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站起身,帮我脱下外面厚重的衣服。
又仔细地将我头上的雪花弄下来。
他身上的香水味很重,重的我难以呼吸。
我第一次将他推了过去。
“有事出去了一趟,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上楼了。”
我冷漠的态度刺痛了他,他不耐烦的挠了下头发。
“我刚出差回来,很累,你能不能体谅我一下?”
我忍不住轻笑一声:
“是,累的不行。”
“对了,下次不想买就别买,假货早晚会被识破。”
他愤怒地拽住我的手,刚想说什么,电话突然响起。
程封接通后,萧予着急的声音传了出来:
“阿封,我的肚子好痛。”
“你别怕,我马上过去......”
他挂掉电话,走到门口时,停下来:
“阮岁安,你自己安生,我们这个家才能过下去。”
说的倒是好听,可他的家倒底是和我的家,还是和萧予的家。
连他自己都答不出来。
第二天,程封出奇的早早回来。
“安安,你去收拾一下,我带你去医院复查。”
我看着他,挑了下眉,无事献殷勤。
收拾完东西,默默走到地下车库。
刚打开副驾驶就对上萧予的笑脸。
“岁安,我孕吐厉害,只能坐副驾。”
我没理她,关上车门,坐到后座上。
车在路上行驶,仿佛车外的风吹进了车内,凉飕飕的。
萧予突然开口:
“阿封,听说你和岁安的孩子还没上户口,你们起名字了吗?”
程封心虚地从后视镜瞟了我一眼。
“起了。”
“叫什么呀?我参考参考,到时候好给我的孩子起名字。”
萧予的声音甜的发腻。
“安安,我觉得咱原先起的那个名字不太好,我又改了一个。”
“改什么了?”
我声音冷的让人发颤。
“程贵予。”
“你确定不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