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废柴哨兵是隐藏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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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区牢房的味道一言难尽。汗臭、霉味、消毒水,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和……能量泄露的焦糊味。角落里那个抽搐的囚犯,

情况越来越糟了。他皮肤下的蠕动变得剧烈,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眼白上翻,

只剩下浑浊的瞳孔。同牢房的另外几个囚犯早已麻木地缩在远处,

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习以为常,只有眼神深处藏着一丝兔死狐悲的恐惧。“喂,新来的,

离他远点。”一个脸上带疤、看起来稍微强壮点的囚犯哑着嗓子提醒我,

“他被注射了‘畸变体’催化剂,快不行了。爆开的时候,溅一身脏东西。”畸变体?

我眯起眼。看来这监狱里的“耗材”,用途比我想象的还要丰富。

联邦明令禁止的人体禁忌实验,在这里不过是日常。我没动,

反而更仔细地观察着那个垂死的囚犯。他身体里的能量正在以一种极不稳定的方式疯狂暴涨,

肌肉扭曲膨胀,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错位声。这不是简单的变异,

更像是一种人为诱导的能量过载,目的是……制造一次性的、不稳定的生物炸弹?

或者是为了测试某种武器的效果?无论目的是什么,对我而言,这都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一个即将爆炸的炸弹,如果控制得好,就能炸开一条通路。

我集中起这具身体里微弱的精神力。F级的精神力如同风中残烛,但操控能量的技巧和经验,

是刻在我灵魂里的本能。我不需要多强的力量,只需要在最关键的时刻,轻轻推一把,

改变一下能量爆发的方向和……时间。我像最耐心的猎人,等待着。

牢房外的走廊传来狱警巡逻的沉重脚步声,以及他们粗俗的谈笑声。就是现在!

当巡逻的脚步声到达牢房门口附近时,那个畸变的囚徒身体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皮肤龟裂,

露出下面不祥的紫红色光芒。我眼中寒光一闪,

凝聚如针尖的精神力无声无息地刺入他体内能量最混乱的那个节点!“吼——!!!

”原本可能还会挣扎几分钟的囚徒,猛地发出一声非人的咆哮,

身体像充气过度的皮球一样轰然炸开!不是普通的血肉横飞,

而是混杂着狂暴能量流的冲击波!紫红色的光芒混合着腥臭的血肉碎骨,

如同炮弹般狠狠撞在牢房的合金栅栏上!“哐!!轰隆——!

”特制的合金栅栏被炸得扭曲变形,连接处的固定栓发出刺耳的金属撕裂声!

整个牢房都在震动!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C区,尖锐刺耳!“怎么回事?!

”“C-17牢房!有实验体爆炸!”门外的狱警惊怒交加,慌忙掏出武器和通讯器。混乱,

开始了。我没等烟尘散去,如同鬼魅般从被炸开的栅栏缺口滑了出去。

另外几个幸存的囚犯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求生的疯狂,也跟着冲了出来。“囚犯暴动!

拦住他们!”狱警们大吼,能量枪的光束开始胡乱射击。我没理会身后的骚乱,

按照脑海中的地图,朝着与狱警增援方向相反的、通往B区的通道疾奔。这具身体虽然虚弱,

但基本的敏捷和爆发力,在前世战斗本能的驱使下,被压榨到了极限。沿途,

刺耳的警报和骚动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涟漪迅速扩大。其他牢房的囚犯听到动静,

开始疯狂撞击牢门,嘶吼声、咒骂声汇成一片。一些区域的灯光开始明灭不定,

显然爆炸影响到了部分能源线路。完美的混乱。我避开主要的监控探头,

利用管道阴影和堆放杂物的角落快速移动。秃鹫给的地图虽然残缺,但大致方向没错。很快,

我看到了通往B区的厚重隔离门。门已经因为警报而进入半封锁状态,

红色的警示灯旋转闪烁。门前有四个全副武装的狱警正在建立临时防线,

神色紧张地盯着C区骚乱的方向。硬闯不行。我目光扫视,

落在了头顶纵横交错的通风管道上。监狱的通风系统为了维持巨大空间的空气循环,

管道规模惊人。我悄无声息地攀上墙壁,用一块之前捡到的、边缘锋利的金属片,

迅速而安静地撬开了一个通风口的格栅,缩身钻了进去。管道内黑暗、狭窄,布满灰尘,

但足够我这样的体型通过。我屏住呼吸,凭借方向感,

在错综复杂的管道网络中朝着B区深处爬去。

下面不时传来狱警奔跑的脚步声、呵斥声和零星的交火声。混乱正在升级。不知道爬了多久,

前方隐约传来不同于C区的、更加压抑的能量波动,

还有一种低沉的、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嗡鸣声。应该是接近B区的核心区域了。

我找到一个向下窥视的格栅,小心地往下看。下面是一个圆形的广阔空间,

像是某种监控中心或中转平台。墙壁上布满了闪烁的屏幕,

下方有十几个狱警在忙碌地通讯、调度。平台的另一端,

则是一道更加厚重、闪烁着幽蓝能量屏障的大门,门上有一个狰狞的骷髅标志,

下面写着“A区-高度危险禁区”。就是那里!穿过A区,

才能抵达最深处的“深渊之底”!但这道能量屏障大门看起来极难突破,守卫也更加森严。

正当我思考如何通过时,下方监控中心突然一阵骚动。一个屏幕亮起刺眼的红光,

发出急促的警报声。一个狱警紧张地汇报:“长官!

D区containmentbreach(收容失效)!是‘裂口女’!她跑出来了!

”裂口女?听起来像个棘手的家伙。监控中心的长官脸色大变:“该死!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调一队人去D区通道布防!绝不能让她靠近A区大门!”机会!

趁着下方因为新的危机而陷入短暂混乱,注意力被D区吸引的瞬间,

我如同壁虎般悄无声息地从通风管道滑下,落在平台上方一根粗大的支撑横梁上,

隐藏在阴影里。我需要一个身份,一个能通过那道能量屏障的身份。下面那些狱警,

任何一个都可以。

我的目光锁定了一个落单的、正走向旁边一个小型设备间似乎去取东西的狱警。就是他了。

我如同捕食的猎豹,从横梁上一跃而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手捂住他的嘴,

另一只手握着的锋利金属片已经精准地划过了他的颈动脉。温热的血液喷溅而出。

他瞪大眼睛,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便软倒下去。我迅速将他拖进设备间的角落,

扒下他**的防护服和头盔。虽然沾了血,但黑暗中看不真切。穿戴整齐,调整了一下呼吸,

我拿起他的身份卡和武器,低着头,模仿着狱警的步伐,走出了设备间。

混入忙碌的狱警队伍中,我朝着那道幽蓝的能量屏障大门走去。心脏在防护服下平稳地跳动。

越接近目标,我反而越发冷静。谢知命,我来了。准备好迎接你的“小灾星”了吗?

6开门,查水表!穿着那身沾血还有点不合身的防护服,

我大摇大摆地朝着A区那扇幽蓝能量屏障大门走去。旁边的狱警们像没头苍蝇一样乱窜,

通讯器里“裂口女”、“收容失效”的鬼叫吵得我耳朵疼。烦死了,一个个的,挡我路。

一个像是小头目的狱警看到我,吼了一嗓子:“你!那个高个子!D区缺口,快去支援!

”我隔着面罩瞥了他一眼,脚步没停,反而加快了点,直接从他身边撞了过去,

把他撞得一个趔趄。“**……”他反应过来刚要骂。我头都懒得回,

反手就把刚从尸体上摸来的高压电击棒戳在他腰眼上。“滋啦——!

”小头目浑身抽搐着倒地,口吐白沫。周围瞬间安静了一下,几个狱警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看什么看?”我透过面罩,声音闷闷的,但恶意毫不掩饰,“废物就躺好,别碍事。

”他们被我这股疯劲镇住了,一时没人敢动。我趁机几步跨到那扇巨大的能量屏障门前。

门边的识别器闪着冷光。我掏出那张顺来的身份卡,往识别器上一贴。

“滴——身份验证失败。权限不足。警告,非A区执勤人员禁止靠近。”冰冷的电子音响起。

门上的幽蓝能量流转加速,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失败?啧,果然小喽啰的卡不好用。

几个狱警反应过来,脸色一变,举起能量枪:“站住!你是什么人!”我叹了口气,真麻烦。

非要我动手。我猛地转身,在他們开枪前,把手里的电击棒当成飞镖,

狠狠砸向最近那个狱警的面罩!“砰!”面罩碎裂,那家伙惨叫着捂脸后退。

同时我矮身突进,如同鬼魅般贴近第二个狱警,夺过他手里的能量枪,

枪托狠狠砸在他的太阳穴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第三个狱警终于扣动扳机,

一道能量光束擦着我的肩膀飞过,在后面的金属墙上烧出一个坑洞。我咧嘴一笑,

在面罩下这个笑容他们看不见,但动作里的疯狂足以传递。我根本不躲,

直接迎着枪口冲上去,用抢来的能量枪格开他的枪管,另一只手五指成爪,

带着这具身体能调动的全部微弱力量,狠狠抓向他的喉咙!“咔嚓!”喉骨碎裂的声音。

他眼珠凸出,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缓缓倒地。不到五秒,门口能动的狱警全躺了。

我甩了甩沾上点血迹的手套,嫌弃地在那晕倒的小头目衣服上擦了擦。

然后抬头看着那扇该死的门。权限?验证?我苏九要去的地方,需要那玩意儿?

我抬起能量枪,对准门边的控制面板和能量发生器,扣动扳机!“砰砰砰砰——!

”蓝白色的能量光束疯狂倾泻!控制面板火花四溅,碎片横飞!能量发生器过载,

发出刺耳的嗡鸣!门上的幽蓝屏障剧烈闪烁,明灭不定!警报声达到了顶点,

整个空间都在震动!“警告!A区大门遭受非法攻击!防御系统失效!重复,防御系统失效!

”“所有可用单位!立即前往A区大门!格杀勿论!”通讯器里炸开了锅。

我打空了一个能量弹夹,门上的屏障虽然黯淡了许多,但依然顽强存在着。

真是结实的乌龟壳。不过,够了。我丢掉打空的能量枪,

腰间摸出最后一样“纪念品”——从林茂财别墅搜刮来的、一枚老式但威力十足的高爆手雷。

拉环用牙咬开,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我对着那扇摇摇欲坠的能量大门,

用尽全身力气吼道:“谢知命!你祖宗来查水表了!给我开门!”吼完,

把手雷精准地塞进了刚才被能量枪打出的、屏障最薄弱的一个裂缝里。转身,扑倒,

动作一气呵成。“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冲击波把我往前推了好几米!

灼热的气浪从背后卷过!烟尘弥漫中,我回头看去。

那扇号称能抵挡小型舰炮轰击的A区大门,连同小半面墙,被炸开了一个狰狞的大洞!

幽蓝的能量屏障彻底熄灭,只剩下断裂的电线噼啪作响,烧焦的金属扭曲变形。

警报声还在响,但听起来都顺耳多了。我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无视了从四面八方涌来的、越来越多的狱警脚步声和怒吼声。弯腰,从破洞钻了进去。A区,

到了。里面的光线更加昏暗,空气里的精神压抑感强了数倍,

仿佛有无数双疯狂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走廊两旁是一个个更加坚固的独立囚室,

里面传来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低吼、哭泣、癫狂的大笑,还有用头撞墙的闷响。

这才是真正关押怪物的地盘。我深吸一口这污浊疯狂的空气,感觉……还不错。

比外面那些虚伪的应酬舒服多了。“谢知命!”我一边大步往里走,一边放声大喊,

声音在空旷诡异的监狱里回荡,“别躲了!我知道你在这儿!再不出来,

我把你这破牢房全拆了!我说到做到!”一个囚室里突然伸出一只覆盖着鳞片的爪子,

想要抓我。我看都没看,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扭曲的钢筋,反手就插了过去!“噗嗤!

”鳞片破碎,绿色的血液喷溅。囚室里传来一声痛苦的嚎叫。“吵什么吵!”我骂了一句,

继续往前走。越来越多的囚犯被惊动,在囚室里发出各种怪响,

似乎被我这个闯入的“疯子”吸引了。狱警的脚步声和呵斥声越来越近,

能量光束开始在我身边闪烁。我加快脚步,

冲向记忆地图里标注的、通往最底层“深渊之底”的那部需要特殊权限才能启动的升降梯。

升降梯门口,果然有重兵把守,至少一个小队的精锐狱警,穿着更高级的防护服,

举着威力更大的武器。“站住!入侵者!立刻投降!”我停下脚步,看着他们,笑了。

虽然他们看不见我的脸,但我的姿态一定很欠揍。“投降?”我歪了歪头,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这片混乱和疯狂。

“我是来释放你们的老大,顺便拆了这鬼地方的。”“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

”我的声音透过面罩,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残忍:“一,滚开。”“二,

变成我见谢知命的……敲门砖。”我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眼神兴奋起来。

“我建议你们选二。”“因为……”我动了,身影如一道闪电,

主动冲向了严阵以待的狱警小队!“我手痒很久了!”杀戮,开始了。

而在这疯狂的地狱最深处,某个绝对黑暗的囚笼里,一双仿佛蕴藏着无尽虚空的眼睛,

缓缓睁开。嘴角,勾起了一丝极淡、却足以让神明战栗的弧度。7把天捅穿,

才配给我鼓掌A区升降梯前的战斗,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是一场单方面的、血腥的舞蹈。

这具身体还是太弱了。力量、速度、耐力,都差得让我想骂娘。但没关系,

技巧和经验可以弥补很多。更重要的是——我他妈根本不怕死!

一个狱警的能量剑朝着我的脖子砍来,我非但不躲,反而迎上去,

用抢来的半截狱警臂甲格挡的瞬间,身体如同没有骨头般扭曲,另一只手的手指并拢如刀,

精准地**了他防护服的颈部连接处!“呃!”他眼睛瞪圆,能量剑脱手落下。

我顺势接住剑柄,反手一挥,炽热的剑刃将侧面另一个想偷袭的狱警连人带枪劈成两半!

滚烫的、带着焦糊味的血液喷了我一身。爽!更多的能量光束射来,

我在狭窄的空间里辗转腾挪,动作癫狂如鬼魅。躲不开的,就用敌人的尸体当盾牌!

一个狱警被我掐着脖子当肉盾,瞬间被打成了筛子。“怪物!她是怪物!

”剩下的狱警终于崩溃了,开始后退。“现在才喊怪物?”我甩了甩剑上的血,一步步逼近,

笑声透过沾血的面罩,扭曲而兴奋,“晚了!”我如同虎入羊群,能量剑划出死亡的弧线,

每一次挥击都带着歇斯底里的力量。断肢横飞,惨叫连连。升降梯门口很快变成了修罗场。

当我将最后一个试图按动警报的狱警钉死在控制面板上时,

整个通道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和血液滴落的滴答声。我拄着剑,环顾四周的残肢断臂,

满意地点点头。虽然效率低了点,但气势够了。走到那部需要最高权限的升降梯前,

控制台已经被血糊住了。我尝试着用抢来的几张权限卡刷,毫无意外,全部失败。“啧,

麻烦。”我皱眉,举起能量剑,对着控制台一顿乱砍!火花四溅,屏幕碎裂!

警报声更加凄厉了,整个监狱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红色的应急灯亮起。

远处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和更沉重的机甲移动声!监狱的真正防卫力量出动了!“入侵者!

你已被包围!立刻放下武器投降!”广播里传来冰冷的最后通牒。投降?我笑了。

我丢掉卷刃的能量剑,走到升降梯的合金大门前。这门比A区入口的更厚,

闪烁着不祥的暗红色能量纹路。我深吸一口气,将体内那点可怜的精神力全部压榨出来,

不是用来攻击,而是用来感知。感知这门的结构,感知那暗红色能量的流动节点。找到了!

一个最薄弱的连接点!然后,我后退几步,助跑,用尽全身力气,侧身狠狠撞了上去!“咚!

!!”一声闷响,门纹丝不动,我肩膀传来骨裂般的剧痛。妈的,这身体!我不信邪,

又一次!两次!三次!像一头疯狂的困兽,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撞击着牢笼!“轰隆!

”终于,在我不知道第几次撞击后,那扇厚重的合金大门,连同扭曲的导轨,

发出不堪重负的**,竟然被我硬生生撞得脱离了轨道,向内凹陷、变形,

露出一个狭窄的缝隙!够了!我像泥鳅一样从缝隙里挤了进去。

里面是通往深渊之底的升降井,深不见底,黑暗浓郁得如同实质,

冰冷刺骨的精神压迫感几乎让人窒息。没有升降梯?没关系!我抓住粗壮的钢缆,

直接向下滑去!速度越来越快,风声在耳边呼啸!井壁上有紧急照明灯闪烁,

映照出我疯狂下坠的身影。上方,追兵已经到了破口处,能量武器开始朝着井**击!

光束在我身边擦过,灼热的气浪撩起我的头发。我狂笑着,不但不躲,反而松开一只手,

对着上方比了个中指!“没吃饭吗?打准点!”坠落!不断的坠落!仿佛要直抵地狱核心!

不知道滑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一个世纪,我的手掌早已被钢缆磨得血肉模糊。终于,

脚下触到了实地。到了。深渊之底。这里的光线是一种诡异的幽绿色,空气冰冷粘稠,

寂静得可怕,只有某种低频的、仿佛心脏跳动的嗡鸣声。

眼前是一条笔直的、看不到尽头的走廊,两旁是一个个完全由特殊能量力场封锁的囚室。

这里的囚犯,仅仅是散发出的气息,就让我这具破烂身体的本能都在尖叫着危险!

但我的灵魂却在兴奋地战栗!就是这里!谢知命一定在这里!我沿着走廊往前走,

无视两边囚室里那些投射出来的、或疯狂、或贪婪、或纯粹毁灭欲的视线。

…放我出去……一起玩……”“毁灭……一切……”各种扭曲的精神低语试图钻进我的脑海。

我直接精神力一震,虽然微弱,但带着“灾厄”特有的、凌驾于这些混乱之上的冰冷意志,

将那些杂音全部碾碎!“闭嘴,垃圾们。”我冷冷道,“没空陪你们玩。

”我的目光锁定在走廊尽头,那扇最为特殊的大门上。它通体漆黑,上面没有任何窗口,

只有无数不断流动、组合、分解的暗金色符文,散发出一种连我都感到心悸的封印力量。

就是这里了。我走到门前,能感觉到门后那股沉寂的、却仿佛能吞噬整个世界的黑暗力量。

我抬起血肉模糊的手,按在那冰冷的、流转着符文的大门上。“谢知命。”我开口,

声音因为之前的战斗和坠落而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狂妄,“你老大来了。

”门上的符文流转速度骤然加快,发出低沉的嗡鸣,似乎在抗拒。我笑了,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疯狂而炽热。“不开门?”“好。”我后退几步,

开始调动这具身体里最后的力量,

连同我灵魂深处那属于“灾厄”的本源气息——哪怕只有一丝!幽绿色的光芒在我眼中亮起,

周围的空间开始微微扭曲,地面细小的碎石违反重力地漂浮起来!走廊两旁的囚室里,

那些疯狂的呓语瞬间变成了惊恐的尖叫!“那就……”我双手虚握,

仿佛要将整个深渊之底的力量强行抽取过来,尽管这几乎要撑爆这具脆弱的身体!

七窍开始渗出鲜血,但我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狰狞畅快!“连你带这破门……”“一起轰开!!

”狂暴的、混乱的、足以撕裂灵魂的能量在我掌心汇聚,

形成一个不稳定的小型黑洞般的球体,对准了那扇符文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