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霸总陈亭序的糟糠妻。
结婚十年,他带过99个情人回家。我给他当牛做马、伺候小三们的饮食起居。
圈子里都嘲笑我是没皮没脸的癞皮狗,我却甘之如饴。
直到目睹他跟第100个情人激吻,我二话没说,递上一纸离婚协议。
陈亭序大手一挥签好字,言语刻薄:
“沈清萱,一个菟丝花也敢赌气提离婚?哪怕以后你跪着舔我鞋底,也不会再看你一眼!”
拿好协议书,我转身笑出了声:
陈亭序不知道,他的99个情人,都是我开的高档婚介所会员。
这十年来,我利用她们榨干陈亭序的财产,间接掌控了51%的绝对控股权。
他引以为傲的一切,早已变为我的囊中之物。
……
“沈清萱,当大房当成你这样,可真够**的。”
陈亭序的第99个情人江阮,在我给她的猫主子做饭时。
赤着脚走进厨房,冷嘲热讽:
“天天在家当免费保姆,混得还不如王嫂呢,起码人家有工资!”
我手中动作一顿,小姑娘继续幸灾乐祸:
“毕竟你都三十三了,半截身子入土的年纪,身上有老人味儿了。亭序哥别说宠幸你,就连跟你睡一张床,都恶心的想吐吧?”
“脸上还疙疙瘩瘩的,真是令人作呕!怪不得外面都说,亭宣集团的陈夫人,是脸皮最厚的癞皮狗!”
十年前,我为了得到陈亭序家人对我们婚姻的认可。
衣不解带地照料患有乙肝的陈父,不幸感染细菌,脸上留下脓包疮的烂痂。
从S市趋之若鹜第一美人,沦为上流社会人人嘲讽的“癞皮狗”。
小姑娘满是胶原蛋白的脸凑近。
胸口的沟壑,满是昨夜跟陈亭序放纵后的红痕,刺痛我双目: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我不自在地侧脸,重重把刀拍在案板上:
“因为没必要,你也就得意这几天了。”
夫妻十载,没人比我更了解陈亭序——
他上头快,下头更快。身边人来来去去,情到浓时,每个女人都以为自己是特殊的。
就像对曾经的我一样:
能把公司命名为“亭宣”,将20%的股权无偿转到我名下。
也能在我孕晚期时,在婚床上跟年轻娇俏的情人颠鸾倒凤。
撞破那幕时,男人看着挺着大肚子的我。
懒洋洋地点了根烟,语气不耐到极点:
“沈清萱,性对男人来说,是饭和水一样的必需品。你那张脸,每天跟你同床我都要做噩梦!我忍到你怀孕才找野花,柳下惠都没我能忍,你还要我怎样?!”
“是,你的脸是因为照顾我爹才毁了!但归根结底,还不是你怕我不娶你、惦记我名下的资产?现在也分你股权了,我只想要和人上床的自由,我有什么错!”
兴许是我眼中的怜悯刺痛了江阮。
她刚要开口,被一连串的手机提示音打断。
“叮——累计到账五百万元。”
“你个老妖婆,分明是嫉妒我赢得了亭序哥的心!”
江阮眸中满是惊喜,把手机怼在我眼前:“喂,仔细看清楚,亭序哥刚还给我转了买包钱呢~”
“果然是个蠢的,分手费还没上次那个一半多。”
我把案板上的猫饭扔到垃圾桶,真心实意地劝江阮:
“小姑娘,拿了钱就走,别浪费青春在当小三身上了。”
她却开始大喊大叫,欲扯我头发:“老妖婆,你竟然咒亭序哥跟我分手!”
女儿小北正好放学回家,撞见这幕,小兽一样跑冲过来呲牙:
“放开妈妈!不许你欺负妈妈!”
我试图跟江阮讲道理:
“陈亭序情人无数,前98个跟你一样年轻漂亮,不还是没跟他超过两个月的?听我的,拿着分手费——小北!”
江阮根本听不进我的话,抡起一旁的案板,狠狠拍在冲过来的小北头上。
女儿身体一软,竟直直倒了下去!
“小北、小北你醒醒!”
这下我气红了眼,疯子般骑在江阮身上,拳打脚踢。
江阮挣扎的动作一顿,看向门口。
“亭序哥你回来了!快救救我,这癞皮狗发狂犬病了!”
女人头发蓬乱,哭得梨花带雨:“她说,你给我的五百万是分手费,她还要把我赶出去……”
我闻言转身,拽着男人的裤脚,跪地哀声恳求:“亭序,你快救救小北!她被江阮敲晕过去——啊!”
一个巴掌重重落在我脸上,嘴角直接被打破了血。
江阮依偎进陈亭序怀里,满脸得意。
“我不在家,你就肆无忌惮地欺负小阮?”
男人蹙着眉扫了眼我和女儿,声音冷沉:
“哪怕是我陈亭序不要的情人,也比你这癞皮狗高人一等!沈清萱,你贪恋我的财富,就要有打理后宅的自觉!”
江阮脸色惨白,嘴唇直抖:
“亭序哥,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要的——”
“哎呦,姐妹们都在呀~”
白色职业套装的女人窈窕走进,捂着嘴笑道:“都说陈老板御妻有术,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陈亭序把江阮甩开,宠溺把第100号新欢拉入怀中:
“她们都是过眼云烟,宝贝你才是我的真爱……”
说完,直接在我们面前缠绵**地拥吻。
就在他们衣衫半褪时,我忍不住开口:
“亭序,我知道你急着……但能不能先给小北请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