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却多了份坚定,等大学录取通知书一到,他就离开!
上辈子徐半夏爱而不得,这辈子他放她自由。
……
一个人在厨房忙碌了三个小时,陆钊野终于做好了饭菜。
端出门时,陆父陆母已经回家,桌上放着一个极漂亮的玫瑰蛋糕,他们正围着陆旭尧切西瓜。
陆旭尧故意在徐半夏的瓜瓤上咬了一口,笑得肆意:“半夏,我帮你尝过了,好甜呀!”
陆钊野强忍着不适,推门走了进去。
陆旭尧见到他,立马变脸扔掉西瓜,缠住徐半夏,委屈巴巴的开口:“钊野哥,你跟半夏离婚好不好?”
话落,室内一片死寂。
陆父和陆母依旧在做自己的事,无人训斥陆旭尧不要脸拆散别人夫妻。
只有徐半夏看了陆钊野一眼,眼含愧疚,却任由陆旭尧抱着,一动不动。
陆钊野气笑了,他死死盯着徐半夏,满眼失望:“你也同意离婚?好啊,那我们现在去打离婚报告。”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徐半夏这才慌了,她推开陆旭尧追出门,在走廊上拉住陆钊野胳膊:“钊野,你别生气,我没同意跟你离婚,只是旭尧抑郁症很严重,不能刺激他。”
“我本来想等晚上再跟你解释……”
陆钊野却冷静抽回自己的手:“不用解释了,我说离婚是认真的。”
上辈子陆旭尧这时候也想让徐半夏和他离婚,但他不同意。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让了那么多东西,不能再失去最后的爱人。
结果呢?
陆旭尧虽然最终没能如愿,却也搅合得他和徐半夏再没了夫妻生活。
守活寡和离婚又有什么区别呢?
“钊野,你别说气话。”徐半夏语气急促。
“我没说气话。”
陆钊野盯着徐半夏的眼睛,看着她眼里的慌张,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可悲还是可笑。
他一字一句说出压了两辈子的委屈——
“徐半夏,半年前陆旭尧白血病配型,我给他捐血又捐骨髓,休养了很久,你说家里没有卫生院条件好,要我在卫生院调养,可你却三天两头不来卫生院看我……”
“直到我病好,医生让我提前两个小时出院,你猜我回家看到了什么?”
徐半夏面色骤然发白,伸出手抱住陆钊野。
“你听我解释,是旭尧那天早上抑郁症加重,偷偷在割腕,所以我才会安慰地抱了他一下,别的什么也没做……”
“是啊,你们什么都没做!”
陆钊野徒然打断,他一把推开女人,心口几乎被两辈子的憋闷和苦痛冲断。
“可你却一边跟我说着工作忙,一边给陆旭尧做饭,洗贴身衣物……甚至他趁着摔倒偷亲你脖颈的时候,你都没有推开他!”
“我本来不想揭开这一切,可你们实在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