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为何纵容李卫?3个细节揭开君臣间最危险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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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京城风闻这天底下,还有比李卫更狂的人吗?乾隆十年,整个京城上至王公贵胄,

下至贩夫走卒,都在咂磨着这个名字。他们说,这位爷在先帝雍正爷那会儿,

简直就是紫禁城外头的第二个皇帝。权势熏天,威风八面。堂堂和硕亲王,

见了他都得矮三分,老老实实地在自家府门口吹两个时辰的冷风,等他老人家品完一壶茶,

才肯慢悠悠地出来见上一面。朝堂之上,九卿重臣在他眼里,跟衙门口站班的小吏没啥两样,

想怼就怼,想骂就骂,唾沫星子都能溅到人家官帽上。可就是这么一个横着走的主儿,

一到了雍正爷跟前,立马就跟换了个人似的。那腰,弯得比谁都低。那话,说得比谁都顺。

那膝盖,软得跟面团一样,说跪就跪,没有半点含糊。所有人都想不通,

这李卫到底是个什么神仙?他身体里是住了两个人吗?一个叫“嚣张跋扈”,

一个叫“卑躬屈膝”?他那滔天的权势,究竟是雍正爷给的蜜糖,还是他自己熬的毒药?

而他最终的结局,又会是什么?是善始善终,还是……不得善终?故事,

还得从雍正四年那个阳光刺眼的春天说起。第一章:乾清宫的雷霆与春风“李卫,

你又给朕惹祸了!”雍正爷的声音不响,但跟冰碴子似的,砸在乾清宫的金砖地上,

激起一片寒气。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像鹰隼一样,死死地锁着底下跪着的那个人。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一道道光柱,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翻飞,

却怎么也照不暖这殿里凝重的气氛。李卫跪得笔直,像一杆标枪。他抬起头,

迎着雍正的目光,眼神里没有半点闪躲。“回皇上,臣是把淮安那三家盐商给抄了。

”他的声音沉稳得像一块石头,掷地有声。“但他们不是什么好鸟!他们勾结官府,

走私贩盐,每年偷的税银,少说也有二十万两!臣手里攥着铁证,不是瞎搞!

”雍正爷的指头在龙案上轻轻叩着,笃,笃,笃。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人的心尖上。

他微微眯起眼睛,那眼神里的光,更冷了。“你可晓得,那三家背后站着谁?”“内阁首辅,

齐世武!”“现在整个内阁都因为这事儿,跑到朕跟前叽叽歪歪,给朕上眼药!

”李卫的脸就像一块铁板,没有丝毫变化。“臣,晓得。”“但烂了根的树,就得刨了!

管他上头长的是什么参天大树!臣眼里只有贪官,没有靠山!

”“皇上要是觉得臣这事儿办得不妥,要砍臣的脑袋,臣绝没二话!”话音刚落,

殿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跪在地上的李卫,甚至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突然。

雍正爷笑了。那张原本紧绷得像弓弦一样的脸,瞬间舒展开来,像是冰雪初融。“好!

”“好一个‘没有靠山’!”他从龙椅上站起来,几步走到李卫跟前,亲自伸出双手,

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那力道,大得惊人。“李卫啊李卫,朕就是稀罕你这点!

你就是朕手里最快的那把刀!”雍正拍了拍他肩膀上的灰,

眼神里满是赞许和一种……旁人看不懂的亲近。“去!给朕放开手脚地去查!”“查到谁,

就办谁!”“有朕给你撑腰,这天底下,没人能动你一根汗毛!”李卫的心,

瞬间被一股热流填满了。他猛地单膝跪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臣遵旨!

定不辱命!”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李卫的命,就跟眼前这位皇帝,死死地绑在了一起。

他叫李卫,字官普,江苏嘉定人。康熙爷那会儿考上的进士,从一个小小的编修,

一步一步往上爬。他这人,脑子活,手段硬,办起事来像头犟牛,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雍正爷一登基,就把他提拔成了直隶总督,掌管着京畿这块心腹之地。那时候的官场,

都说李卫是“另一个皇帝”。这话,一点都不夸张。第二章:张尚书门前的下马威雍正五年,

冬天。雪下得特别大,整个京城都裹上了一层银装。礼部尚书张廷玉的府邸外,

一个尖细的嗓门划破了寂静。“李大人到——!”正在书房里看公文的张廷玉,手一抖,

笔尖的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个难看的墨点。他赶紧放下笔,连官帽都来不及扶正,

急匆匆地就往外跑,亲自去迎。可到了府门口,张廷玉傻眼了。门口只停着一顶八抬大轿,

轿帘子盖得严严实实,几个轿夫跟木桩子似的杵在那儿,就是不见人下来。

张廷玉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敢问……李大人可是到了?

”一个轿夫低着头,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回张大人的话,我家大人说……路上颠簸得慌,

身子有些乏,请张大人……稍候片刻。”张廷玉的脸,瞬间就绿了。让他一个堂堂礼部尚书,

在自家门口,顶着这要人命的鬼天气,等他李卫?这叫什么事儿!可他不敢发作。

谁不知道李卫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得罪他,就是跟自己的乌纱帽过不去。

“那……那本官就在此恭候李大人大驾。”张廷玉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感觉自己的脸皮都被冻僵了。他就这么站在寒风里。风跟刀子似的,一刀一刀往他脸上刮。

雪花跟盐粒子似的,直往他脖子里钻。一个时辰。整整一个时辰!

张廷玉感觉自己的两条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冻得又麻又木,跟两根冰棍似的。

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那顶该死的轿子,轿帘才慢悠悠地掀开了一角。

李卫从里面钻了出来。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仿佛刚睡醒一般。“哟,张尚书,

让你久等了。”他那语气,轻描淡写,没有半点歉意,

反而像是张廷玉在这里等他是天经地义的事。张廷玉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到了天灵盖,

可脸上还得挂着笑。“李大人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快,里边请,里边请!

”李卫“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迈开大步就往里走。他连正眼都没瞧张廷玉一下,

仿佛张廷玉就是个给他开门的仆役。进了厅堂,下人奉上热茶。张廷玉哈着白气,

小心翼翼地问:“不知李大人今日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李卫端起茶盏,

用盖子撇了撇浮沫,轻轻抿了一口。然后,他把茶盏“啪”地一下搁在桌上。“张尚书,

本督今天来,是为了河工的事。”“河工?”张廷玉一愣。“正是。

”李卫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皇上已经下了旨,直隶的水利工程,

由本督全权负责。”“本督听说,你们礼部最近对这事儿挺上心啊?还想插一脚?

”张廷玉的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李大人误会了!误会了!礼部只是按照惯例,

对地方上贡的物资,提了那么一嘴建议,绝没有干涉的意思!”“建议?”李卫冷笑一声,

那笑声比外头的风雪还冷。“张尚书,本督是奉旨办事,不需要任何人的‘建议’!

”“你给本督记住了,这是皇上的意思!谁要是敢在背后捅咕,

给本督使绊子……”他没把话说完,但那威胁的意味,已经明明白白地摆在了脸上。

张廷玉的额头上,汗珠子跟黄豆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滚。他连连作揖:“李大人明鉴,

下官绝无此意!绝无此意!”李卫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如此甚好。

”“本督今天就是来给你提个醒,希望日后咱们各司其职,别捞过界。”说完,

他竟然不等张廷玉回话,转身就往外走。到了门口,他头也不回地甩下一句。“恕不远送了。

”然后,大步流星地上了轿,扬长而去。直到那顶轿子消失在风雪里,

张廷玉的脸色才“唰”地一下阴沉下来,黑得能滴出水。他的幕僚气得浑身发抖。“大人!

这李卫也忒不是东西了!简直是欺人太甚!”张廷玉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

苦笑着摇了摇头。“能有啥法子?”“人家现在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谁敢跟他对着干?

”他望着窗外漫天的大雪,目光复杂。“先忍着吧。”“树大招风,爬得越高,摔得越狠。

咱们……等着瞧。”第三章:君臣的秘密李卫的狂,是写在脸上的,刻在骨子里的。朝堂上,

大大小小的官,就没几个没吃过他亏的。可就是这么一个混不吝的主儿,一到雍正面前,

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臣,叩见皇上!”每一次进宫,他都规规矩矩,三跪九叩,

一个礼节都不少。“李卫,平身吧。”雍正爷的声音总是带着一丝暖意,像是春天的风。

“朕有要紧事,要跟你商量。”在雍正面前,李卫从来不敢托大。皇上问话,

他必定是字斟句酌,生怕说错一个字。有时候遇到难题,他答不上来,也绝不胡说八道。

“请皇上恕罪,这事儿臣得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查查资料,明日再来回话。

”这种天差地别的反差,让满朝文武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这秘密,

或许要从雍正刚登基那会儿说起。那时候,朝局动荡,人心不稳。

“九子夺嫡”的硝烟还没散尽,不少老臣对这位新皇帝心里都犯嘀咕,

暗地里还跟别的皇子眉来眼去。就在这节骨眼上,当时还是江西巡抚的李卫,

干了一件掉脑袋的事。他上了一道密折,旗帜鲜明地力挺雍正,

还顺手揭发了几个大臣在背后搞的小动作。雍正爷一看这折子,眼睛都亮了。他立马下旨,

把李卫连夜召进京城,两个人关在养心殿里,聊了一宿。“李卫,你为啥这么挺朕?

”雍正的目光里,带着审视和试探。李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掷地有声。

“皇上是天下的主子,臣是皇上的臣子,忠君之事,是本分!”“更何况,皇上登基以来,

雷厉风行,整顿吏治,心系天下,是真正的明君!臣愿意豁出这条命,辅佐皇上,

开创一个太平盛世!”雍正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你说说,眼下这局面,朕该怎么破?

”李卫沉吟片刻,抬起头,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皇上,臣以为,如今朝中派系林立,

您想听到真话,难!”“臣斗胆建议,设立‘密折’制度!让各地督抚、大臣,

可以绕过内阁,直接把折子递到您手里!”“如此一来,他们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

就都攥在您手心里了!谁是忠,谁是奸,您一看便知!”雍正爷听完,猛地一拍大腿!

“好主意!”“就这么办!”就是这个建议,成了雍正爷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剑,也让李卫,

彻底成了雍正爷的心腹。他不仅仅是直隶总督,更是皇帝的眼睛和耳朵。一次密谈中,

雍正拉着他的手,语重心长。“李卫,这朝堂上,戴着假面具的人太多了。朕信不过他们。

”“朕,只信你。”“朕需要你,替朕看着他们,听着他们。”李卫当即跪下,热泪盈眶。

“臣,誓死效忠皇上!绝不辜负圣恩!”正是这份独一无二的信任,

让李卫的权势如同坐了火箭一般,飞速膨胀。他开始在朝中拉帮结派,排挤异己。

他成了雍正爷手里的一把刀,一把专门砍向那些不听话、不老实的人的刀。雍正五年,

江南水灾,朝廷拨了巨款赈灾。李卫奉命监督,结果让他挖出了一个惊天大案。“皇上!

江南巡抚刘希孟,贪了三十万两赈灾银!”雍正爷当场就把手里的茶杯给砸了。“查!

给朕往死里查!不管牵扯到谁,一律严办!”李卫领了旨,跟打了鸡血似的,

带着人就杀到了江南。刘巡抚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李大人,李大人!

老夫知错了!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吧!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娘,

还有嗷嗷待哺的孙子啊!”李卫看着他,冷笑。“你贪那救命钱的时候,

怎么没想想那些饿死的灾民?他们就没爹没娘,没老婆孩子?”“你一家人是人,

那一村一村被淹死、饿死的老百姓,就不是人了?”“现在求饶?晚了!

”刘巡抚见软的不行,开始来硬的。“李卫!你别太猖狂!我告诉你,我上头有人!

户部的李尚书是我同窗!御史台的王大人是我亲家!你动了我,他们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