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今早江阮去厨房的异样举动,心头一凛。连忙捂住口鼻去了厨房。
燃气火焰发黄,赫然是一氧化碳中毒!
“咳咳、来人啊!咳咳……”
我挣扎着爬到门边试图开门,发现竟从立面反锁了!
“嘟,嘟,嘟——”
“喂?”电话另一端传来陈亭序漫不经心的嗓音,还有暧昧黏糊的水声。
我用尽全力大喊道:“我、我们一氧化碳中毒,家中门窗反锁出不去……陈亭序,求你救救我们吧!”
“呵,中毒?我刚走你就出幺蛾子?沈清萱,我还是高看你的骨气了。”
成亭序高高在上地嘲讽:
“屋内的门锁是我关的。这次你妒意太重,小惩大诫。”
“但毕竟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不会让你跪三天三夜的,也就到今晚十二点。乖了,好好反省。”
说罢,电话那头传来让人绝望的忙音。
眼角滑落一滴绝望的泪。
难道这次,真要被江阮坑得命丧黄泉了?
不,我还没有彻底掌握亭宣的绝对控股权……十年经营,绝不能毁于一旦!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抖着手按出“110”。
隐约看到张年轻英俊的脸,朝我飞奔而来……
“你醒了?”
睁开眼,医院雪白的病床旁,坐着亭宣集团的董秘徐奕白。
他殷切地转头,星眸满是歉意:“对不起,我来晚了。差一点就……你感觉怎么样?”
徐奕白是陈亭序的堂弟,随母姓。
小时候我、陈亭序和他经常一起玩,算得上青梅竹马。
后来我和陈亭序互生情愫,他便远赴国外留学。近几年才学成回国,进亭宣帮忙。
结婚我脸伤了后,陈亭序花天酒地。
徐奕白反倒常常来看望我,还搜罗了全国各地的祛疤膏。
我摇了摇头,嗓音喑哑:“这次又多谢你了,奕白。对了,警察来了吗,有说些什么吗?还有小北怎么样了?”
“你别担心,小北没事,大家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