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搞事业,太子别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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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燃得正烈,映着满殿的囍字,像泼了一地的血。我端坐在铺着鸳鸯锦褥的婚床上,

凤冠上的东珠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冰凉的触感贴着额头,恰好压下心底那点微不足道的波澜。

殿外传来脚步声,夹杂着宫女太监们小心翼翼的低唤:“太子殿下万安。”珠帘被轻轻挑起,

带着酒气的身影晃了进来。我垂着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摆上绣着的缠枝莲纹,

等着那句程式化的“太子妃安”。可等来的,却是一阵杂乱的衣料摩擦声,

以及一个女子惊惶又带着羞怯的低呼:“殿下……”这声音不是我的陪嫁宫女,

倒像是……皇后宫里的素云?我猛地抬眼,就见赵景渊的手正落在素云的腕上,

那本该掀起我盖头的金秤杆,此刻被随意丢在妆台上。素云穿着一身浅碧色宫装,

发髻上只簪了一支银质簪子,此刻正低着头,脸颊泛红,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赵景渊斜倚在贵妃榻上,眼神迷离地看着素云,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孤说过,

定会给你一个名分。”我的心像被浸在冰水里,却没有半分痛意,

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平静。自小便听爹娘说,我是要做太子妃的,

林家手握七十万兵权,是皇上倚重的肱骨之臣,这门婚事,本就是一场心照不宣的政治交易。

我从未奢求过赵景渊的真心,可我没料到,他竟会选在大婚当晚,用这样羞辱的方式,

打林家的脸。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的父亲——镇国大将军林靖远,

和母亲——诰命夫人苏氏,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林靖远看到殿内的情景,

气得须发皆张,一把按住腰间的佩剑:“赵景渊!你竟敢如此欺辱我林家!

我林家手握七十万兵权,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苏氏也红了眼眶,快步走到我身边,

握住我的手:“凌薇,我的儿,你受委屈了!咱们这就去面圣,让皇上为咱们做主!

”周围的宫女太监们吓得纷纷跪倒在地,大气不敢出。素云也慌了神,躲到赵景渊身后,

瑟瑟发抖。赵景渊被林靖远的气势震慑,酒意醒了大半,

却依旧强撑着太子的威严:“林将军,孤与素云两情相悦,此事与太子妃无关,

你休要在此放肆!”“放肆?”林靖远怒极反笑,“我女儿大婚之夜,

你却与别的女人在此苟合,这就是当朝太子的行径?我今日便要闯进宫去,求圣上评评理!

”说着,林靖远便要转身往外走。我轻轻抽回被苏氏握住的手,站起身,走到林靖远面前,

拉住他的袖口,声音平静得不像刚经历过羞辱:“爹,别冲动,忍一忍。”林靖远愣住了,

转头看着我,满眼的难以置信:“凌薇,你……你怎么还能忍?他都这样对你了!

”苏氏也急道:“凌薇,你是不是被吓坏了?你别怕,爹娘给你做主!”我摇了摇头,

目光扫过赵景渊和躲在他身后的素云,又看向林靖远和苏氏:“爹,娘,

咱们林家手握七十万兵权,本就容易遭人忌惮。今日之事,若是闹到圣上面前,

即便皇上为咱们做主,惩处了太子和素云,可日后呢?太子记恨咱们,

皇后也会对咱们心生不满,朝堂上那些嫉妒咱们林家的人,更是会借机发难。到时候,

咱们林家面临的,可就不是这点羞辱了。”林靖远和苏氏对视一眼,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忧虑。他们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林家功高震主,

早已是朝堂上的众矢之的,若是行事太过张扬,很容易引火烧身。

赵景渊也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还是太子妃深明大义。”我没理会他的嘲讽,

继续对林靖远和苏氏说:“爹,娘,女儿知道你们心疼我,可眼下最重要的,

不是争一时之气,而是保住咱们林家的地位,守住太子妃的尊荣。

至于素云……一个宫女而已,我还不至于放在心上。”苏氏还想说什么,

却被林靖远拉住了。林靖远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叹了口气:“好,爹听你的,忍了。

但凌薇你记住,无论何时,爹和你娘,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我点了点头,

心中没有丝毫感动,只有一种更加坚定的信念。我要的,从来不是赵景渊的爱,

不是虚无缥缈的夫妻情深,而是太子妃的尊荣,是将来的后位,是林氏一族的永世荣华。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挡我。第二日一早,我便换上了一身端庄的太子妃朝服,

带着贴身宫女春桃,前往勤政殿面圣。一路上,

宫女太监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同情和探究,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却又不敢让我听见。我挺直脊背,目不斜视,仿佛那些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都与我无关。

勤政殿外,侍卫通报后,我被宣了进去。皇上正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皇后站在一旁,

手里拿着一方锦帕,看似在为皇上拂拭案上的灰尘,眼神却带着几分警惕地看着我。

我走到殿中,屈膝行礼:“臣妾林凌薇,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上放下手中的朱笔,抬眼看了我一眼,

语气平淡:“太子妃免礼,平身吧。今日一早便来见朕,可是有什么事?”我站起身,

目光平静地看向皇上,一字一句地说:“回皇上,臣妾今日来,

是为太子殿下和素云姑娘求情的。”皇上和皇后都愣住了。皇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嘴角甚至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皇上则皱了皱眉:“哦?

太子妃此话怎讲?”“昨日是臣妾与太子殿下的大婚之日,太子殿下一时糊涂,

错入了素云姑娘的住处,与素云姑娘圆了房。”我语气坦然,没有丝毫怨怼,“臣妾知道,

素云姑娘是皇后娘娘身边最得力的宫女,曾替皇后娘娘挡过一刀,是个忠心护主的好姑娘。

太子殿下与素云姑娘两情相悦,臣妾不愿看到他们因为此事心生隔阂,

更不愿因为此事影响到太子殿下的声誉。所以,臣妾恳请皇上,准许素云姑娘入东宫,

全了太子殿下的心意。”皇后听到我提起素云替她挡刀的事,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连忙开口:“皇上,太子妃说的是。素云这孩子,确实忠心耿耿,昨日之事,

也是太子一时冲动,并非有意欺辱太子妃。既然太子妃都这么说了,不如就遂了太子的心愿,

让素云入东宫吧。”皇上沉吟片刻,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许久,

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可我始终面无表情,眼神平静,没有丝毫委屈,

也没有丝毫不甘。过了好一会儿,皇上才开口:“太子妃深明大义,不计较个人得失,

实属难得。既然如此,朕便准了。传朕旨意,封素云为东宫良娣,即刻迁入东宫居住。

”“谢皇上恩典。”我屈膝行礼,心中没有丝毫波澜。走出勤政殿,

春桃忍不住开口:“**,您怎么能这么做呢?那素云明明是故意勾引太子殿下,

您还要帮她求封,这不是让她骑到您头上吗?”我看了春桃一眼,淡淡道:“春桃,你记住,

在这后宫之中,最没用的就是意气用事。素云有皇后撑腰,又得了太子的欢心,

若是我执意与她作对,只会让皇后和太子都对我心生不满。倒不如顺水推舟,

卖他们一个人情,既能显示我的大度,又能让皇上对我刮目相看。

至于素云……一个小小的良娣而已,翻不起什么大浪。”春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却还是有些不甘心:“可**您毕竟是太子妃,怎能容忍她如此放肆?”“容忍?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不是容忍,只是懒得与她计较。我的目标,

从来不是和一个宫女争风吃醋,而是将来的后位,是林氏一族的荣华富贵。

只要不影响我的目标,其他的事,都无关紧要。”回到东宫,素云已经接到了圣旨,

正穿着一身粉色的良娣服饰,在宫女的簇拥下,恭恭敬敬地站在宫门口等我。看到我回来,

她连忙上前,屈膝行礼:“臣妾素云,参见太子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瞥了她一眼,语气平淡:“免礼吧。既然入了东宫,就要守东宫的规矩,安分守己,

别给太子殿下惹麻烦。”素云连忙点头:“是,臣妾谨记太子妃娘娘的教诲,定会安分守己,

绝不给太子殿下惹麻烦。”我没再理会她,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寝殿。春桃跟在我身后,

愤愤不平地说:“**,您看她那副得意的样子,肯定没把您的话放在心上。

”我坐在梳妆台前,让春桃为我卸下头上的钗环,轻声道:“她放不放在心上,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已经在皇上和皇后面前,树立了一个深明大义、顾全大局的形象。这就够了。

”春桃还是不明白:“**,您这么做,到底图什么呀?”我看着铜镜中自己的脸,

那张脸明艳动人,却带着几分与年龄不符的冷静和疏离。我轻轻抚摸着镜中的自己,

一字一句地说:“我图的,是掌控自己的命运,是让林家永远屹立不倒。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林凌薇,不是任人欺凌的弱女子,更不是只会争风吃醋的后宫妇人。

我要的,是站在最高处,俯瞰众生。”春桃看着我坚定的眼神,终于不再说话,

只是默默地为我梳理着长发。素云入东宫后,果然如我所料,仗着太子的宠爱和皇后的撑腰,

开始变得有些不安分。她不仅在东宫各处安插自己的人手,

还时常在赵景渊面前说些东宫下人不好的话,借机打压那些忠于我的人。

春桃每次听到这些事,都气得咬牙切齿,想要去找素云理论,都被我拦了下来。“**,

您就眼睁睁看着她这么欺负人吗?”春桃不解地问。我正在看着一份关于东宫账目的奏折,

头也没抬地说:“她愿意折腾,就让她折腾。东宫的账目、人事安排,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她就算安插再多的人手,也翻不了天。而且,她越是折腾,就越容易露出破绽,到时候,

不用我们动手,自然有人收拾她。”春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又说:“可太子殿下现在越来越宠爱她了,几乎每天都去她的寝殿,对您却越来越冷淡。

这样下去,对您不利啊。”我放下手中的奏折,抬起头,看着春桃,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春桃,你觉得,太子的宠爱,很重要吗?”春桃愣了一下,

随即点头:“当然重要啊。在后宫之中,若是得不到皇上或者太子的宠爱,就会被人欺负,

甚至连立足之地都没有。”我摇了摇头:“你错了。在这后宫之中,最重要的不是宠爱,

而是权力和靠山。我是太子妃,是皇上亲自册封的,背后有林家七十万兵权做靠山,

这就是我最大的资本。赵景渊的宠爱,不过是镜花水月,今日他可以宠爱素云,

明日他也可以宠爱别人。若是我把希望寄托在他的宠爱之上,那才是真的危险。

”春桃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您说得对。是我太天真了。

”我拍了拍春桃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慢慢学就好了。在这东宫之中,想要活下去,

并且活得好,就必须学会冷静、隐忍,学会看清形势。”日子一天天过去,

素云的野心越来越大。她不再满足于只做一个小小的良娣,开始觊觎太子妃的位置。

她不仅在赵景渊面前吹枕边风,说我的坏话,还暗中勾结朝堂上的一些官员,

想要动摇林家的地位。这些事,都被我的人一一查了出来,汇报给了我。

春桃拿着查到的证据,怒气冲冲地跑到我面前:“**,您看!素云这个**,

竟然敢勾结外臣,想要害咱们林家!咱们绝不能再忍了,一定要把这些证据交给皇上,

让皇上严惩她!”我接过证据,仔细看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素云果然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动林家的主意。她以为有皇后和赵景渊撑腰,

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她太天真了。我将证据收好,对春桃说:“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些证据虽然能治素云的罪,却也会牵扯出皇后和太子。皇上虽然倚重咱们林家,

但也忌惮咱们林家的兵权。若是咱们现在把事情闹大,皇上说不定会借机打压咱们林家,

以平衡朝堂势力。”春桃急道:“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素云这么害咱们吗?

”“当然不是。”我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咱们可以先把这些证据压下来,

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比咱们更着急想要收拾素云。

”春桃疑惑地看着我:“**,您说的是谁啊?”我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等着看吧。

好戏,还在后头呢。”果然,没过多久,宫里就传出了消息,说素云仗着太子的宠爱,

竟然敢对皇后宫里的人指手画脚,甚至还在背后议论皇后的是非。皇后得知后,

虽然没有明着处罚素云,却也对她渐渐冷淡了下来。赵景渊见皇后不再偏袒素云,

对她的宠爱也渐渐减少。毕竟,他宠爱素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素云是皇后身边的人,

他想借此讨好皇后。如今皇后对素云冷淡了,他自然也就没必要再对素云那么上心了。

素云感受到了皇后和赵景渊的变化,心中焦急万分,开始变得更加疯狂。

她不仅加快了勾结外臣的步伐,还试图在我的饮食中下毒,想要害死我,夺取太子妃的位置。

幸好,我早有防备,她的阴谋没有得逞。春桃拿着从素云身边宫女那里搜出来的毒药,

气得浑身发抖:“**,这次咱们绝不能再忍了!素云这个毒妇,竟然敢对您下毒手!

咱们现在就去面圣,把她的罪行全都揭发出来!”我看着那包毒药,眼中没有丝毫意外,

只有一种“终于等到这一天”的平静。我对春桃说:“好,咱们现在就去面圣。这一次,

一定要让素云付出代价。”我带着证据,再次来到了勤政殿。这一次,

我没有像上次那样平静淡然,而是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悲愤和委屈。我跪在皇上面前,

将素云勾结外臣、试图在我饮食中下毒的证据一一呈上,声音带着几分哽咽:“皇上,

臣妾本不愿与素云姑娘计较,只想安安分分地做好太子妃,辅佐太子殿下。

可素云姑娘却得寸进尺,不仅勾结外臣,妄图动摇我林家的地位,还竟敢对臣妾下毒手!

臣妾若不是早有防备,恐怕早已性命不保!皇上,臣妾恳请您为臣妾做主,为林家做主啊!

”皇上看着我呈上的证据,又看了看我委屈的模样,脸色渐渐变得阴沉。

他拿起那些证据仔细翻看,指尖划过素云与外臣往来的书信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殿内静得能听见烛火燃烧的噼啪声,皇后的呼吸声也变得有些急促,她悄悄抬眼看向皇上,

眼神里满是慌乱。“皇后,”皇上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寒冬的冰,

“你常说素云忠心护主,可如今看来,她这‘忠心’,是要将东宫搅乱,将林家拉下马,

甚至要谋害太子妃性命!你倒是说说,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宫女?

”皇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裙摆扫过地面的金砖,发出细碎的声响。“皇上恕罪!

臣妾……臣妾实在不知素云竟有如此狼子野心!她替臣妾挡过刀,臣妾便多信了她几分,

却没想到养虎为患,酿成今日大祸!臣妾愿自请禁足三个月,为管教不严赎罪!

”皇上冷哼一声,目光转向我,语气稍缓:“凌薇,此事你受了大委屈。你放心,

朕定会还你和林家一个公道。”他顿了顿,高声吩咐殿外的侍卫,

“传朕旨意:素云勾结外臣、谋害太子妃,罪大恶极,赐白绫一条,即刻执行!

其党羽一律打入天牢,严加审讯!”“谢皇上!”我伏在地上,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激,

心中却毫无波澜。素云的结局,从她决定对我下毒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

侍卫领旨离去后,皇上看着我,眼神复杂:“凌薇,你行事沉稳,顾全大局,

比景渊那小子懂事多了。往后东宫之事,你多费心,莫让那些宵小之辈再兴风作浪。

”“臣妾遵旨。”我起身,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臣妾定不辜负皇上的信任,

辅佐太子殿下,守护东宫安宁。”走出勤政殿时,阳光正好,透过朱红的宫墙洒在地面上,

形成斑驳的光影。春桃跟在我身后,脸上满是兴奋:“**,太好了!

素云那个毒妇终于得到应有的惩罚了!您看皇后刚才那慌乱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

”我轻轻点头,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这只是开始。素云虽死,但她背后牵扯的外臣,

以及皇后心中的芥蒂,都还没彻底解决。咱们不能掉以轻心。”回到东宫,

素云被赐死的消息已经传开。东宫的下人见了我,都恭恭敬敬地行礼,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

我径直回了寝殿,刚坐下,就有太监来报,说太子赵景渊求见。春桃撇了撇嘴:“**,

您看他现在还有脸来见您!当初素云那么欺负您,他可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端起桌上的茶,轻轻吹了吹浮沫:“让他进来吧。毕竟是太子,

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赵景渊走进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几分愧疚,他搓了搓手,

语气有些不自然:“凌薇,今日之事……是我对不住你。我没想到素云竟如此大胆,

做出这等谋逆之事。”我放下茶杯,抬眼看向他,眼神平静无波:“太子殿下言重了。

素云罪有应得,与殿下无关。殿下只需记住,东宫是皇家颜面,容不得任何人肆意妄为。

往后殿下若再选身边人,还请多加考察,莫要再被奸人蒙蔽。

”赵景渊被我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什么,

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你说得对。是我糊涂。往后东宫之事,我定多听你的意见。

”我微微颔首,没有再多说什么。赵景渊的愧疚本就廉价,我没必要放在心上。我要的,

从来不是他的道歉,而是他对我太子妃身份的认可,是他对林家权势的忌惮。

赵景渊坐了一会儿,见我始终态度冷淡,便起身告辞了。他走后,春桃忍不住问:“**,

您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他当初可是帮着素云欺负您的!”“放过他?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春桃,你记住,在这深宫里,没有‘放过’与否,

只有‘有用’与否。赵景渊是太子,将来的皇上,只要他还需要林家的兵权来稳固地位,

他就不敢对我怎样。我何必与他计较一时的得失?”春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

说道:“**,素云被赐死了,那些与她勾结的外臣也被抓了。您说,

皇后会不会因此记恨咱们啊?”“她自然会记恨。”我拿起一本奏折,漫不经心地翻着,

“但她现在没有理由对付咱们。皇上刚刚为咱们做主,她若是敢轻举妄动,只会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