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在佛门忏悔,我成了她的功德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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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房的地,不净。”

这是我对陆蔓说的第一句话,在她正式开始“供养”我之后。

彼时,她正小心翼翼地用一块干净的棉布,擦拭着我书桌上的浮尘,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听到我的话,她愣了一下,有些茫然地抬头看我,那张苍白的脸上写满了不解。

“小师傅,我……我已经擦了三遍了。”

“我说的不是桌子。”我盘腿坐在蒲团上,手中捻着一串廉价的木质佛珠,目光落在她脚下的青石地板上,“我说的是地。”

陆蔓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地板光洁如镜,倒映出她消瘦的身影。

“地……也很干净。”她小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

我闭上眼,不再看她,只是淡淡地开口:“用手擦。”

“……”

空气瞬间凝固。

陆蔓的身体僵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小师傅,您……”

“佛门修行,修的是心,不是物。”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禅房里,“你用棉布,擦的是尘。我要你用手,去感受这地面的冰冷,去体会罪孽的沉重。每一次弯腰,每一次触碰,都是一次忏悔。你,不愿意?”

最后三个字,我加重了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C察的压迫感。

陆蔓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默默地放下手中的棉布,走到门边,端来那盆她刚刚用来净手的清水,然后,在我面前,缓缓跪下。

她脱下手上那串念了三年的菩pú提手串,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然后,将那双曾经保养得宜、连一丝细纹都看不到的纤手,浸入了冰冷的净水之中。

接着,她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俯下身,用那双柔软的手掌,一寸一寸地擦拭着冰冷的青石地板。

我没有睁眼,却能清晰地“看”到她的每一个动作。

她的指尖划过石板的纹路,她的膝盖在坚硬的地面上挪动,她的呼吸压抑而沉重。

这间禅房不大,但对于一个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来说,用手擦完,无异于一场酷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能听到她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和膝盖摩擦地面发出的细微声响。

但我没有喊停。

我的父母,当年就是这样跪在白瑞的办公室里,求他高抬贵手,求他给我一条生路。

可他只是坐在真皮沙发上,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商场如战场,输了,就得认。”

而陆蔓,我的好妻子,就站在他身边,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现在,轮到她了。

一个时辰后,当她终于擦完最后一块石板,整个人已经虚脱了。

她的双手被石板磨得通红,几根手指的指甲都翻裂开来,渗着血丝。膝盖处的居士服早已被磨破,隐约可见下面的血肉模糊。

她趴在地上,汗水混着泪水,将额前的碎发打湿,狼狈不堪。

“小……小师傅,擦……擦完了。”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

我起身,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

“不够。”

我吐出两个字。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绝望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哀求。

“你的罪,太重。”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这点苦,偿还不了万一。”

我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本经书,扔在她面前。

是《地藏菩-萨本愿经》。

“今晚,抄写一遍。”我说,“用你的血。”

陆蔓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她看着自己那双已经血肉模糊的手,又看了看地上那本厚厚的经书,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小……小师傅……”她哀求道,“我……我做不到……”

“做不到?”我冷笑一声,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你背叛丈夫的时候,想过他做不做得到吗?你看着他父母跪地求饶的时候,想过他们做不做得到吗?”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

她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充满了惊骇和……一丝怀疑。

我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直起身子,恢复了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淡淡道:“佛祖,什么都知道。”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转身回到了蒲团上,闭目,敲响了身边的木鱼。

“咚。”

“咚。”

“咚。”

木鱼声空洞而规律,像是在为谁送葬。

陆蔓跪在原地,失魂落魄。

佛祖什么都知道……

原来,她所有的罪孽,在这位小师傅面前,都无所遁形。

她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击碎。

她颤抖着伸出手,捡起地上的经书,然后,用那双流着血的手,翻开了第一页。

她知道,她的地狱,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