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质子当天,死敌听到我女儿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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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朝长公主,为保全家族,亲手将刚出生的女儿送入死敌——摄政王戚琢玉的怀中,

充当缓和关系的质子。就在戚琢玉接过襁褓,我与身后的驸马心如刀割时,

一道奶声奶气的心声在我们三人脑海中炸响。【哇哦,这就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

未来会把我全家咔嚓了的大反派吗?长得还挺人模狗样的。】【可惜啊,

他不知道自己三日后就会被心腹背刺,万箭穿心,死后连尸体都被野狗啃了。

他那个心腹现在就站在他身后,正盘算着怎么把他的兵符搞到手呢!】我和驸马猛地抬头,

戚琢玉抱着孩子的手也是一僵。他缓缓回头,看向身后那位笑得一脸忠诚的副将,

眼神瞬间冰冷如刀。我看着怀中女儿肉嘟嘟的小脸,第一次觉得,这波好像……送得不亏?

1.金丝楠木雕花的襁褓边缘,坠着圆润的东珠,随着戚琢玉的动作微微晃动。

他玄色的蟒袍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图纹,衬得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愈发冷峻。他就是戚琢玉,

权倾朝野,连我父皇都要看他脸色的摄政王。也是即将把我赵氏皇族赶尽杀绝的死敌。

我指甲深陷掌心,强忍着泪意,将怀中尚在襁褓的女儿——我的阿糯,递了过去。「摄政王,

阿糯便托付给你了。」我身后的驸马沈昭远,一位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此刻眼眶通红,

身形抑制不住地颤抖。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用我的女儿,

去换我那被圈禁的父皇和整个家族的一线生机。戚琢玉伸出手,指尖即将触碰到襁褓。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瞬间,一道稚嫩又带着点痞气的心声,毫无征兆地在我们三人脑中响起。

【哇哦,这就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未来会把我全家咔嚓了的大反派吗?

长得还挺人模狗样的。】我浑身一震,下意识地看向驸马沈昭远,他脸上同样是全然的惊愕。

戚琢玉接过襁褓的手,在半空中顿住了。那道心声还在继续,像是在嗑瓜子看戏。【可惜啊,

他不知道自己三日后就会被心腹背刺,万箭穿心,死后连尸体都被野狗啃了。

他那个心腹现在就站在他身后,正盘算着怎么把他的兵符搞到手呢!】我和沈昭远猛地抬头。

戚琢玉抱着孩子的手也是一僵,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中,

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冰冷之外的情绪——惊疑。他抱着我的阿糯,动作僵硬地,一寸寸地,

缓缓回头。他的目光越过重重护卫,精准地落在了他身后三步之遥,那个正躬身微笑,

一脸忠心耿耿的副将林枫身上。那一瞬间,戚琢玉的眼神,冰冷如腊月寒潭,

锋利如出鞘之刀。林枫脸上的笑容还未褪去,便在戚琢玉的注视下一点点僵硬,

额角渗出冷汗。我低头看着戚琢玉怀中,正砸吧着小嘴,一脸无辜的女儿阿糯,

心中翻江倒海。这波……好像真的送得不亏?2.「长公主,驸马,请回吧。」

戚琢玉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听不出喜怒。他抱着阿糯,转身便走,

玄色的披风在空中划出一道冷硬的弧线。「王爷!」林枫慌忙跟上,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末将护送您回府!」戚琢玉没有回头,

只冷冷抛下一句:「不必,你自去兵部交接防务,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踏出府门半步。」

林枫的脚步戛然而止,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我与沈昭远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涛骇浪。直到戚琢玉的仪仗消失在宫道尽头,沈昭远才一把扶住我,

声音沙哑:「宁毓,刚刚那声音……」我摇摇头,扶着他的手站稳:「先回去,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到长公主府,摒退所有下人,我才感到一阵后怕,双腿发软。

「是阿糯……」我喃喃道,「我们能听见阿糯的心声。」沈昭远脸色凝重:「匪夷所思。

可她说的……戚琢玉的心腹会背叛他,三日后……」我们都沉默了。这消息太过骇人。

若不是戚琢玉的反应证实了什么,我们只会当成是幻觉。就在这时,那道奶声奶气的心声,

竟跨越了遥远的距离,再次清晰地在我们脑海中响起。【唉,我这便宜爹娘还在瞎操心。

戚琢玉那个大反派精得跟猴一样,有了我的提醒,那个叫林枫的肯定活不过今晚。

】【现在该担心的是我那个傻白甜舅舅,太子赵承宇。明天就要被三皇子的人下套,

在西山赛马会上摔断腿,从此一蹶不振,彻底沦为废人了。】我和沈昭远如遭雷击。

我的亲弟弟,太子赵承宇!他是我们皇室最后的希望,是父皇被软禁后,

唯一还能在朝堂上与戚琢玉周旋的血脉。若他再出事,赵氏皇族就真的完了!3.「不行,

我必须去见太子!」我猛地站起身。沈昭远拉住我:「宁毓,你冷静点!

你要如何同太子解释?说你刚出生的女儿告诉你,他明日会摔断腿?」

我心急如焚:「那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承宇出事?」沈昭远眉头紧锁,在房中踱步。

片刻后,他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不能明说,只能强拦。宁毓,你即刻进宫,

去求太后。就说你思念阿糯,忧思成疾,请太子过府探望,陪伴一日。」「太后疼爱你,

又刚送走外孙女,心中不忍,定会应允。只要将太子留在府中,明日哪儿也去不了,

自然能躲过此劫!」我眼睛一亮,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我不敢耽搁,立刻换了宫装,

乘车入宫。果不其然,太后听闻我「忧思成疾」,又怜我刚送走女儿,心疼不已,

立刻便派人去东宫传召太子。半个时辰后,我那俊朗不凡的弟弟,太子赵承宇,

便行色匆匆地赶到了我的寝宫。「皇姐,你怎么样了?可是哪里不适?」他一见我,

便满脸担忧。我拉着他的手,强行挤出几滴眼泪,开始了我此生最卖力的表演:「承宇,

我……我只是想阿糯了。」赵承宇叹了口气,拍拍我的手背:「皇姐,我知道你心里苦。

但为大局着想,这也是无奈之举。你放心,戚琢玉不敢对阿糯怎么样的。」

我顺势靠在他肩上,开始哭哭啼啼,胡搅蛮缠,一会儿说心口疼,一会儿说头晕,

总之就是一句话——「皇姐不舒服,承宇你今天哪儿也不许去,就在这儿陪着我。」

赵承宇素来疼我,虽觉得我有些无理取闹,但还是耐着性子应下了。可到了傍晚,

他便有些坐不住了。「皇姐,明日西山马场,三皇弟约了我,还有几位兵部要员,

实在推脱不得。」三皇子!又是他!我那个一向与我不睦,野心勃勃的异母弟弟!

阿糯的心声再次印证。我心头一紧,抓着他的袖子不放,开始撒泼:「我不管!

我今天就是不舒服!你走了我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父皇被禁,阿糯被送走,

现在连你也不管我了吗!」赵承宇被我闹得头疼不已,满脸无奈:「皇姐,

你怎变得如此……」他话未说完,门外传来内侍的通报:「殿下,三皇子派人来问,

明日马赛之事,您是否准备妥当?」4.赵承宇的脸色有些为难,他看向我,欲言又止。

我心一横,直接拔下头上的金簪,抵住自己的脖子,

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若敢踏出这殿门一步,我今日便血溅于此!」「皇姐!」

赵承宇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按住我的手,「你这是做什么!好好好,我不去,

明日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行了吧!」他夺下我手中的金簪,长叹一声,

脸上满是疲惫和不解。我终于松了口气,瘫软在座位上。我知道,我今日的行为在弟弟眼中,

定是骄纵任性到了极点。可我别无他法。是夜,我与沈昭远在府中焦急地等待着。

无论是戚琢玉那边,还是太子这边,都像悬在我们头上的利剑。深夜,一道心声幽幽传来,

带着点幸灾乐祸。【哟,大反派动作还挺快。林枫全家都被控制起来了,

从他家地窖里搜出了跟前朝余孽来往的书信,还有一份兵力布防图。啧,人证物证俱全,

这下死透了。】我跟沈昭远对视一眼,心中稍安。至少,戚琢玉三日后的死劫,是解了。

【不过他光处理外部矛盾有啥用,他那个看着温文尔雅的亲弟弟戚琢言,

明天就要给他送一碗‘大补汤’,里面加了西域奇毒‘软筋散’,想趁他虚弱夺了兵符呢。

啧啧,豪门内斗,手足相残,真精彩。】我和沈昭远再次陷入了沉默。这叫什么事?

刚帮他躲过一劫,他家后院又起火了。而且,听阿糯的口气,这戚琢言,怕也是个狠角色。

沈昭远忧心忡忡:「宁毓,戚家内斗,对我们而言,或许是好事?」我摇摇头,

苦笑道:「未必。戚琢玉虽然霸道,但行事尚有章法。换上一个戚琢言,我们一无所知,

处境只会更难。更何况……阿糯还在他手上。」是啊,阿糯还在他手上。这一刻,

我无比痛恨自己的无力。我们就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

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巨浪。而我们唯一的依仗,竟然是远在摄政王府,

那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女儿。5.翌日午后,消息传来。西山马场,

三皇子新得的一匹汗血宝马突然发狂,将骑在马背上的户部侍郎之子掀翻在地,踩断了双腿。

据说,那个位置,本该是太子赵承宇的。消息传回公主府时,赵承宇正陪着我看书。

听完下人的禀报,他手中的书卷「啪」地一声掉在地上,脸色瞬间煞白。他猛地转头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后怕,以及深深的困惑。「皇姐,你……你昨日……」我垂下眼帘,

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我只是做了个噩梦,梦见你在马场出事,心中不安罢了。」

赵承宇喉结滚动,许久,才对着我深深一揖:「多谢皇姐,救命之恩。」他不再追问,

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在他心中的分量,已然不同。我正想再说些什么,

巩固一下我「神机妙算」的形象,公主府的管家突然面色古怪地前来通报。「殿下,

公主……摄政王府派人送来了赏赐。」我和赵承宇皆是一愣。赏赐?戚琢玉会给我们赏赐?

很快,几口沉重的红木箱子被抬了进来,领头的内监是戚琢玉身边的心腹,李公公。

李公公对着我笑得一脸和善:「长公主殿下,王爷说小郡主甚是聪慧可爱,

这是特意赏给公主和驸马的。」箱子打开,满室珠光宝气。奇珍异宝,绫罗绸缎,

甚至还有几支千年份的野山参。赵承宇的脸色沉了下来。这是**,也是警告。

他在告诉我们,阿糯在他手上,过得很好,而我们,最好安分守己。我心中苦涩,

面上却只能挤出笑容:「有劳王爷挂心了。」就在这时,一道懒洋洋的心声,

又在我脑中响起。【切,拿这点东西就想收买我爹娘?小气鬼。

】【不过我那个便宜干爹(戚琢玉)今天心情应该不错,刚演了一出将计就计的好戏,

把他那个蠢蛋弟弟戚琢言送去皇陵给他爹守墓去了,没个十年八年回不来。】【可惜啊,

他不知道,真正的**烦还在后头呢。三皇子那个狗东西,

已经联合了户部和几个产粮大省的官员,准备囤积居奇,人为制造一场大饥荒,

然后把脏水全泼到戚琢玉和我外公家身上。到时候民怨沸腾,他再站出来假惺惺地开仓放粮,

收拢人心,啧啧,这算盘打得,我在现代宫斗剧里都看过八百遍了。

】我的手猛地攥紧了扶手。饥荒!这可比刺杀和内斗,要狠毒百倍!这是要动摇国本,

是要将我们赵家和戚琢玉,一起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6.李公公走后,

赵承宇看着满屋的赏赐,脸色铁青:「欺人太甚!」我却无暇顾及这些,

满脑子都是阿糯心声里提到的「饥荒」。「承宇,」我叫住准备拂袖而去的弟弟,神情严肃,

「你立刻派人去查,三皇子最近,是否与户部及江南、湖广一带的官员来往密切。」

赵承宇一愣:「皇姐,你又……知道了什么?」我摇摇头:「只是一个预感。你只管去查,

越快越好,越隐秘越好。」有了昨日之事,赵承宇不再怀疑,郑重地点了点头,匆匆离去。

沈昭远走上前来,握住我冰冷的手:「宁毓,若是真的……」「若是真的,」我看着窗外,

眼神冰冷,「那便是一场泼天大祸。不仅是戚琢-玉,我们整个赵氏,都会被拖下水。」

民以食为天。一旦饥荒爆发,流民四起,天下大乱,届时,无论是我那被圈禁的父皇,

还是戚琢玉这个摄政王,都会成为万民唾骂的对象。而三皇子,则会以救世主的姿态,

轻易地收拾残局,夺走一切。好狠毒的计策。我闭上眼,

第一次对戚琢玉生出了一丝同病相怜之感。我们如今,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当晚,

赵承宇就带回了消息。「查到了。三皇子半月前,曾秘密宴请户部尚书,江南织造,

以及两湖盐运使。席间,还谈及了今年的漕运和秋粮收购事宜。」每一条,

都与阿糯的心声完美契合。沈昭远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真的要这么做!」

我心中反而镇定了下来。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坐以待毙。「昭远,你明日以我的名义,

去城外各大寺庙布施,就说为阿糯祈福。多换些银钱,暗中去收购粮食,越多越好,

囤于城外的庄子里,不要惊动任何人。」「承宇,」我转向弟弟,

「你设法联系几位军中还信得过的旧部,让他们盯紧各地的粮仓和漕运码头。一旦有异动,

立刻上报。」我们不能直接去捅破三皇子的阴谋,因为我们没有证据。贸然出手,

只会被反咬一口。我们能做的,只有提前准备,见招拆招。就在我们紧张地部署着一切时,

一道圣旨,却如晴天霹雳,打乱了我们所有的计划。戚琢玉下旨,宣我,长公主赵宁毓,

即刻迁入摄政王府。美其名曰:「小郡主思母心切,为慰其情,特允长公主入府陪伴,

以全天伦。」满朝哗然。这与将我软禁,有何区别?7.「他想做什么?」沈昭远脸色煞白,

死死攥着我的手。赵承宇更是怒不可遏:「他这是要将皇姐你也当成质子!我去找他理论!」

「站住!」我厉声喝止他,「你去理论?以什么身份?是太子的身份,还是我弟弟的身份?

你去,只会将事情闹得更僵,让他更有理由将整个公主府都控制起来!」赵承宇的脚步顿住,

眼中满是屈辱和不甘。我心中一片冰凉。戚琢玉这一招,太狠了。

他将我置于他的眼皮子底下,不仅可以随时通过我,来验证阿糯的心声,

更是彻底斩断了我与外界的联系。我之前安排的一切,都可能因此功亏一篑。拒绝?

抗旨的罪名,足以让戚琢-玉名正言顺地对我父兄动手。我别无选择。就在我心如死灰,

准备接旨之时,那道救命的心声,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在我脑海中炸响。【糟了!糟了!

娘亲千万不能去摄政王府啊!】【戚琢玉这个大笨蛋!他从林枫那拿到的前朝余孽名单里,

有一个叫徐敬的,是这本书里天道护着的真龙天子男主啊!他现在就是个穷秀才,

还没发迹呢!】【他今晚就要派人去抄徐敬的家,想把前朝余孽一网打尽!他要是动了男主,

一道天雷下来,整个摄政王府都得被劈成平地!我娘要是在王府里,也得跟着一起完蛋啊!

】【怎么办怎么办!谁来救救我这个倒霉的娘亲!】那心声急得快要哭出来。而我,

手脚冰凉,如坠冰窟。今晚?天雷?抄家?信息量太大,我几乎无法思考。

宣旨的内监还站在堂前,皮笑肉不笑地催促着:「长公主,请接旨吧。

王爷还在府中等着您呢。」府外,摄政王府的卫队已经将整条街都封锁了,甲胄森然,

杀气腾腾。我看着手中的圣旨,只觉得它有千斤重。接,是死。不接,也是死。

沈昭远握着我的手,掌心全是冷汗,他显然也听到了。我们该怎么办?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

在戚琢玉的亲信面前,把这个足以让他和我们都灰飞烟灭的消息,传递出去?

8.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宣旨内监的眼神愈发不耐。我脑中电光石火,

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了上来。不能直接说,不能派人说,那就只能……闹!我深吸一口气,

看着沈昭远,用眼神传递着最后的讯息。下一秒,我猛地抬手,狠狠挥向身边多宝阁上,

那尊父皇赏赐的前朝青玉缠枝莲瓶!「哐当——!」价值连城的玉瓶碎裂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