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害我全家,我娶她为妻,日夜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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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套房的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和祝福。

前一秒还挂在我脸上的、足以迷惑所有宾客的深情微笑,在这一秒,消失得无影无踪。苏晴,

我的新婚妻子,正满脸娇羞地准备解开婚纱的系带,她柔声说:“沈言,我等这一天,

等了好久……”我没有回答。我将手中那份文件袋,连同里面厚厚一沓照片,

狠狠摔在她面前那张铺满玫瑰花瓣的婚床上。照片散落一地,每一张,

都是她和那个男人密谋的场景,每一张,都记录着她那张美丽脸庞上,

与此刻截然不同的、恶毒而又得意的笑。“苏晴,”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却比窗外的冬夜更冷,“游戏结束了。”她脸上的娇羞瞬间凝固,在看清其中一张照片后,

血色从她脸上褪得一干二净。她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天鹅,震惊地、颤抖地看着我,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三年前,就是这个女人,用她那人畜无害的清纯模样,和我称兄道弟。

转过身,却用最阴险的手段,捏造伪证,和我父亲的商业对手里应外合,

亲手将我父亲、我大哥送进了监狱。沈家大厦一夜倾塌。我那有心脏病的母亲,

受不住这个打击,在苦苦支撑了半年后,终于在一个雨夜,撒手人寰。临终前,

她拉着我的手,已经说不出话,眼睛却死死盯着窗外苏家的方向。那份不甘和恨意,

我永生不忘。所有人都以为我会一蹶不振,或者会拿着仅存的证据去和苏家玉石俱焚。

我没有。我将所有的恨意、所有的锋芒,都埋进了骨髓里。我像一个最卑微的追求者,

对苏晴展开了长达三年的、疯狂的追求。我为她鞍前马后,为她一掷千金,

为她挡下所有流言蜚语,甚至在她父亲苏振东的试探和打压下,依旧“痴心不改”。

我演得太好,好到骗过了所有人,包括苏晴自己。她以为她彻底摧毁了沈家的根,

拔掉了我这颗眼中钉,最终还能收获一个对她死心塌地的完美丈夫。

她享受着这种征服的**,享受着将仇人之子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得意。所以今天,

她满心欢喜地,嫁给了我。“为……为什么……”她的嘴唇哆嗦着,终于挤出了几个字,

“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为什么?”我缓缓走到她面前,俯下身,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因为,死了太便宜你。我要你活着,

苏晴,我要你以我沈言妻子的名义,活一辈子。”我抬起手,

用手指轻轻拂过她因恐惧而冰冷的脸颊,动作温柔,眼神却淬着毒。“从今晚开始,

欢迎来到你的专属地狱。在这里,你将不会受到任何物理伤害,

但你所珍视的、你所骄傲的、你赖以为生的一切,我都会当着你的面,一点一点地,

亲手碾碎。”“首先,”我直起身,指了指这张华丽的婚床,

“就是你那可笑的、关于爱情的幻想。”我转身,走向套房的客房,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留下她一个人,穿着那身圣洁的、如今看来无比讽刺的血色婚纱,在铺满罪证的婚床上,

迎接她永不天亮的,新婚之夜。2第二天,苏晴是以沈夫人的身份,

和我一起出现在沈家老宅的。在外人眼中,我们是一对恩爱的新婚燕尔,回门拜见。

苏晴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但依旧掩盖不住那份彻夜未眠的憔悴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挽着我的手臂,指尖冰冷,身体僵硬得像一具木偶。我却始终保持着完美的微笑,

体贴地为她拉开车门,轻声细语地和她交谈,仿佛昨夜那场残酷的审判,只是一场噩梦。这,

就是折磨的第一步:让她活在现实与噩梦的夹缝里,时刻恐惧着我下一秒会撕下哪一张面具。

沈家老宅,是我长大的地方,也是我母亲最后郁郁而终的地方。自从母亲去世后,

这里便一直空着。可当我推开大门时,苏晴的瞳孔猛地收缩了。房子里一尘不染,

所有的家具都恢复了三年前的模样,就好像时间从未流逝,悲剧从未发生。唯一不同的,

是墙上。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我母亲的黑白遗像。照片上的母亲,笑得温婉慈祥,

目光却仿佛穿透了时空,直直地钉在苏晴的脸上。“从今天起,我们住在这里。

”我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这是我们的婚房。

”苏晴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不……沈言,我们不能……”“为什么不能?

”我转过头,温柔地看着她,手却紧紧地攥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后退分毫,“你是我的妻子,

住进夫家,天经地义。难道,你怕我母亲吗?”我刻意加重了“怕”字。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我拉着她,走进了主卧。这里的一切,也都维持着母亲生前的布置。

梳妆台上,还放着母亲最爱用的那把檀木梳。而最醒目的,是床头正上方,

同样挂着一幅母亲的放大照片。“这是我们的卧室。”我松开她,自顾自地打开衣柜,

将带来的行李放进去,“以后,你每天入睡前、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都会是我母亲。

她会替我,好好‘看着’你。”“你这个疯子!”苏晴终于崩溃了,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沈言,你是个魔鬼!”“谢谢夸奖。”我关上衣柜,走到她面前,

用手帕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动作依旧温柔得像一个情人,“你说的没错,

我就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所以,我很熟悉那里,

我会给你打造一个最舒适的、量身定做的地狱。”“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吗?

”她色厉内荏地后退,“苏家不会放过你的!我爸爸……”“你爸爸?”我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放心,很快,我就会去‘拜访’他。不过在那之前,

我为你准备了一份新婚礼物。”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递到她面前。视频里,

是沈氏集团曾经的总部大楼。工人们正在拆除楼顶上“沈氏集团”的牌子,

换上了一个崭新的Logo——“晴天资本”。“晴天资本,”我一字一顿地念出这个名字,

“以你的名字命名,喜欢吗?从今天起,这家公司姓沈,也姓苏。

你父亲引以为傲的苏氏集团,多了一个新的、有趣的邻居。”苏晴难以置信地看着视频,

又看着我。她不明白,我究竟想做什么。我就是要让她不明白。

我要让她像一只被关在黄金笼子里的金丝雀,拥有着“沈夫人”这个最华丽的身份,

住着最华贵的牢房,日夜被亡魂注视,活在无时无刻的恐惧里。

我要让她在愧疚、恐惧和绝望中,亲眼看着我,如何一步步地,靠近她最珍视的家人。她,

不过是这场漫长折磨的第一个展品。3苏晴没有将新婚之夜发生的事告诉任何人。她不敢。

因为她知道,那些证据足以让她和她的同伙万劫不复。她更不敢相信,

一个隐忍了三年的男人,会没有准备任何后手。她只能选择沉默,扮演一个合格的沈夫人,

在恐惧的钢丝上,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脆弱的平衡。而我,

则开始扮演一个完美的“复仇女婿”。我以“晴天资本”创始人的身份,高调地进入了商界。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靠着苏家的扶持才能东山再起,甚至对我投来鄙夷和同情的目光,

认为我是一个为了复兴而选择“入赘”的可怜虫。苏振东,我那位道貌岸然的岳父,

更是如此。在我第一次以女婿身份登门拜访时,他坐在主位上,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

言语间充满了长辈对晚辈的“敲打”和施舍般的“关怀”。“沈言啊,过去的事,

就让它过去吧。”他呷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你能和晴晴在一起,我很欣慰。

以后有什么困难,跟家里说,苏家不会亏待你。”我恭敬地起身,为他添上茶水,

态度谦卑得像一个真正的晚辈。“谢谢爸。以后还要请您多多指教。”苏晴坐在一旁,

看着我们“父慈子孝”的场面,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她知道,在这副温和的假面下,

藏着的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很快,我就用行动,向苏振东展示了我的“能力”。

“晴天资本”的第一个项目,就是针对苏氏集团旗下一个持续亏损的子公司。

在所有人都认为这个子公司即将破产清算时,我却以极高的价格,收购了它。

苏振东和苏家的董事会都笑我人傻钱多,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业蠢材,

白白给苏家送了一大笔钱。然而,一个月后,我将这家子公司重新包装,剥离了其不良资产,

并利用我早就埋下的一个技术专利,将它与一个新兴的科技风口完美结合。股价,一夜之间,

暴涨了十倍。整个商界都为之震动。所有人都跌破了眼镜。苏振-东的笑,僵在了脸上。

他第一次,在我身上,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我却像是浑然不觉,在家庭聚餐上,

主动将这次收购所获利润的三成,以“分红”的名义,孝敬给了苏振东。“爸,

这个项目能成功,全靠您当初愿意把公司卖给我。”我举起酒杯,笑得真诚,“没有您,

就没有晴天资本的今天。这笔钱,您一定要收下。”苏振东看着那张支票,脸色阴晴不定。

他想发作,却找不到任何理由。毕竟,我是在“感谢”他。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

用他丢弃的垃圾,赚得盆满钵满,最后还要笑着接受我的“羞辱”。这天晚上,

回到那座冰冷的“婚房”,苏晴第一次,主动对我开了口。“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正在擦拭母亲遗像相框的我,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做什么?

”我没有回头,淡淡地说,“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在帮你父亲,把他不要的东西,

变得更有价值。然后,再还给他。”我转过身,看着她,“就像你当年,

对我沈家所做的一样。只不过,你用的是阴谋,我用的是阳谋。你毁掉的是我的家,

而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一步步,把他送上一个高到足以摔死他的神坛。

”“你不会得逞的!”“是吗?”我走到她面前,逼视着她的眼睛,“那就看着。

看着我是怎么让你父亲,从最初的轻视,到警惕,到恐惧,再到……不得不依赖我。

我会成为他最锋利的刀,也是……最致命的毒。”我要的不是摧毁。摧毁太简单了。

我要的是“捧杀”。我要让苏家,让苏振东,成为被我精心饲养的罪人,

成为被所有聚光灯照射的、最华美的观赏鱼。直到最后,当鱼缸被我亲手敲碎时,

他们才会明白,自己早已离不开我给予的“水”。44苏晴开始试图寻找突破口。

她天真地以为,只要找到外援,就能摆脱我为她打造的这座黄金牢笼。她第一个想到的,

就是她最好的闺蜜,林薇。林薇是她学生时代起就形影不离的朋友,

也是她当年阴谋的少数知情者之一。在苏晴看来,林薇是她最坚实的同盟。可惜,她不知道,

这张网,我从三年前就开始织了。在我“追求”苏晴的那段时间里,

我早已将她身边所有的社会关系,都梳理得一清二楚。对于林薇这种拜金又虚荣的女人,

攻破她,简直易如反掌。苏晴约林薇见面的那天,我也“恰好”出现在了那家咖啡馆。

“真巧啊,薇薇。”我端着咖啡,一脸惊喜地走过去,“你也在这里。”林薇看到我,

立刻露出了热情洋*溢的笑容:“沈言哥!哦不,现在该叫姐夫了!真是恭喜你们啊!

”我顺势坐下,微笑着对苏晴说:“老婆,不介意我一起吧?正好我也有个礼物要送给薇薇,

感谢她一直以来这么照顾你。”说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推到林薇面前。

林薇打开一看,是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她顿时喜笑颜开,对我更是赞不绝口。

苏晴坐在一旁,看着我们相谈甚欢的场面,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想说的话,被堵在喉咙里,

一句也说不出来。等我借口去接电话,暂时离开后,苏晴才急切地抓住林薇的手:“薇薇,

你别被他骗了!他……”“骗什么呀?”林薇打断她,抚摸着脖子上的项链,

一脸理所当然地说,“晴晴,不是我说你,沈言哥对你多好啊,你可得知足。你看看,

他对你朋友都这么大方,对你能差到哪去?你现在是沈夫人了,别老是耍大**脾气。

”“不是的!他是在报复我!报复我们当年……”“行了行了,”林薇不耐烦地抽回手,

“都过去多久的事了,还提它干嘛?你现在过得不好吗?你看看你身上这件衣服,这个包,

哪个不是几十万?沈言把你捧在手心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晴晴,

你别是婚后生活太滋润,闲出病来了吧?

”苏晴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与她无话不谈的闺蜜。她发现,她所谓的“同盟”,

早已被金钱和利益腐蚀得面目全非。在林薇眼中,她的痛苦,

只是“无理取闹”的“大**脾气”。这场求助,最终以不欢而散告终。但这还没完。

几天后,在一场名流云集的慈善晚宴上,我“不小心”将一杯红酒,

洒在了林薇的白色晚礼服上。“哎呀,真对不起,薇薇!”我连忙道歉,姿态诚恳。

“没关系没关系,沈言哥。”林薇嘴上说着没事,脸上却写满了心疼。就在这时,

苏晴走了过来。她大概是想借机表现一下“姐妹情深”,拉着林薇说:“薇薇,没事,

我休息室里还有备用的礼服,我拿给你换。”可她话音刚落,林薇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尖叫着甩开了她的手。“苏晴你干什么!你是不是故意的!”林薇指着自己的裙子,

又指着我,对周围的宾客哭诉道,“大家评评理!我知道,我前几天劝了你几句,

让你对沈言哥好一点,你就怀恨在心!你是不是觉得我抢了你的风头?

所以就让你老公故意泼我红酒,再假惺惺地来做好人?苏晴,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苏晴身上。有鄙夷,有嘲讽,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我站在一旁,扮演着一个手足无措、左右为难的“好丈夫”,恰到好处地叹了口气:“晴晴,

你怎么能这么对薇薇呢?快跟她道歉。”这一声“叹息”,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彻底坐实了苏晴“骄纵”、“善妒”、“无理取闹”的形象。苏晴站在原地,百口莫辩。

她看着周围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看着林薇那张颠倒黑白的脸,

再看看我这张写满“无辜”的假面。她终于明白了,她不是被孤立了。而是,

她早就被我从她的世界里,精准地、活生生地,切割了出去。她珍视的友情,在她面前,

被我亲手撕碎。她那颗骄傲的玻璃心,终于发出了第一声清晰的,裂纹声。

5彻底斩断了苏晴的社交网络后,我开始对准她唯一的软肋,

也是她内心深处仅存的温情——她那个体弱多病的弟弟,苏明。苏明比苏晴小五岁,

从小就患有罕见的血液病,需要常年依赖国外进口的天价药物和顶级的医疗设备维持生命。

苏家对这个儿子视若珍宝,苏晴更是对这个弟弟疼爱有加,把他看作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而这,正是我为她准备的,最残忍的一把慈悲之刃。我动用“晴天资本”在海外的关系,

轻而易举地就买断了那种特效药在亚洲区域的独家**权。同时,

我又通过一桩看似无关的并购案,将苏明所在的那家私人医院的母公司,收入囊中。

一夜之间,苏明所有的生命线,都被我牢牢地攥在了手里。我没有立刻发难,

而是像一个耐心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很快,苏家就发现,他们再也买不到那种药了。

医院也以“医疗资源整合”为由,委婉地向苏家提出了“转院”的建议。

苏振东急得焦头烂额,动用了所有关系,都无济于事。他不知道,他面对的,

是一个他根本无法抗衡的、由我布下的天罗地网。就在苏明病情开始恶化,

苏家一筹莫展之际,我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在了苏晴面前。那天,她第一次,

主动走进了我在书房的禁地。她站在门口,没有了往日的骄横,也没有了前几天的歇斯底里,

只剩下一种被逼入绝境的、死灰般的平静。“是你做的,对不对?”她问。我没有抬头,

继续翻看着手中的文件,淡淡地“嗯”了一声。“为什么?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沈言,那是我弟弟!他还只是个孩子,

他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我终于抬起头,看着她那张苍白的脸,

“正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才愿意给他一个机会。当然,也给你一个机会。

”“你想要什么?”她咬着嘴唇,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我什么都不要。”我站起身,

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只要你,跪下。”苏-晴的身体猛地一震,

眼中充满了屈辱和难以置信。“跪下,”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求我。”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中只剩下我们两人对峙的呼吸声。她的尊严,她的骄傲,

在弟弟的生命面前,被放在了天平的两端。最终,她眼中的光,一点点地熄灭了。她缓缓地,

弯下了膝盖。“我求你……”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

“救救我弟弟。”那一刻,我心中没有复仇的**,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我看着跪在我脚下的这个女人,她和我母亲当年跪在苏家门口,求他们放过我父亲时,

何其相似。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很好。”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药和医院,

明天就会恢复正常。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下周一开始,

你去沈氏,也就是现在的‘晴天资本’总部大楼上班。职位,是清洁工。

”苏-晴猛地抬起头,眼中喷出愤怒的火焰。“别这么看着我。”我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我要让你,每天,亲手把你父亲当年丢掉的尊严,一点一点地,

擦拭干净。我要让你在那栋楼里,看清楚,我是如何取代他,又是如何,将苏家,踩在脚下。

”这是我为她精心设计的诛心之局。用她弟弟的命,换她的尊严。让她活着,

却比死了更痛苦。6母亲的忌日,是一个阴雨天。我没有让苏晴去公司“打扫卫生”,

而是亲自开车,将她带回了沈家老宅。这一年来,她已经习惯了这座房子的冰冷,

习惯了与我母亲的遗像朝夕相对,变得越来越沉默,像一个精致的、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今天的沈家老宅,与往日不同。正堂里,摆上了香案和祭品。我母亲的黑白遗像前,

香烟缭רוב。我从车里拿出一件黑色的素服,扔给她:“换上。”她没有反抗,

默默地换好了衣服。我拉着她,走到灵位前,将两个蒲团放在地上。我先跪了下来,

郑重地磕了三个头。然后,我转头,看着依旧站着的苏晴,眼神冰冷。“跪下。

”她身体僵硬,嘴唇紧紧地抿着,没有动。“看来,你弟弟的药,吃的太顺利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这句话,像一道魔咒,瞬间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她闭上眼,

脸上滑过一滴清泪,最终,还是屈辱地,跪在了我母亲的灵前。外面,雨声淅沥,

敲打着屋檐。祠堂里,一片死寂,只有香烛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我没有再说话,

只是静静地跪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种压抑的沉默,比任何恶毒的言语,

都更具杀伤力。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苏晴的膝盖开始疼痛,

身体也因为长时间的僵硬而微微发抖。但她不敢动。终于,

在我感觉她的精神已经紧绷到极限时,我缓缓地,开了口。“你知道吗,苏晴,

”我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讲述一个与她无关的故事,“三年前的今天,也是一个雨天。

我母亲就是跪在这里,求了一天一夜。她求你父亲,求你,放过我爸爸和我大哥。她说,

沈家所有的财产都可以给你们,只求留他们一条性命。”苏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可你们是怎么做的呢?你父亲,苏振东,让人把她赶了出去。而你,”我转过头,

死死地盯着她,“你撑着一把漂亮的红色雨伞,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

笑着对她说:‘沈伯母,现在求饶,太晚了。怪就怪,你生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斗不过我。

’”“不……我没有……”她下意识地反驳,声音却虚弱无力。“你有。

”我的声音陡然变得凌厉,“你说的每一个字,你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还记得你接下来做了什么吗?”我猛地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看着灵位上我母亲的眼睛。“你把一张法院的传票,扔在了我母亲面前的泥水里。你说,

这是你送给她的‘奠仪’。然后,你笑着,转身离开。那天晚上,我母亲就突发了心梗,

再也没有抢救过来。”“不!不是那样的!我没有想过她会死!”苏晴终于崩溃了,

她失声痛哭起来,“我只是……我只是嫉妒!我嫉妒你什么都比我强!

我嫉妒所有人都喜欢你!我没想过要害死她!我没有!”“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我松开手,任由她瘫软在地。我站起身,走到香案前,拿起三炷香,点燃,

恭恭敬敬地拜了拜。“妈,您看到了吗?当年害死您的凶手,就跪在您面前。您放心,

儿子不孝,没有让她立刻下去陪您。因为,我要让她活着,用一辈子的时间,

来忏悔她的罪孽。”我将香**香炉,烟雾袅袅升起,

模糊了我母亲在照片上那双悲伤的眼睛。这一天,我将她内心最深处的罪恶,

血淋淋地挖了出来,放在阳光下暴晒。我为她,亲手立起了一座新的墓碑,墓碑上刻着的,

是她永世无法摆脱的,罪名。77从祠堂回来后,苏晴就病了。高烧,噩梦,胡言乱语。

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时而惊恐地尖叫,时而低声地哭泣。

她总是在梦里,看到我母亲那双悲伤的眼睛,看到被她砸碎的古琴,看到跪在雨地里的自己。

她正在被自己的罪恶感,一点点地吞噬。苏家那边很快得到了消息,苏振东带着她的母亲,

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看到女儿形容枯槁的样子,苏母心疼得直掉眼泪,抱着女儿哭作一团。

苏振东则黑着脸,质问我:“沈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晴晴怎么会病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