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穿成朱标,开局劝父皇削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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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以为,当效仿推恩令,分封诸王之子,削其兵权!”龙椅上,

朱元璋目光如刀:“标儿,你可知此言会逼反你的叔叔们?”我抬起头,

眼中是千年帝王的锐利:“那就让他们反!正好一网打尽,为父皇、为大明,扫清所有障碍!

”李世民穿成病弱的太子朱标,看着这满朝名将,遍地强敌,他兴奋得浑身发抖——这盛世,

合该由我亲手打造!1意识在无边黑暗中沉浮,剧烈的头痛如同有钢针在颅内搅动。

李承乾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不是熟悉的太极宫承香殿,而是明黄色的帐幔,

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药味。“太子殿下!您终于醒了!”一个内侍惊喜的叫声在耳边响起,

带着明显的如释重负。太子殿下?李承乾……不,不对。

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他是朱标,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的嫡长子,

懿文太子。他刚刚从一场风寒重病中……似乎没有死?不,原来的朱标应该已经死了。

而现在占据这具身体的,是来自千年之前,大唐的太宗文皇帝,李世民!他挣扎着想要坐起,

却感觉这身体虚弱不堪,四肢乏力,远不如自己当年跃马扬鞭、开疆拓土的体魄。

一股属于原主的、温吞仁弱的性格残影还在影响着这具躯壳,让他感到一阵憋闷。

“父皇……何在?”他开口,声音沙哑干涩,带着朱标固有的温和,但眼底深处,

却已燃起一丝属于李世民的、锐利如鹰隼的光芒。“陛下刚下朝,听闻殿下苏醒,

正往东宫赶来!”内侍连忙回道,脸上带着敬畏。李世民(朱标)靠坐在床头,

迅速梳理着脑中关于这个时代、这个身份的记忆。大明初立,百废待兴,

外部北元残余虎视眈眈,内部……内部最大的隐患,正是他那父皇朱元璋为了巩固统治,

大肆分封的诸多藩王弟弟们!他们手握重兵,镇守边塞,俨然国中之国。这局面,何其熟悉!

像极了当年大唐初立时,四方割据,群雄并起的态势!不,甚至更糟,

因为这些“群雄”都姓朱,是他的血脉至亲!一股久违的、属于征服者和统治者的热血,

在他胸腔中缓缓复苏。这具病弱太子的躯壳,几乎要承载不住他那磅礴的帝王魂灵。

殿外传来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带着一股沙场淬炼出的杀伐之气。

一个身着龙袍、面容威严、眼神锐利如鹰的老者大步走了进来,正是洪武大帝朱元璋。

“标儿!”朱元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几步走到床前,

粗糙的手掌覆上李世民(朱标)的额头,“感觉如何?太医!太医呢!”“儿臣……无碍,

劳父皇挂心了。”李世民(朱标)垂下眼睑,恰到好处地掩饰住眼底的审视。这就是朱元璋,

一个从底层爬上权力巅峰的雄主,他的父亲。其手段之酷烈,心性之坚忍,

远超他那位出身关陇贵族的父亲李渊。朱元璋仔细端详着儿子,眉头微蹙。不知为何,

他觉得今日的标儿有些不同。虽然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但眼神深处,

似乎多了一丝……他看不懂的东西,像是潜藏的火焰,又像是深潭下的冰锋。“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朱元璋在床榻边坐下,挥退了左右,叹了口气,“你这一病,朝中事务堆积,

咱这心里,也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李世民(朱标)心中一动,机会来了!

他微微撑起身子,用带着些许虚弱,却异常清晰的语气说道:“父皇,儿臣病中昏沉,

偶得一梦,梦见……梦见我大明百年之后,祸起萧墙,骨肉相残,皆因……藩王势大,

尾大不掉!”朱元璋的脸色骤然一变,目光如电,紧紧盯住儿子:“标儿,你胡说什么?!

”殿内空气瞬间凝滞。李世民(朱标)却毫无惧色,

迎接着父皇那足以让满朝文武战栗的目光,缓缓说道:“父皇,非是儿臣胡言。诸王弟弟们,

如今皆已成年,手握精兵,坐镇一方。如今有父皇在,自然无人敢生二心。

可若……将来儿臣继位,威望不足以服众,他们……还会甘心俯首称臣吗?”他顿了顿,

观察着朱元璋阴晴不定的脸色,继续加码,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锤:“汉有七国之乱,

晋有八王之祸,前车之鉴,历历在目!父皇,难道您想看到我朱明天下,也重蹈覆辙,

陷入宗室相残、国力衰微的境地吗?”朱元璋沉默了。他何尝不知道分封的隐患?

只是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们,更相信自己的掌控力。但此刻,从自己最寄予厚望的嫡长子口中,

如此直白、如此尖锐地指出这血淋淋的可能,让他内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他看着儿子那双清澈却异常坚定的眼睛,那里面的忧虑和决绝,不似作伪。

这真的是那个一向仁厚、甚至有些过于宽柔的标儿吗?这场大病,莫非让他开了窍?

“那你待如何?”朱元璋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审视。李世民(朱标)知道,

最关键的时刻到了。他深吸一口气,将这具身体残存的最后一丝怯懦压了下去,

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父皇,吐出了那个在心中酝酿已久的策略:“儿臣以为,

当效仿汉武帝之‘推恩令’!明面上是父皇隆恩,将诸王之封地,分封给他们的所有子孙,

而非仅由嫡长子继承。如此,王国愈分愈小,其势自削!再逐步收回他们的护卫兵权,

归于朝廷。如此,不动刀兵,便可潜移默化,消除内患,使大明江山,稳如泰山!”一番话,

掷地有声!朱元璋猛地站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胸膛微微起伏。他当然知道“推恩令”,

这是阳谋,是釜底抽薪的绝户计!若行此策,诸王势力必将逐步瓦解。他停下脚步,

回头死死盯着床上的儿子,眼神复杂无比。有震惊,有审视,有犹豫,但最终,

一丝狠厉和决断掠过眼底。“好!”朱元璋猛地一拍大腿,声音洪亮,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

“就依你!标儿,你能想到此节,咱心甚慰!这恶名,咱来背!这江山,

将来还得靠你来坐稳!”李世民(朱标)心中狂喜,几乎要抑制不住仰天长啸的冲动!成了!

第一步,成了!他得到了这位铁血父皇的支持!他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孺慕与坚定:“儿臣,必不负父皇期望!”看着父皇离去的背影,

李世民(朱标)攥紧了被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削藩,只是开始。这万里江山,

这煌煌大明,将在他手中,走向何方?他嘴角勾起一抹唯有自己懂的、属于天可汗的弧度。

2有了朱元璋的默许甚至支持,李世民(朱标)不再隐藏。他以东宫养病为由,

开始频繁接触朝政,批阅奏章,提出的见解往往一针见血,直指要害,

让原本对他只是保持着表面尊敬的朝中重臣们,逐渐刮目相看。这日,朱元璋召集心腹重臣,

包括李善长、刘伯温、徐达、蓝玉等人,商议北元残余屡犯边境之事。“陛下,

北元伪帝虽远遁漠北,但其麾下仍有王保保等悍将,骑兵来去如风,边关百姓苦不堪言。

臣以为,当遣一大将,率精锐出塞,寻机决战,以绝后患!”大将军蓝玉出列,声若洪钟,

带着强烈的求战欲望。众臣纷纷附和,武将们更是摩拳擦掌,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

朱元璋沉吟不语,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安**在一旁,

看似只是在旁听的太子朱标身上。“标儿,你怎么看?”李世民(朱标)放下手中的茶盏,

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跃跃欲试的蓝玉等人,缓缓开口:“蓝将军勇武可嘉,然,

欲彻底解决北患,仅靠一两次远征决战,恐难竟全功。”蓝玉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服,

但碍于太子身份,没有立刻反驳。“哦?太子有何高见?”李善长饶有兴致地问道。

“北元倚仗者,无非是漠北草原广袤,其部族逐水草而居,机动性强。我大明王师劳师远征,

补给困难,若寻不到其主力,空耗国力;即便找到,他们若避而不战,我军亦无可奈何。

此乃前元覆灭之旧路,不可重蹈。”李世民(朱标)声音清晰,分析透彻。他站起身,

走到悬挂的巨幅地图前,手指点向长城沿线:“孤以为,当改弦更张。其一,加固边墙,

增筑堡垒,联结成线,驻以重兵,使其不敢轻易叩关。其二,推行军屯,令边军且耕且守,

自给自足,减轻朝廷转运之负。其三,分化拉拢,对蒙古诸部,剿抚并用,顺者羁縻,

逆者剿灭,使其不能合力。其四……”他的手指猛地向更北方划去,

眼中闪烁着李世民当年横扫突厥时的锐利光芒:“待时机成熟,组建精锐骑兵,配备向导,

携带足够给养,不以攻城略地为目标,专司寻找其王庭主力,实施雷霆一击!

更要鼓励商队出塞,以经济利益捆绑,搜集情报,潜移默化,行长远之策!”一番战略规划,

层层递进,既有稳固防御,又有主动出击,更有长远的文化与经济侵蚀,

听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这哪里是一个深居东宫的文弱太子能想出的策略?

这分明是深谙军事、胸有丘壑的雄主之见!徐达眼中精光闪烁,抚须沉吟;刘伯温微微颔首,

露出赞赏之色;连桀骜的蓝玉,也收起了轻视之心,仔细品味着太子话中的深意。

朱元璋看着侃侃而谈的儿子,心中震撼无以复加。

他仿佛看到了一条真正能够从根本上解决北患的康庄大道!这策略,

比他原本想象的单纯军事打击,要高明得多,也深远得多!“好!好!好!

”朱元璋连说三个好字,脸上满是激动和欣慰,“就按太子说的办!徐达,李善长,

你们即刻会同兵部、户部,拟定详细章程!”“儿臣还有一言。”李世民(朱标)趁热打铁,

“边关大将,权柄过重,亦非长久之计。可设文武分治,互相制衡。并定期轮换,

防止其扎根太深,滋生尾大不掉之患。”这话,更是直接说到了朱元璋的心坎里。

他本就对功臣大将心存忌惮,太子此言,深合他意!“标儿,你……真是长大了!

”朱元璋看着儿子,眼神复杂,有惊喜,有欣慰,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放松。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