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闺蜜顶罪五年,出狱后我成了她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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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闺蜜顶罪五年,她抢我未婚夫羞辱我,我反手把她丢进地牢我叫萧安宁,

曾是京城萧家唯一的大**。五年前,为了替我那柔弱善良的闺蜜许清瑶顶罪,我锒铛入狱。

出狱那天,她开着**款的玛莎拉蒂,穿着高定礼服,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丢给我一沓现金。「阿宁,这些钱够你下半辈子了,以后别再来找我。」她不知道,

我坐的不是普通的牢,而是我爸留给我的「地下王国」。那五年,我不是在受苦,

而是在继承家业。我黝黑的皮肤,是常年在西域分部晒的;我满身的疤痕,

是收服各大堂口时留下的「功勋章」。我接过钱,看着她身后那个毕恭毕敬、喊她「大嫂」

的男人——我曾经的未婚夫,顾言泽。我笑了笑,拨通了电话:「喂,阿K,

把我们未来的‘大嫂’,按规矩,请回地牢里‘做客’。」1.许清瑶的笑容僵在脸上,

那张曾经我以为纯洁无瑕的脸,此刻写满了错愕与荒唐。「萧安宁,你疯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顾言泽一步上前,将她护在身后,眉头紧锁,

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厌恶与不耐。「萧安宁,别给脸不要脸。清瑶好心来接你,

给你一笔钱让你重新开始,你还想怎么样?」他叫她清瑶。叫得那么自然,那么亲密。

我笑了,指尖夹着那沓厚厚的钞票,轻轻拍了拍顾言泽的脸。他的脸瞬间涨红,

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顾言泽,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我话音刚落,

两辆黑色的路虎就无声地滑到我们身边,车门打开,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面容冷峻的男人走了下来。为首的男人叫阿K,

他是我父亲最忠心的部下,如今也是我的左膀右臂。他向我鞠躬,声音沉稳:「宁姐,

都安排好了。」许清瑶吓得花容失色,抓紧了顾言泽的胳膊。「你们是什么人?言泽,报警!

快报警!」顾言泽也慌了,他掏出手机,却发现这里信号全无。

他色厉内荏地吼道:「萧安宁!你敢乱来,顾家不会放过你的!」我没理他,

只是对阿K偏了偏头。两个手下立刻上前,轻易地架住了尖叫的许清瑶。

顾言泽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冲过来,却被阿K一只手就按在了车门上,动弹不得。

昔日里意气风发的顾家大少,此刻狼狈得像条死狗。他对着我嘶吼:「萧安宁!你这个疯子!

你坐了五年牢,脑子也坐坏了吗!」我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轻声说:「是啊,五年了。」「顾言泽,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谁给你的?」

我没等他回答,转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启动前,我摇下车窗,

对阿K说:「至于顾少,让他好好冷静一下。顺便提醒他,天凉了,

顾氏集团也该换换主人了。」2车子平稳地驶入一座位于京城西郊的庄园。

这里是我萧家的祖宅,也是我「地下王国」的总部。许清瑶被带进所谓的「地牢」。

她想象中的阴暗潮湿、刑具遍地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装修堪比七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只是没有窗户,大门是厚重的合金。她被「请」

到柔软的真皮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精致的下午茶。我换了一身丝质睡袍,赤着脚,

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端着一杯红酒,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许清瑶看着我,

眼神里除了恐惧,还有一丝压抑不住的嫉妒。「萧安宁,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声音发颤,

却还维持着最后的体面。我晃了晃杯中的液体,猩红的酒液像血。「不干什么。五年没见,

请你喝杯茶,聊聊天。」「我们没什么好聊的!」她激动地站起来,「放我出去!

不然言泽一定会找到这里,他会让你再也无法翻身!」「哦?是吗?」我打了个响指,

她身后的墙壁上,一块巨大的屏幕亮了起来。屏幕上,正是顾言泽。

他失魂落魄地站在监狱门口,一遍遍拨打着手机,然后颓然地蹲在地上,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3许清瑶愣住了。我抿了一口酒,慢悠悠地开口:「你看,他甚至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

他给你买的玛莎拉蒂,车上连个定位都没有。」「许清瑶,他没你想象中那么爱你。」

许清瑶的脸色一寸寸白了下去。她死死地盯着屏幕,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会……他明明说,他会永远保护我的……」我轻笑出声,

那笑声在这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保护你?用我萧家给他的启动资金,

用我爸为他铺的人脉,来保护你这个害我顶罪的女人?」许清瑶猛地抬头看我,

眼中满是震惊:「你……都知道了?」「不然呢?」我放下酒杯,身体前倾,目光如刀,

「你真以为,我萧安宁是傻子吗?」五年前,许清瑶的公司项目出了重大纰漏,

挪用公款、数据造假,涉案金额巨大,足以让她把牢底坐穿。她哭着跪在我面前,

说她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她要是坐牢了,她爸妈怎么办。她说她只是一时糊涂,求我帮她。

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看着这个我从小一起长大、发誓要保护一辈子的闺蜜,

我心软了。而顾言泽,我的未婚夫,也抱着我说:「阿宁,你最善良了。

许叔叔许阿姨身体不好,清瑶不能出事。萧家家大业大,这点事很快就能摆平。」于是,

我动用了我当时能动用的一切关系,将所有罪责揽到了自己身上。我天真地以为,

凭我萧家的能力,我最多被关一两年。可我没想到,庭审那天,许清瑶和顾言泽,双双缺席。

而我等来的,是五年的判决。「萧安宁,」许清瑶的声音尖锐起来,「你别忘了,

当初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是你自己说的,我们是最好的姐妹!」「是啊,最好的姐妹。」

我点点头,「所以,我坐牢,你接收我的一切,我的公司,我的未婚夫,我的生活。许清瑶,

你这五年,过得一定很舒心吧?」我的语气很平淡,但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在许清瑶的心上。

她脸上的血色褪尽,嘴唇翕动:「我……我没有……言泽是真心爱我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真心相爱?」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不如我们来看看,这份真心,

值多少钱。」4我再次打了个响指。屏幕切换,画面变成了一个奢华的办公室。

顾言泽坐在办公桌后,面色憔悴,眼下是浓重的青黑。他的助理敲门进来,递上一份文件。

「顾总,我们公司最大的几个合作方,今天上午同时宣布和我们解约。银行也突然抽贷,

公司的资金链……快断了。」顾言泽猛地将文件扫到地上,暴怒地嘶吼:「怎么会这样!

昨天还好好的!去查!给我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助理战战兢兢地回答:「查……查不到。对方的背景,我们根本碰不到。」

顾言泽颓然地跌坐回椅子里,双手**头发,痛苦地**。许清瑶看着屏幕里的男人,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不……不是这样的……言泽的公司发展得很好……」「是很好。」

我淡淡地接口,「用着我萧家的资源,挖着我父亲留下的墙角,当然很好。」我站起身,

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许清瑶,你不会真的以为,

顾言泽一个毫无背景的穷小子,能在五年内把公司做到上市吧?」「他所有的成功,

都建立在我萧家的尸骨上。」「而你,享受着这一切,心安理得。」许清瑶彻底崩溃了,

她抱着头,发出凄厉的哭喊。我没有丝毫同情。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一千八百二十五天。

5顾言泽的电话,是在半小时后打到阿K手机上的。阿K恭敬地将手机递给我。我按了免提。

电话那头,顾言泽的声音疲惫而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恐惧和恳求。「萧安宁,我知道是你。

放了清瑶,你有什么条件,冲我来。」许清瑶听到他的声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疯了一样冲过来想抢手机,却被两个保镖死死按住。她只能声嘶力竭地喊:「言泽!救我!

救我啊!」我示意保镖放开她。她立刻扑到茶几边,对着手机哭喊。电话那头的顾言泽,

声音愈发急切:「清瑶!你别怕!我马上就来救你!」我拿起手机,

慢条斯理地问:「顾言泽,你拿什么来救她?用你那家马上就要破产的公司吗?」

顾言泽沉默了。良久,他几乎是咬着牙说:「萧安宁,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

我笑了,「我想让你把你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一件一件,亲手还回来。」「公司的股份,

你住的别墅,你开的跑车,还有……」我顿了顿,看了一眼哭得涕泪横流的许清瑶。

「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三天之内,全部转到我的名下。不然,你就等着给你的清瑶收尸吧。」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许清瑶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让他放弃一切?」「对。」

「他不会的!他爱我!他绝对不会为了钱放弃我的!」她尖叫道,像是在说服我,

更像是在说服她自己。我没再理她,转身离开了这个华丽的牢笼。有些事,

需要他自己想明白。爱?在绝对的利益和权势面前,一文不值。6我回到位于顶楼的书房。

这里曾是我父亲的办公室,视野开阔,可以俯瞰大半个京城。阿K已经等在了那里,

他递给我一杯温水。「宁姐,都按您的吩咐办了。顾氏的股票已经跌停,

几个元老也都在观望。」我点点头,接过水杯:「盯紧了。我不要他破产,

我要他完完整整地把公司交出来。」「是。」阿K顿了顿,又说:「还有一件事。

我们的人发现,五年前那件事,背后似乎有白家的影子。」白家。我端着水杯的手微微一顿。

京城里,能与我萧家分庭抗礼的,只有白家。我父亲在世时,两家明争暗斗多年,互有胜负。

我父亲病重后,白家就小动作不断,一直企图吞并萧家的产业。「具体查到什么了?」

「当年许清瑶公司项目的漏洞,似乎是白家的人有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把您拉下水。

许清瑶,很可能只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我沉默了。原来如此。我一直以为,

是许清瑶的愚蠢和贪婪,加上顾言泽的背叛,才让我陷入那样的境地。却没想到,这背后,

还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我以为我在第一层,许清瑶在第二层。到头来,

我们都只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有意思。看来这盘棋,

还没下完。」我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轻声说:「阿K,给我约白家的当家人,白敬亭。

就说,故人之女萧安宁,想请他喝杯茶。」7顾言泽的选择,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第二天下午,我的律师就收到了他签署的所有资产**协议。他净身出户。

当我再次见到他时,是在萧家庄园的会客厅。他穿着一身廉价的休闲装,眼窝深陷,

胡子拉碴,再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他看到我,眼神复杂,有恨,有怨,

但更多的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恐惧。「萧安宁,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现在,

可以放了清瑶了吧?」我示意阿K给他看了一段监控。视频里,许清瑶在那个豪华的「地牢」

里,吃着空运来的顶级牛排,喝着八二年的拉菲,除了不能出门,过得比谁都滋润。

顾言泽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我放了她,然后呢?」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