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为了讨好继母,要把我嫁给一个五十岁的油腻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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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为了讨好继母,要把我嫁给一个五十岁的油腻老总。我不同意,他就把我关在房间,

说:“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参加你的订婚宴。”可到了晚上,

他却亲自打开房门,温柔地对我说:“婉婉,爸爸想通了,婚约取消,来参加家宴,

爸爸给你赔罪。”家宴上,他当着所有亲戚的面,亲手将我灌醉,

命人把我送进了老总的房间。我的未婚夫就站在门外,他亲眼看着我被带走,

却转身对继妹许诺:“等她完了,我就娶你。

”继母更是在我耳边低语:“你妈留下的百亿家产,现在是我的了。你?

就在这好好‘伺候’陈总吧,这是你唯一的价值!”01“婉婉,你可真香啊。

”一只油腻的大手抚上我的脸颊。我胃里一阵翻涌,猛地睁开眼。昏暗的灯光下,

一张肥硕的脸几乎贴着我的鼻尖。是陈总,那个五十岁的油腻老总。

他身上浓重的酒气和劣质香水味混杂在一起,熏得我头晕目眩。我不是被爸爸关在房间里吗?

怎么会在这里?对了,家宴。爸爸温柔的笑脸,亲戚们虚伪的关怀,

还有那杯他亲手递给我的红酒。酒有问题。“你爸可把你完完整整地交给我了。

”陈总的声音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炫耀。“他说,从今晚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继母在我耳边的低语清晰地回响起来。“你妈留下的百亿家产,

现在是我的了。”“你?就在这好好‘伺候’陈总吧,这是你唯一的价值!”我的未婚夫,

李然,就站在门外。他亲眼看着我被带走,却转身对继妹许诺:“等她完了,我就娶你。

”他们所有人,我的父亲,我的未婚夫,我的继母,我的继妹。他们联手把我推下了地狱。

一股冰冷的恨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瞬间压过了药物带来的昏沉。

我看着眼前这张令人作呕的脸,他还在得意地笑着,以为我已是他的囊中之物。“滚开。

”我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冰冷。陈总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还有力气反抗。

他随即被激怒了,脸上的肥肉抖动着:“小丫头片子,还挺辣。”“你爸收了我五个亿,

就是让我来好好‘疼疼’你的。”“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有你好受的。”他伸出手,

想来撕扯我的衣服。我用尽全身力气,偏头躲过。然后,狠狠一口咬在了他伸过来的手腕上。

我用了死力,口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血腥味。“啊——!”陈总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猛地甩开我。我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床头的雕花上,疼得我眼前一黑。

他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腕,面目狰狞地看着我。“臭**!你敢咬我!

”他扬起另一只肥硕的手掌,狠狠地朝我的脸扇了过来。我闭上眼,等待着剧痛的降临。

但预想中的巴掌并没有落下。“砰!”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木屑纷飞中,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站在门口。他声音冷得像冰。“陈总,我的东西,

你也敢动?”02“谁?谁他妈敢管老子的闲事!”陈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猪,

色厉内荏地吼道。门口的男人缓缓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

面容俊朗,但眼神却冷得吓人。他只是站在那里,

强大的气场就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了几度。陈总看清来人,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

转为惊恐。“陆……陆总?”他结结巴巴,连话都说不囫囵。“您怎么会在这里?

”被称作陆总的男人没有理他,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那是一种审视的,带着探究的目光,

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我狼狈地蜷缩在床上,衣衫凌乱,头发散乱。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他的眼神很深,我看不懂。但他身上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欲望,

只有纯粹的冰冷和……一丝玩味?“我问你,”陆总终于开口,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我的东西,你也敢动?”陈总的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

他哆哆嗦嗦地指着我:“陆总,您是不是搞错了?这是JiangHe……哦不,

江董送给我的……”“送?”陆总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淬着冰碴子。他走到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是‘送’的吗?”我的心脏狂跳,这是一个机会。我不知道他是谁,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他似乎是唯一能救我的人。我迎上他的目光,

用尽全身的力气,清晰地吐出两个字。“不是。”陆总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他转过身,

一脚踹在陈总的肚子上。陈总一百八十斤的身体像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

又滚落在地。“啊!”他痛苦地**着,蜷缩成一团。“江家把你卖了五个亿。

”陆总走到他面前,用昂贵的皮鞋尖踩着他的脸。“我出十个亿,买你这条命,你觉得值吗?

”陈总吓得魂飞魄散,裤裆瞬间湿了一片。“陆总饶命!陆总饶命啊!

”“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我再也不敢了!江河那个王八蛋骗我!是他骗我啊!

”他涕泪横流,丑态百出。陆总似乎觉得脏了他的鞋,厌恶地挪开了脚。“滚。”一个字,

如同天籁。陈总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房间,空气中留下一阵骚臭。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这个陌生的陆总。我紧紧抓着被子,警惕地看着他。他救了我,

但我不认为他是善类。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刚刚踩过陈总的鞋尖,

然后将手帕扔进了垃圾桶。一系列动作优雅又矜贵,却透着一股骨子里的冷漠。“江婉婉。

”他叫我的名字。“我救了你。”我点头:“谢谢。”“我不喜欢口头上的感谢。

”他走到我对面,拉开椅子坐下,双腿交叠,姿态闲适又危险。“你父亲把你卖了五个亿。

”“你觉得,你值多少?”03他的问题像一把冰冷的刀,精准地**我的心脏。我值多少?

在父亲眼里,我只值五个亿,一个用来讨好生意伙伴的工具。在未婚夫眼里,

我甚至不如一个能让他攀附权贵的承诺。在继母眼里,我只是她霸占家产的最后一块绊脚石。

我的价值,被他们用金钱和利益衡量得清清楚楚。我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叫陆哲,

京圈里无人不知的商业新贵。手段狠厉,背景神秘,是商场上人人畏惧的“笑面阎罗”。

我曾在财经杂志上见过他的照片,但真人比照片更具压迫感。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说我是“他的东西”?我脑中思绪飞转,药物的昏沉感渐渐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清醒。“在他们眼里,我不值钱。”我开口,声音依旧沙哑,

却很平静。“但在我这里,我无价。”陆哲挑了挑眉,似乎对我的回答有些意外。

他眼底的玩味更浓了。“有趣。”“江河把你卖给陈胖子,是为了城南那块地。

”“他以为讨好了陈胖子,就能从银行拿到贷款。”“可惜,他不知道,

那家银行最大的股东,是我。”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终于明白,这不是一场巧合。

这是一场预谋。陆哲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我父亲,或者说,是江家的产业。而我,

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颗棋子。“你想要什么?”我直接问道。和这种人周旋,

任何拐弯抹角都是愚蠢的。“我要江家。”他回答得同样直接,毫不掩饰他的野心。“而你,

江婉婉,是你父亲唯一的软肋,也是他最大的筹码。”“他可以用你换五个亿,

我也可以用你,让他一无所有。”我明白了。他救我,不是出于善心,

而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冰窟。但我别无选择。“我能得到什么?

”我问。“你想要什么?”他反问。“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我一字一句地说,

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我要我父亲为他的冷血付出代价。

我要继母和继妹把我母亲的东西连本带利地吐出来。我要李然,

那个在我最绝望时给我最后一刀的男人,身败名裂!陆哲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丝欣赏。“可以。”他站起身,向我伸出手。“合作愉快,

我的……未婚妻。”未婚妻?我愣住了。“你父亲把你卖了,你未婚夫把你弃了。

”“你现在声名狼藉,一无所有。”“只有成为我陆哲的未婚妻,你才有资格站在这里,

跟我谈条件。”他的话很残忍,却很现实。我看着他伸出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这只手,可以把我拉出地狱,也可以把我推向更深的深渊。我没有犹豫。我将自己的手,

放在了他的掌心。他的手很冷,像他的眼神一样。“合作愉快。”我说。

就在我握住他手的那一刻,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我妈留下的那份遗嘱。

我妈是商界女强人,她怎么会留下一份如此简单,没有任何附加条款的遗嘱,

让继母轻易拿走一切?除非……那份遗嘱是假的。或者,遗嘱里有我看不到的隐藏条款。

一股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我妈曾在我十八岁生日时,给了我一把银行保险柜的钥匙。她说,

如果有一天,我陷入绝境,就去打开它。那里有她留给我最后的底牌。

04“我需要离开这里。”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陆哲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多问。

“我送你。”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的肩上,将我狼狈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外套上带着他清冽的体温和淡淡的木质香气,将陈总留下的恶心味道彻底驱散。

他带着我走出房间。走廊里空无一人。李然和我的继妹蒋悦,早就消失了。

他们大概以为我的人生已经彻底完蛋,正迫不及待地去庆祝他们的“胜利”。

陆哲的助理已经在楼下备好了车。一辆黑色的宾利,低调又奢华。“去哪里?”他问。

“市中心银行。”我报出了地址。陆哲没有追问,只是对司机吩咐了一声。

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霓虹。我的脑子,

前所未有的清醒。那杯酒,有问题。但问题不是**。

我爸以为是能让我昏睡任人宰割的**。但实际上,

那是一种能让人在短时间内大脑皮层高度活跃,思维和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的神经类药物。

它会让人看起来像是喝醉了,身体不受控制,但意识却无比清醒。这是我妈的朋友,

一位脑科专家研发的。我妈说,这是给我防身用的。没想到,第一次用,

就是用在我亲生父亲设计的圈套里。所以,门外的一切,李然和蒋悦的对话,继母的低语,

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每一个字,都像烙铁一样,烙在我的心上。我没有昏过去,我只是在装。

我在等一个机会。陆哲的出现,是意料之外。但现在,他成了我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车子在银行门口停下。“需要我陪你吗?”陆哲问。“不用。”我推开车门,“等我十分钟。

”我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那个保险柜。用我妈给我的钥匙,和我自己的指纹,双重验证,

打开了它。里面没有成堆的现金,也没有珠宝首饰。只有一个牛皮纸袋。我打开它,

里面是一份文件,和一支录音笔。我先打开了那份文件。是妈妈真正的遗嘱。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她名下所有的股权和资产,在我年满二十二岁,或者在我结婚时,

自动转到我的名下。在此之前,由我父亲江河代为管理。但有一条附加条款,

用红色的字体标注,

格外醒目:【若监护人江河做出任何伤害受益人江婉婉身心健康、或企图侵占其财产的行为,

一经证实,将立刻失去所有代管权和继承权,其名下55%的**股份,

也将无条件**给受益人江婉婉。】我的生日,就在下周。而结婚……我看着这份遗嘱,

手在微微颤抖。我妈,她早就预料到了一切。她知道我爸的为人,知道他靠不住。

她用这种方式,为我铺好了所有的路,也设下了最狠的陷阱。只要我爸敢动我,

他就会一无所有。而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就是最直接的证据!我深吸一口气,

按下了那支录音笔的播放键。里面传来我妈温柔又坚定的声音。“婉婉,我的宝贝。

当你听到这段录音时,妈妈可能已经不在你身边了。”“我知道你爸爸会让你失望,

他骨子里的自卑和贪婪,迟早会吞噬他。”“我留给你的不只是钱,更是盔甲。这份遗嘱,

就是你的第一件武器。”“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除了你自己。”“但如果,

你真的走到了绝境,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你。”“他叫陆哲。”“他的父亲曾是我的挚友,

却被你爸爸间接害死。他有理由帮你,也有能力帮你。”“但你要记住,他是一头狼,

与狼为谋,要时刻保持清醒。”“我的女儿,不要哭,不要怕。把眼泪变成刀刃,

把痛苦化为力量。”“去吧,去拿回属于你的一切。”“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录音结束,车厢里一片死寂。我抬起头,对上陆哲深不见底的眼眸。

他显然也听到了全部内容。我脸上没有了方才的惊慌和脆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浴火重生后的平静和冷冽。我扬起手中的遗嘱,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陆总,看来我们的合作,会比你想象中更顺利。”“现在,我有资格,

跟你谈一笔更大的生意了。”05“说来听听。”陆哲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但眼底的兴趣却愈发浓厚。“我要你,娶我。”我说出这四个字,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陆哲的眉梢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理由。”“第一,遗嘱规定,我结婚,

就能立刻继承全部财产,这是最快的方式。”“第二,我需要一个强大的身份来对抗江河。

陆太太这个身份,足够让他忌惮。”“第三,”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父亲的死,

江河是始作俑者。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这桩婚姻,对你我而言,是双赢。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陆哲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目光锐利如鹰,

仿佛要将我整个人从里到外看穿。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了。

许久,他终于缓缓开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同意这桩毫无感情的交易?

”“就凭**那55%的股份。”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陆总,你是个商人。

这笔买卖,稳赚不赔。”“**虽然这几年在江河手里走了下坡路,但底子还在。

只要我拿到那55%的股份,再加上我母亲留下的百亿资产,整个江氏就是我的。”“而你,

只需要付出‘陆太太’这个名分,就能得到一个最完美的商业伙伴,和一个帮你复仇的利器。

”“更何况,”我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我们的婚姻,只是一纸合约。复仇结束,

合约解除,你我各不相干。”陆哲终于笑了。那是一种猎人看到猎物主动跳进陷阱的笑。

“江婉婉,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他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带上你的户口本。”我接过名片,

上面只有一串电话号码,没有名字,没有头衔。我知道,我赌对了。“送我回去。

”我对司机说。“回江家?”陆哲问。“对。”我点头,“好戏,总要有个开场。

”现在回去,正好能欣赏一下他们发现我“失踪”后的精彩表情。

06车子停在江家别墅门口。我整理了一下陆哲的外套,推门下车。“明天见,陆总。

”“明天见,陆太太。”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我关上车门,

转身走向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这里曾是我的家。从今晚起,它只是我的战场。我拿出钥匙,

打开门。客厅里,江河、继母刘梅、继妹蒋悦,还有李然,都在。他们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