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回到葬礼上笑出声,注销白月光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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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陆沉,新婚妻子为爱殉情。我在她的葬礼上笑出了声。这样做,只因我重生了。上一世,

我,陆氏集团唯一继承人,娶了白月光江晚。新婚夜一场大火,

她和我的发小顾炎一同葬身火海。我为她颓废十年,散尽千亿家产,最终冻死街头。临死前,

我却在新闻上看见了“死去”的她和顾炎。原来,我的半生深情,不过是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再睁眼,我正站在她的葬礼上。这一次,我要亲手注销她的身份,

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死人”。1哀乐低回。庄严肃穆的灵堂中央,挂着江晚的黑白照片。

照片里的她,笑容清纯,眼神无辜,是我最爱的那副模样。宾客们面带哀戚,小声啜泣。

江晚的母亲,我的丈母娘周琴,哭得撕心裂肺,几近昏厥。“我的晚晚啊!

你怎么这么命苦啊!你让妈怎么活啊!”她捶胸顿足,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戏剧张力。

周围人纷纷上前安慰。“伯母,节哀顺变。”“是啊,陆总还在这里,您要保重身体。

”“陆总对江晚一片情深,以后会替她孝顺您的。”听到我的名字,周琴的哭声一顿,

猛地朝我扑过来。她的手高高扬起,目标是我的脸。上一世,这一巴掌结结实实落下了。

我因为愧疚,没有躲。这一世,我侧身一步,轻松避开。周琴扑了个空,踉跄几步,

撞在旁边的桌角上,发出一声痛呼。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陆沉!你敢躲?

”我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口,动作从容。“妈,注意场合。”“你叫我什么?

”周琴的眼睛瞪得滚圆,“你这个畜生!晚晚尸骨未寒,你竟然笑得出来!

”她尖利的声音刺破了灵堂的悲伤氛围。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他们看到了我唇边未来得及收起的弧度。震惊,不解,鄙夷,各种视线交织成一张网,

密不透风地将我包裹。我的父母脸色铁青,快步走过来。父亲压低声音怒斥:“陆沉,

你疯了?”母亲拉住我的胳膊,声音发颤:“小沉,我知道你难过,但是你不能这样。

”我拨开母亲的手,目光越过所有人,落在灵堂的另一个角落。顾炎的家人也在。

他的弟弟顾朗,正用一种幸灾乐祸又带着伪装悲痛的眼神看着我。上一世,就是他,

在我潦倒时,用一百块钱砸在我脸上,笑着说:“陆大少爷,我哥睡你的女人,花你的钱,

你还得替他养我们一家人,你说你贱不贱?”我迎上他的目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是的,

我笑了。发自内心的,畅快淋漓的笑。笑我前世的愚蠢,笑他们拙劣的演技。

“我为什么不能笑?”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今天是江晚的好日子,我该为她高兴。”“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周琴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冷血无情的怪物!晚晚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是啊,

她确实瞎了眼。”我点头赞同,“她不该嫁给我,她应该嫁给顾炎,毕竟他们才是‘真爱’,

不是吗?”“真爱”两个字,我咬得极重。顾炎的父母脸色瞬间变了。顾朗更是眼神躲闪,

不敢再与我对视。灵堂内一片死寂,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我的话惊得说不出一个字。

谁都听得出我话里的讽刺和怨毒。可谁都以为,我是在怨恨顾炎这个保镖,

与我的新婚妻子一同死在火场里,玷污了她的名声。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走到灵堂中央,拿起江晚的照片。指尖划过她虚伪的笑脸。“江晚,你听好了。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笑。“从今天起,我会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死人’。”说完,

我松开手。相框从高处坠落,玻璃“啪”的一声碎裂,四分五裂。照片上,

江晚的脸被玻璃碎片划得支离破碎。周琴发出一声尖叫。我没再看任何人,转身向外走。

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满堂震惊错愕的脸。“对了,忘了通知各位。

”“江晚的死亡证明,户口注销,我会亲自去办。”“我陆沉的妻子,生是我的人,死,

也必须是我的死人。”2离开灵堂,我没有回家。那栋燃烧过的新婚别墅,

此刻只是一座空壳。我开车去了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还是老样子,

江晚的照片摆在最显眼的位置。上一世,我看着这张照片,枯坐了无数个日夜。现在,

我把它拿起来,随手扔进了垃圾桶。助理陈卓敲门进来,眼圈通红。“陆总,您……节哀。

”他是我父亲一手提拔的人,对我忠心耿耿。前世我为了江晚散尽家财,他劝过我无数次,

最后被我亲手开除。“陈卓。”我看着他,“把法务部主管叫来。”“现在?

”陈卓有些犹豫,“陆总,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现在。”我的声音没有起伏。

陈卓不敢再劝,立刻去办。很快,法务主管李律师来了。“陆总,请节哀。

”他公式化地开口。“李律师,坐。”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要你立刻去办一件事。

”“您请说。”“冻结江晚名下所有的信托基金,银行账户,以及我赠予她的所有不动产。

”李律师愣住了,扶了扶眼镜。“陆总,这……江**刚刚过世,现在做这些,

是不是太早了?而且,这些财产都是您婚前赠予的,手续上……”“我不管什么手续。

”我打断他,“我给你三天时间,我要看到所有资产全部回到我的名下。如果办不到,

你就换个地方工作。”李律师的额头渗出冷汗。他从未见过我这个样子。从前的陆沉,

温和儒雅,对江晚更是百依百顺,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眼前的我,陌生,冷酷。“是,

陆总,我马上去办。”他不敢再有异议,拿着文件匆匆离开。办公室终于安静下来。

**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前世的记忆。那是我和江晚的初遇。

孤儿院里,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连衣裙,抱着一本旧书,安静地坐在角落。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她整个人都在发光。她说:“我叫江晚,晚来的晚。

”她说:“陆沉,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她说:“等我长大了,就嫁给你好不好?

”多美的诺言,多动听的情话。我就是被这些话,骗了整整一生。胸口传来一阵熟悉的闷痛,

那是前世心死的余威。我睁开眼,眼底一片猩红。江晚,顾炎。这一世,我会把你们欠我的,

连本带利,一分一分地讨回来。手机震动起来,是母亲的电话。“陆沉!你到底在做什么?

你丈母娘在灵堂上闹着要自杀,说你逼死了她女儿还不够,还要侮辱她的尸体!”“让她闹。

”我冷淡地回。“你……”母亲气结,“你赶紧给我回来!把事情解释清楚!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世界清静了。我打开电脑,

登录了一个加密邮箱。里面有一封未读邮件,是我重生后立刻发出去的。

收件人是我前世用过的顶级**,代号“幽灵”。邮件内容很简单。“查两个人,江晚,

顾炎。活要见人,死要见……不,他们没死。我要他们所有的出入境记录,资金流水,

以及现在的位置。”现在,幽灵回复了。只有一个附件。我点开附件。是一张照片。

拍摄地点是南欧某个小国的机场。照片里,一个戴着墨镜和鸭舌帽的女人,

正亲昵地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男人推着行李车,车上坐着一个两三岁大的男孩。

虽然他们伪装得很好,但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江晚,顾炎,还有我那个被他们一同带走,

连面都没见过的儿子。照片下方还有一行字。“目标资金异动,一小时前,

一笔五百万的款项从瑞士银行转入一个开曼群岛的离岸账户,户主信息加密。”五百万。

那是我给江晚的其中一张副卡。她还真是迫不及待。我关掉邮件,拨通了陈卓的内线。

“陈卓,帮我联系一下民政局的王科长,就说我明天上午要过去一趟。”“好的陆总。

”“另外,准备一份公开声明。”“什么内容的声明?”我看着窗外,天色渐晚。“就说,

为了纪念我的亡妻,我将以她的名义,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所有我曾赠予她的财产,

都将注入这个基金会。”电话那头,陈卓的呼吸都停滞了。

我继续说:“基金会的第一个项目,就是悬赏举报跨国诈骗及人口拐卖的线索。

”“悬赏金额,一个亿。”3我的声明通过陆氏集团的官方渠道发布,瞬间引爆了整个城市。

【陆氏集团总裁为纪念亡妻成立亿元基金会,悬赏打击跨国犯罪。】标题醒目,内容震撼。

所有人都以为我悲痛过度,开始做一些疯狂的举动来麻痹自己。我的父母第一时间赶到公司。

“陆沉,你是不是病了?”母亲冲进办公室,伸手就想探我的额头。我避开她的手。

“我没病,我很清醒。”“清醒?”父亲气得脸色发白,“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

在灵堂上胡闹,现在又搞什么基金会!你把陆家的脸都丢尽了!”“脸面比真相重要?

”我反问。“什么真相?”我姐姐陆晴跟在后面走进来,她向来与我亲近,此刻也皱着眉,

“小沉,我知道你恨顾炎,觉得他连累了江晚。可人都死了,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姐,

如果他们没死呢?“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陆晴愣住了。“你什么意思?”我没有解释,

只是把手机推到她面前。屏幕上,是幽灵发来的那张机场照片。照片有些模糊,

但足以看清三个人的轮廓。陆晴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猛地抬头看我,

嘴唇颤抖:“这……这是……”“江晚,顾炎,还有我的儿子。

”我平静地说出这个残忍的事实。办公室里陷入一片死寂。父母脸上的愤怒和担忧,

瞬间凝固成震惊和不可思议。“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母亲喃喃自语,拒绝相信,

“晚晚是个多好的孩子,她怎么会……”“好孩子?”我冷笑一声,“一个好孩子,

会和丈夫的发小在新婚之夜私奔,卷走上亿资产,还伪造一场火灾骗过所有人吗?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敲碎了他们心中江晚那“完美受害者”的形象。

父亲毕竟是商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他最先冷静下来。他拿起我的手机,反复端详那张照片,

脸色越来越沉。“这张照片,来源可靠吗?”“绝对可靠。”我收回手机,“爸,妈,姐,

这就是真相。我过去十年,都活在一个笑话里。”陆晴的眼圈红了。她是最讨厌江晚的人,

从我把江晚从孤儿院接回来那天起,她就说江晚心机深沉,不是善类。

我当时被爱情冲昏了头,还为了江晚和她大吵一架。“那个**!”陆晴咬牙切齿,

“我早就知道她不是好东西!小沉,你打算怎么办?”“我要她死。”我说。

“法律意义上的,彻底的死亡。”第二天上午,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

王科长是父亲的老朋友,见到我,叹了口气。“小沉啊,你这事……闹得太大了。节哀。

”“王叔叔,我今天来,是办正事的。”我将准备好的文件递过去。死亡证明,火化证明,

户籍本,结婚证。“我要注销江晚的户籍。”王科长愣住了,看着文件,面露难色。“小沉,

按照规定,这需要直系亲属双方到场,或者有明确的遗嘱说明。

她母亲那边……”“她母亲那边,我会处理。”我打断他,“王叔叔,我只问你,这些文件,

手续上有没有问题?”“文件本身是齐全的……”“那就好。”我将一支录音笔放在桌上,

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周琴尖利的声音。“钱!我只要钱!我女儿都死了,

你们陆家不给个几千万,这事没完!”“她嫁给你就是为了钱!现在她死了,

这笔钱就该我拿!”“你们陆家家大业大,拔根毛都比我这老婆子一辈子挣得多!

”这是昨天她在灵堂闹事时,我让陈卓录下的。王科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王叔叔,江晚的母亲只认钱,不认人。她的意见,不重要。”我看着他,

目光沉静。“我今天必须办完这件事。陆氏集团的法务团队,就在楼下等着。”这是威胁,

也是提醒。王科长额头冒汗,权衡利弊后,终于拿起印章。“好吧,我给你办。

”他拿起户口本,正要盖下注销章。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周琴冲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顾炎的弟弟顾朗。“不能盖!陆沉,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敢这么对我女儿!

”周琴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想抢夺桌上的文件。顾朗则拦在我面前,一脸假惺惺的劝慰。

“陆哥,你别冲动啊!嫂子泉下有知,也不会安息的!”我看着他,突然笑了。“是吗?

我倒觉得,她现在应该很着急。”顾朗一愣,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拿出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加密通话的来电。我没有接,而是将屏幕转向顾朗。“你哥和你‘嫂子’,

是不是忘了告诉你,他们换了新的联系方式?”顾朗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他看到了来电显示的那个特殊标记,那是他们兄妹之间才知道的暗号。

他以为江晚和顾炎已经切断了所有国内联系。我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脸,缓缓开口。“看来,

他们没那么信任你。”说完,我不再理他,看向王科长。“王叔叔,可以盖章了。

”周琴还在哭闹,王科长有些犹豫。我俯下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她名下有一笔海外资产,受益人是她母亲。一旦她被注销身份,那笔钱就会被冻结。

”王科长的手,稳了。他拿起印章,对着江晚名字的那一页,用力盖了下去。

红色的“注销”二字,触目惊心。在印章落下的那一刻,我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4手机的震动固执而急切。屏幕上,那个加密通话的请求,像一道催命符。

周琴还在撒泼打滚,顾朗的脸色惨白如纸。王科长盖完章,长舒了一口气,

仿佛完成了一件极其棘手的任务。“好了,小沉,手续办完了。

”他将注销后的户口本推给我。我拿起来,看着江晚的名字,被红色的条码覆盖。

从这一刻起,江晚这个“人”,在法律上,已经不存在了。她成了一个幽灵。一个没有身份,

没有国籍,无法动用任何与“江晚”这个名字相关联资产的幽灵。“不!你们不能这样!

”周琴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尖叫着想来撕我。我侧身躲过,她扑了个空,摔在地上。

顾朗上前扶她,眼神却死死盯着我手里的电话。他知道,事情失控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丑态,转身走出办公室。走廊里空无一人,手机的震动还在继续。

**在墙上,终于按下了接听键。不是语音,是视频通话。信号连接的瞬间,

一张我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是江晚。她瘦了些,脸色苍白,

但眉眼间那份楚楚可怜,依旧是我记忆中的模样。她似乎在一个酒店房间里,

背景是奢华的欧式装潢。“陆沉!”她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

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愤怒和惊慌。“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看着这张曾让我神魂颠倒,也让我万劫不复的脸。她似乎被我的沉默激怒了。“说话!

你为什么要去注销我的户口?你疯了吗?”“我疯了?”我终于开口,声音很轻,“我以为,

疯的人是你。”“你什么意思?”江晚的眼神闪烁。“没什么意思。”我调整了一下摄像头,

让我身后的“民政局”三个大字清晰地映入屏幕。“只是通知你一声,从现在起,

‘江晚’已经死了。彻底死了。”屏幕那头,江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

她握着手机的手在抖。“你……你怎么敢……”“我为什么不敢?”我笑了,

“我是在帮你啊。你不是已经‘死’在火灾里了吗?我只是让你的死亡,变得更真实一点。

”“陆沉你这个**!”她终于撕下了伪装,破口大骂,“你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对你没好处。”我坦然承认,“但对我有。”我看着她气急败败的脸,

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江晚,你是不是发现,你的银行卡被冻结了?

你名下的房产也无法交易了?你甚至连买张机票都做不到?”“是不是很惊喜?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就在这时,镜头晃动了一下。

一个男人的声音插了进来,是顾炎。“晚晚,怎么了?”他出现在镜头里,一把抢过手机。

当他看到屏幕上我的脸时,瞳孔猛地一缩。“陆沉?”“好久不见,我的好兄弟。

”我朝他举了举手,像在打招呼。顾炎的表情比江晚还要难看。他比江晚更清楚,

户口被注销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他们精心策划的一切,都出现了致命的漏洞。

他们成了没有身份的黑户,携带的巨额资产成了无法使用的数字。“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炎的声音阴沉。“不想怎么样。”我说,“只是想看看,两个‘死人’,

要怎么带着我的儿子,花着我的钱,逍遥法外。”提到儿子,江晚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立刻尖叫起来。“陆沉,你别得意!你别忘了,你儿子还在我手上!”她挤开顾炎,

重新出现在镜头前,脸上带着一丝疯狂的得意。“你如果不把钱还给我,不恢复我的身份,

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他!”“是吗?”我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前世,就是这句话,

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为了那个素未谋面的儿子,放弃了所有,任由他们予取予求。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看着屏幕里色厉内荏的江晚,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你搞错了一件事。”“什么?”“他不是我的儿子。”江晚愣住了。

“他是你和顾炎通奸生下的野种。”“你胡说!”江晚的声音变得尖利。“我是不是胡说,

你心里清楚。”我看着她的眼睛,“江晚,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的目光平静得让她害怕。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我继续说:“那场大火,烧掉的尸体,是两具从黑市买来的流浪汉。你们的计划,

从一开始就很拙劣。”“我给过你机会,江晚。”“新婚之夜,我问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你说没有。”“现在,轮到我来告诉你一件事了。”我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恶魔的低语。

“我给你的那张无限额副卡,里面装了最新的军用级GPS定位芯片。”“所以,

我知道你们在哪儿。”“马耳他,瓦莱塔市,圣约翰大教堂旁的希尔顿酒店,总统套房。

对吗?”视频那头,死一般的寂静。江晚和顾炎的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他们像是被猎人盯上的兔子,动弹不得。我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微笑。“别着急,

游戏才刚刚开始。”说完,我挂断了电话。在挂断前的一秒,我看到江晚身后,房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酒店制服的服务生,推着餐车走了进来。服务生的脸上,带着标准化的微笑。

但他的手,却伸向了腰间。那里,有一个不属于服务生的,冰冷的凸起。5我挂断电话,

将手机放回口袋。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阳光,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脑海里,

是江晚和顾炎最后那张惊恐绝望的脸。幽灵的效率很高。他不仅定位了他们,

还在我挂断电话的瞬间,安排了“惊喜”。那个服务生,是幽灵的人。他不会杀了他们,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只会拿走一样东西。一样能让他们彻底疯狂,却又无能为力的东西。

我的儿子。或者说,江晚和顾炎的儿子。那个孩子,是他们最后的筹码。一旦失去这个筹码,

他们就只剩下两条路。要么,用手里有限的现金亡命天涯。要么,回来找我。我转身,

准备离开。顾朗还站在原地,失魂落魄。周琴坐在地上,还在小声地咒骂。我走到顾朗面前。

他抬起头,眼神复杂,有恐惧,有怨恨,还有一丝不解。“你……你都知道了?

”他声音干涩。“你觉得呢?”我反问。“为什么……”他想不通,“你既然知道,

为什么不早点……”“不早点揭穿你们,然后看着你们拿着我的钱双宿双飞?”我笑了,

“顾朗,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是以前那个傻子?”他的脸涨得通红。

“我就是要让你们站到最高处,得到你们最想要的一切,然后再亲手把你们拉下来,

摔得粉身碎骨。”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告诉你爸妈,准备好给顾炎收尸吧。哦不对,

他已经是‘死人’了,连尸体都不配有。”说完,我径直走向电梯。电梯门打开,

姐姐陆晴站在里面。她显然已经等了我很久。“都办好了?”她问。“嗯。”“下一步呢?

”“收网。”回到公司,陈卓立刻迎了上来。“陆总,您让我查的东西,有结果了。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是周琴和顾家的资金往来记录。不出所料,在我宣布成立基金会后,

顾家立刻给周琴的账户转了一笔巨款。封口费。“陆总,我们还查到,

周琴最近在联系移民中介,似乎打算出国。”“她出不去的。”我把文件扔在桌上,

“一个失信人员,怎么可能拿到签证。”在注销江晚户籍的同时,

我已经让法务部以“骗取巨额财产”为由,对周琴提起了诉讼,

并且申请了财产保全和限制出境。现在的她,不仅身无分文,还寸步难行。“陆总,

那顾家那边……”“先放着,他们还有用。”我打开电脑,登录加密邮箱。

幽灵的新邮件已经到了。“任务完成。‘货物’已安全转移。目标情绪激动,但未报警。

”下面附了一段简短的视频。视频里,我那个所谓的“儿子”,

正安静地坐在一辆车的儿童安全座椅上,手里拿着一个变形金刚,玩得不亦乐乎。

一个陌生的女人坐在他旁边,温柔地给他讲着故事。孩子很乖,不哭不闹,

眉眼间有我七分的影子。前世,就是这张脸,让我心软,让我溃不成军。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