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鉴定报告出来那天,我才知自己活在骗局里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我叫贺巡,一座重刑监狱的狱长。每天,我面对的是这个国家最凶残的灵魂,但在家里,

我有一个天使。我的妻子温玉静,是艺术学院的讲师,画一手好油画,温柔、干净,

像是我灰色世界里唯一的光。所有人都羡慕我,说我贺巡上辈子积了德。我曾以为,

我会永远守护这份光,直到我闻到了她身上,那不属于我们家的,冷杉木香水味。

从那一刻起,我管理的不再仅仅是一座监狱。我的家,成了我的新囚笼,而我的妻子,

是我唯一的犯人。我用审查重刑犯的手段,审查我的婚姻。监控、跟踪、物证分析。然后,

我看到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我看到了她和那个男人,计划着一场“意外”的车祸。

他们以为我是个只懂遵守规则的木头人。他们错了。我这辈子最擅长的事,就是为罪恶,

量身定做地狱。一、她身上的陌生香水下班回家,我习惯性地脱下带着消毒水味儿的制服,

换上便服。身上那股子监狱里特有的阴冷潮湿气,才算散去一点。厨房里传来油烟机的声音,

温玉静在里面忙碌。她穿着一条白色的棉布裙子,头发松松地挽着,

有几缕垂在雪白的脖颈上。这个画面,是我每天从那个人间地狱回来的唯一盼头。“回来了?

”她回头冲我笑,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嗯。”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她的身体很软,

带着一股淡淡的颜料和松节油混合的味道。这是我最熟悉的味道,让我心安。但今天,

我闻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在颜料味之下,有一丝极淡的、清冷的木质香气。

像冬日清晨的冷杉。很高级,也很陌生。我们家没人用这种味道的香水,玉静对香水过敏,

只用宝宝霜。我的手在她腰上顿了一下。“怎么了?”她问,声音还是那么温柔。“没什么,

今天有点累。”我松开她,退后一步。她没察觉,继续炒菜,锅里发出滋滋的声响。

晚饭是三菜一汤,女儿萱萱坐在宝宝椅上,咿咿呀呀地用勺子敲碗。玉静给她喂饭,

满眼都是母性的光辉。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完美得像一幅画。可那股冷杉的味道,

像一根看不见的针,扎在我脑子里。吃完饭,我收拾碗筷,玉静给萱萱洗澡。

浴室里传来女儿咯咯的笑声和玉静哼唱的摇篮曲。我把最后一个盘子放进消毒柜,

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客厅里的一切。米色的沙发,原木的茶几,墙上挂着玉静画的向日葵。

这是一个温暖的、正常的家。可能是我多心了。在监狱里待久了,看谁都像有秘密。

晚上九点,萱萱睡了。玉静从卧室出来,手里拿着手机,一边看一边笑。我问她看什么呢。

她说:“学生群里发的好笑段子。”她把手机屏幕朝我晃了一下,很快又收了回去。然后,

她做了一个我以前从未在意的动作。她把手机屏幕朝下,盖在了茶几上。我的心,咯噔一下。

在我的工作领域里,这是一个典型的防御性动作。代表着“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的信息”。

以前,她的手机都是随手乱放的。“我去洗澡。”她说,起身朝浴室走去。我点点头,

眼睛盯着那部黑色的手机。它像一个潘多拉的魔盒,静静地趴在那里。我知道,

一旦我打开它,这个家可能就不再是原来的样子了。我坐在沙发上,没动。

浴室的水声哗哗地响着。我脑子里一遍遍地回放着今天的一切。陌生的香水味。

屏幕朝下的手机。或许真的只是巧合。十分钟后,玉静裹着浴巾出来了,头发湿漉漉的,

脸上带着水汽,皮肤白里透红。她走到我身边,俯下身,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贺巡,

我爱你。”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沐浴露的香气。那一瞬间,我所有的怀疑都烟消云散。

我觉得自己真是个**。我怎么能怀疑我的天使?我伸手抱住她,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很香,

很暖。没有冷杉的味道了。一切正常。我对自己说。二、打不通的电话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就会在黑暗里疯狂生长。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在观察。

玉静的一切似乎都和往常一样。她每天去学校上课,回家画画,照顾孩子。

手机也恢复了随手乱放的习惯,屏幕朝上。我甚至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看过她的手机。

微信干净得像一张白纸,通话记录也全是熟人。没有那个冷杉的味道,再也没有。

我开始觉得,可能真的是我太敏感了。那天的香水,也许是哪个学生不小心蹭到的。

手机屏幕朝下,可能只是个无意识的动作。我快要说服自己了。直到周五。那天下午,

监狱里出了点事,一个新来的犯人企图越狱,被当场制服。我处理完后续,已经是晚上八点。

我给玉静打电话,想告诉她晚点回去。电话通了,但没人接。响了很久,自动挂断。

我皱了皱眉,又打了一遍。还是没人接。我心里有点不安。玉静很少不接我电话,

就算在上课或者画画,也会在看到后第一时间回过来。我给家里的座机打。响了七八声,

也没人接。萱萱呢?保姆下午五点就下班了。家里应该只有她们母女俩。我一边往外走,

一边继续拨她的手机。这次,电话被直接挂断了。我的心沉了下去。不接和挂断,

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不接,可能是在忙。挂断,是主观行为。我发动车子,猛踩油门,

往家的方向开。路上,我又打了两次,全都被挂断。最后一次,手机直接关机了。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冰冷的机械女声,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我胸口。二十分钟的路,

我十分钟就开到了。车子在楼下发出刺耳的刹车声。我冲上楼,用发抖的手去开门。门开了,

屋里一片漆黑。“玉静?萱萱?”我喊了两声,没人回应。黑暗中,只有我的喘息声。

我摸索着打开灯。客厅整整齐齐,和我早上出门时一模一样。我冲进卧室,没人。儿童房,

没人。书房,还是没人。她们不在家。我站在客厅中央,脑子飞速运转。她们会去哪?

回娘家?玉静的父母在外地旅游。找闺蜜?她会提前告诉我。我的目光落在玄关的鞋柜上。

玉...静常穿的那几双鞋都在。但萱萱的小运动鞋,不见了。还有玉静的一件风衣,

也不在衣架上。她们确实是出门了。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挂断?为什么关机?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像在审讯室里分析案情一样,分析所有可能性。手机没电了?有可能,

但为什么挂断我的电话?遇到危险了?如果是,她更应该接我的电话求救。我坐在沙发上,

从口袋里掏出烟。手抖得厉害,点了两次才点着。烟雾缭绕中,我想起一件事。上个月,

玉静说她学校有个画展,持续一个月,她作为指导老师,有时候晚上需要去现场看看。

她说画展就在市美术馆。我拿出手机,查了一下市美术馆的闭馆时间。晚上九点。

现在是八点四十。我掐灭烟,抓起车钥匙,再次冲了出去。也许,她只是带萱萱去看画展,

手机不方便接。这是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宁愿相信这个解释。我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祈祷。

到了美术馆,停车场里空荡荡的。大门也关了一半,保安正在准备清场。

我跑过去问:“你好,请问今天的画展结束了吗?”保安看了我一眼:“什么画展?

我们这一个月都没有画展啊。”我的血,瞬间凉了。

三、那部藏起来的手机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车回家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保安那句话在回响。“我们这一个月都没有画展啊。”她撒谎了。为了什么?回到家,

屋里还是空荡荡的。我坐在黑暗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直到烟盒空了,地上落满烟头。

凌晨一点,门锁传来轻微的响声。我立刻掐灭手里的烟,身体绷紧,像一头准备捕猎的豹子。

门开了,玉静抱着熟睡的萱萱,蹑手蹑脚地走进来。看到坐在黑暗里的我,她吓了一跳,

手里的包都掉在了地上。“贺巡?你怎么不开灯?吓死我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她把萱萱抱进儿童房,

给她盖好被子,然后才走出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她走过来,想碰我的脸。

我偏头躲开了。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我……我带萱萱去朋友家玩了,

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对不起,应该提前告诉你的。”她小声解释着,眼神有些闪躲。

“哪个朋友?”我问,声音沙哑。“就……就是大学同学,你不认识的。”“是吗?

”我站起来,一步步逼近她,“那你身上的味道,也是你那个同学家的?”我凑近她的脖子,

用力地嗅了一下。还是那个味道。冷杉木的香水味。比上次更浓烈,混合着酒气。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我冷笑一声,

“温玉静,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今晚到底去哪了?”她被我的气势吓到了,

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忽然觉得很没意思。审问犯人,

是为了让他们认罪。审问妻子,是为了什么?让她承认她不爱我了?我转身走进书房,

把门反锁。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来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离婚?这个念头一出来,

我的心就像被挖空了一块。萱萱怎么办?我在书房坐了一夜。天亮的时候,我做了个决定。

我要证据。不是这种靠嗅觉和直觉的猜测,而是铁一样的,让她无法辩驳的证据。我是狱长,

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和手段。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个专业的侦探。我没有再质问她,

反而对她比以前更温柔。给她买礼物,接她下班,带她和萱萱去游乐园。

她似乎也放下了戒心,以为那天晚上的事就这么过去了。她在我面前,

依旧是那个完美、温柔的妻子。但我知道,那都是假的。我找了个借口,说家里网络不好,

请人来“维修”。来的人,是我一个绝对信得过的老部下,现在在外面开安保公司。

他在我们家的客厅、卧室,甚至玄关,都装了针孔摄像头。又在玉静的车里,

装了定位器和录音设备。做完这一切,我心里没有一点愧疚,只有一种冰冷的平静。

一个星期后,我拿到了第一批资料。我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插上U盘。

视频、录音、定位轨迹,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过去十年的幸福生活,撕得粉碎。定位显示,

她每周至少有两次,会去市中心一个叫“铂悦府”的高档小区。每次都待三到四个小时。

就是她所谓“去画展”和“找朋友”的时间。我点开一段车里的录音。

是她和一个男人的对话。男人的声音很年轻,带着笑意:“宝贝,今天想我了没?

”“想死了。”是玉静的声音,娇媚得让我陌生,“就是你那个香水味太重了,

上次差点被贺巡发现了。”“怕什么,他那种人,脑子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死板得像块木头,哪懂这些。”“还是小心点好。”“放心吧,等事情办完,

我们就远走高高飞,再也不用见他那张死人脸了。”“嗯,那我女儿怎么办?”“带着啊,

反正……他也不知道。”最后那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我的心脏。反正,

他也不知道。她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关掉录音,点开一段客厅的视频。是我出差的一天。

玉静抱着萱萱在看电视。忽然,她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卑微和讨好。

“喂,妈……嗯,是我。钱收到了吗?……不够?我下个月再想办法……”她挂了电话,

长长地叹了口气,抱着萱萱,眼泪掉了下来。“萱萱,妈妈对不起你……”我愣住了。

玉静的父母都是退休干部,家境优渥,怎么会需要她打钱?而且这个电话号码,

归属地显示是一个偏远的山区县城。她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

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谜团里。出轨,只是冰山一角。水面之下,

还隐藏着更可怕的真相。我翻遍了家里所有的角落,最后,在她的一个旧画箱夹层里,

找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一部黑色的、陌生的手机。是她藏起来的第二部手机。

我用技术手段解开了锁。手机里只有一个联系人,备注是“江”。点开他们的聊天记录,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那不是情话。那是一条条指令。“下个月,

想办法让他签了那份人身意外险。”“他弟弟的工作,你办得怎么样了?”“找机会,

把他书房里的那份监狱内部结构图拍下来。”最新的一条,是三天前发的。“时机差不多了,

准备收网吧。”我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刻,都凝固了。

四、女儿的亲子鉴定我坐在书房的地板上,手里攥着那部手机,浑身发冷。

这不是简单的出轨,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一场针对我的阴谋。意外险,我弟弟的工作,

监狱结构图……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温玉静,我的妻子,这个睡在我枕边十年的女人,

到底是谁?她和我结婚,生下萱萱,难道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那个备注“江”的人,

又是谁?我把聊天记录从头到尾翻了一遍,信息量巨大,

但都指向一个模糊的目标——他们想要我身败名裂,甚至……想要我的命。我强迫自己冷静。

愤怒和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我落入对方的圈套。我是狱长,

我习惯在绝对的劣势下寻找突破口。现在,我需要做的,不是打草惊蛇,

而是搞清楚两个核心问题。第一,那个男人是谁。第二,萱萱……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

第二个问题,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反复切割着我的心脏。我不敢去想那个可能性。

萱萱是我的命。她第一次对我笑,第一次喊我爸爸,

第一次摇摇晃晃地扑进我怀里……那些画面,是我对抗世界所有阴暗的铠甲。

如果连这都是假的,那我拥有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不行,我必须知道真相。当天晚上,

我趁玉静和萱萱都睡熟了,悄悄走进儿童房。萱萱睡得很香,小脸红扑扑的,

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我看着她,心如刀割。我轻轻地从她头上拔下几根头发,

用纸巾小心翼翼地包好。又从床头柜上,拿起她的牙刷。做完这一切,我像个贼一样,

退出了房间。第二天,我请了半天假。去了市里最权威的一家司法鉴定中心。

我没有用自己的身份,而是托了那个开安保公司的老部下,用他的名义办的。

等待结果的那三天,是我这辈子最煎熬的三天。我照常上班,下班,

回家陪“妻子”和“女儿”吃饭。看着玉静温柔的笑脸,听着萱萱甜甜地叫我爸爸。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精神分裂的病人。一半的我,沉浸在这虚假的幸福里。另一半的我,

在冷酷地等待着审判。周四下午,结果出来了。老部下把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我办公室的桌上,

什么也没说,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出去了。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窗外的阳光很好,

透过百叶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却感觉自己身处冰窖。我终于还是伸出手,

撕开了那个纸袋。里面是一份薄薄的报告。我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结论那里,

一行黑色的宋体字,像淬了毒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眼球上。【根据DNA分析结果,

排除被检测人贺巡为萱萱的生物学父亲。】排除。排除。排除。我盯着那两个字,

反反复复地看。每一个笔画,都像一把刀,在我心上刻。原来,我替别人养了五年的女儿。

我全心全意爱了五年的小公主,和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我过去十年的人生,

就是一个彻头彻澈尾的笑话。我没有怒吼,也没有摔东西。我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抽空了。温情、爱、信任……所有温暖的东西,

都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坚硬的恨意。像监狱里那些终身监禁的重刑犯,眼里的那种光。

死寂,又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我把那份报告,一点一点,撕成了碎片。然后,

扔进了碎纸机。从今天起,贺巡死了。活下来的,是北郊重刑监狱的典狱长。一个,

只讲规则和复仇的机器。我重新拿起那部黑色的手机。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

我要看看,这张网的背后,到底是谁。我要让他们知道,惹了我,就要有下地狱的觉悟。

而且,是由我,亲手把他们押送下去。五、监控里的“惊喜”拿到亲子鉴定报告后,

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来消化这个事实,并制定我的计划。我不再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

我是一个猎人。我的家,就是我的猎场。温玉静和她背后的人,是我的猎物。

我开始系统地分析我掌握的所有信息。那部手机里的聊天记录,我逐字逐句地研究。

对方很谨慎,从不提具体的名字和计划,只用代号和暗语。但通过一些细节,

我还是拼凑出了一些东西。那个叫“江”的人,对监狱系统非常了解,

甚至知道一些只有高层才清楚的内部调动。他让玉静弄到的那份结构图,

是十几年前的老版本,早就废弃了,但有一个地方没变——地下管道系统。

我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对方的目的,可能和监狱里的某个人有关。越狱?还是别的?

而温玉静,就是他们安插在我身边的一颗棋子。一颗用了十年,伪装得天衣无缝的棋子。

我开始加倍地对玉静好。给她买她一直舍不得买的名牌包,带她去最高档的餐厅吃饭。

甚至主动提出,把家里的一套房子,过户到她的名下。她一开始很惊讶,

后来就完全沉浸在我为她编织的“爱”的谎言里。她看我的眼神,怜悯中带着一丝嘲弄。

大概是觉得,我这个“木头人”,已经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她越是放松,

露出的马脚就越多。家里的摄像头,成了我观察她的最佳窗口。我像看一部冗长的悬疑电影,

每天下班后,就把自己锁在办公室,快进着观看我的“妻子”一天的表演。终于,

在一个周三的下午,我看到了“惊喜”。那天我谎称要去省里开会,三天后才回来。

我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打了个电话。“他走了,三天。”然后,她开始精心打扮。

换上了一条我从未见过的黑色吊带裙,化了浓妆,和平时那个温婉素雅的艺术老师,

判若两人。下午三点,门铃响了。玉静去开门。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很高,

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斯文败类四个字,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他一进门,就抱住玉静,开始热吻。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下了一切。

也清晰地记录下了那个男人的脸。我的瞳孔,猛地收缩。我认识他。江潮。

本市有名的青年企业家,慈善家,媒体上的常客。没人知道,他还有另一个身份。五年前,

被我亲手送进这座监狱的,本市最大黑恶势力头目“江龙”的亲弟弟。江龙被判了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