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女警卫员害我断腿,我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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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女警卫员又惹下了塌天大祸。演练时,她把炸弹当烟花放,

炸伤了坐在记者观察区的我,导致我失去右腿。

赵卫东在军事法庭上公然为她辩护:“是我媳妇功利心太重,为了写报道私自闯入演练区。

这事怎么能怪春燕?”张春燕不仅无罪,我因“擅自闯入军事重地”被记大过,

连工伤补助都拿不到。第二天,

团部宣传栏里面多了一封张春燕的感谢信:“致敬我们公正严明的赵团长,永远听团长指挥,

绝不辜负信任!”赵卫东特意拿到我面前炫耀,我平静地拿出一张纸递给他。

“我已经打好报告,申请离婚了。”他瞥了一眼,

嗤笑道:“就为这点伤要闹得全团鸡飞狗跳?军婚不是你想离就能离的!”我低头冷笑,

谁说军婚不能离?1他见我不说话,低头继续给我换药,力道重得像在擦枪。

我疼得冷汗直冒,抖着声音问。“你不离婚,难道是想让张春燕得个破坏军婚的罪名吗?

”赵卫东脸色一沉。“发什么疯呢?我和春燕是纯洁的战友关系。你就是躺床上闲出屁了,

才天天疑神疑鬼。”“腿没了正好去生个孩子。结婚三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还不如家属院里的那几只母鸡。”原来我在他眼中,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断断续续的抽噎声传来。张春燕捧着个铁皮饭盒站在门外:“团长,都是我的错。

这是我炸的红糖糕,嫂子吃完能不能原谅我?”赵卫东接过饭盒,看到她缠满纱布的手,

紧张地问道。“你的手怎么了?”“被热油烫到了。我没事的,只要嫂子能原谅我,

我这手断了都行。”她慌忙把手抽走。赵卫东心疼得直皱眉:“说什么胡话?

赶紧给医生看看,可别留疤了。

”我向护士喊道:“右脚……好疼……”张春燕却怯生生地说:“嫂子不是已经没有腿了吗?

怎么会痛啊?”护士看不下去了,出声解释:“这是幻肢痛,截肢病人最难挺的一关。

”张春燕瘪了瘪嘴,端着红糖糕:“嫂子,疼就吃点甜的就不疼了。”说着脚一歪,

整个人倒在了我的病床上,不偏不倚地压在我的残肢上。我疼得发抖,

薅起她的头发将她从我腿上扯开。赵卫东眼里冒火:“陈淑兰!春燕好心来看你,你倒好,

又是摔东西又是推人,比家属院的疯狗还难缠!”“她是故意摔倒在我腿上的!”我辩解。

“你少血口喷人!”赵卫东怒吼道。张春燕哽咽道:“嫂子刚失去腿,心里肯定不好受,

我不怪她……”赵卫东看她泪眼婆娑的样子更心疼了。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红糖糕,

疯狂往我嘴里塞。“今天我要教教你团长夫人的礼仪。吃!

”然后拽着我的头发向张春燕磕头:“说谢谢!”我忍不住**:“好痛。

”他咆哮道:“出院!回家!我要回家好好给她治治!”2我躺在平板车上,一路颠簸,

伤口化脓,高烧不退。赵卫东把我往鸡舍里一扔,冷声道:“什么时候跟春燕道歉,

什么时候再回屋里。”三天了,赵卫东只让人送过两次粥,还是馊的。饿得头昏眼花时,

眼前出现一团扎眼的红色。张春燕身上穿着枣红色灯芯绒外套站在我面前。

那是我结婚时母亲亲手给我做的。我猛地抓住那件外套:“赵卫东!那是我娘给我做的衣服!

你让她脱下来!”张春燕往他怀里缩了缩:“嫂子,对不起,

我不知道……团长说你结婚后发胖穿不上。我现在就脱下来给你。”我扑上去要抢,拉扯间,

衣服撕了个大口子,露出了张春燕的内衣。张春燕惊叫一声,赵卫东一个巴掌就上来了。

我被打得一个趔趄,撞倒在鸡舍柱子上,晕了过去。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里屋地上,

身下随意铺了张草席,听到两人对话。张春燕问:“让嫂子睡地上,我睡床上,这不太好吧?

”赵卫东嫌弃地说:“你也太心慈了,让她进屋睡已经是恩赐了。她现在整个人发臭,

恶心死了。”抬眼看到床铺一片凌乱,显然有人睡过。我挣扎着去了外屋,

赵卫东心虚地解释:“那个……春燕昨晚帮我写材料,太晚了,我就让她在这儿过夜了。

”我冷笑一声,懒得听。抬头看见张春燕正在踩我的缝纫机,脚下是我的灯芯绒外套。

她喜滋滋地说:“嫂子快看,团长专门托人从广州带回来的的确良,正好做身新衣服。

”去年我求了很久他才答应给我买,现在却出现在别人手里。我面露讥讽:“赵卫东,

那的确良不是答应买给我的吗?”赵卫东避重就轻:“你上周偷拿春燕发夹,

她心善没揭发你,你还在这儿斤斤计较。”我震惊:“谁拿了她发夹了?那是她非要送我的。

”张春燕可怜兮兮地说:“没有偷!是我给的!我自愿的。

”赵卫东更气了:“你看你把人家逼成什么样子了?

”我满腔委屈和愤怒:“凭什么只信她不信我?”说完拖着残腿,冲上去抢布料,

张春燕尖叫着躲到赵卫东身后。我带着哭腔吼道:“赵卫东,我要离婚!你们现在,

马上滚出我家。”赵卫东一脸错愕:“这是军区家属院,要滚也是你滚。”我抬头,

凝视着他:“没有我们父母,你有资格住进军区小院?你不过是街边的一条流浪狗。

”赵卫东眼中的怒火升腾:“陈淑兰,你说什么呢?”张春燕软声劝我:“嫂子,

你别拿团长撒气,要怪就怪我好了。”争吵声惊动了整个家属院,大家都围在我们房门口。

王大妈叉着腰骂:“有些人就是不知足,男人在外头挣功勋,她倒好,天天在家闹。

”“可不是嘛,人家春燕懂事又能干。哪像她,断了条腿就疯疯癫癫的。”张大哥一脸嫌弃。

“莫不是不甘心没补助,想讹部队一笔钱!”李嫂子附和着。我瘫在地上,

任由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淹没。3我瘸着腿独自去医院打消炎针。值班护士看到我的腿,

满是震惊:“谁给你用绣花针缝的伤口?这不是害人吗?”我摇了摇头没说话。

想起今早看到的纸条:“我带春燕去招待所住。你自己好好反省几天,

等我回来交一份检讨书给我。”然而整整一周,赵卫东再没回来过。我拄着拐杖,

独自去交离婚申请报告。书记接过纸时眼神古怪,办公室传来窃窃私语声。“就是她啊?

断了腿还不安分,非要跟赵团长离婚。”“自己受了处分,把气全撒别人身上,

春燕同志被她欺负得直哭。”“听说还天天吵着要工伤补助,真是不要脸。

”我气得几乎站不住,但面上毫无波澜。只要七天。七天后审批下来,

我就能彻底告别这些妖魔鬼怪了。刚出门口,迎面撞见了张春燕。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翻了个白眼:“团长不愿回家,就来告状了吗?”她这副嘴脸,只有离了赵卫东才会露出来。

我不理会,拄着拐杖要走,被她一把拽住了。张春燕瞪大眼睛:“去哪儿?

今天下午要排练集体舞,下周首长就要来视察了。”见我不说话,故意提高了音量:“嫂子,

大家都去呢,你可不能搞特殊呀!”还故意拨了拨我空荡荡的裤管。

我直接一巴掌甩过去:“我这个样子,你叫我去跳舞?不就是想让我当众出丑吗?

”张春燕被打蒙了,呆愣了几秒后,小嘴一撇。“嫂子,

我没有那个意思……”办公室的同事立马围上来安慰,转头恶狠狠地瞪我。我懒得理他们。

我赶着去见爸爸的通讯员。他看到我杵着拐杖和空荡荡的裤管,整个人都呆住了。

我没有跟他过多解释,只是交待他下周来帮我收拾行李。小李看我走得艰难,

坚持要开车送我回家。我推脱了许久,他才作罢。回到家属院,

院里三三两两的说笑声都停了。正在洗衣的李婶和王姨,

压低声音窃窃私语:“她今天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两个人都抱在一起了。

”孙姐上下打量我,说:“瞧她穿的那个**样儿,肯定就是为了勾男人的。

”李婶阴阳怪气地说:“怪不得闹着要离婚,莫不是外面早就有人了吧?

”王姨轻蔑一笑:“一个瘸子还能找到找到比团长更好的?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我懒得反驳他们,径自回家。推门进去时,和正要出来的张春燕撞了正着。

她故意尖声问:“哟?在外面玩腻了,才回家啊?”她满脸猥琐,

我瞬间明白了那些黄谣是从哪儿来的。我牵起嘴角:“我说怎么哪来的恶臭呢?

原来有人嘴里长了粪坑,在这里到处乱喷。”“你……你说什么呢?

”张春燕的脸立马憋成了猪肝色。我搡开她,正要跨过门槛时,背后突然“嘭”的一声响。

那刺耳的声音,像极了那天的爆炸声。我抱着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张春燕却拍着手掌兴奋地大喊:“我请大家看烟花啦!大家快出来啊!我求了团长好久,

才弄到的呢!”整个家属院都沸腾了,对张春燕感恩戴德。然而烟花的每次炸响,

对我来说都是一次处刑。我双眼猩红:“张春燕,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明明知道我怕这个!

”她一脸无辜:“嫂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扑上去要撕她的嘴,

却被全家属院的人挡住。“你对着咱们春燕撒什么泼?”“你还有脸在这儿打人,

我要是你都没脸出来见人。”我又气又急,伸手想去挠她。突然感觉一口气没上来,

眼前一黑,直直往后倒了。有个身影推开人群,稳稳地接住了我。4“淑兰,你没事吧?

”张春燕慌忙解释:“嫂子刚刚还好好的,你一来,突然就倒了。

”赵卫东听完立马变脸:“能不能消停点,非要闹得全团鸡飞狗跳?”我挣开他的怀抱,

一言不发,起身回屋。一周后,申请离婚的批复到了。同时送来的,还有一份表彰会邀请函,

我之前的报道得了“黄河新闻奖”一等奖。我喜极而泣,但低头看到自己的残腿,

心中泛起酸楚。这是我职业生涯里面,唯一一份新闻奖了。表彰会那天,

我拄着拐杖走进会场,所有目光都像针一样扎过来。赵卫东坐在第一排,

身边是春风得意的张春燕,手臂上还别着代表家属身份的袖章。

张春燕故作惊讶地问:“嫂子怎么来了?”赵卫东面带窘迫:“我以为你不来,

所以把这个家属位给春燕了。你去后面坐,那里还有很多位置。”张春燕一脸甜笑着来搀我,

却在我耳边低语:“你个瘸子怎么有脸来的?”我甩开她,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颁到一等奖时,主持人念出的第一个名字却是“张春燕”,而后才是“陈淑兰”。

张春燕站起来挥手鞠躬,笑得一脸灿烂。台下掌声雷动,赵卫东带头鼓着掌。

我的报道为什么加上了张春燕的名字?我冲上前,拐杖在地上敲得“笃笃”响。

“那是我半年跑遍大半个中国写出来的报道!跟她张春燕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