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夏扶余显然是饮了极多的酒，步履虚浮，一步步逼近慕玥安。

“陛下……”，慕玥安声音颤抖，带着恐惧。

夏扶余在她跟前停了下来，他居高临下打量着慕玥安，那双眼睛，在惊恐之下，依旧那样漂亮，他从前最喜欢的便是这双眼睛。

他猛地俯身，狠狠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慕玥安……”他声音低沉沙哑，裹挟着浓烈的恨意和一种扭曲的欲望。

“放……放开我……”慕玥安疼得眼泪涌出，徒劳挣扎。

“放开？”他狞笑一声，重重地将慕玥安惯在这堆杂草上，她手里的荷包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她的反抗激起了夏扶余心中的暴虐火焰。

“慕玥安，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呢？”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柴房里格外刺耳，白皙的皮肤**在空气里。

巨大的恐惧和屈辱瞬间淹没了慕玥安，她像濒死的鱼一样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夏扶余，你**……”

夏扶余轻易地制住她所有无力的攻击，他单手扣住双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粗暴地抚过慕玥安的每一寸肌肤，动作粗暴带着惩罚和毁灭的意味。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传来，仿佛要将她劈成两半。

她痛得弓起身体，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夏扶余的依旧动作狠厉，毫无怜惜，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痛就对了！慕玥安，好好记住这滋味！”

他狠狠咬上她纤细脆弱的颈侧，留下一个渗血的齿痕，声音里充满了残忍的快意和刻骨的羞辱：

“娇生惯养的公主，也不过如此！”

一点眼泪从眼角划入耳廓，意识模糊之际，慕玥安想起来了那个从前哪怕她咳嗽一声都要担惊受怕好几日的少年。

他会用清朗的嗓音说：“再也不会叫你生病了。”

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尖锐刻薄的斥骂声惊醒的。

“装什么死？！还不快滚起来！耽误了贵妃娘娘的时辰，仔细你的皮！”

管事嬷嬷不屑地上下打量着躺在地上的慕玥安。

“以为爬床就能一步登天，做梦吧！”

慕玥安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浑身散了架般的剧痛，尤其是下身，那被粗暴撕裂的痛楚依旧清晰。

她被推搡着，踉踉跄跄地走向玉芙宫——谢抒怀的寝殿。

殿内温暖如春，弥漫着昂贵香料甜腻的气息，与外间的寒冷刺骨恍如两个世界。

谢抒怀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慵懒地倚靠在软塌上。

“一个贱婢，还要本宫等你？”

谢抒怀斜睨着慕玥安，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恶毒。

“还愣着干什么？”管事嬷嬷厉声呵斥，狠狠推了慕玥安一把，“赶紧伺候娘娘濯足！”

慕玥安身体一颤，向前趔趄一步，跪倒在地，差点栽进水池里。

她缓缓地、僵硬地弯下腰，拿起眼前备好的木勺和香胰子。

她舀起一勺热水，颤抖着，泼向谢抒怀光滑的脚背。水珠顺着谢抒怀细腻的肌肤滚落。

“嘶——！”谢抒怀猛地吸了口气，夸张地叫起来，随即柳眉倒竖，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旷的殿内回荡。

慕玥安被打得头偏向一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

“蠢货！想烫死我吗？！”

“曾经的公主之尊？果然是废物！连伺候人洗个脚都不会！”

谢抒怀尖声骂道，指着她的鼻子。

她站起身，走到慕玥安面前，正欲说些什么，突然伸手，一把扯开慕玥安的衣襟，露出脖颈下方处一道狰狞咬痕。

谢抒怀眼中闪过一丝嫉恨，指尖狠狠按上伤口。

“这是陛下留下的？他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