分分灰下去,我才大发慈悲的说:“有一件事的确得需要你来做。

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不知道你的心诚不诚。”3.“诚,诚,特别诚,

师傅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怜儿膝行到我面前,柔顺的将脑袋放在我膝上,

让我想到了凡间常饲养的狗,可是眼睛里的算计太重,看起来令人恶心。我将剑丢在地上,

怜儿愕然的看了看剑,又看了看我。

我奖励似的拍了拍她的头:“你是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晚晚的灵根在你身上,剖出来吧。

”“不,不要,你这个疯女人。”怜儿眼神一变,

猛然把剑捡起来架在晚晚颈上:“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就弄死她。”“唉,你心还是不够诚。

”我缓步走上前,动动手指,怜儿便横飞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门前空地上。阵纹随即亮起,

几个徒弟膝盖同时砸在地上,青砖像蛛网一般裂开,五徒弟不知所踪,我也不在意,

只是慢悠悠的走出来,脸上带着森寒的笑,像极了索命阎王。“为师闭关许久,

还不知道你们都从晚晚身上取走了些什么。你们一个一个慢慢说。”我手指一点二徒弟,

“你先说,你从晚晚这拿了什么。”二徒弟眼神悲切,声泪俱下道:“求求师傅饶过怜儿吧,

求求你放她一条生路。”我却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

不住的笑起来:“你们当初挖晚晚灵根的时候,晚晚有没有说过求求你们放过她。

”二徒弟羞愧的低下头,我了然道“原来说过啊。那你们为什么不放过她?

”我手起刀落挖出怜儿体内的灵根剜出,惨叫声震耳欲聋,也把几个徒弟的魂惊回来了。

“师傅,不要!!!!怜儿她是无辜的,有什么事冲我来。”“怜儿说的没错,

你就是一个毒妇,你和晚晚蛇鼠一窝。是我看错你们了。”“我诅咒你和晚晚不得好死!

”……在我的威压下连站起来都困难,还敢叫嚣让我不得好死。我发现我真是好脸给多了,

连狗都敢叫唤。我动动手指将叫唤着冲他来的三徒弟拎过来,

用尚带着血的剑身拍了拍他的脸:“冲你来,好呀!那你告诉我,

你把晚晚身上的什么东西给她了。”三徒弟顿时怂的跟个鹌鹑似的,

吞吞吐吐的说:“没……没有啊,我就和大师姐开了个玩笑。”“玩笑?

晚晚记忆里不是这么说的。”我将他狠狠的拍进地里,

捏着后颈拽起来:“现在肯好好说话了吗?”三徒弟连牙都磕掉了几颗,

含糊不清的说:“我说,我说,我把晚晚师姐的上古凤凰血脉抽出来给了怜儿。

”他说的轻巧,上古凤凰血脉岂是那么好剥离的,

我闭了闭眼不敢看记忆里晚晚烈火焚身的惨状。只将灵火扔到怜儿身上,

看着她痛苦翻滚的模样,恍惚间看见晚晚在火中浑身发红,

凤凰血脉被寸寸抽离后皮肉变得焦黑的模样。三徒弟张了张嘴却只说不要。

“这就是你们说的凤凰血脉要在火中更精纯,晚晚被烈火焚身三日。”我眨了眨眼,

眨干净眼里的泪意,将凤凰血脉还给晚晚后,她的肉眼可见的面色红润起来。

瑶光峰的动静也让整个门派骚动起来,我打开结界后,整个门派弟子都围在瑶光峰外围,

手上的仙剑散出一圈圈灵光,恍如满天星斗。“黎清音,你可知罪?”“知罪?知什么罪?

”五徒弟倒是神通广大,竟然连公务繁忙的掌门都被他请出山。

掌门颤着手指向怜儿:“你这是干嘛?”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清理门户啊,

有只野狗不知道怎么进了瑶光峰山门,咬伤了晚晚,还叫我师傅。

”掌门皱起眉头:“粗俗不堪,什么叫做野狗?怜儿她是你的入门弟子。

”我冷笑一声怼了回去:“我喝拜师茶了,还是受他拜师礼了?无名无分,妄称弟子?

”掌门面色一僵,随即涌上更深的怒意,他袖袍一拂,灵力威压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试图迫我低头:“纵使她千般不是,你也不能动用私刑!宗门有宗门的规矩!

”堂外众多弟子更是呼吸一窒,纷纷色变。我却岿然不动,反而迎着威压猛地踏前一步,

青石板瞬间龟裂!扬声喝断,声音穿透威压,清晰刺入每个人耳中:“好个规矩!

我倒要问问,三个月前晚晚浑身是血跪在门口时,你的规矩又在哪里?!究竟是宗门的规矩,

还是掌门你藏污纳垢、包庇祸首的私心!”“你!”掌门眼中飞快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心虚,

但众目睽睽之下,他绝不能退,“放肆!叶晚晚之事宗门自有公断,你此刻所为,

又岂不是泄一己私愤的私心!”就在这时,

被扔在堂下、看似奄奄一息的苏怜儿恰到好处地发出一声微弱而痛苦的啜泣。。

她艰难地抬起那张血迹斑斑、却依旧能看出几分楚楚风致的脸,泪眼婆娑地望向掌门,

气若游丝般哀唤:“掌门…怜儿…好痛…救救怜儿…”这一声掌门,叫得百转千回。

掌门的身影猛地一震!看向苏怜儿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焦灼与疼惜,

这情绪瞬间转化为对我更汹涌的怒火。他像是找到了绝对的理据,猛地指向苏怜儿,

对着我和所有长老弟子,声音因震怒而微微发颤,带着无比的痛心疾首:“清音!你看看!

你看看你将你的弟子折磨成了什么样子!你还有半点为人师长的仁慈之心吗?!

”他成功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了苏怜儿的悲惨现状上。

几位长老的眉头也紧紧锁起,看向我的目光里充满了不赞同和审视。

他们或许对晚晚之事存有疑虑,但眼前苏怜儿的惨状和掌门的申辩,显然更具冲击力。

堂外弟子们的窃窃私语变得更加清晰,充满了对苏怜儿的同情和对我的指责。“是啊,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苏师姐平时对人很和气的…”所有人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我。

仿佛在审视一个残忍暴戾、无理取闹的凶徒。掌门趁热打铁,宣判道“清音,你私刑弟子,

证据确凿!顽劣不化,毫无悔意!本座现在以掌门之名下令——剥去你的长老位份,

交出灵剑,打入寒冰渊,听候发落!来人!”“谁敢?!”我断喝一声,

“要是掌门问心无愧,可敢与我戒律堂上见真章!”“这…戒律堂一上可就不死不休了。

”掌门面上露出犹豫。“掌门莫不是不敢?”“我有什么不敢!”掌门如今骑虎难下,

甩袖应道:“好!我与你同上戒律堂,不过你要对天发誓,若是偏袒叶晚晚便天打雷劈,

不得好死!”于是我欣然答应,顺带把苏怜儿拎到戒律堂,

掌门斜眼看我道:“既然已到戒律堂,你就对天发誓吧。”“发誓?”我哑然失笑道,

“发什么誓?我就是来撑腰的。替晚晚撑腰。”4.“好好好,黎清音,

你果然承认你就是偏心叶晚晚。

”五徒弟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指着我的鼻子开始控诉:“十岁那年,我和叶晚晚一起下山,

结果你罚我禁闭思过,却带着叶晚晚下山游玩。”他说的痛心疾首,

显然勾起了这几个徒弟的痛苦回忆。二徒弟绝望嘶吼:“不仅如此,

就因为叶晚晚切磋输给我,黎清音这个女人废我修为,我能有今天全是拜你所赐!

”三徒弟声泪俱下:“师父!你已经为了叶晚晚杀了我一个挚爱,

如今我绝不允许你再动怜儿!”一时间戒律堂悲声四起,周遭弟子无不伤心落泪,

我面无表情的盯着这几个徒弟,

直到他们都心虚的不敢抬眼才慢慢出声:“你说十岁那年和晚晚一起下山,我只罚你?

”五徒弟愣了愣,还是梗着脖子说:“难道不是吗?你那时候还打了我一顿鞭子,

结果转头就带着叶晚晚下山逛庙会去了。”看着五徒弟理直气壮的模样,

我突然有种欺负傻子的感受,

直接甩了他一巴掌帮助他清醒清醒脑子:“你十岁那年偷偷跑下山,晚晚担心你安全,

便随你一同下山,结果你倒好,伙同山下的人牙子将晚晚卖了。

我带晚晚下山是去找人牙子讨个公道。”五徒弟显然没想到这一茬,被我怼的哑口无言,

我也懒得理他,缓步踱到大徒弟面前站定:“你说我晚晚切磋输给你,我就废了你的修为?

”二徒弟显然比五徒弟看得懂人眼色,忙舔着脸赔笑:“记差了记差了。师傅待我极好。

”我呵呵冷笑:“你没记错,当初你和晚晚切磋时,我一眼就看出你修为不对劲,

你说是有白胡子老头赠你绝世功法,逼问下你拿出那本叫葵花宝典的功法,

要不是我废你修为及时,就欲练此功,必先自宫了。”话音一落,

所有人打量的目光都落在二徒弟下半身,给他看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竟然想甩袖而去。

我五指一握,捆仙索凭空出现,把人捆成个粽子,摔到墙边不知死活。

我才慢悠悠的把视线挪到三徒弟身上:“黎清音!!!!你杀我挚爱,

这笔账我存在心底数十年了,就为了这一天。就因为叶晚晚说了一句讨厌,

你竟然将我挚爱的女人一剑劈死。”他转头向掌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道,“掌门明鉴,

黎清音草芥人命,不堪为仙!”全场哗然。掌门沉痛闭眼:“清音,你竟如此……唉!

”话音未落,戒律堂拘禁犯人的阵法一闪,生出百千条锁链向我压来。我不耐烦的一剑挥出,

锁链应声而断,抬眼看着掌门:“多年未动手,是忘记我的能耐了,师兄?”说罢,

将一个记忆晶石丢在他面前,白光一闪三徒弟的挚爱便出现在影像里,

她正将沾满血的手从三徒弟的身体**,手上还握着一颗不断跳动的心脏。

三徒弟暴起欲毁证据,被我定在原地。

我踱到他面前轻声问:“你可知那女子是食心而活的画皮鬼?”他猛地僵住。

我继续道:“晚晚说讨厌她,是因为闻到了她身上的血腥味。在她进山门之前,

她刚杀了三个外门弟子,下个目标就是你。你这个蠢货,还哭喊着要救她,

”我戳破他最后一丝幻想,“是晚晚跪在我门前求了三天三夜,

才求了一颗九转还魂丹救了你的性命。”我看着这一群蠢货,冷声道:“晚晚心善,

才央求我把你们一个个收入门中。而你们呢,还记得当初入门时发下的毒誓吗?

”“要事事以晚晚为先,不可忤逆,不可欺凌,违者天打雷劈。”几个徒弟脸色倏然煞白,

我虽然偏向晚晚,但身为一峰之主,修炼资源像不要钱一样,

所以要他们叛出师门又是一万个不乐意。五徒弟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