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合欢宗师姐她无处不在,我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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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合欢宗唯一的男人,被师姐们当成宝贝。我受不了她们病态的占有欲,拼死逃了出来。

我藏进了一个凡人城市,当了三年的教书先生。直到那天,我的一个女学生将我约到后山。

“老师,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她周身的气息陡然一变,竟是我最怕的那个合欢宗大长老。

“师弟,你以为靠这种拙劣的伪装,就能逃脱我的掌心?”她掏出一条鞭子,笑得风情万种,

又冷酷至极。“这三年,你倒是学会了凡人的温柔,可惜,合欢宗不需要温柔。”“今晚,

让我看看你的教书成果,是用‘心’来教,还是用‘身体’来教。”我发现,

她已封锁了方圆百里的灵气,我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1我看着眼前的“女学生”,

血液几乎冻结。她身上的蓝白校服寸寸碎裂,化作一件我毕生难忘的血红色长老法袍。

风吹起她如墨的长发,那张我逃了三年的脸,此刻正挂着戏谑的笑。“师弟,

这身凡人学生的衣服,我很喜欢。”她轻笑着,一步步朝我走来。“以后,

你可以天天穿给我看。”我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快跑,可双腿却像灌了铅。

我试图调动体内残存的灵力,却发现灵脉如被冰封,毫无反应。她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别白费力气了,陆凡。”她叫出我的本名,而不是那个属于凡人世界的化名。

她从袖中抽出一物,那是我记忆中最深的恐惧。一条通体漆黑,泛着诡秘紫光的长鞭。

锁灵鞭。“这三年你在外面野惯了,身上沾了太多不干净的味道。”她的话音刚落,

鞭子已破空而来。鞭梢带着微弱的电流,抽在我身上。不痛,

但一种诡异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我仅存的那点反抗力气,被彻底抽干,瘫软在地。

她蹲下身,用冰冷的鞭柄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你看,你还是这么弱。

”“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我屈辱地别过头。她却不放过我,在我耳边低语,

声音暧昧又残忍。“还记得在宗门里吗?”“那些师妹也想碰你,可最后,谁能抢得过我?

”“每个独占你的夜晚,你哭着求饶的样子,我都记得一清二楚。”那些被尘封的,

羞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闭上眼,浑身战栗。三年前,我策划逃跑,被她发现端倪。

她当时就是用这种语气警告我。“你的脚踝很漂亮,如果再想跑,我就打断它。

”“然后用赤金给你重铸一副,让你走一步,就响一下,提醒所有人,你是我的。

”恐惧和绝望掐住了我的心脏。我放弃了抵抗。她满意地笑了,伸手解开我衬衫的衣襟。

她看到了我脖子上戴着的一串红绳。那是我班上的一个小女孩送我的,

一个粗糙的木刻平安符。她的眼神瞬间冰冷。“我的东西,也敢沾染别人的气息?

”她一把扯下平安符,在我眼前,用两根手指轻易地将其碾为齑粉。木屑从她指间飘落,

像一场绝望的雪。我这三年小心翼翼守护的平静生活,也随之粉碎。她看着我惨白的脸,

再次笑了。“别怕,师弟。”“我不会把你带回那个嘈杂的宗门。

”“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新家。”“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永远的家。

”2我几乎是被她提着后领,像拎一只小鸡一样带走的。风声在耳边呼啸,

身下的城市灯火迅速渺小。最终,我们落在一栋摩天大楼的顶层阳台。这里至少三百米高,

风刮得人脸生疼。她松开我,我踉跄着跌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她优雅地推开落地窗,

走了进去。“欢迎回家,我的乖师弟。”我扶着墙站起来,

警惕地打量着这个所谓的“新家”。极尽奢华的现代装修,宽阔得不像话的客厅,

每一件家具都透着昂贵的气息。她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为我倒了一杯,递到我面前。

我没有接。我的目光扫过四周,墙壁上所有镜子、光滑的金属表面、甚至玻璃茶几,

都隐隐有灵光流转。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笑着打了个响指。

客厅那面巨大的落地镜瞬间亮了起来。里面出现的,竟是我刚才在后山被她制服的所有画面。

从她现身,到她用鞭子抽我,再到她捏碎那个平安符。每一个角度,每一个细节,

都清晰无比。“这里,没有死角。”她轻描淡写地说,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包括浴室和卧室。”我的血液瞬间冰冷。这不是家。这是一个比合欢宗更可怕的,

用现代科技与修真法术结合打造的,透明囚笼。她走到衣帽间,

丢给我一套深蓝色的丝绸睡衣。“换上它。”“以后,不许穿那些廉价的棉布衣服。

”我僵在原地,没有动。她走过来,眼神带着玩味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亲手一颗一颗解开我衬衫的扣子。指尖冰凉的触感,让我一阵战栗。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从这里跳下去。三百米的高空,凡人之躯,必死无疑。

她似乎又读懂了我的想法,轻抚我的脸颊。“别想了。”“这整栋楼都被我的结界包裹着,

你就算变成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她的语气很温柔,内容却恶毒至极。“而且,你死了,

我会让这个城市给你陪葬。”“你教书的那所学校,

从校长到你最喜欢的那个送你破烂符的小丫头,一个都跑不掉。”我最后的勇气,

被她这句话彻底击溃。我认命般地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了那套滑腻的丝绸睡衣。

布料贴在皮肤上,冰冷又屈辱。她满意地看着我,像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贵藏品。

“这才乖。”她端起那杯红酒,抿了一口,然后捏住我的下巴,将口中的酒渡了过来。

我被迫咽下,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绝望在胃里翻江倒海。3第二天,我醒来时,

沈清绝已经不在床上了。我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陌生的卧室,脖子上空荡荡的,

那条锁灵鞭不见了。但四肢百骸依旧提不起一丝灵力。我走出卧室,

看到沈清绝正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有些苍白。“醒了?”她看着我,

声音里带着一丝虚弱。我警惕地站在原地。“过来。”她命令道。我没动。她皱了皱眉,

作势要自己站起来,却身形一晃,差点摔倒。“为了抓你,并维持这个笼罩全城的结界,

我耗费了大量本源灵力。”她扶着沙发扶手,喘息着说。“现在身体很差。”她向我伸出手。

“扶我起来。”我犹豫了。她就那么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昨晚的强势,反而多了一丝脆弱。

我下意识地冲过去,扶住了她即将倒下的身体。她的身体柔软无力,

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靠在我怀里时,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我没有察觉的得逞微笑。

这绝对是伪装。一个能封锁百里灵气的大能,会虚弱成这样?可我的身体,

却因为那该死的、被师姐们从小培养出的“温柔”,做出了反应。早餐时,

她手抖得拿不稳勺子,牛奶洒了一桌。“你喂我。”她看着我,理所当然地命令。“沈清绝,

你别太过分!”我低吼。她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也不吃饭。

我们僵持了足足半个小时。最后,是我先败下阵来。我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地喂她。

她吃得很慢,像是在享受这个过程。晚上,她让我去浴室放水。热水雾气蒸腾,

她却站在浴室门口不动。“我没力气,你帮我洗。”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我头上。

“不可能!”我勃然大怒。她垂下眼眸,语气里满是哀怨。“师弟,你不是最温柔了吗?

”“当初在宗门,小师妹们受了点风寒,你都亲自熬药照顾。”“现在,

照顾一下为你耗尽灵力的师姐,都不愿意?”我看着她“柔弱”的样子,心中警铃大作。

理智告诉我这是陷阱,是她新的折磨手段。可我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最后,我咬着牙,

背过身去。“你自己脱,脱完了我再帮你。”身后传来衣物窸窣落地的声音。我转过身,

不敢看她的身体,只机械地帮她擦洗后背。水温很高,我的脸却一片冰冷。当晚,

她直接躺在了我的床上。“我一个人睡,害怕。”她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缠着我,

身体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看似柔软的肌肤下,

蕴含着怎样一种蛰伏的、随时可以爆发的恐怖力量。我一夜未眠,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而她,在我身后,呼吸平稳,仿佛真的睡着了。4连续一周,

我都在这种伪装的“温柔”和真实的“控制”中备受煎熬。白天,

我是照顾“虚弱”恋人的体贴男友。晚上,我是被巨蟒缠绕,动弹不得的猎物。

我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我必须逃。我利用她伪装虚弱的“机会”,开始策划第一次逃跑。

我假意顺从,甚至开始对她展露笑容。她似乎很吃这一套,对我的防备也放松了一些。

机会来了。我从之前当老师时,从一个调皮学生那里没收的游戏机里,

找到了一盒被他藏在电池仓里的强力安眠药。说明书上写着,凡人一片即可沉睡十二小时。

对修真者,或许只能造成微弱的影响,但这已经足够了。晚上,

我像往常一样为她端去一杯温水。我在水里放了整整五片药。“师姐,喝点水吧。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她靠在床头,接过水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意味深长,让我心里一突。但她还是把水喝了下去。我躺在她身边,僵硬地等待着。

半小时后,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悠长。我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地来到阳台。我知道,

这里的结界是整个囚笼最薄弱的地方,因为需要与外界交换空气。

我从厨房偷藏了一把水果刀。我用尽全身被禁锢后仅存的力气,对着结界的一个节点,

疯狂地刺去。一下,两下,三下。结界表面荡起一圈圈涟漪,似乎随时都会破碎。

希望就在眼前!就在刀尖即将刺破那层薄膜时,一只手从背后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

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师弟,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沈清绝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冰冷刺骨,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虚弱。我僵硬地回头,看到她双眼清明,带着浓浓的嘲讽。

那杯水,对她根本就没起作用。或者说,她从一开始就在陪我演戏。她将我粗暴地拖回客厅,

像丢垃圾一样摔在地毯上。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再次亮起。上面开始循环播放我从找到安眠药,

到藏药,到下药,再到刚刚试图破坏结界的全过程。每一个细节,都被记录得清清楚楚。

她俯视着我,像在看一只自不量力的小丑。“我给过你机会,让你扮演一个温柔的爱人。

”她缓缓走向我,手中灵光一闪,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金属项圈。上面刻满了细密的符文。

“但你太不乖了。”“看来,还是做‘宠物’比较适合你。”她捏着我的下,强迫我张开嘴,

塞进一颗丹药。丹药入口即化,一股灼热的能量瞬间冲入我的四肢百骸。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意识开始模糊。在彻底失去意识前,

我听到她在我耳边说:“这是合欢宗的‘同心蛊’。”“从今以后,我的喜怒哀乐,

你都能感受到。”“而你的心跳,你的呼吸,你的每一个念头,我也都了如指掌。

”“你再也,跑不掉了。”冰冷的项圈,“咔哒”一声,锁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的世界,

陷入一片黑暗。5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全白色的房间。四壁,天花板,甚至地板,

都是巨大的镜子。无论我转向哪个方向,都能看到自己苍白狼狈的样子。

我身上那套丝绸睡衣被换成了更单薄的款式,几乎形同虚设。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冰冷刺骨,

时刻提醒着我新的身份。“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新房间吗?”沈清绝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仿佛这些镜子就是她的嘴。我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发疯一样捶打着镜面。“沈清绝!

你放我出去!你这个疯子!”镜子坚不可摧,反而映出我更加疯狂扭曲的脸。突然,

所有的镜子画面一变。开始播放我这三年来当教书先生的平静生活。

我在讲台上给学生们讲课,阳光洒在我的侧脸。学生们围着我,七嘴八舌地问问题。

我和同事们在办公室里开着玩笑。那个送我平安符的小女孩,对我露出灿烂的笑容。

画面再一转。是我被沈清绝抓住,被锁灵鞭抽打,被强迫喂饭的屈辱场景。最后,

画面定格在我逃跑失败,被她按在地上,戴上项圈的那一幕。鲜明的对比,像一把刀,

反复切割着我的神经。“你看,没有我,你才能过得像个人。”她的声音带着恶毒的笑意。

“可我偏偏,不想让你当人。”“你只能是我的,是合欢宗的,是我沈清绝一个人的玩物。

”镜子里的画面又变了。开始播放合欢宗里,我被师姐们包围的场景。她们争抢着为我梳头,

为我更衣,用各种名义触碰我。而沈清绝,总是那个最终的胜利者,将我带回她的寝宫。

那些我拼命想要忘记的,被当成“炉鼎”和“珍宝”对待的屈辱日子,

被她一遍遍地在我面前重演。“承认吧,师弟。”“你早就习惯了,不是吗?”“你甚至,

是喜欢的。”我捂住耳朵,痛苦地嘶吼。她开始通过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