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飞烟一胎9999，我懵逼了。我叫范贤。对，就是你想到的那个范贤。可惜，

来到这个世界后，一身通天彻地的本事都没了，

现在只是个手底下管着几千号人吃饭的公司总裁。

我以为我的人生会就这么在商场里浮沉下去，直到那天，一个女人拿着一张B超单找到了我。

她说，她叫步飞烟。她说，她怀了我的孩子。

我看着B超单上那密密麻麻、堪比星系图的光点，脑子彻底懵了。医生说，不多不少，

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我的人生，从这一天起，彻底失控了。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她肚子里怀的，又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我，范贤，

一代枭雄……现在好像要当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未知生物的爹了。这事儿，有点**过头了。

1医生手里的那张B超单，抖得跟秋风里的落叶似的。

他推了推鼻梁上快要滑下来的金丝眼镜，清了清嗓子，然后用一种看史前生物的眼神看着我。

“范先生……您……您坐稳了。”我坐在他对面，手指无意识地敲着红木桌面。我今天很忙，

下午还有个跨国会议，要不是秘书说预约了京城最好的妇产科专家，我根本不会来。“说吧，

李医生，什么情况？”我看了眼手表，“我只有十分钟。”李医生吞了口唾沫，

声音都在发颤：“范先生，根据检查结果……步**她……她确实是怀孕了。”我点点头，

这在预料之中。两个月前那晚，在酒店顶层套房，酒精上头，

我和那个叫步飞烟的女人确实发生了一些超友谊的事情。她是个商业对手公司的代表，

那天晚上我们谈崩了，结果不知道怎么就滚到了一起。第二天我醒来，她已经走了，

只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她的名字和电话。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没想到两周前她联系我，说她可能中招了。作为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我让她去做检查，

费用我全包。“单胎还是双胎？”我问，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处理这件事，给她一笔钱，

让她把孩子打掉，或者生下来，我负责抚养，但我们之间不能有任何瓜葛。

李医生艰难地摇了摇头，把那张B超单推到我面前，像是递过来一颗炸弹。

“范先生……您自己看吧。”我皱着眉拿起那张薄薄的纸片。下一秒，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B超单上，那个代表子宫的区域里，没有我以为的一个或两个小小的孕囊。那里面，

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光点，像是有人把一整条银河系给塞了进去。

无数个微小的光点聚集在一起，闪烁着，流动着，构成了一副诡异又壮观的画面。

我脑子嗡的一声，炸了。“这是什么？”我的声音有点干，“B超机坏了？”“没坏，

”李医生哭丧着脸，“我们换了三台机器，全都是这个结果。

我们院里所有的专家都来看过了，谁也解释不了。这些光点……每一个都有独立的生命特征。

也就是说……理论上……这里面每一个都是一个独立的胚胎。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攥住了。“有多少个？”李医生拿起旁边的检验报告，

手指颤抖地指着上面的一个数字。“我们用最高精度的仪器计算了三遍……不多不少，

九千九百九十九个。”“轰——”我的世界观，在这一刻，碎得连渣都不剩。我，范贤，

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事。上辈子我运筹帷幄，玩转天下，

这辈子我在商场上杀伐果断，自认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但现在，有人告诉我，

我让一个女人一次性怀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孩子。这他妈是人类能干出来的事？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个女人呢？步飞烟呢？

”“她……她在外面的休息室等您。”我站起身，感觉腿都有点软。我必须去见她，

我必须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医学奇迹了，这他妈是玄学，是神话！

我走出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步飞烟。她今天穿了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

长发披肩，正安安静静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阳光洒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有点不真实。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来，对我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那个微笑，

跟我两个月前在酒店床上看到的，一模一样。但现在，我看着这个微笑，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普通人。2我走到步飞烟面前，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我死死地盯着她，试图从她那张平静得过分的脸上看出点什么。“B超单，你看了吗？

”我把那张能吓死人的纸片拍在桌子上。步飞烟点点头，眼皮都没抬一下，

伸手端起桌上的温水喝了一口。“看了。”她说，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她的反应让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看了？就这反应？”我压低声音，

尽量不让自己的失态被旁人看出来，“步飞烟，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你当我是傻子吗？”她终于抬起头，那双眼睛很亮，像是有星星在里面。

“我没当你是傻子，范总。”她慢悠悠地说，“事实就是这样，我怀了，孩子是你的，

数量嘛……是有点多。”“有点多？”我气得差点笑出声，“你管这个叫‘有点多’？

你这是要生一个军队出来吗？不对，你这怀的根本就不是人！”步飞烟看着我，

眼神里带上了一丝玩味。“范总果然聪明，一眼就看出来了。”我愣住了。她就这么承认了？

“那你怀的到底是什么？”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抖。她沉默了一下，然后凑近我，

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淡淡的、说不出来的香味钻进我的鼻子里，和那晚上一模一样。

“如果我说，”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扫过我的耳朵，“我怀的，

是九千九百九十九颗星星的种子，你信吗？”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我震惊到呆滞的表情。信？我信个鬼！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那张B超单就是铁证。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将所有可能性都过了一遍。外星人？妖怪？神仙？

“你是谁？”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我叫步飞烟。”她坐直身体，

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个不小心流落到这个世界的旅人。”这个解释，

比什么外星人妖怪还要离谱。“所以，那天晚上……”我回想起那晚的疯狂，

突然觉得背后发凉。“那天晚上是个意外。”她说，“我体内的能量因为某些原因失控了，

而你，范总，你的体质很特别，恰好成了那个能量的‘容器’和‘催化剂’。所以，

就有了现在这个结果。”容器？催化剂？我他妈成了个人形培养皿？“所以你的意思是，

这些……这些‘星星的种子’，是你的能量和我结合的产物？”“可以这么理解。

”她点点头，说得那么理所当然。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我需要静静。我站起身，

在休息室里来回踱步，试图消化这惊天动地的信息。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停下来，

重新坐到她面前。“好，我暂且相信你说的这些鬼话。”我盯着她的眼睛，“现在，告诉我，

接下来会怎么样？你会生出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怪物吗？你会爆炸吗？

这个世界会因为你毁灭吗？”步飞烟被我的问题逗笑了，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范总，

你的想象力真丰富。”她说，“我不会爆炸，世界也不会毁灭。

它们只是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慢慢成长，直到……‘成熟’。”“成熟之后呢？

”“成熟之后，它们会离开，回到属于它们的地方。”我沉默了。

这件事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把她当成疯子，

送去精神病院，然后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要么，就接受这个荒诞的事实，

然后想办法解决它。看着步飞烟那双不像在开玩笑的眼睛，我悲哀地发现，

我可能只能选后者。“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问，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绝对保密、并且能提供庞大能量的地方，作为它们的‘育儿室’。

”步飞烟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而你，范贤，范大总裁，是这个城市里，

唯一有能力为我提供这一切的人。”我明白了。她从一开始找上我，

就不是为了什么一夜风流的后续，而是有备而来。她看中的，是我手里的资源和权力。

这个女人，心机深得可怕。“我凭什么帮你？”我冷冷地看着她，“这件事对我有什么好处？

”步飞烟笑了。“好处？”她身体再次前倾，那股奇特的香味又飘了过来，“范总，

这可都是你的‘孩子’啊。作为父亲，看着自己的孩子出生，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更轻，带着一**惑。“而且……你不好奇吗？

当九千九百九十九颗星星在你面前同时绽放时，会是怎样一副光景？”我的心，

猛地跳了一下。好奇。我他妈的好奇死了。3我把步飞烟带回了我在市中心顶层的大平层。

这里有最顶级的安保系统，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出入需要三重虹膜和指纹验证，可以说，

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她倒是毫不客气，一进门就踢掉高跟鞋，

赤着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像个女主人一样四处打量。“不错，够大，也够安静。

”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毫不客气地在我的沙发上坐下，拿起一个抱枕抱在怀里。

我站在玄关，看着她这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感觉太阳穴在一抽一抽地疼。“步**，

在我们谈下一步之前，我是不是应该先确认一下，你不是在耍我？

”我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半杯，一口灌下去。**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总算让我混乱的脑子清醒了一点。步飞烟抱着抱枕，歪着头看我：“你想怎么确认？

”“证明给我看。”我说，“证明你不是普通人，证明你说的那些‘星星的种子’都是真的。

”她笑了，放下抱枕，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繁华的都市夜景，车水马龙，

灯火辉煌。“你看外面那栋楼，范总。”她抬起纤细的手指，

指向对面几十米外的一栋商业大厦，“就是你们公司死对头，‘天启集团’的总部大楼，

对吧？”我点点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只见步飞烟伸出手，对着那栋大楼，五指张开，

然后轻轻一握。下一秒，让我永生难忘的画面出现了。对面那栋高达五十多层，

灯火通明的天启集团总部大楼，所有的灯光，在一瞬间，全部熄灭了。

整栋楼陷入了一片死寂的黑暗，像一只蛰伏在夜色中的巨兽。而我这边，

我公寓里的所有灯光，却在一瞬间变得无比明亮，亮度至少是平时的三倍，

刺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我能清晰地听到电流在灯管里“滋滋”作响的声音。整个过程，

不超过三秒。三秒后，一切恢复正常。对面的大楼重新亮起，

我家的灯光也恢复了原来的亮度。但我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我冲到窗边，

拿出手机，果然，几秒钟后，我的特助电话就打了过来。“范总！出大事了！

天启集团那边刚才全楼断电，备用电源都没启动！他们的服务器全瘫痪了，至少损失几个亿！

我们这边……我们这边刚才电网数据异常，瞬时功率暴增了三倍，

差点把全区的变压器都给烧了！”我挂了电话，手心里全是冷汗。我回头看着步飞烟，

她还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好像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现在，

你信了吗？”她问。我信了。我彻底信了。这个女人，拥有神一样的力量。

我重新倒了一杯酒，这次是慢慢地喝。“好吧，我信了。”我坐回沙发上，看着她，

“我们来谈谈合作的细节。”“很简单。”步飞烟也坐了回来，

“我需要你为我建一个‘巢’。这个‘巢’必须满足三个条件：第一，绝对的物理隔绝，

不能被任何手段探测到内部情况。第二，能承受极高的能量冲击。第三，

能提供稳定且庞大的能量来源，最好是……纯净的电能。”我皱起眉头。这三个条件，

每一个都难如登天。“我为什么要帮你做这些？”我问，“这对我来说，

是巨大的投入和风险。”“因为我们现在是‘共犯’，范总。

”步飞烟的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你提供了‘种子’，现在就得负责‘播种’和‘灌溉’。

而且，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付出的。”她说着，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封面上写着四个大字：《合作协议》。我翻开协议，

里面的条款让我再次震惊了。甲方：步飞烟。乙方：范贤。

合作内容：由乙方为甲方及其腹中胎儿（数量：9999）提供孕期所需的一切支持，

包括但不限于建立能量孵化基地、提供能量源、保障人身安全等。合作回报：第一，

在合作期间，甲方将利用自身能力，为乙方在商业竞争中提供三次“决定性”的帮助。比如，

让你的死对头公司服务器再瘫痪几次。第二，待胎儿“成熟”离开后，

其孵化过程中产生的能量结晶，将全部归乙方所有。协议的最后，

附上了一页对“能量结晶”的说明：一种蕴含着纯粹创造之力的物质，

可以用于改造物质、延长生命、甚至……创造新的物质。我看着这份堪称魔幻的合同，

久久说不出话。这哪里是合作协议，这简直就是一份……和神明做的交易。风险巨大，

但回报也同样诱人到无法抗拒。“怎么样，范总？”步飞烟看着我，“这笔买卖，你做不做？

”我将协议放在桌上，看着她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我范贤，

从来都不是个甘于平凡的人。上辈子如此，这辈子也一样。眼前这个机会，

是前所未有的危机，也是前所未有的机遇。“好。”我拿起笔，在乙方的位置上，

签下了我的名字。“我做。”4签完合同，我一晚上没睡。天一亮，

我就把公司最核心的几个技术主管叫到了我的办公室。为首的，是我的首席技术官，老周，

一个地中海发型、戴着厚厚啤酒瓶底眼镜的技术宅，也是我最信任的人。“范总，

这么早叫我们来，有什么紧急项目吗？”老周扶了扶眼镜。

我把一份我熬夜赶出来的项目计划书发给他们。“从今天起，公司所有其他项目暂停。

”我看着他们震惊的表情，一字一句地说，“我们要启动一个最高保密级别的项目，

代号‘**’。”项目计划书的内容，是我根据步飞烟的要求，

转化成他们能理解的技术语言写的。我要在集团总部大楼的地下最深处，

建一个全封闭的、用超合金打造的、能抵抗核爆级别冲击的“能量实验室”。

这个实验室需要独立的供电系统，我要买下城郊一个小型核电站的全部发电量，

专门为它供电。所有的信号，包括电磁波、次声波、引力波，都必须被完全屏蔽。

老周他们看着计划书，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呆滞，最后变成了见了鬼一样的惊恐。

“范总……”老周的声音都在哆嗦，“您……您这是要干什么？造……造反物质武器吗？

这……这技术要求，比造核潜艇还高啊！光是那个全频段信号屏蔽，理论上就不可能实现！

”“理论上不可能，不代表实际上做不到。”我平静地说，“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

三个月内，我要看到这个实验室建成。钱不是问题，需要什么设备，全世界去买，

需要什么人才，全世界去挖。出了任何事，我担着。”我的语气不容置疑，他们知道，

我是认真的。接下来的三个月，整个范氏集团都疯了。无数的资金像流水一样花了出去，

无数顶尖的设备从世界各地运来，无数的工程师和科学家被我用重金挖角，

签了最严苛的保密协议。集团总部大楼下面，被挖空了整整五层，日夜不停地施工，

巨大的机器轰鸣声就算在地面都能隐约听到。为了掩人耳目，我对外的说法是，

集团要建造一个世界顶级的数据中心。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正在建造的，

是一个史无前例的“产房”。一个为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星星”准备的产房。这期间，

步飞烟就住在我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的肚子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那么平坦，

完全看不出怀孕的样子。如果不是我亲眼见过那张B超单和她神一样的能力，

我真的会以为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她每天的生活很规律，看看书，听听音乐，

或者就坐在落地窗前发呆。我们之间的交流不多，但很默契。我知道她在等，我也在等。

这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公司回来，发现步飞烟难得地没有在看书，而是站在厨房里，

围着我的围裙，在……煎鸡蛋？“你在干什么？”我有点惊讶。她回头看了我一眼，

脸上沾了一点面粉，看起来有点可爱。“给你做夜宵。”她说，

然后指了指锅里那个……黑乎乎的不明物体，“好像……失败了。

”我看着那个已经完全碳化的鸡蛋，又看了看她一脸无辜的表情，突然觉得有点想笑。

这个能瞬间让一栋大楼断电的“神”，居然连个荷包蛋都煎不好。“让开，我来。

”我脱下外套，卷起袖子，从她手里拿过锅铲。我熟练地开火，倒油，打蛋，很快，

一个金黄**的荷包蛋就在锅里成型了。步飞烟站在我旁边，好奇地看着。“你好像很熟练。

”“废话，以前穷的时候，一天三顿都吃这个。”我把荷包蛋盛到盘子里，递给她，“尝尝。

”她拿起叉子，小心翼翼地切了一小块放进嘴里。然后，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好吃。

”看着她满足的样子，我心里的某个地方，好像被轻轻触动了一下。这三个月来，

我一直把她当成一个危险的、神秘的合作伙伴，一个行走的核弹。但这一刻，我突然觉得，

她也只是一个……会把鸡蛋煎糊的女人。我们俩谁也没说话，就在这深夜的厨房里，

分食了一个荷包蛋。气氛有点微妙。“谢谢你的夜宵。”吃完后，她说。“不客气。”我说。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老周打来的。“范总！”电话那头，

老周的声音激动得都变调了，“‘**’基地……建成了！所有指标都达到了您的要求！

随时可以启动！”我握着手机，看了一眼步飞烟。她也正看着我，

眼神里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光芒。我知道，等待了三个月，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5“**”基地的入口，在我的总裁办公室里。我转动书架上的一个地球仪，

整个书架无声地滑开，露出一扇厚重的、由特殊合金打造的电梯门。我和步飞烟走了进去。

电梯启动，没有按钮，完全由我的声控和虹膜识别来操作。屏幕上显示着下降的深度，

负五十米，负一百米……最后，停在了负二百米的位置。电梯门打开，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充满未来感的纯白色空间。这就是“**”基地，我耗费了数百亿资金，

动用了无数人力物力打造出来的超级“产房”。基地的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球形孵化仓，

由透明的能量水晶构成，表面流淌着淡蓝色的光晕。

无数条粗大的能量管道从四面八方连接到孵化仓上，像巨兽的血管。“怎么样？

”我有点得意地问身边的步烟飞，“符合你的要求吗？”步飞烟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撼，

她走上前，伸出手轻轻触摸着冰冷的孵化仓表面。“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她轻声说，

“这里的能量……很纯净。”老周带着几个核心技术人员迎了上来，激动地向我汇报。

“范总，基地主能源系统已经和城郊的核电站并网，能量传输稳定。

内部循环系统、物理隔绝系统、信息屏蔽系统全部测试完毕，万无一失！”我点点头，

看向步飞烟：“现在可以开始了？”她深吸一口气，对我点了点头。“开始吧。

”她走到孵化仓前，闭上眼睛，双手虚按在仓体上。下一秒，奇异的景象发生了。

步飞烟的身上，开始散发出柔和的白色光芒。与此同时，她那一直平坦的小腹，

突然开始发出同样的光芒，而且隔着衣服，我能清楚地看到，她腹部的位置，

浮现出了一个由无数光点组成的、缓缓旋转的星云图案。那图案，和我在B超单上看到的，

一模一样。基地里的所有人都看呆了。“我的天……”老周喃喃自语，

“这……这是什么……”步飞烟身上的光芒越来越盛，然后，那些光点开始顺着她的手臂，

缓缓地流向那个巨大的球形孵化仓。像是一条光的河流，从她的身体里，涌向那个水晶球。

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当最后一个光点也融入孵化仓后，步飞烟身上的光芒消失了，

她脸色有点苍白，身体晃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冲过去，扶住了她。她的身体很轻，

靠在我怀里，带着一丝凉意。“我没事，”她对我虚弱地笑笑，“只是有点脱力。

”我扶着她站稳，再看那个孵化仓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巨大的水晶球内部，

不再是空的。里面，充满了无数个闪烁的光点，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一个不少。

它们像一个微缩的宇宙，在孵化仓里缓缓地旋转，美丽得让人窒息。

“成功了……”步飞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喜悦，“它们……很喜欢这里。”就在这时，

基地里突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警报！警报！主能源管道能量过载！

超过临界值百分之三百！”“孵化仓能量指数急剧飙升！内部压力过大！”老周脸色大变，

冲到控制台前，疯狂地敲击着键盘。“不行！能量吸收速度太快了！

核电站那边的供电已经到极限了！再这样下去，管道会爆炸，整个基地都会被炸飞的！

”我心里一沉。我还是低估了这些小东西的“胃口”。一个小型核电站的全部发电量，

居然还不够它们塞牙缝的！孵化仓开始剧烈地颤动，表面的蓝色光晕变成了刺眼的红色。

“范贤！”步飞烟突然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冰凉，“它们……饿了。

它们需要更庞大、更纯粹的能量！”“去哪找？”我急了，

“我现在就是把整个城市的电都断了，也满足不了它们！”步飞烟看着我，

眼神突然变得很奇怪。“有。”她说，“有一个地方有。”她指了指我。“你？”我愣住了。

“是的，我。”她一字一句地说，“你的身体，就是一个巨大的能量源。那天晚上的意外，

不只是我影响了你，你也……激活了我体内的某种东西。你的能量，对它们来说，

是最好的‘食物’。”我还没反应过来，步飞烟已经拉着我的手，

按在了剧烈震动的孵化仓上。“别反抗，范贤。”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相信我，

也相信……你的‘孩子们’。”我的手掌接触到孵化仓的瞬间，

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吸力传来。我感觉我体内的某种东西，像是开了闸的洪水，

疯狂地涌向孵化仓。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这是要被我自己的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孩子”给吸干了？！

6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榨成人干的时候，那股疯狂的吸力突然停了。我浑身虚脱，瘫软在地，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警报解除！能量指数恢复正常！”“孵化仓内部压力稳定！

”控制台那边，传来了老周他们劫后余生的欢呼声。我抬起头，看到步飞烟正蹲在我面前，

一脸关切地看着我。“你感觉怎么样？”“感觉……”我喘着粗气，“感觉身体被掏空。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辛苦你了，‘奶爸’先生。”我瞪了她一眼，挣扎着站起来。

我看向那个巨大的孵化仓，里面的“星云”已经不再躁动，而是安静地、有节奏地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