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言默许,只是缓缓接替换药护士的工作。
“疼就说话。”
轻柔的动作下,我重归冷静。
作为回报,我将刚拿下的股份送给他,对我来说这个公司归谁我不在乎了。
只要不归顾宴川就好。
整整一天,我将订婚宴场地安排得格外有意思。
刚到公司车库,就被顾宴川扯着手腕塞进了车后座。
他刻意避开我手腕丑陋的疤痕,嫌恶的神情一闪而过,却被我尽收眼底。
沈柔婷在副驾朝我扔来几块碎玉,上面有些不明液体。
“闺蜜,你这什么玉镯啊才玩了几下就碎了,你可得给我重新赔礼哦。”
说这话时,她刻意加重“玩”字,表情暧昧看向顾宴川。
他一脸不关己事朝我笑笑,
“宝贝,副驾给柔婷坐坐,她是你好闺蜜,我得爱屋及乌,可不能叫你的闺蜜说你看错了人。”
“赔礼什么的,到会所再说吧,柔婷说九年前你对她动手的事今晚彻底说开,你不是也后悔过吗?”
我冷哼一声,心底恨意疯涨,随之而来的还有胃部的翻搅。
他出轨第一次,我甚至怀疑过是有人给他们分别下了药,
他们又恰好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