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玩换轿?我让他花轿空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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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阁老漼晏喜欢脚小的女子,听说看上了一个小官家的庶女。婚期也定在了七日后。

我的未婚夫漼听澜知道后,消失了三天。好不容易找到他,却听到了他与好友的谈话。

“你们一定要确保成婚那日,两个花轿能够互换成功。

”“我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枕月嫁给那个私生子!”他的好友拍拍胸脯,“放心,

包在我们身上。”“不过,到时候宣颐怎么办?”漼听澜嗤笑一声,“再怎么说,

漼晏也是我名义上的兄长,知道我和宣颐的关系,不会碰她的。”“待我和枕月圆房后,

他就更无可奈何,到时再把宣颐接过来就好。”这些话一字不落的砸在我的心头,

我踉跄离开。可后来,漼听澜按照计划去接我时,彻底崩溃。……1漼听澜说完,

房中突然传出女子抽泣的声音。我这才发现苏枕月也在。“听澜,你实在不必为我如此冒险,

我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报答。”漼听澜细心的擦去她脸庞上的泪。“我从不需要你报答什么。

”“不过,你要是真想报答,可以给我多生几个孩子。”此话一出,房中传出欢呼声。

苏枕月的脸瞬间绯红一片,快要将头尽数埋到漼听澜的怀中。

“可是……可是郡主那里该怎么说啊,她若是知道,肯定伤心死了。

”“到时我就说醉酒没认出,宣颐不会深究的。”一旁众人立刻附和。“这都是小事,

宣颐可是最听听澜的话。”“让往左绝对不会往右,让往前绝对不会往后,

完全不用为这件事担心。”“听澜也是有福了,娶了知书达理的,又娶了心爱的,

简直人生巅峰,就是不知道,谁做大谁做小。”漼听澜勾唇,没有说话。

反而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里面是一个镯子。是漼家的传家玉镯。在众人的注视下,

戴在了苏枕月的手腕上。一句话未说,却胜过千言万语。苏枕月也同样不敢相信,想要摘下,

却被漼听澜阻拦。“你与我拜堂成亲,自然是要给你的。”“不过先别被宣颐看到,

我怕她会多想。”看到那碧色的手镯,我垂眸苦笑。那是漼听澜的母亲去世前给我的,

说是漼家未来女主人的象征。因为还未成婚,我一直没敢戴。放在梳妆匣子中日日看,

像是看稀释珍宝一样。不过三日前漼听澜来我的院子将镯子给拿走,说是成婚的流程上需要,

我也就给了。但是没想到,他给了旁人。转身离开,却发现外面瓢泼大雨,

瞬间让我想到了七年前。那日的雨也如今天一样大。宣家为了守住青州城,几乎满族战死。

因为我是最小的女子,所以留到了最后,撑到了援兵到来。我想要冲出城门去找爹娘,

却被随父历练的漼听澜拦住。即使我将他的胳膊啃咬的不成样子,他也不肯放开我。我知道,

是因为我族人死的太过惨烈。回京都后,圣上封我为安成郡主,因为年龄太小,由漼家照看。

自此,漼听澜日日陪我,陪我走出那段阴霾日子。我也一直跟在他身后,像他的尾巴。

这么多年一直如此,但是没有想到他竟有了心上人。那我就成全他。2漼听澜下来时,

雨还没停,我也一直站在廊下。他发现了我,立刻远离了苏枕月。猫到我身后,

他像是从前吓唬我一样,捂住了我的眼睛。“猜猜我是谁。”我直接将他的手拉下,

“不好玩。”他放声大笑,自然的揽着我的肩,捏了捏我的脸。

“你就不怕我是登徒子要非礼你吗。”我没有说话,看向他们一行七八个人,还有苏枕月。

他们笑着喊我一声小嫂子,压根不怕刚才的事情被我撞破。因为他们都知道,

只要是关于漼听澜的事,我都会退让。见我看过去,漼听澜侧身挡了挡我的视线。

“你是出来找我的吗?”我点点头,“这雨下的太大,我过来避避雨。

”他自然的牵着我的手,在手心里搓了搓。“你不是喜欢泸州的琉璃簪吗,

所以我们几个就去了泸州一趟,忘记告诉你了。”看向他,“那簪子呢?

”他的视线不自觉的瞟向苏枕月,“簪子是我亲手画的图样,还没做好呢,

估计要成婚后你才能收到。”我勾勾唇,勉强扯出一抹笑意。等下人去牵马车之际,

苏枕月打了两个喷嚏,之后就是一声清脆的响声。我回头看,发现是她头上的琉璃簪没簪稳,

掉地摔成了三节。而那个簪子正是我喜欢的样式,仅有三支,从前和漼听澜说了好几次。

只不过他从未放在心上,不曾想今日能够看到。苏枕月有些慌张,快速将簪子捡了起来,

可却被琉璃锋利的边角划伤了手指。“嘶……”殷红的鲜血流出,漼听澜再也站不住。

“怎么这么不小心。”快速解下自己的披风为苏枕月披上,随后拿出从不离身的手帕,

为苏枕月系上止血。那帕子是我为他绣的,用了五年,他向来不离身。如今,

那上面尽是血迹。漼听澜见我一直盯着他,脸上露出愧色。“宣宣,我先送苏**去诊治,

你先在里面坐坐别冻着,等着我来接你。”不等我回答,他半抱着苏枕月,快速上了马车。

他的好友替他解围。“这苏**曾经帮过听澜,小嫂子别往心里去。

”“要不我们送你回府吧。”缓缓摇头,说了几句让他们先行离开。因为我想看看,

漼听澜到底还会不会回来接我。天色渐晚,一直到府中人找来,漼听澜都没有回来。

翌日早上,他冲进我的院子,见到我后才松了口气。“对不起啊宣宣,昨天我们离开没多久,

马突然发狂挣脱缰绳跑开了,将我们扔在了雨中好久,所以我才没能去接你。

”他的话我一句都没听进去,因为我的视线被他脖子上的红痕吸引了过去。是我想的那样吗?

伸手想要触摸,漼听澜却直接后退,将脖子上那突兀的丝巾向下扯了扯。

“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丝巾不好看,但父亲说是什么习俗,不让我摘。

”他的谎话真是张口就来。我垂眸,指甲深陷掌心,这才忍住不让眼泪掉落。

“确实不太好看,摘下吧,我再从新给你系一下。”“不用!”他险些跳起,“对了,

你不是说盖头上缺了一颗东珠吗,咱们去珍宝阁看看吧。”岔开话题后,他就去外面等我。

我嗤笑一声,微微皱眉,眼泪还是流出。换好衣服出去时,漼听澜脖子上的丝巾已经整理好,

盖得严严实实。刚到珍宝阁,里面就传出来了吵闹声。抬头向二楼看去,竟又是苏枕月。

3她脸上挂着泪痕,面前站着几个女子,时不时的推她一把。漼听澜拳头紧握,

眼神晦暗不明,紧盯着楼上。但最终他没有上去,反而看向我。我知道,

他又想让我去帮苏枕月解围,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苏枕月诗书才情较好,

曾经赢了一众贵女,成了京都第一才女。从此之后,就成了他人的眼中钉,时常被针对。

有次被推下水,是漼听澜救了她。后来只要是她遇到困难,漼听澜都会出手相救。

他无法出面的,就由我出面。小阁老漼晏要娶她的消息传出后,那些贵女更是按耐不住。

因为有些女子为了能够嫁给小阁老,竟然裹脚,就是想要脚小一点,能够入了他的眼。

“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把鞋子脱了,我倒是想看看,你的脚是有多小。”“几位姐姐,

放过我吧,这大庭广众之下……”苏枕月摇头,直掉眼泪。“装什么可怜,

你若不曾在小阁老面前脱过鞋袜,他怎么会知道你脚小?”“给小阁老看得,给我们看不得?

”“就是啊,看看又不会掉块肉,你是自己脱,还是我们帮你脱。

”苏枕月被逼的走投无路时,漼听澜推了我一把。“宣宣快上去。”我踉跄一步,

险些被他推倒。可他却没有注意,一直看着楼上的苏枕月。我自嘲的轻哼一声,上了二楼。

见到我,苏枕月熟练的藏在了我的身后。“郡主,救救我。”我扫视对面几人,

“当众逼她脱下鞋袜,你们就不怕此事传出去?”苏枕月的嫡姐苏念站出,随意的对我行礼。

“安成郡主,我们也没有什么恶意,就是想看看而已,况且,别怪我没提醒您,

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是啊郡主,我从前可是经常看到漼小将军与她在一起,

您就不担心吗?”苏枕月不停摇头,“没有郡主,您别听她们胡说。”说罢,

她拉着我不停的后退,我想挣脱都挣脱不开。“胡说?我看你是不敢承认吧!

”“昨日我还看到你和漼小将军进了客栈,你……”她的话没说完,

苏枕月就趁着我想要抽出手时,从栏杆之上翻下了楼。“枕月!”漼听澜扑了过去,

将人接住后,两人都摔倒在地。“枕月……枕月你怎么样?”苏枕月像是被吓傻了,

反应了许久,缓缓抬头看着我。“郡主,您为什么推我?难道真的信了她们的话?

”漼听澜皱眉抬头,眼神毫无温度。“宣颐,我让你上去是救她,不是推她!

”看着苏枕月眼中闪过的笑意,我终于明白,她为何会一直拉着我后退。

“是她自己摔下去的。”听到我的话,苏枕月也急忙开口找补。“对……郡主没有推我的,

是我自己没站稳掉下去的。”说罢,浑身颤抖。漼听澜心疼的将人给抱在怀中,

“我刚才在下面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你推的枕月,还有什么好狡辩的!”看着他厌恶的眼神,

我突然觉得没劲极了。苏枕月策划好的,我说出花来他都不信。“若她有事,我唯你是问。

”说罢,他再也不顾及别人的看法,将苏枕月打横抱起,走出珍宝阁。临走前,

苏枕月缩在漼听澜的怀中对我挑眉一笑。4这一笑不止我自己看到了,苏念几人也看到了。

她咬牙狠拍了一下栏杆,“我就知道这小**是故意的。”“郡主,她可是抢了漼小将军,

您都不……”她的话没说完,估计也是想到了,做什么都于事无补。回到府中,还未坐下,

漼听澜就来了。他拉着我的手就要向外走,“枕月因为你被吓到了,你去给她道个歉。

”听到此话,我直接甩开了他的手,对上他冰冷的目光。“我说了,不是我推的她,

为什么要我去道歉?”“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宣宣,别惹我生气。”说罢,

他拿出了父亲的城主玉佩。那是我当做定情礼物送给他的,也是父亲留给我最重要的东西。

心猛的一颤,丝丝凉风直往里灌。“你……你要拿这个来威胁我吗?”“不是威胁,

只要你肯去,什么事都没有。”我笑了,笑出了泪。偏过身子,我将泪尽数擦去,

不肯让他看到。忍住哽咽,“好,我可以去,但我道过歉,你要把玉佩还我。

”漼听澜犹豫一瞬,张张口却没能说出话,只点了点头。苏枕月竟被他安排在了漼家,

如今缩在床脚,不停的抽泣。看到我时,浑身颤抖的厉害。“对不起。”说罢,

我看向漼听澜。他坐到床边,冷冷道,“道歉要跪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一看,

我彻底心死。撩开衣摆,我直接跪下重复一遍,“对不起。”苏枕月吓的想要下床搀扶我,

却被漼听澜阻止。“这是她欠你的,快躺好养着,马上就是大婚了,我可不想你出任何事。

”他如今当真是毫不遮掩。我起身,直接从他腰间将玉佩取下,转身离开。无论如何叫我,

我都不曾回头。之后未曾再见面,一直到大婚当天。走过繁文缛节,送我上花轿前,

他轻声嘱咐。“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惊慌,等我去接你。”我没有回应。凡是成亲,

花轿都要在娘娘庙停上一炷香。今日,是我和苏枕月。一炷香过后,我明显能够感觉到不同,

漼听澜的计划进行的倒是顺利。之后拜堂入洞房,小阁老漼晏似乎也没有发觉什么。

可挑盖头时,我还是有一些心慌。漼晏是漼父外室所生,只在族谱挂名,一直养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