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村姑懂兽语,改嫁大院真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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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我最机灵,我去!”

一只小个子老鼠自告奋勇,嗖地一下就钻进了墙角一个不起眼的洞里,消失不见。

剩下的老鼠则眼巴巴地看着郁青,仿佛在等待女王下达指令。

郁青靠着墙壁,努力积攒着力气。

药效在慢慢消退,但四肢的酸软感依然强烈。

她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

没过多久,那只侦察鼠就回来了,带回了关键情报。

“吱吱!老大,外面就一个老婆子守着,坐在门口打瞌睡!王二赖子喝醉了在炕上睡大觉。”

“另外,地窖的门是用一根木头从外面插上的,没有上锁!”

郁.青眼睛一亮,真是天助我也!

她立刻制定了第二步计划:“好!你们多找几只鼠从洞口出去,到上面的屋子里,给我闹!越大动静越好!把能推倒的都推倒,能咬坏的都咬坏,把那个老婆子引开!”

“这个我们在行!”馋嘴瘦鼠兴奋地搓着爪子。

“剩下几只力气大的,”郁青看向领头的大老鼠,“等那老婆子一走,你们就去啃那根门闩!把它移开!”

大老鼠郑重地点了点头,露出了它引以为傲的大门牙:“包在我身上!”

“行动!”

随着郁青一声令下,鼠群大军浩浩荡荡地从墙洞涌出,一场“骚扰大作战”即将拉开序幕。

郁青在地窖里,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很快,楼上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响,紧接着是碗碟摔碎的清脆声,然后是那个尖锐女声的咒骂。

“天杀的死老鼠!敢偷吃我的白面馒头!”

“哎哟我的缸!我的咸菜缸!”

叫骂声越来越远,显然,王二赖的娘被鼠群引到了别处。

郁青知道,机会来了!

她扶着土墙,艰难地站了起来。身体晃了晃,眼前一阵发黑。她咬着舌尖,用疼痛**自己保持清醒。

地窖高约三米,土壁光滑,根本没有可以攀爬的地方。

她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角落里堆放的几个破麻袋和一只烂了一半的木箱上。

就是它们了!

她拖着沉重的身体,将那只破木箱挪到地窖门的正下方,然后又费力地把几个装着烂土豆的麻袋一个个拖过来,叠在木箱上。

麻袋很沉,每搬动一下,都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汗水很快浸湿了她的后背。

就在她快要堆好的时候,头顶传来了“咔嚓咔嚓”的啃咬声。

是她的老鼠盟军在啃门闩了!

加油!再快一点!

她心中呐喊着,将最后一个麻袋奋力扔了上去。

一个简易的、摇摇欲坠的“高台”终于搭好了。

郁青深吸一口气,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麻袋软趴趴的,踩上去深一脚浅一脚,好几次都差点摔下来。

当她终于站稳,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窖门时,头顶的啃咬声也戛然而止。

“吱吱!老大,木头移开了!”

“干得漂亮!”郁青心中大喜,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上推去!

“吱呀——”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一道缝隙,久违的、带着泥土芬芳的空气涌了进来。

郁青贪婪地呼吸着,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她不敢耽搁,手脚并用从高台上爬出地窖。

外面是一个简陋的院子,不远处的主屋里还传来女人的咒骂声和东西被弄翻的声音。

几只老鼠从暗处钻出来,围着她脚边,兴奋地“吱吱”叫着,仿佛在等待夸奖。

“吱吱,那老婆子还在屋里砸东西呢,我们把她家的米袋子都咬破了!”

“对对,还有咸菜坛子,也推倒了!”

听着它们的邀功,郁青忍不住想笑。

这可真是“鼠”仗人势。

郁青冲它们比了个“谢了”的口型,压低身子,小心翼翼躲到了一垛柴火后面。

走到这里,已经用完了她剩下的力气。

郁青靠着墙不停喘息,冲着墙角阴影里那几个探头探脑的小家伙,压低声音。

“我现在浑身没有力气,你们帮我去村东头第五间土屋找一个叫陈默的人。”

她取下手上的木头手链,“这是信物,看到这个东西,他会跟你们来的。”

“吱吱!包在我们身上。”

几只看着比较机灵的老鼠叼着手链,从王二赖家院墙下的老鼠洞钻了出去。

郁青闭着眼休息。

没多久,寂静的黑暗中响起一阵喧哗声,有人举着火把由远及近。

接着,是几声粗犷的叫骂。

“王二赖!你个**,敢动我们青姐!”

“兄弟们,抄家伙!把王二赖他家给老子掀了!”

是陈默黑胖他们的声音!郁青心头一松,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这群小混混,关键时刻还挺给力。

外面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打砸声,伴随着王二赖一家的惊叫和咒骂。

“谁?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我家闹事!”

王二赖开门一看来人,脸色大变。

“不好!是恶霸村姑手底下那群小混混!”

王二赖猛地窜到他娘背后,推了推他娘,“娘,你快上,快,快拦住他们!”

王二赖的娘冲上去想要撒泼,直接被黑胖一把掀开,“滚犊子,一边去!我青姐呢?”

“青姐!青姐你在哪儿?”陈默的声音带着焦急。

“陈默!我在这儿!”

郁青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因为长时间的饥渴有些沙哑。

“后院!青姐在后院的柴房里!”有小弟喊道。

柴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那块破旧的木板被猛地掀开。

几张黑瘦的脸上带着焦急和怒火,正是陈默黑胖他们。

“青姐!你没事吧?!”陈默率先跳了下来,扶住摇摇晃晃的郁青。

“王二赖子竟然敢这么欺负你,老子要杀了他。”狗蛋气愤地道。

黑胖拍拍他的肩膀,“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是良民,打打杀杀多不好。找个没人的地方套他麻袋,打断他第三条腿。敢动我青姐,就是动我黑胖。”

郁青看着这些虽然衣衫褴褛,但眼中满是她安危的小弟,心里涌过一股暖流。

“我没事。”她拍了拍狗蛋的肩膀,声音沉稳,“王二赖他们呢?”

“被我们撂倒了!青姐,你放心,我们给你出气!”狗蛋挥了挥手中的木棍,恶狠狠地说道。

柴房外,王二赖和他的娘正狼狈地倒在地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院子里一片狼藉,桌椅板凳东倒西歪,锅碗瓢盆碎了一地。

郁青被陈默扶着走了出来。

王二赖看到郁青,吓得一个哆嗦,指着她结结巴巴地喊道:“你、你个恶霸村姑!我是你男人,你敢叫人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