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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皎棠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床上,身边是治疗的仪器。
裴肆风满脸愧疚地走了进来:“皎棠,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你,害你被歹徒绑架,你的孩子和子宫没了不要紧,我们将来可以领养一个孩子,你怎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歹徒已经在抓捕中了......”
裴肆风握住江皎棠的手,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江皎棠像碰到什么脏东西,立马抽回了。
“皎棠,我给你找了一个护工。”裴肆风没有在意。
谢扶扶从屋外走了进来,她穿着护工服,可一身的风情根本遮挡不住,她笑着对江皎棠道:“**,接下来我居家照顾你。”
江皎棠愣住了。
没反应过来谢扶扶就按住她的手,给她注射一针药剂。
下一秒,她的身体剧烈疼痛起来:“啊——”
她推了谢扶扶一把:“你对我做了什么!”
谢扶扶没站稳,针剂掉在了地上。
江皎棠浑身每一寸都像被针扎、冷汗直流,裴肆风心疼地看着她:“皎棠,你还好吗?”
江皎棠颤抖地指向谢扶扶:“她、她害我!”
谢扶扶一脸孤傲的扬了扬头:“你身体残缺了,就嫉妒别人完整吗?针对我?疼痛是药物治疗过程的正常反应。你的心电图更平缓了。”
裴肆风看了眼心电图,眼中多了抹责备:“皎棠,我知道你受了伤害,但不要闹。”
谢扶扶脱下了护工服,用傲人的身体蹭了蹭裴肆风:“我不喜欢小女人家的勾心斗角,这个工作我不做了!”
裴肆风浮起一抹潮红,紧紧地捏住了谢扶扶:“你不能走。”
谢扶扶拉丝地望了裴肆风一眼,扬了扬手臂,声音带着淡淡的嗔息:“她害我擦伤了。”
“嗯。”裴肆风喉结滚了滚,看向江皎棠的目色泛着寒光,“给扶扶道歉。”
江皎棠吞下了一口腥甜:“让她滚!我要换护工!你也滚!”
裴肆风瞬间变得渗人:“皎棠,扶扶是很优秀的护工。你为什么容不下人?
既然你不愿意道歉。扶扶,她怎么伤害你的,你就怎么伤害回去。”
“我最讨厌内心阴暗的女人!有什么事就放到明面上解决!”
说着,谢扶扶狠狠一巴掌对着江皎棠扇了过去。
江皎棠脑子“嗡嗡”作响,身体的疼痛让她根本不能反抗。
谢扶扶又扇了她十几巴掌,直到她高高肿起的脸上渗出红血丝才罢休。
“皎棠,你好好反省。”
门被关了,江皎棠甚至能听到屋外传来裴肆风心疼的声音:“扶扶,我给你上药,再亲自下厨给你补补,委屈你了。”
还有谢扶扶的娇声:“这点伤算什么?我又不是那种矫情的女人。不过有你在乎我就高兴......”
屋子似乎陷入了黑暗。
江皎棠想起了过往,她只是被人轻轻推了推,18岁的裴肆风就暴怒地打断了那人的双手。
他自己流血受伤从不说半个字,可她碰掉一点皮他就会心疼得落泪:“皎棠,为什么受伤的不是我?”
哪怕是失明的裴肆风,知道她受了欺负也会跟人拼命。
可现在......
让一切,都尽早散了吧。
第二天,裴肆风送来了不少价值不菲的珠宝:“皎棠,裴家刚登上A城首富的位置,落个‘欺负护工’的名声就不好了。昨天的事就过去了。”
江皎棠目色空洞。
不过是不爱的借口罢了。
“我带你去山上采风吧。”
江皎棠没有拒绝。
半路裴肆风有事,推着江皎棠轮椅的变成了谢扶扶。
谢扶扶将轮椅推到了一处断崖前。
直到感觉身体在往前悬空,江皎棠才从失神中反应过来,大惊失色:“你在干什么?!”
此时半个轮椅悬空在万丈悬崖上。
谢扶扶松开了手。
江皎棠只要稍微动动,就可能失控滚落悬崖!
“你说,肆风哥是更在乎你、还是在乎我呢?”
谢扶扶毒蛇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下一秒,几个头发花白的流浪汉冒了出来,淫笑出满嘴黄牙:“这荒郊野岭,这么水灵的女孩,是专门来让我们几个老头快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