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妹被资助后遇到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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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助我十年的恩人沈先生,是我暗夜里的唯一星辰。我拼命考上他的大学,

手捧录取通知书和攒了多年的欠条找到沈氏集团。前台却说:“沈总在开会,您稍等。

”我紧张点头,却看到一个与他眉眼七分相似,但气质温润的男人走来,

疑惑地看我:“**,你找谁?”后来我才知道,我认错了人。资助我的温柔笔友是他,

而那个与我朝夕相处、让我真正心动的,是他的孪生哥哥。

1林晚星站在高耸入云的沈氏集团楼下,仰头望去,玻璃幕墙反射着盛夏刺眼的阳光,

晃得她有些眩晕。她紧紧攥着手里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

包里装着两样她视若珍宝的东西:一张国内顶尖学府A大的录取通知书,

和一个厚厚的、用橡皮筋仔细捆好的信封。信封里,是她从十岁那年起,

一笔一笔记下的“债务”。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手心里也沁出了薄汗。

周围是衣着光鲜、步履匆匆的城市精英,她站在其中,像一颗误入银河的、格格不入的尘埃。

可她的眼神是亮的,里面燃着一簇火,一簇名为“希望”和“奔赴”的火。脑海里,

是过去十年间,那些随着汇款单一同寄来的简短字条。“好好读书,星辰在上。”“天冷了,

添件衣。”“最近进步很大,继续努力。”落款永远是三个字:沈先生。

对于生活在灰暗底色里的林晚星而言,这三个字,以及字条背后所代表的善意,

是她贫瘠岁月里唯一的光,是她暗夜中指引方向的星辰。如今,她终于循着星光,

走到了这里。她拼尽了全力,才终于够资格,站在这颗“星辰”的面前。深吸一口气,

林晚星迈开脚步,走进了那座冰冷而华丽的旋转门。冷气扑面而来,带着她说不出的清香,

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前台**妆容精致,带着职业化的微笑:“您好,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您、您好,”林晚星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找沈予白先生。”这是她从资助文件上看到的,恩人的名字。“请问有预约吗?

”“没、没有。但是请您告诉他,我是……我是他资助的学生林晚星,我考上A大了,

想来当面谢谢他。”她鼓起勇气,声音提高了些,带着孤注一掷的恳切。

前台**的目光在她朴素的衣着上短暂停留,笑容未变:“沈总正在开会,

您可以在那边休息区稍等一会儿。”“好的,谢谢您。”林晚星连忙点头,

依言走到角落的沙发坐下,身体绷得笔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被拉长。

她忍不住想象着那位沈先生的模样,该是像那些字条一样温柔儒雅吧?他见到自己,

会高兴吗?就在她心神不宁时,电梯门“叮”一声打开,一阵喧哗传来。她被吸引了目光,

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年轻男人走了出来。被围在中心的男人穿着剪裁考究的西装,

身姿挺拔,眉眼俊朗飞扬,带着一种天生的矜贵与自信,像一颗行走的太阳,

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是他吗?林晚星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下意识地站起身,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个身影。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脚步未停,

只漫不经心地朝她的方向瞥了一眼,那目光淡漠、疏离,没有任何停留,

随即又与身旁的人谈笑风生,径直从她面前走了过去。那一瞬间,

林晚星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满腔的炽热和勇气,都被冻结了。她僵在原地,手足无措。

果然……还是太冒昧了吗?对于他那样的人来说,自己这样的受助者,或许根本不值一提。

失落和难堪像潮水般涌上,几乎要将她淹没。她低下头,盯着自己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尖,

鼻子有些发酸。“**,你在这里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一个清朗温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像一股清泉,流淌过她焦灼的心田。林晚星蓦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另一张脸。

一张与方才那个耀眼男人有着七分相似,但气质却截然不同的脸。他的眉眼同样出色,

却少了几分张扬,多了几分沉静与温润。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裤,身姿颀长,站在那里,

就像一幅氤氲着水墨气息的画。他的眼神很专注,带着真诚的询问,静静地落在她身上。

林晚星看着他,一时间愣住了。男人见她没有回答,也不催促,只是耐心地等着,

唇边甚至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安抚般的笑意。“我……我找沈予白先生。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再次说出了这个名字。男人闻言,

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复杂情绪,快得让人无法捕捉。他微微颔首,

声音依旧温和:“他刚出去。你可以继续在这里等他,或者……需要我帮你什么吗?

”星光在她眼前分成了两道,一道炽热耀眼,一道温润清朗。而她奔赴了十年的那道,

在初见这一刻,便悄然模糊了最初的轮廓。2“他刚出去。你可以继续在这里等他,

或者……需要我帮你什么吗?”男人的声音温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让林晚星慌乱的心稍微平定了一些。她看着这张与方才那个耀眼男人极其相似,

却气质迥然的脸,一时有些恍惚。“不、不用了,谢谢您。我就在这里等就好。

”她连忙摆手,重新坐回沙发,只是脊背不再像刚才那样僵硬。男人点了点头,

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转身走向了另一部高管专用电梯。在电梯门合上的前一刻,

他的目光似乎又若有似无地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林晚星低下头,看着自己紧握的帆布包,

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两张脸。一张是阳光下飞扬夺目的,一张是温润如月光的。哪个,

才是她记忆里那个写下“星辰在上”的沈先生?不知又过了多久,

前台**的声音再次响起:“林**,沈总现在有空了,请您跟我来。”林晚星立刻站起身,

深吸一口气,跟着前台走向一条铺着厚地毯的宽敞走廊。她被引到一间办公室门前,

门牌上简洁地刻着“沈予白”三个字。敲开门,

刚才那个如太阳般耀眼的男人正慵懒地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支精致的钢笔。

他抬眸看她,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几分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你就是林晚星?”他开口,声音比想象中要年轻,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磁性。“是,

沈先生您好!”林晚星连忙鞠躬,紧张地从帆布包里拿出那个厚厚的信封,双手捧着,

郑重地递到办公桌前,“非常感谢您这么多年的资助!我考上A大了!

这是……这是我这些年记下的账,我知道这些钱可能远远不够,但我一定会努力工作,

尽快还清的!”她一口气说完,脸颊因为激动和紧张而泛红。沈予白挑了挑眉,

身体微微前倾,并没有去接那个信封,而是用手指将它拨弄了一下,

看到了里面一叠手写的欠条和那封厚厚的感谢信。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原来是你啊。

我爸搞的那个慈善项目的受助学生,对吧?”轻飘飘的一句话,像一道惊雷,

在林晚星的耳边炸开。“我爸……搞的慈善项目?”她猛地抬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张俊朗却陌生的脸。十年……支撑她走过漫长黑夜的精神支柱,

那些温暖的、鼓励的字条……难道都只是……一个“项目”?

沈予白似乎并没察觉她瞬间苍白的脸色,或者说并不在意,他随意地靠回椅背,

笑了笑:“老爷子心善,每年都捐不少钱。你能考上A大,说明这钱没白花,挺好的。

”那一刻,林晚星感觉脚下华丽的地毯仿佛瞬间消失,她正从高空急速坠落。

十年信仰的世界,伴随着他轻描淡写的话语,轰然坍塌,露出冰冷而现实的裂痕。原来,

她视若珍宝的星辰,不过是别人家慈善名录上一个模糊的名字。原来,

那些让她在无数个寒夜里感到温暖的文字,可能只是程序化的格式。

巨大的失落和难堪席卷了她,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对、对不起,

打扰您了……”她声音干涩,几乎是机械地收回那个变得无比沉重的信封,

转身就想逃离这个地方。她失魂落魄地走出沈予白的办公室,漫无目的地在走廊里走着,

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离开这栋迷宫一样的大楼。就在她茫然无措时,

那个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林晚星**?”她循声望去,

看到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正站在不远处,眼神里带着关切。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

似乎正要去找人。“你……还好吗?”他走近几步,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林晚星看着他,想到他刚才也在总裁办这一层,想必身份也不一般。

她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没事。谢谢您,我这就走了。”她绕过他,

只想尽快离开。“等一下。”男人却叫住了她,语气温和却坚定,“快到午饭时间了,

如果你不介意,我知道附近有家还不错的面馆。”林晚星想拒绝,她现在没有任何胃口。

但男人接着说道,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而且,关于那些信……我想,

我或许可以给你一个解释。”林晚星的脚步瞬间钉在了原地。她猛地回头,

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信?什么信?你怎么会知道信?

”那些随汇款单寄来的、写着鼓励话语的字条,除了她和“沈先生”,

不应该有第三个人知道!男人看着她震惊的眼神,

唇边泛起一丝淡淡的、带着些许无奈的苦笑。“那些鼓励你的回信,是我代的笔。

”他顿了顿,清晰而缓慢地说道,“我弟弟沈予白……他性子比较急,

不耐烦做这些细致沟通的事情。所以从几年前开始,与你的通信,就一直是由我负责的。

”真相如同另一道惊雷,以截然不同的方式劈中了林晚星。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看着他清澈眼眸中映出的、自己震惊而无措的影子。资助她的是沈家,

与她通信、给予她灵魂慰藉的,竟然是眼前这个她刚刚错认的、沈予白的……哥哥?

星辰未曾湮灭,只是她从一开始,就认错了仰望的方向。

3那家面馆藏在写字楼后的一条小巷里,装修朴素,热气腾腾。一碗简单的阳春面,

温暖了林晚星冰凉的手脚,也稍稍驱散了她心头的寒意。沈予墨,那个温润的男人,

就坐在她对面。他吃东西的样子很优雅,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没有急着解释,

只是安静地陪着她,直到她碗里的面见了底,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些许红润。“好些了吗?

”他放下筷子,轻声问。林晚星点了点头,双手捧着温热的茶杯,

鼓起勇气看向他:“沈…沈先生,那些信,真的都是您写的吗?

”她还是难以将记忆中那个细腻温柔的笔友,和眼前这个气质清贵的男人完全重叠。“是我。

”沈予墨的眼神很坦诚,“你初二那年,在信里说物理很难,感觉自己很笨,我回信告诉你,

牛顿小时候也被认为不是好学生,重要的是找到方法,保持好奇。”“你高一那年,

唯一的亲人奶奶生病,你很害怕,写信字迹都是抖的。我回信说,‘别怕,晚星,

你比你自己想象的要坚强得多。’还寄了一本《老人与海》,扉页上写着‘人可以被毁灭,

但不可以被打败’。”他平静地叙述着,

那些被岁月尘封的、只属于她和“沈先生”之间的细节,被他一一唤醒。

林晚星的眼眶瞬间就湿了。没错,每一个字都对得上。那些在她人生至暗时刻,

给予她最精准慰藉和力量的话语,真的全都出自眼前这个男人之手。

不是那个光芒万丈、却对她一无所知的沈予白,而是这个安**在她对面的沈予墨。

“为什么……”她声音哽咽,“为什么您会……”“为什么会坚持做这件事?

”沈予墨接过她的话,目光落在窗外熙攘的人群,又缓缓收回,落在她脸上,

“一开始是受父亲所托。但后来,读你的信,成了我忙碌生活里一件很特别的事。

看着你一点点进步,为了目标拼命努力的样子,很动人。”他的语气里没有施舍,

没有居高临下,只有平等的尊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所以,

别再说什么‘还钱’的话了。”他看向她手边那个依旧鼓囊的信封,眼神温和而坚定,

“那些资助,是沈家的一份心意。而你靠自己的努力走到今天,是你应得的。

你从不欠任何人。”那一刻,压在心口十年的大石,仿佛被一只温柔而有力的手轻轻移开。

林晚星怔怔地看着他,一种混杂着巨大感激、释然,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悸动情绪,

在心底悄然滋生。***大学生活徐徐展开,对林晚星来说是全新的,也是充满挑战的。

沈予墨的存在,成了她在这座陌生城市里最安心的依靠。但他从不过度干涉,

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他会细心地提醒她:“A大图书馆的社科阅览室在五楼,

座位比较紧张,你如果想查资料最好早上去。”他会在她为参加社团面试紧张时,

发来简讯:“做你自己就好,你本身就在发光。”他偶尔会开车来接她,

带她去一些她从未去过的地方——不是豪华餐厅,而是一些藏在老街深处的独立书店,

或是某个免费对外开放的美术展。在书店里,他们可以各自安静地看一下午书,

偶尔交流几句读后感。在画展上,他会低声为她讲解某幅画背后的故事,他的声音不高,

却总能精准地触动她的心弦。他们聊文学,聊电影,聊各自对未来的模糊构想。在他面前,

林晚星发现自己可以畅所欲言,不用担心说错话,不用仰望,不用讨好。

她不再是“受助人林晚星”,她就是她自己。而与此同时,她也不可避免地会接触到沈予白。

沈予白似乎对她这个“自家资助出来的高材生”也多了几分兴趣,偶尔会叫她出去。

有时是带着一群朋友热闹的聚餐,有时是他公司旗下某个明星活动的入场券。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