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带娃上门,可亲子鉴定娃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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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暗恋了整个大学时期的女神林溪失恋了。她主动约我,我们借酒消愁。可没想到,

林溪是借我消愁。那晚,我们俩纠缠了一夜。我以为终于得偿所愿。可第二天她就远赴M国,

再未回头,只留下一条冰冷的短信。1五年了。我以为自己早就把林溪这个人,

连同那段卑微的暗恋,一起打包扔进了记忆的回收站,还顺手点了“永久删除”。直到今天,

在幼儿园门口,我再次看到她。她还是老样子,穿着简单的风衣,

站在一群叽叽喳喳的家长里,气质清冷得像一株遗世独立的白玉兰。时光似乎格外偏爱她,

没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而我,正蹲在地上,给朋友的宝贝闺女可可系鞋带。

可可今天穿了条蓬蓬裙,我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蹲在她面前,

像个笨拙的棕熊在摆弄一个精致的娃娃。“许言叔叔,你系的蝴蝶结好丑哦。

”可可奶声奶气地吐槽。我脑门上渗出一层薄汗,正想反驳两句,一抬头,

视线就和林溪撞了个正着。空气凝固了三秒。她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下意识地想转身,

拉着身边的小男孩躲进人群。就是那个小男孩。穿着一身小小的牛仔服,背着个恐龙书包,

大概四五岁的样子。他仰着头,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我。那眉眼,那鼻子,

简直就是我小时候照片里扒下来的。我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手里还捏着可可的鞋带,

整个人僵在原地。就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连续加班出现幻觉时,

那个小男孩挣脱了林溪的手。他迈开小短腿,哒哒哒地朝我跑过来。然后,

在所有家长暧昧的、看好戏的目光中,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爸爸!”声音清脆响亮,

穿透力极强。我感觉自己的天灵盖都被这声“爸爸”给掀开了。世界瞬间变成了静音模式,

我只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爸爸?我低头,看着腿上这个陌生的“挂件”。

小家伙仰着脸,冲我笑得一脸灿烂,露出两颗小小的米牙。周围的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

“哎哟,这不是乐乐妈妈吗?孩子爸爸来接啦?”“长得可真像啊,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之前还听说她单身呢,原来是孩子爸在国外工作啊?”林溪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从白到红,再从红到白,精彩纷呈。她快步走过来,手忙脚乱地想把孩子从我腿上扒下来。

“林小乐,不许胡闹!我们回家!”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叫林小乐的小男孩却抱得更紧了,把脸埋在我裤子上,闷闷地说:“我不要!我要爸爸!

你天天晚上都看着爸爸的照片,为什么不带我来找他!”轰。

我感觉第二颗炸雷在我头顶炸开。看着我的照片?林溪的脸已经不能用调色盘来形容了,

她像是要哭出来,又像是要气晕过去。她用力把林小乐拽起来,连拖带抱地往外走。

“对不起,他认错人了。”她经过我身边时,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话。我全程像个木偶,

蹲也不是,站也不是。直到她把孩子塞进一辆网约车,才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匆匆跑回来,

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塞进我手里。“我们……谈谈。”她的指尖冰凉,

碰到我手心的一瞬间就飞快地缩了回去。车门关上,绝尘而去。我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卡片,

上面印着“林溪,高级建筑设计师”,还有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朋友的女儿可可拽了拽我的衣角,仰着头,满脸天真地问:“许言叔叔,

你什么时候偷偷生了个这么大的儿子呀?”我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是啊,

我他妈也想知道。2我把名片随手丢在了玄关的柜子上,

决定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当成一个荒诞的梦。五年了,

我早不是那个围着林溪团团转的傻小子了。我现在是一家独立游戏工作室的创始人,

虽然工作室不大,但我们做的游戏《迷航》小有名气,收入也还不错。

我在这个城市有房有车,有三五好友,偶尔还能跟工作室新来的漂亮策划小妹聊聊人生。

我的生活,早已没有了林溪的位置。对,没有了。我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瘫在沙发上,

试图用游戏麻痹自己。可屏幕上跳动的小人,怎么看都像是林小乐那张脸。“爸爸!

”那声清脆的呼唤,像有魔力一样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烦躁。我关掉游戏,

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一口气灌下去半罐。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却浇不灭心里的那团火。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以为是叫的外卖到了,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正是林溪和林小乐。一大一小,都仰着头看我。林溪的表情有些局促,

林小乐则是满脸的兴奋和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在门框上,没让开路。

“我问了周逸。”林溪说。周逸是我们的大学同学,也是我为数不多还联系的“旧识”。

“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气氛有点僵。还是林小乐打破了沉默。

他像只小猴子一样从林溪身后蹿出来,挤进门,然后目标明确地冲向我的客厅,

一把抱住了我放在展示柜最下层的那个“擎天柱”**版手办。“哇!爸爸,你也有这个!

”他眼睛里闪着光。我心头一紧。那是我最贵的一个收藏。“别乱动!

”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林小ole被我吓了一跳,委屈地瘪了瘪嘴,眼眶瞬间就红了。

林溪赶紧走进来,蹲下身安抚儿子,然后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歉意和一丝恳求:“对不起,

许言。我就是带他来跟你道个歉,他今天在幼儿园门口太没礼貌了。

他……他真的只是认错人了。”“认错人了?”我挑了挑眉,

指了指被小家伙抱在怀里的擎天柱,“那他怎么知道我也有这个?

”这个手办是我去年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我可不记得在朋友圈晒过。林溪的脸又红了,

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有关心你的朋友圈,看到过。”“是吗?”我轻笑一声,

“我怎么记得我早把你屏蔽了?”五年前她走后,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删除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后来周逸那家伙非要把我拉进同学群,我才不得已又加上。

但我发誓,我的朋友圈绝对对她设置了“不让他看”。林溪的脸色更白了,她嘴唇动了动,

没说出话来。倒是林小乐,抱着我的手办,

人小鬼大地替她解围:“妈妈是用周逸叔叔的手机看的!她说想看看我爸爸过得好不好!

”我:“……”林溪:“……”这位小朋友,你是来道歉的,还是来拆台的?

林溪一把捂住儿子的嘴,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我看着她这副窘迫的样子,

五年来积压在心里的那点怨气,突然就散了不少。我叹了口气,让开身子:“先进来吧。

”终究还是心软了。3我没打算深究林小乐到底是不是我的种。这事儿太离谱了,

像三流小说的情节。但第二天,我还是鬼使神差地翘了班,开车去了林溪家小区楼下。

我没上去,就坐在车里,看着她送林小乐去小区的幼儿园。等他们走后,

我走进小区的垃圾回收站,像个变态一样,翻找他们家那个单元的垃圾桶。终于,

在一个印着小猪佩奇的垃圾袋里,我找到了一个喝过的酸奶吸管。

我把吸管小心翼翼地放进物证袋,又从自己头上薅下来几根头发。做完这一切,我坐在车里,

感觉自己像个傻子。许言啊许言,你不是说放下了吗?你现在在干什么?可身体却很诚实,

驱车直奔本市最权威的一家基因鉴定中心。“加急,最快什么时候出结果?”“三个工作日。

”接下来的三天,我活在一种极度分裂的状态里。白天在工作室,

我对着新来的策划小妹谈笑风生,讨论着游戏里新角色的数值平衡,

表现得像个成熟稳重、无坚不摧的团队领导。晚上回到家,我就对着那扇紧闭的对门发呆。

是的,通过周逸那个大嘴巴我才知道,林溪就住我对门。她回国后租的房子,

竟然就在我对门。这算什么?命运的恶作剧?等待结果的第二天晚上,我接到了林溪的电话。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又带着点小心翼翼:“许言,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个饭,

就当是……为小乐那天的事赔罪。”我本来想拒绝。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好,

什么时候?”“就今晚可以吗?我知道有家餐厅的菌菇汤很好喝。”我心里一动。那家餐厅,

是我大学时常去的,因为林溪说过,她喜欢喝那里的菌菇汤。原来她还记得。

饭局的气氛有些微妙。我,林溪,林小乐,三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林小乐表现得异常兴奋,

完全不像个四岁多的孩子。他有模有样地学着大人的样子,用公筷给我夹菜。“爸爸,

吃西兰花,长得高。”“爸爸,喝汤,这个汤超好喝的。

”“爸爸……”我每听一声“爸爸”,心尖就颤一下。林溪在旁边不停地纠正:“小乐,

叫叔叔。”林小乐嘴一撇,不乐意了:“他就是我爸爸!妈妈你别想骗我!

你枕头下面都藏着爸爸的照片!”林溪的脸瞬间涨红,伸手要去捂儿子的嘴。

我及时拦住了她,拿起纸巾,擦了擦小乐嘴角的汤渍,温和地说:“小乐,

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然后,我抬头看向林溪,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她躲开了我的目光,

低头喝汤,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他……小孩子乱说话的。”她小声辩解。

我没再追问。这顿饭,我吃得心不在焉。脑子里全是大学时的画面。我跟在林溪身后,

当她免费的劳动力,帮她占座,帮她打饭,帮她修电脑。她失恋了,我陪她喝酒。

她笑着说“许言你真好”,我就能开心一整天。我曾以为,那一夜,是我卑微暗恋的终点,

是我人生巅峰的起点。结果,只是一个笑话。现在,这个笑话似乎要上演续集了。饭后,

我送他们回家。走到楼下,林小乐已经在我怀里睡着了。小小的身子软软的,

均匀的呼吸喷在我脖颈,痒痒的。我把他交给林溪。她接过孩子,犹豫了一下,

还是开口了:“许言,谢谢你。也……对不起。”“对不起什么?”我看着她。

“五年前的事。”她垂下眼,“我那时候……太乱了。”“所以就可以不告而别?

”我声音冷了下来。她沉默了。良久的沉默后,她抬起头,眼里有水光:“对不起。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疲惫和脆弱的脸,终究没能说出更重的话。“早点休息吧。”我转身,

打开自己家的门。关上门的瞬间,**在门板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明天,

明天就能知道答案了。是,或者不是。给我一个痛快吧。4第二天下午,

我收到了鉴定中心的电话。“许先生您好,您的加急鉴定报告出来了,您可以过来取,

或者我们给您发送电子版。”“发我邮箱。”我的声音有些干涩。挂了电话,我坐在电脑前,

盯着新邮件的提示,心脏狂跳。我做了一连串的深呼吸,才点开那封邮件。

附件是一个PDF文件。我移动鼠标的手,有些发抖。点开。一行加粗的黑体字,

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根据DNA分析结果,排除许言为林小乐的生物学父亲。

】排除。不是。我不是他爸爸。我盯着那行字,反复看了三遍,五遍,十遍。

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有一万只蜜蜂在开派对。不是我的?那为什么长得那么像?

为什么林溪要藏着我的照片?为什么林小乐会一口咬定我是他爸爸?

无数个问号在我脑子里炸开,把我炸得七零八落。巨大的失望和荒谬感席卷而来。

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自导自演了一出认亲大戏,结果发现剧本从一开始就拿错了。

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我要去问个清楚。林溪,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开着车在街上狂飙,脑子里一团乱麻。愤怒,屈辱,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失落。

我甚至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公司?还是家?手机响了,是周逸。“言哥,干嘛呢?

晚上出来喝酒啊!”“没空!”我吼了一句,直接挂了电话。冷静,许言,冷静。

我把车停在路边,用力捶了一下方向盘。我拿出手机,想给林溪打电话,

却在通讯录里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顾远。是那天在幼儿园,听别的家长提起的。

他们说,林溪是跟这个叫顾远的男人一起出国的。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鬼使神差地,我打开了社交软件,输入了这个名字。很快,一个光鲜亮丽的账号跳了出来。

海归精英,青年企业家,照片上的男人西装革履,英俊潇洒,笑得春风得意。

他的最新一条动态,是三天前发的,定位就在本市的一家高级咖啡馆。我心里一动,

发动车子,调头朝那家咖啡馆开去。我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或许只是想看看,

能让林溪抛下一切跟出去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咖啡馆里放着舒缓的音乐。

我一眼就看到了林溪。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对面坐着的,正是照片上的那个男人,顾远。

顾远身体前倾,似乎在说着什么,表情带着一丝不耐和傲慢。林溪背对着我,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看到她紧紧握着水杯的手,指节泛白。我找了个角落坐下,

点了杯咖啡,耳朵却竖得老高。“林溪,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顾远的声音不大,

但穿透力很强,“带着孩子,跟我回去。别逼我用不光彩的手段。”“顾远,

你死了这条心吧。”林溪的声音很冷,透着一股决绝,“我不会让你再伤害小乐。”“伤害?

我那是为他好!他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一个强大的父亲,

不是跟着你过这种颠沛流离的日子!”“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管?”顾远冷笑一声,

“林溪,你别忘了,那孩子身上流着谁的血。我想认回他,天经地义!法律都站在我这边!

”“你休想!”“那就走着瞧。我听说,你最近跟大学那个备胎走得很近?

叫什么来着……许言?”顾远的声音里充满了轻蔑,“怎么,找不到接盘的,就找个老实人?

”我端着咖啡的手,猛地一紧。滚烫的液体洒在手背上,我却感觉不到疼。

我只看到林溪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她放在桌上的手,被顾远一把抓住。“放手!

”林溪挣扎着。“林溪,别给脸不要脸。”够了。我把咖啡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发出“砰”的一声。在全咖啡馆的注视下,我站起身,一步步朝他们走去。

5我走到他们桌前,没看顾远,只是低头看着林溪。

“不是说好了一起去给小乐挑生日礼物吗?怎么跑这儿来了?”我的声音不大,

语气平常得像在跟女朋友说话。林溪猛地抬起头,看到我,眼睛里全是震惊。

顾远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带着审视和敌意:“你谁啊?

”我这才把目光转向他,笑了笑,然后伸出手,一根一根地掰开他抓着林溪的手。“我,

就是你嘴里那个老实人。”我把林溪拉到我身后,自己挡在她面前,

个头比坐着的顾远高出一大截,形成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我们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顾远的脸色很难看。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领带,恢复了那副精英的派头。

“许言,是吧?”他念着我的名字,带着一丝嘲弄,“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你根本不知道你身边这个女人有多复杂。”“她复不复杂,我比你清楚。”我寸步不让,

“倒是你,一个大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为难一个女人,挺没品的。

”周围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甚至拿出了手机。顾远显然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他脸色变了变,

最后冷哼一声:“好,很好。林溪,我们走着瞧。”他扔下这句话,转身快步离开了咖啡馆。

那股压抑的气氛,随着他的离开,才终于消散。林溪还站在我身后,低着头,一言不发。

“走吧。”我没回头,径直往外走。她默默地跟在我后面。上了车,我一言不发地发动车子,

开了一段路,才把车停在一个安静的公园旁边。“说吧。”我熄了火,车厢里一片寂静。

“说什么?”她声音很小。“所有事。”我转过头,盯着她的眼睛,“林小乐的亲生父亲,

是顾远,对吗?”她身体一颤,像是被我说中了最深的秘密。“那份鉴定报告,我也看到了。

”我把手机递给她,屏幕上还显示着那份PDF文件。

林溪看着那行“排除亲生血缘关系”的字,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没有嚎啕大哭,

只是无声地流着泪,肩膀一抽一抽的,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兽。我心里的那股邪火,

就这么被她的眼泪给浇灭了。我抽了张纸巾递给她。她没有接,只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是,小乐的父亲是顾远。”“当年……我跟你**后,第二天就接到了顾远的电话。

他说他出了车祸,在M国,很严重。我当时脑子一热,就飞过去了。”“我以为他是爱我的。

可我到了才发现,他根本没事。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逼我过去,控制我。

”“我发现他……他有很强的控制欲,甚至有些偏执。我害怕了,想分手,想回国。

但他扣了我的护照,把我软禁起来。”“后来,我发现自己怀孕了。”“他知道后很高兴,

但对我的控制变本加厉。我找了个机会,逃了出来。那时候我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

”“我不敢回国,怕他找到我。我就一个人在国外,一边打工,一边上学,生下了小乐。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沙哑。我静静地听着,像在听一个别人的故事。可故事的主角,

却是我爱了整个青春的女孩。“那……照片是怎么回事?”我问出了心底最深的疑问,

“还有,他为什么长得……有点像我?”林溪擦了擦眼泪,脸上泛起一丝苦涩的红晕。

“因为……因为我那时候,很想你。”“我愧疚,后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我只能看着我们大学的毕业照,看着上面的你……才能睡着觉。

”“医生说,这叫‘铭记效应’。孕妇在怀孕期间,

如果对某个人或者某个形象有非常强烈的情绪和念想,孩子出生后,眉眼之间,

可能会有那个人的影子。”“小乐出生后,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愣住了。他太像你了,

小时候的你。”“他长大一点,会说话了,就指着照片问我这是谁。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就骗他说……是爸爸。”“所以,他才会认错人。”真相大白。原来如此。

原来我只是一个存在于照片里的“父亲”,一个被铭记下来的幻影。我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

愤怒?没有了。心疼?好像有一点。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和疲惫。

我为之辗转反侧、纠结痛苦的谜题,答案竟然是这样。我看着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那顾远现在是想干什么?抢孩子?”“嗯。”林溪点头,

“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小乐的存在,找到了我。他说他要认回儿子,

要给我和小乐‘最好’的生活。但我知道,他只是想满足他的控制欲。”我沉默了。车厢里,

只剩下林溪压抑的抽泣声。良久,我重新发动了车子。“回家吧。”6把林溪送回家门口,

她对我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要开门。“等等。”我叫住她。她回头,一脸疑惑。

我看着她红肿的眼睛,看着她写满疲惫的脸,心里某个地方,塌陷了一块。“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