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替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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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偿还巨额赌债,我被父亲卖给了京圈太子爷。合约上写明,

我只需要扮演好他金丝雀的角色,在他腻了之后,就能拿到一笔足够我远走高飞的钱。

直到我无意间撞见他在书房里,对着一张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遗像喃喃自语:「姐姐,

我好想你。」我才知道,我只是一个用来满足他禁忌欲望的替身,而他每晚在我身上发泄的,

是对他亲姐姐扭曲的爱意。1.签下那份合约时,沈修言连眼都没抬一下。

他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身形挺拔如松,指间的雪茄烟雾缭绕。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冷杉香气,和我的廉价混杂在一起,格格不入。「合约内容看清楚了?」

他的声音透过烟雾传来,冷得像冰。我攥紧了衣角,点了点头。合约很简单,我,苏晚,

扮演他的情人,随叫随到,不能有任何怨言。合约结束时,我会得到一千万,

足够我带着病重的母亲远走高飞,彻底摆脱那个嗜赌如命的父亲。「签了字,从今以后,

你就是我的人。」他终于转过身,那张俊美到极具攻击性的脸,第一次清晰地出现在我面前。

眼神锐利,像鹰。我被那样的眼神看得心脏一缩,狼狈地低下头,

在合约末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从那天起,我住进了他的别墅,成了他名副其实的金丝雀。

别墅大得吓人,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就像沈修言这个人一样。

他白天很少回来,只有在深夜,才会带着一身酒气和寒意推开我的房门。他从不多言,

动作粗暴又直接,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他喜欢从背后抱着我,滚烫的唇贴在我的耳廓,

一遍遍地喊我的名字。「晚晚……」那声音里有我听不懂的缱绻和痛苦。我以为,

这是他作为金主,为数不多的温柔。我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以为在这场纯粹的交易里,

他对我或许有那么一点点不同。直到我的亲生父亲再次找上门来。他堵在别墅门口,

形容枯槁,双眼通红,看到我时像看到了救星。「晚晚!再给我五十万!就五十万!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看着他这副被堵伯掏空的样子,只觉得一阵恶心。「我没有钱。」

我冷冷地拒绝。「你怎么会没钱!你跟着沈先生,他手指缝里漏一点都够我还债了!

你是我女儿,你得帮我!」他开始拉扯我的手臂,面目狰狞。就在这时,

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驶入。车门打开,沈修言从车上下来。他看到我和父亲拉扯的场面,

眉头紧锁,眼神里的厌恶毫不掩饰。「你的家人,和你一样,都让人恶心。」他丢下这句话,

径直走进了别墅,看都没再看我一眼。我爸被保镖拖走,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我。那一刻,

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尊严,被这句话碾得粉碎。我终于清醒,我和他之间,

隔着云泥之别。我只是他花钱买来的一个物件,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偶。2.那晚,

沈修言没有回房。我一夜无眠,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却看到他坐在餐桌旁,

姿态优雅地用着早餐。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冷漠。「过来。」他命令道。我顺从地走过去,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

「昨天的事,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声音没有起伏。「是。」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他似乎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讽。「苏晚,记住你的身份。

别妄想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比如感情。」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我当然知道。可他不知道,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是他把我从深渊里拉了出来。

哪怕他给的只是一个冰冷的牢笼,也足以让我产生不该有的依赖。接下来的日子,

他对我愈发冷淡。有时候甚至一连几天都不回来。别墅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开始学着他喜欢的样子,穿他买的白色连衣裙,留一头乌黑的长直发,

甚至学着喷他最爱闻的那款栀子花香水。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变得更乖,更符合他的心意,

他就会对我好一点。那天,他难得地回来得很早,身上没有酒气。

他看到我穿着那条新的白色纱裙,黑发如瀑,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他走过来,

手指穿过我的长发,动作轻柔得不像话。「真像。」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像?

像谁?我心里升起一丝怪异的感觉,却不敢多问。那天晚上,他格外温柔。结束时,

他抱着我,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久久没有动静。我以为他睡着了,正要悄悄起身,

却听到他梦呓般的声音。「姐姐……别离开我……」我的身体瞬间僵住。姐姐?他在叫谁?

心脏狂跳起来,一个荒唐的念头在我脑中疯长。第二天,我趁着他去公司,

鬼使神差地走向了别墅三楼那间被他明令禁止入内的书房。书房的门锁着。我找来工具,

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撬开。书房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巨大的书桌,一整面墙的书柜。我的目光,

却被书桌正中央摆放的那个相框,死死地钉住了。那是一张黑白遗像。照片上的女孩,

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留着乌黑的长发,笑得温婉恬静。那张脸,和我,一模一样。照片下方,

刻着一行小字:爱姐沈清(1995-2015)。沈清。姐姐。原来,我不是苏晚。

在这里,我只是一个叫「沈清」的女人的影子。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沈修言的声音从相框里传来,那是一个微型的录音装置。「姐姐,

我找到一个很像你的女孩。看到她,就像看到了你。」「我会好好对她,就像对你一样。」

「姐姐,我好想你。」那是我从未听过的,属于沈修言的,脆弱又偏执的声音。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他对我所有的「好」,那些我以为是特殊的温柔,

不过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他每晚在我耳边的呢喃,喊的也不是「晚晚」,而是「清清」。

我只是一个用来满足他禁忌欲望的替身。而他每晚在我身上发泄的,

是对他亲姐姐扭曲的爱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

3.我开始做噩梦。梦里,沈清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苍白地笑着问我:「你偷了我的身份,开心吗?」我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看着镜子里那张酷似沈清的脸,我第一次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恶心。我不能再待下去了。

我要逃。我开始不动声色地为逃跑做准备。我将沈修言给我的零花钱一点点存起来,

又偷偷联系了在医院照顾母亲的护工,让她帮忙留意城外的住处。与此同时,

我还要继续扮演好沈清的替身。沈修言对我最近的「乖巧」很满意。他回来的次数变多了,

偶尔还会带我出去吃饭。在别人艳羡的目光中,我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他牵着。

他会细心地为我挑出鱼刺,会在我冷的时候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每一个动作,

都温柔得让人沉沦。可我知道,这些温柔不属于我。他只是在透过我,

怀念那个已经死去的姐姐。有一次,我们去一家餐厅吃饭,

我无意间将果汁洒在了白色的裙子上。「对不起。」我慌忙道歉。他没有生气,

只是拿出纸巾,耐心地帮我擦拭。「没关系,」他看着我,眼神幽深,

「姐姐以前也总是这么不小心。」我的心,像被扔进了冰窖。我终于忍不住,

问出了那个一直盘旋在心底的问题。「沈先生,你的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好奇。」我低下头,掩饰住眼里的情绪。他沉默了很久,

才缓缓开口:「她很美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他的语气里,

充满了无限的怀念和爱意。那是一种我永远也得不到的感情。我彻底死了心。逃跑的计划,

必须立刻执行。机会很快就来了。沈修言要去邻市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商业峰会。

他离开的那天,我表现得和往常一样,温顺地帮他整理好行李,在他临出门前,

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侧脸。「早点回来。」我学着沈清的语气,温柔地说。他似乎很受用,

揉了揉我的头发:「乖乖在家等我。」车子驶出别墅大门的那一刻,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我迅速换下那身白色的连衣裙,穿上最普通的T恤牛仔裤,

将早已准备好的现金和身份证塞进背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华丽的牢笼。我没有去车站,

而是按照护工给的地址,打车去了一个偏僻的城中村。那里鱼龙混杂,

是沈修言的势力最难触及的地方。我租下了一间狭小的单间,虽然简陋,

却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我终于,不再是任何人的替身了。我叫苏晚,不叫沈清。

4.自由的空气是如此香甜,哪怕带着城中村特有的潮湿霉味。

我找了一份在餐厅当服务员的工作,工资不高,但足够我和母亲的开销。

我把母亲从那家昂贵的私立医院,转到了普通的公立医院。护工很不解:「苏**,

您的经济……」「以后叫我苏晚就好。」我打断她,「我找到工作了,以后我妈妈的医药费,

我来付。」护工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没再多问。我每天忙得像个陀螺,

下班后就去医院陪妈妈。虽然累,但心里却很踏实。我以为,我和沈修言的纠葛,

已经彻底结束了。直到那天,我端着盘子从后厨出来,一抬头,

就看到了那个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人。沈修言就坐在靠窗的位置,

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与这个油腻的小餐厅格格不入。他瘦了些,

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眼底带着一片乌青,看起来有些憔悴。可那双眼睛,

依旧锐利得像鹰。他正死死地盯着我。我手里的盘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汤汁溅了一地。

餐厅老板闻声跑过来,对着我就是一顿臭骂:「苏晚你怎么回事!不想干了是不是!」

我吓得脸色惨白,不停地鞠躬道歉。「滚滚滚!你被开除了!」老板不耐烦地挥手。

我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身体微微发抖。沈修言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他的影子将我完全笼罩。「玩够了?」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我咬着唇,不说话。

「跟我回去。」他伸手,想抓住我的手腕。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一步,

躲开了他的触碰。「我不回去!」我鼓起勇气,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沈修言,

我们的合约已经结束了!我不是你的金丝雀,更不是沈清的替身!」「替身?」他愣住了,

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苏晚,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他的笑声让我毛骨悚然。「你妈还在医院躺着,你那个赌鬼父亲,前两天又欠了三十万。

你猜,如果我不出手,他们会怎么对他?」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凉透。「你**!」「是吗?」

他逼近一步,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为了找到你,我动用了多少人脉,你知道吗?

苏晚,从你签下合约的那一刻起,你就只能是我的。无论是生,是死。」

他的眼神疯狂而偏执,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要将我彻底吞噬。我绝望地闭上了眼。我终究,

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我被他强行带回了别墅。迎接我的,不再是冰冷的房间,

而是一场盛大的囚禁。别墅的门窗全部被加固,保镖数量增加了一倍,我的手机被没收,

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都被切断。我成了一只被折断翅膀,真正被关在笼子里的鸟。

沈修言变得比以前更加阴晴不定。他不再让我穿白色的裙子,

而是买来了各式各样艳丽的衣服,逼着我穿上。他会捏着我的下巴,仔细端详我的脸,

然后喃喃自语:「不像,一点都不像了……」可到了晚上,他又会像以前一样,

在我身上疯狂地索取,一遍遍地喊着「姐姐」。清醒和沉沦,折磨着他,也折磨着我。

我开始用沉默对抗他。不说话,不吃饭,不回应他任何的举动。

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终于,他妥协了。他猩红着眼,

将一碗粥递到我嘴边,声音嘶哑:「苏晚,算我求你,吃一点好不好?」

我看着他眼里的红血丝和疲惫,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只是冷冷地开口:「放我走。」

「不可能!」他瞬间暴怒,将碗狠狠地砸在地上,「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我看着他失控的样子,忽然笑了。「沈修言,你爱的根本不是我,

你只是把我当成沈清的影子。你敢承认吗?」他像是被踩到了痛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闭嘴!」「我偏要说!」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对你姐姐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