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残王夜夜想杀我,我听着心声把他裤子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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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嫁给双腿残疾、据说活不过半年的摄政王傅决。闺蜜作为陪嫁丫鬟,

跪在我身边瑟瑟发抖。我抬起头,正好对上傅决那双阴鸷的眼,却听见他心里的声音:【呵,

蠢货,真以为我瘸了?等我夺了皇位,第一个就宰了你们全家。】我瞳孔地震。我转头,

就听见闺蜜心里在尖叫:【操!他装的!快!按计划B把他裤子扒了验货!

】我俩默契地一人抓住他一条胳膊,笑了。1.喜烛噼啪作响,烧得正旺。

大红的喜绸晃得我眼晕,也映得我身侧的男人脸色惨白,一副随时要咽气的模样。

他就是当朝摄政王,傅决。也是我的新婚丈夫,一个传闻中半年前在战场上断了双腿,

从此缠绵病榻、活不过这个冬天的废人。皇帝为了彰显皇恩,特地将我,太傅嫡女林舒薇,

赐婚给他冲喜。我爹在朝堂上感恩戴德,回到家却抱着我老泪纵横,说委屈了我。

我倒觉得没什么。嫁给一个快死的残疾王爷,

总比嫁给宫里那个看我眼神黏腻得像毒蛇的少年天子要好。守活寡而已,我不在乎。可现在,

我不敢这么想了。我抬起头,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傅决。他一身红衣,墨发如瀑,

衬得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毫无血色。他微微垂着眼,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看起来脆弱又易碎。可我却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他心里的声音。那声音冰冷、残忍,

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杀意。【林太傅这个老东西,还真把女儿送来了。也好,等我拿到兵符,

就送他们父女俩下去团聚。】【这女人长得倒是不错,可惜,是个短命的。

】我放在膝上的手猛地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在装病?他不仅没残,

甚至还在谋划着什么。而我和我爹,就是他计划里的第一块垫脚石。

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就在这时,跪在我身边的陪嫁丫鬟,我的闺蜜姜念,

抖得更厉害了。我偏头看她,就听见她心里一声拔高的尖叫。【啊啊啊!薇薇!你听见没!

这狗男人在想怎么杀你全家!】【他果然是装的!

我就说一个能杀穿北境的战神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瘸了!】【计划有变!执行PlanB!

】我跟姜念从小一起长大,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俩就能听见彼此的心声。

穿越到这个世界后,这个能力也跟了过来。来之前,我俩就预设了无数种可能,

并制定了从A到Z的二十六套应对方案。PlanA是傅决真残了,我们安安分分等他死,

然后继承遗产,快活度日。PlanB则是……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对姜念微微颔首。傅决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对视,终于抬起了那双阴鸷的眼。【两个小丫头,

在搞什么鬼?】他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浮现出一丝病态的虚弱,开口时声音沙哑,

还带着几声剧烈的咳嗽。「夜深了,你们……」话没说完,我跟姜念动了。姜念常年习武,

动作快如闪电,一个箭步上前,反剪住傅决的双臂,用力将他从轮椅上拽了起来,

狠狠地按在了身后的婚床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到傅决那张常年冰封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龟裂的表情。【???】【这丫鬟哪来的?好大的力气!

】他心里的惊愕几乎要溢出来。而我,则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王爷,」我勾起唇角,笑容明艳又危险,「春宵苦短,别装了。」傅决的瞳孔骤然紧缩。

【她知道了?!不可能!】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依旧镇定,

甚至还挤出一个虚弱的笑。「王妃在说什么?本王听不懂……咳咳……」「听不懂?」

我笑容更深,「那就做点能让你听懂的事。」我转头对姜念使了个眼色。【动手!

】姜念心领神会,嘿嘿一笑。【得嘞!】下一秒,在傅决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姜念直接上手,

一把扯开了他腰间的玉带。刺啦——华贵的喜服应声而开。傅决的脸色,瞬间从病态的苍白,

涨成了猪肝色。【你们敢——!!!】2.傅决的心里在疯狂咆哮,身体却被姜念死死压制,

动弹不得。他那双阴鸷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手上动作不停,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外袍。「王爷身体不适,

臣妾为您宽衣,也好方便检查一下伤势。」我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让傅决的脸色越来越黑。

【检查伤势?这女人分明是想羞辱我!】【等我脱身,定要将你们二人千刀万剐!

】听着他心里恶毒的诅咒,我嘴角的笑意更冷了。千刀万剐?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机会。

姜念显然也听见了,手上力道更重,压得傅决闷哼一声。【小样儿!还敢放狠话!

姑奶奶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社会险恶!】我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

很快,傅决身上那件繁复的喜服就被我们扒了下来,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

我作势要去解他的裤子。「王爷的腿伤在何处?可否让臣妾看看?」傅决的呼吸陡然粗重,

眼底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滚开!」

【不能让她再脱了!我的伪装……】我心中冷笑,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我当然知道他没受伤,所谓的「验货」,不过是为了戳破他的伪装,给他一个下马威。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我直起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王爷,明人不说暗话。你没残,

我也不是傻子。今晚的事,我们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前提是……」我顿了顿,

一旁的姜念立刻接上。「前提是,咱们得约法三章!」傅决眯起眼,眼中的杀意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审视和警惕。【这两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第一,」我伸出一根手指,

「在人前,我们是恩爱夫妻,你要对我百般疼爱,千依百顺。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

【做梦!】他心里冷哼。「第二,」姜念伸出两根手指,「王府的财政大权,归我们。

你的所有私产,也得交出来。」【痴心妄想!】「第三,」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若想坐上那个位子,我可以帮你。但事成之后,我林家要安然无恙,姜念要封侯拜将。」

我说完,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傅决不再挣扎,也不再心底咒骂,

只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良久,他心里响起一声低低的,带着几分自嘲的笑。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林太傅那个老狐狸,竟生出这么一个胆大包天的女儿。

】他面上恢复了平静,淡淡道:「你们凭什么认为,本王会答应?」「就凭,」我俯下身,

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们可以让你继续当你的『残废王爷』,

也可以让你明天就『奇迹般』地站起来,出现在金銮殿上。」「你猜,

皇帝看见一个活蹦乱跳的你,会是什么反应?」傅决的瞳孔猛地一缩。我抓住了他的命脉。

他现在羽翼未丰,绝不能暴露。一旦他能站起来的消息传出去,

皇帝会立刻将他视为最大的威胁,不惜一切代价将他铲除。他赌不起。我们,也赌不起。

这是一场豪赌,赌注是所有人的性命。傅决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可惜,他什么也看不出来。许久,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波澜已经尽数敛去。「好。」

一个字,干脆利落。【暂且答应你们,等我大业得成,再跟你们算总账。】我笑了。算总账?

谁跟谁算,还不一定呢。「合作愉快,王爷。」我直起身,替他拉了拉凌乱的里衣,

然后和姜念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火花。这场名为「冲喜」的闹剧,从现在起,

才算真正拉开序幕。3.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宫里的太监就来了。

说是皇后娘娘体恤王爷,特地让我们进宫请安,顺便让太医给王爷瞧瞧身子。

我和姜念交换了一个眼神。来了。傅决坐在轮椅上,脸色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苍白,

听完太监的话,他咳了几声,虚弱道:「有劳公公了,本王这就准备入宫。」

他心里却在冷笑。【皇后?不过是皇帝身边的一条狗。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来试探我吗?

】我上前,自然地为他整理衣领,柔声道:「王爷,臣妾扶您更衣。」傅决身体一僵。

【这女人又想做什么?】我没理会他心里的警惕,

只是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温柔体贴的新婚妻子。姜念也机灵地推着轮椅,

嘴里念叨着:「王爷千金之躯,可得小心着些。」我们三人,一个病弱王爷,一个贤惠王妃,

一个忠心丫鬟,看起来和谐得不能再和谐。到了宫里,皇后果然已经等在了凤仪宫。

她看起来雍容华贵,但眉眼间的刻薄却掩饰不住。看到我们,她立刻露出一副关切的模样。

「哎呀,王爷和王妃来了,快坐。」她嘴上说着,眼睛却像淬了毒的刀子,

不住地在傅决的腿上打转。傅决仿佛毫无所觉,由着姜念将他推到殿中,

然后朝皇后拱了拱手。「臣弟见过皇嫂。」「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皇后笑得和蔼,

话锋一转,「听闻王爷昨夜……咳,本宫特地请了张太医来,想为王爷再诊治一番。」

她话音刚落,一个年过半百的太医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傅决的眸色沉了沉。【张德安,

是皇帝的心腹。看来今天这关,不好过。】我心里也跟着一紧。这张太医是太医院院判,

医术高超,万一被他瞧出什么端倪……我下意识地看向傅决,

却见他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真的只是个普通的病人。「有劳皇嫂费心了。」

张太医上前,先是装模作样地为傅决诊脉。片刻后,他捋着胡须,

摇了摇头:「王爷脉象虚浮,气血两亏,确实是沉疴旧疾之兆。」

皇后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但她显然不肯就此罢休。「张太医,本宫听闻,

有些伤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还需……仔细检查一番才好。」她特地加重了「仔细检查」

四个字。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当众脱了傅决的裤子,检查他的腿。这已经不是试探,

而是**裸的羞辱了。我感觉到身旁的姜念气得浑身发抖。【这老妖婆!太欺负人了!

】傅决放在扶手上的手,也瞬间收紧,指节泛白。【好,很好。这笔账,我记下了。

】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宫人都屏住了呼吸,连掉根针都能听见。

就在张太医要伸手去碰傅决的腿时,我突然「哎呀」一声,

整个人朝着傅决的轮椅软软倒了下去。「王爷!」我这一倒,不偏不倚,

正好撞在了傅决的胳膊上。他闷哼一声,脸色瞬间白得像纸,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薇薇!」姜念立刻冲上来扶住我,急得快哭了,「你怎么样了?」**在傅决怀里,

虚弱地摇了摇头,然后满脸歉意地看向皇后。「皇嫂恕罪,臣妾……臣妾昨夜没休息好,

一时头晕,惊扰了王爷。」皇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愣,随即皱起了眉。而那张太医,

也被我的动作打断,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傅决低下头,看着怀里的我,眼神复杂。

【这女人……是故意的。】【她想做什么?】我当然是故意的。

我不能让他们真的检查傅决的腿。我一边在心里对姜念说:【快,按我说的做!

】一边用只有我和傅决能听到的声音,飞快地说:「配合我。」傅决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下一秒,姜念「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皇后砰砰磕头,哭喊道:「求皇后娘娘开恩啊!

我们王妃身子弱,昨夜为了照顾王爷,一夜未眠,实在是撑不住了!」

「王爷的伤势更是严重,昨夜疼得整晚都在冒冷汗,方才被王妃这么一撞,

怕是……怕是伤上加伤了啊!」姜念的演技堪称一绝,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闻者伤心,

见者流泪。我适时地抬起头,眼眶泛红,声音哽咽。「都怪臣妾不好,王爷本就伤重,

如今……」我说着,竟真的挤出两滴眼泪,滴在了傅决的手背上。滚烫的温度,

让他的手微微一颤。他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

【这女人的眼泪……怎么这么烫。】他沉默了片刻,随即猛地咳嗽起来,咳得惊天动地,

仿佛要把心肝脾肺都咳出来。他一边咳,一边死死抓住我的手,声音断断续续。

「不……不怪你……是本王……本王自己不争气……」他演得比我还真。我们三人,一个哭,

一个咳,一个求饶,直接把皇后和张太医都给整不会了。皇后看着我们这副「情深义重」

的模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本想借机羞辱傅决,试探他的底细,

却没想到被我们这么一搅和,反倒显得她这个皇嫂刻薄寡恩,不顾病重王爷的死活。

再闹下去,传到皇帝耳朵里,只会说她办事不力。「罢了罢了。」皇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看王爷这样子,也不宜再折腾了。张太医,你先退下吧。」「多谢皇嫂体恤。」

我柔柔弱弱地开口,心里却长舒了一口气。第一关,总算是过了。4.从凤仪宫出来,

傅决一直没说话。姜念推着轮椅,我跟在旁边,三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直到快出宫门,

傅决才冷不丁地开口。「你倒是机灵。」声音不大,带着一丝探究。我能听出,

他心里的防备并未卸下。【这个女人,反应极快,心思缜密。留着她,究竟是助力,

还是祸患?】我停下脚步,走到他面前,半蹲下身,与他平视。「王爷,

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看着他的眼睛,神色坦然。

傅决与我对视了片刻,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淡,像冰雪初融,

却让他那张病弱的脸瞬间生动起来。【有点意思。】他心里这么想着,

嘴上却说:「希望王妃能一直这么机灵。」回到王府,傅决便以「需要静养」为由,

将自己关进了书房。我和姜念乐得清闲。姜念第一时间冲向账房,拿着我给的王妃令牌,

理直气壮地接管了王府的财政大权。账房先生是个年过六旬的老头,姓钱,

看见姜念一个丫鬟大摇大摆地进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王府的账目,

岂是你能看的?」姜念也不生气,直接把令牌拍在桌上。「王妃的命令,钱管事是想抗命吗?

」钱管事看着令牌,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交出了账本。

姜念抱着厚厚一摞账本回来时,脸上笑开了花。「薇薇,你猜怎么着?

傅决这狗男人富得流油啊!」「光是京郊的庄子就有十几个,还有玉器铺、绸缎庄……天呐,

我们发了!」我看着她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有些好笑。「这点钱就把你收买了?

别忘了我们的最终目标。」姜念立刻收起笑容,严肃点头。「我懂!搞钱!搞事业!

然后把他踹了!」我满意地点点头。接下来的几天,王府表面上风平浪静。

傅决每天在书房「静养」,我和姜念则忙着盘点家产,熟悉王府的运作。我发现,

这摄政王府里,除了那个钱管事,大部分下人都对傅决忠心耿耿。尤其是他的贴身侍卫,

一个叫「惊蛰」的年轻人,看我们的眼神,总是充满了戒备和敌意。

我能听见他心里在想什么。【王爷为什么要容忍这两个女人?直接杀了,一了百了。

】【尤其是那个王妃,看起来柔柔弱弱,心眼比谁都多。】看来,想在王府站稳脚跟,

光有傅决的「口头承诺」还不够。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所有人,包括傅决,

都真正信服我的契机。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我爹,当朝太傅林远道,派人送来一封家书。

信上说,皇帝要在三日后举行秋猎,命所有宗室皇亲和三品以上官员携家眷参加。信的末尾,

我爹用隐晦的字眼提醒我,此次秋猎,恐怕是鸿门宴,让我务必小心。我捏着信纸,

眼神沉了下来。皇帝,终究还是坐不住了。我拿着信去找傅决。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

他正坐在窗边看书,轮椅旁放着一杯已经冷掉的茶。听到我的脚步声,他头也没抬。

「什么事?」【这个女人,又来做什么?】「秋猎的事,王爷知道了吧?」我将信递给他。

傅决扫了一眼,神色不变。「知道了。」「王爷打算如何应对?」「静观其变。」

又是这四个字。我有些恼火。「王爷!这不是儿戏!皇帝明显是冲着你来的!

你若还是这副病恹恹的样子去参加秋猎,只会被人当成靶子!」傅决终于放下书,抬眼看我。

他的眼神很冷,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那依王妃之见,本王该如何?」

【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朝堂之事。】他心里的轻蔑,让我胸口一堵。我深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很简单。我们不仅要去,还要风风光光地去。」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道:「我要王爷在秋猎上,拔得头筹。」傅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靠在轮椅上,发出一连串低沉的咳嗽,俊美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王妃,

你是在说梦话吗?」他心里的声音更加不屑。【让一个『残废』在秋猎上拔得头筹?

这女人是疯了,还是蠢得无可救药?】连守在门口的惊蛰和姜念都听到了我的话,

两人的表情如出一辙的震惊。姜念心里在尖叫:【薇薇疯了吗!这怎么可能做到!

会被当成妖怪抓起来的!】惊蛰则在冷笑:【果然是个蠢女人,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只会给王爷拖后腿。】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只是平静地看着傅决。「我没疯,也没蠢。

我说你能,你就能。」傅决的笑意淡了下去,眼神重新变得锐利。「哦?本王倒想听听,

王妃有何高见。」「高见谈不上,不过是个小计谋。」我走到他身边,压低了声音,

「王爷的腿『不方便』,但王爷的手,总还是好的吧?」傅决眯起眼,没有说话,

等着我的下文。「秋猎比的是骑射。骑马王爷是做不到了,但射箭,可未必。」「届时,

我会让姜念推着王爷的轮椅,进入猎场。我会用一些『特殊』的法子,

让猎物自己跑到王爷的射程之内。」「王爷要做的,只是坐在轮椅上,拉开弓,射出箭。」

「至于如何解释一个残废能有如此臂力……」我笑了笑,「王爷久经沙场,这点本事,

总还是说得过去的吧?」傅决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用轮椅进猎场……让猎物自己送上门……】【这个法子,倒是有趣。】他沉吟片刻,

问道:「你所谓的『特殊』法子,是什么?」「这个嘛……」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山人自有妙计。王爷只需信我便可。」傅决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这个女人,

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最终,他缓缓点头。「好,本王就信你一次。」

「但若是出了差错……」「若出了差错,」我接过他的话,「所有罪责,我一人承担,

绝不连累王爷和林家。」我话说得斩钉截铁,傅决反而沉默了。

他心里第一次对我产生了除了「棋子」和「麻烦」之外的情绪。

那是一种……近乎好奇的情绪。秋猎当日,皇家猎场人声鼎沸。我和傅决的出现,

无疑是全场的焦点。他依旧坐在那张玄铁打造的轮椅上,脸色苍白,

一副风一吹就要倒的模样。我穿着一身利落的骑装,跟在他身侧。皇帝高坐于观猎台之上,

看到我们,眼中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轻蔑。「皇叔身子不便,竟也来了。」他扬声道,

「真是辛苦皇叔和皇婶了。」傅决咳了两声,虚弱地拱了拱手。「圣上隆恩,臣弟不敢不来。

」周围的王公大臣们纷纷投来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摄政王如今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林家这女儿也是可怜,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

】我听着这些心声,面不改色。很快,狩猎开始的号角吹响。众人纷纷上马,涌入猎场。

姜念推着傅决的轮椅,不紧不慢地跟在最后。我们找了一处相对僻静的林子,停了下来。

「就在这里吧。」我对姜念说。姜念点点头,将轮椅固定好。傅决拿起早已备好的弓箭,

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你的『妙计』呢?」我神秘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倒出一些粉末,洒在四周的草丛里。那粉末无色无味,遇风即散。姜念好奇地问:「薇薇,

这是什么?」「是引兽粉。」我解释道,「不过放心,

引来的都是些兔子、狐狸之类的小东西,不会有危险。」这是我根据一本古籍上的方子,

让姜念偷偷跑遍京城药铺才配齐的。傅决看着我的动作,心里有些怀疑。【就凭这点粉末?

】然而,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他的怀疑就被打破了。一只灰色的野兔,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

蹦蹦跳跳地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径直跑到了我们面前不远处,停下来,好奇地耸动着鼻子。

姜念眼睛都瞪圆了。【神了!】傅决也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弓,拉满,瞄准。咻——利箭破空而出,精准地钉在了野兔的脖子上。

一击毙命。「中了!」姜念兴奋地叫出声。傅决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还有些不敢相信。

紧接着,第二只,第三只……不断有小动物被引兽粉吸引过来,仿佛排着队来给他当靶子。

傅-决一开始还有些生疏,但很快就找回了当年在战场上的感觉。箭无虚发。不过半个时辰,

我们的轮椅旁,已经堆起了小山似的猎物。姜念负责捡兔子捡到手软。「薇薇,够了吧?

再打下去,别人就要起疑了。」我点点头,正准备让傅决收手。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是皇帝。他带着几个侍卫,出现在我们面前,

看到我们脚下堆积如山的猎物时,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皇……皇叔?」他指着那些猎物,

声音都有些结巴,「这些……都是你打的?」傅决放下弓,神色淡然,

甚至还带着一丝病弱的疲惫。「让圣上见笑了。臣弟闲来无事,活动活动筋骨罢了。」

皇帝的脸都绿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半个时辰打的猎物,比他一上午的都多。

这叫「活动筋骨」?这分明是当众打他的脸!他心里的怒火在熊熊燃烧。【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他一个废人,怎么可能做到!】【一定是林舒薇!是这个妖女在背后搞鬼!

】他猛地转头,用淬了毒的眼神死死盯着我。「皇婶真是好手段!」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5.我迎着皇帝的目光,不卑不亢地福了福身。「圣上谬赞了。臣妾不过是陪在王爷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