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听雪落,也在听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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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赢对我来说,早没了意义。

绵绵站在一旁,小声哽咽,“桑**对不起。”

我回过神,揉了揉她的头,“没事。”

一周时间转瞬即逝。

这几天,我吃药的频率越来越高。

李医生说超过三颗压不住痛就要告诉他。

但我没说,其实三天前,四颗的作用也微乎其微了。

这晚,我写了一封信压在床头。

里面是池郁风曾说过的,会答应我的一个要求。

比赛就在明天。

而我的生命,也即将走到尽头。

夜晚,我刚要入睡,房门便被推开。

池郁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只是心里的异样,让他辗转难安。

“家主怎么来了?”我没坐起来,只用眼神询问他。

池郁风刚想开口,却注意到我垃圾桶里咳出的血时噤了声。

眼神骤然慌乱,难以置信地看向我,

“怎么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