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毒酒赐下,再睁眼我回到了他们大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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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魏晋,是大邺朝最忠心的一条狗。我为太子挡过刀,为皇后试过毒,

最后却在新帝李洵和他新后陈照云的“恩赐”下,喝了杯毒酒,烂穿肠肚而死。

死得像条野狗。再睁眼,我回到了十年前。这一天,宫里张灯结彩,

李洵正迎娶他一生的挚爱,陈照云。而我,只是个刚进宫不久,在角落里刷马桶的小太监。

他们看不见我。真好。因为,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狗。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

我要的不是他们的命,我要的是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珍视的一切,被我亲手捏碎。

我要他们身败名裂,众叛亲离,最后跪在我脚下,求我赐他们一死。这盘棋,

我跟他们慢慢下。1喉咙里像有把钝刀在割。**辣的疼,带着一股子铁锈味。

我记得这种感觉。这是鹤顶红入喉的味道。上一世,新帝李洵端着酒杯,

笑眯眯地对我说:“魏晋,你跟了先帝一辈子,也该下去陪他了。”他身边的新后,陈照云,

那个曾经跟在废后**后面,怯生生喊我“魏公公”的女人,用帕子掩着嘴笑。“魏公公,

这可是陛下亲赐的御酒,全福酒,喝了,您在底下也能做个富贵鬼。”然后,我喝了。

肠子一寸寸烂掉,蜷在冰冷的地上,像条没人要的死狗。“……醒醒!发什么呆!

还不快去干活!”一个尖利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我猛地睁开眼。眼前不是阴冷的地牢,

而是刺眼的红。红灯笼,红绸缎,红双喜字剪纸。空气里飘着喜庆的酒味和脂粉味。

一个老太监正用拂尘柄戳我的腰。“看什么看?今天是三皇子大婚,你个新来的,

手脚麻利点,不然仔细你的皮!”三皇子……李洵?大婚?我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的,

是一件浆洗得发白的最低等小太监的衣服。我的手,干净,没有一点老茧,

指甲修得整整齐齐。这不是我临死前那双枯瘦如柴的鬼爪。我回来了。回到了十年前。

李洵和陈照云大婚的这一天。心脏的位置,像是被一块冰堵住了,又冷又硬。我没说话,

低下头,拿起地上的水桶,跟着其他小太监往喜宴那边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真好。

**的好。老天爷没让我死透,是让我回来,看他们怎么死的。喜宴设在承乾殿,

热闹得像一口烧开的油锅。李洵穿着大红的喜服,满面春风地给宾客敬酒。他还是个皇子,

不是那个日后坐在龙椅上,眼神阴鸷的皇帝。他脸上带着伪装得极好的温和笑容,

看起来人畜无害。我看着他,胃里那股被毒酒灼烧的感觉又翻了上来。上一世,就是这张脸,

骗过了所有人。骗过了先帝,骗过了太子,也骗过了……废后陈照月。陈照云,

废后的亲妹妹,此刻就坐在李洵身边,头戴凤冠,羞答答地低着头。装得真像。谁能想到,

就是这个看起来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人,亲手给自己的姐姐下了“引蝶香”,

伪造她与侍卫私通的假象。最后,陈照月被打入冷宫,活活饿死。而她,踩着姐姐的尸骨,

坐上了皇后的位置。我提着水桶,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像个影子。没人注意我。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玩意儿。一个连根都没有的物件。这就对了。越是没人注意,

我能做的事就越多。宴会进行到一半,李洵和陈照云要去内殿喝合卺酒。这是规矩。

我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眼神一动。我放下水桶,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不是为了做什么。就是想再看看。看看这对狗男女,在我面前,

是怎么开始他们罪恶的一生的。内殿里,只有几个贴身的宫女和太监。李洵屏退了所有人,

只留下陈照云。门虚掩着。我躲在廊柱后面,能清晰地听到里面的声音。“云儿,从今天起,

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李洵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殿下……我,我好怕。

”陈照云的声音在发抖。“怕什么?”李洵笑了,“怕我吃了你?

还是怕……姐姐知道了会不高兴?”陈照云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殿下,我们这么做……对得起姐姐吗?”“当然对得起。

”李洵的声音冷了下来,“是她自己不识好歹,太子那个病秧子,有什么好的?

她占着太子妃的位置,就是挡了我们的路。云儿,你记住,想要往上爬,就不能心软。

”“我……我知道了。”“喝了这杯酒,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日后,这天下,

你我共享。”我听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原来,

他们从这么早的时候,就开始算计了。而我,上一世的我,还傻乎乎地为太子卖命,

为陈照月尽忠。真是可笑。我看着那扇门,仿佛能看到里面交缠的身影。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魏晋,记住了。记住这恶心的一幕。日后,你要让他们,连做鬼都不得安生。2新婚第二天,

按规矩,李洵要带着陈照云去给皇后,也就是陈照月的亲娘请安。这是天大的讽刺。

妹妹抢了姐夫,还要去姐姐的亲娘面前演戏。我起了个大早。不等管事太监吩咐,

我就主动去御花园的锦鲤池捞最新鲜的莲叶。我知道,皇后娘娘有晨起喝莲叶露的习惯。

老太监看我这么机灵,难得给了个好脸色。“算你小子有眼力见。去吧,仔细点,

别惊了池子里的龙鲤。”我低头应是。心里想的却是,不止要惊了龙鲤,

我还要惊了这整个后宫。去锦鲤池的路上,会经过一条僻静的宫道。我知道,这个时辰,

有个人一定会从这里走。东宫的掌事太监,王德。王德是太子的心腹,为人谨慎,但也贪财。

上一世,李洵就是用重金买通了他,让他帮忙给太子的药里加了一味“甘草”。甘草无毒,

但配上太子日常温补的药材,就成了慢性毒药。太子死的时候,太医都查不出原因。

我掐着时间。果然,没多久,王德就提着个食盒,行色匆匆地出现了。他眼下乌青,

脚步虚浮,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我知道,他昨晚去赌了。输得精光。我没动,

就站在路边的假山后面,静静地等着。王德走到一半,突然停下来,

鬼鬼祟祟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塞进了路边一块松动的砖石缝里。做完这一切,

他才松了口气,继续往前走。等他走远了,我才慢悠悠地从假山后面出来。

我走到那块砖石前,伸手,把那个纸包拿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是几颗黑色的药丸。

我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杏仁味。这是李洵给他的毒药。不是用来毒死太子的,

是用来“意外”毒死一只太子最喜欢的猫,用来试探东宫的防备。我把药丸揣进怀里,

又从地上捡了块小石子,用纸包好,塞回了原处。做完这一切,我才像个没事人一样,

提着莲叶回去了。从今天起,这盘棋,我来下了。王德,是我的第一个棋子。

我把莲叶露送到皇后宫里,正好碰上李洵和陈照云出来。陈照云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

李洵的脸色也不好看。想也知道,皇后肯定没给他们好脸色。陈照云看见我,

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就像看路边的石头。在她眼里,我什么都不是。我低下头,

掩去眼里的杀意。别急。有你哭的时候。下午,我找了个机会,溜到了太监们住的净房。

王德果然不在。他这个时舍不得花钱请人当值,总是自己偷偷溜出去赌。

我轻车熟路地找到他的床铺,从他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小本子。这是他的账本。

上面记着他这些年收的黑钱,还有赌坊的欠账。我翻了翻,冷笑一声。贪得无厌的蠢货。

我没动他的账本,而是从怀里掏出那个装了毒药的纸包,塞进了他床铺的夹层里。

一个最隐秘,但也最容易被搜查到的地方。做完这一切,我悄悄离开。鱼饵,已经下好了。

晚上,东宫就出事了。太子最心爱的那只波斯猫,口吐白沫,死了。太子大发雷霆。

东宫上下,乱成一团。我混在去看热闹的小太监里,远远地看着。王德跪在地上,脸色惨白,

抖得像筛糠。太子身边的侍卫,正在一个个地搜查东宫下人的房间。很快,

就轮到了王德的房间。我看到侍卫从他的床铺夹层里,搜出了那个纸包。

王德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像是见了鬼。“不!不是我!这不是我的东西!

是……是有人陷害我!”他大喊着。可惜,没人信他。人赃并获。

太子气得一脚踹在他心口上。“拖下去!给本宫狠狠地打!打到他说出幕后主使为止!

”王德被拖走了。他绝望的惨叫声,在夜色里传出老远。我站在人群里,面无表情。我知道,

他撑不了多久。他会把李洵供出来。当然,李洵不会承认。他会推出一个替死鬼,

把事情压下去。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一颗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太子心里种下了。李洵,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3王德的事,果然像我预料的那样。他被打得只剩半口气,招了。

但他没有证据。李洵矢口否认,还反咬一口,说是太子为了打压他,故意栽赃陷害。

先帝为了平息事端,各打五十大板。李洵被禁足一个月,王德被杖毙。东宫和三皇子府,

算是彻底撕破脸了。这正是我想要的。他们斗得越凶,我才越有机会。李洵被禁足,

陈照云的日子自然也不好过。皇后本就不待见她,现在更是天天派人去她宫里“教导规矩”。

明着是教导,实际上就是折磨。陈照云每天都要在佛堂跪上几个时辰,抄写经文,

吃的是残羹冷炙。没几天,人就憔悴得脱了相。我每天都会“路过”她宫里。

看着她从一开始的咬牙硬撑,到后来的以泪洗面。心里没有半点波澜。这才哪到哪?好戏,

还在后头。这天,我去内务府领月例。管事太监是我上一世的老乡,对我还算照顾。

他把我拉到一边,塞给我一个包裹。“小晋子,这是前些天宫里老人换下来的一些旧衣服,

我看还有几件半新的,你拿去穿吧。刚进宫,不容易。”我打开看了看,

都是些普通的太监服。但在最底下,我看到了一件衣服。一件淡青色的绸衫。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件衣服,我认得。是废后陈照月入冷宫前,亲手给我缝的。她说,

我体寒,冬天穿这个能暖和点。上一世,这件衣服,跟着我一起被烧成了灰。

我捏着那件衣服,指尖都在发抖。管事太监看我脸色不对,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说没事,

就是沙子迷了眼。我把衣服抱在怀里,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这是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

我对自己说,魏晋,你不能只报仇。你还要,把她从冷宫里救出来。不,不能让她进冷宫。

我要改变这一切。有了这个念头,我的计划,就需要做一些调整了。我不能再像之前那样,

只躲在暗处看戏。我需要一个身份。一个能接近权力中心,能说得上话的身份。

我想到了一个人。大太监,高福。高福是先帝身边的老人了,司礼监的掌印太监,权势滔天。

但他有个秘密。他和我一样,也是个“假太监”。当然,我这个“假”,是重生的假。

而他那个“假”,是生理上的假。他年轻时伤了身子,但没有净干净。这件事,除了他自己,

只有上一世的我,在他临死前帮他收拾遗物时,无意中发现了。这是他最大的把柄。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在高福面前刷存在感。他喜欢听戏,我就去学了几段最流行的曲子,

在他路过的时候哼唱。他喜欢下棋,我就找了个会下棋的老太监,天天缠着他学。

我表现得聪明、机灵,又不过分张扬。高福很快就注意到了我。有一天,他把我叫到他房里。

“你叫魏晋?”“是,干爹。”我立刻跪下,磕了个头。在宫里,认太监做干爹,

是往上爬最快的途径。高福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这小子,倒是个机灵的。”他没说收,

也没说不收。只是让我以后,可以常去他那里走动。我知道,我成功了一半。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高福身边的红人。虽然还是个小太监,但没人敢再欺负我。我利用这个便利,

开始接触宫里的各种机密。哪位大臣和哪位娘娘有私情。哪位皇子在外面养了私兵。这些事,

上一世的我,都知道。现在,这些情报,都成了我手里的刀。我把这些消息,真真假假地,

通过各种渠道,“不经意”地传到先帝的耳朵里。先帝生性多疑。很快,

朝堂上就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几个蹦跶得最欢的皇子,都被敲打了一顿,老实了不少。

只有李洵,因为在禁足,反而成了最“干净”的一个。我知道,他心里肯定在偷着乐。

他以为,别人都倒了,就轮到他了。我就是要让他这么想。捧得越高,摔得才越惨。

我看着他在暗中积蓄力量,一步步蚕食太子的势力。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在等。

等一个最好的时机。给他致命一击。4李洵的禁足很快就结束了。出来后,他收敛了很多,

不再像以前那么张扬。但他暗地里的小动作,却越来越频繁。他开始拉拢朝臣,安插亲信。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我没有去阻止。因为我知道,拔掉一两个钉子没用。我要做的,

是把整张网,都掀了。我通过高福,搭上了禁军统领,陈将军。陈将军是皇后的亲哥哥,

陈照月的亲舅舅。为人忠勇,但脑子不太灵光。上一世,他就是被李洵用激将法,

骗得带兵逼宫,最后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这一世,我要让他,

成为我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我找了个机会,在陈将军面前“无意”中提起。

“最近宫里不太平,听闻三皇子在京郊大营安插了不少自己人。”陈将军是个粗人,

一听就火了。“他想干什么?造反吗?”我赶紧装作害怕的样子。“将军小声点,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也就是个小太监,听了一耳朵,当不得真。”我越是这么说,

他心里就越是起疑。我了解他。他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着。接下来几天,我用同样的方法,

又给他喂了几个不大不小,但足够让他心惊肉跳的消息。比如,李洵偷偷打造了一批兵器。

比如,李洵的谋士,和边关的将领有书信往来。这些事,都是真的。只不过,上一世,

是在两年后才发生的。我把时间提前了。我要让陈将军相信,李洵已经迫不及待了。

陈将军果然坐不住了。他开始派人去查。一查,还真让他查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李洵做事很小心,但不可能一点痕P迹不留。陈将军拿着那些所谓的“证据”,

就想去找先帝告状。我拦住了他。“将军,万万不可。”“为什么?难道任由他胡来?

”“将军,您手里的这些东西,不足以致命。闹到陛下面前,顶多又是像上次一样,

不痛不痒地罚一顿。反而打草惊蛇。”陈将军冷静了下来。“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风筝要飞得高,才好看。线,得抓在咱们自己手里。

”我的计划很简单。欲擒故纵。我们不仅不揭发李洵,还要在暗中“帮”他。

帮他把那些他想安插的人,都安插到重要的位置上。帮他把他想打造的兵器,

都顺顺利利地打造出来。当然,这些“重要位置”上的人,都是我们提前安排好的。

那些兵器,也早就做了手脚。陈将军听得目瞪口呆。他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

“你……你一个太监,怎么会懂这些?”我笑了笑,没解释。“将军,我只是想保住太子,

保住皇后娘娘。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这句话,打动了他。他最终,

还是同意了我的计划。接下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李洵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

势力一天天壮大。他看着太子一天天病重,看着先帝一天天老去,野心也一天天膨胀。

他开始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不加掩饰。而我,就躲在幕后,牵着那根看不见的风筝线。

看着他,越飞越高。离死亡,也越来越近。陈照云这段时间,也过得顺风顺水。李洵得势,

她的腰杆也硬了。她开始明里暗里地和自己的姐姐,太子妃陈照月作对。

今天送一件料子不好的衣服,明天赏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宫女。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

但很恶心人。陈照月性子软,又顾及姐妹情分,处处忍让。我看着眼里,急在心里。我知道,

我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陈照月迟早要被陈照云给活活气死。我必须,给陈照云找点事做。

让她没空去烦陈照月。5给陈照云找点什么事做呢?我想到了一个人。李洵的亲娘,淑妃。

淑妃出身低微,是宫女上位,一直被皇后压着一头。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儿子能当上皇帝,

自己能当上太后。她对陈照云这个儿媳妇,其实并不满意。嫌她家世不够显赫,又不是嫡女。

只不过,因为李洵喜欢,她才捏着鼻子认了。婆媳关系,自古以来,就是最难解的题。

我要做的,就是让这道题,变成一道送命题。我开始在淑妃面前,

不动声色地给陈照云上眼药。今天,我说:“淑妃娘娘,您看三皇子妃今天戴的这支凤钗,

好像是内务府刚给皇后娘娘打造的同款呢。”淑妃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在宫里,僭越,

是大罪。陈照云一个皇子妃,怎么敢用和皇后一样款式的首饰?明天,我又说:“唉,

刚才路过御膳房,听见三皇子妃宫里的宫女在抱怨,说她们主子嫌弃御膳房的菜色不好,

要自己开小灶呢。真是有福气。”淑妃气得把手里的茶杯都捏碎了。宫里份例都是有定数的。

陈照云这是在说谁克扣她吗?日复一日。我说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架不住天天说。

谎言说了一千遍,也成了真理。在淑妃心里,陈照云已经成了一个骄横跋扈,目无尊长,

还想骑到婆婆头上的恶媳妇。光有枕边风还不够。我还需要一个导火索。很快,机会就来了。

淑妃的生辰到了。按照往年的惯例,李洵都会为她大办一场。今年他势力涨了不少,

更是想借这个机会,好好地显摆一下。陈照云作为儿媳妇,自然要为婆婆准备寿礼。我知道,

上一世,她送的是一尊从西域弄来的玉佛。价值连城,哄得淑妃很高兴。这一世,

我不能让她如愿。我提前买通了给陈照云采买礼物的小太监。让他把那尊玉佛,

换成了一尊……送子观音。送子观音,当然是好东西。但送给一个已经年过四十,

早就过了生育年龄的妃子当寿礼?这不是咒她吗?还是在暗示,她生不出儿子,

只能指望拜菩萨?寿宴那天,宾客满堂。陈照云一脸得意地捧着锦盒,献上寿礼。“母妃,

这是儿臣为您精心准备的礼物,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淑妃笑呵呵地打开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