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主母猛如虎,专治各种不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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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的火,烧得我骨头生疼。我被亲生女儿掐着下巴,灌下穿肠毒药。她笑得怨毒:“母亲,

你挡了我的路!”烈焰焚身,再睁眼,却回到了所有悲剧发生之前。这一世,

我亲手撕碎了恶毒长女的伪装,将她送入绝境。我将受尽欺凌的庶女,

一步步送上靖王妃的宝座,护她一世荣华。我以为大仇得报,此生再无他求,

只余对亡夫的思念。直到府门外,那个战死十年的男人风尘仆仆,盔甲未卸,

哑声喊我:“芝儿,我回来接你和女儿回家。”1佛堂的火,烧得我骨头都在疼。

我被我最疼爱的女儿沈若卿掐着下巴,苦涩的毒药顺着喉管灌了进来。“母亲,

你挡了我的路!”她美丽的脸在我眼前扭曲,声音尖利如鬼魅。“侯府主母的位置,

靖王妃的荣耀,都该是我的!你为什么要把机会给那个**!”一旁的老夫人,我的婆母,

拄着拐杖,冷漠地看着。“宋芝,这是你教女无方,偏宠庶孽的报应。”我动弹不得,

五脏六腑如同被烈火焚烧。万念俱灰中,我却想起了另一张脸。那个总低着头,

默默无闻的庶女沈若云。前世,正是在这佛堂,她为了护我,被沈若卿失手推向柱子,

撞得头破血流。她是我在这座冰冷侯府里,唯一亏欠的人。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抓住了沈若卿华丽的裙摆,猛地拽向了身边燃烧的烛台。“卿儿,黄泉路上,

母亲陪你一起走!”火焰瞬间吞噬了我们。剧痛中,我猛地睁开了眼。没有火,没有毒药,

没有那对恶毒的祖孙。只有我卧房里熟悉的沉水香,和我镜中那张年轻却憔悴的脸。

窗外阳光正好,一切都还未发生。我……回来了。我还没从这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

我的贴身丫鬟云珠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大**正在前厅哭闹,

说是二**偷了陛下御赐的金丝点翠凤钗!”我的心猛地一沉。是了,就是这件事。前世,

我因此事大发雷霆,罚沈若云跪了三天祠堂,让她落下了病根。也正是从这件事开始,

我亲手将那个唯一真心待我的孩子,一步步推向了深渊。我抚平了衣袖上的褶皱,

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这一次,不会了。2我走进前厅时,沈若卿正哭得梨花带雨,

扑在老夫人怀里。“祖母,那可是陛下赏的凤钗,是我准备在赏花宴上戴的!

妹妹她怎么能……”沈若云跪在地上,小脸惨白,倔强地咬着唇不说话。老夫人一见我,

立刻怒斥道:“宋芝!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一个庶女,竟敢偷盗嫡姐的东西,

简直无法无天!”她说着,便要下人拿家法来。“住手。”我冷冷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厅堂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我,包括老夫人。前世的我,

此刻早已怒不可遏,不问青红皂白地降罪于沈若云了。我缓缓走到沈若卿面前,

目光锐利如刀。“卿儿,你说若云偷了你的凤钗?”“是……是啊母亲!”她眼神有些躲闪。

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那支金丝点翠凤钗,是陛下在你十岁生辰时所赐,

凤尾镶了七颗东海珍珠,凤眼是两粒碎红宝石,对不对?”沈若卿一愣,点了点头。

我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凌厉:“那凤钗根本就没丢!”“它现在,

就在你房里梳妆台的第三个暗格里,被你的贴身丫鬟翠儿藏着!”满堂死寂。

沈若卿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惊恐地看着我,像是见了鬼。老夫人也愣住了,

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她们想不通,一向对沈若卿言听计从的我,为何会突然转变。更想不通,

我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我看着沈若卿,一字一句地说道。“是你,为了陷害自己的妹妹,

自导自演了这场戏。”“我说得,对吗?”3真相在我精准无误的指认下,很快就水落石出。

那名叫翠儿的丫鬟被拖上来一审,便什么都招了。沈若卿瘫在地上,脸色灰败,

再也装不出半分娇弱。“来人,将这诬告主子的刁奴拖下去,杖责二十,发卖出去。

”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大**沈若卿,禁足于自己院中,将《女诫》抄写一百遍,

抄不完不准出门!”“你!”老夫人气得发抖,“宋芝,你竟为了一个庶女如此苛待卿儿!

你是不是疯了!”我冷冷地回望她:“母亲,我只是在教她,什么叫规矩。”说完,

我不再理会她们,径直走到沈若云面前,第一次温和地将她扶了起来。她的手臂上,

已经被家丁抓出了红痕。我牵着她冰凉的手,亲自为她涂抹伤药,柔声说:“若云,

让你受委屈了。”随后,我让云珠取来我妆匣里那支南海贡品的珍珠步摇,亲手为她戴上。

“这个比那凤钗好看,赏你了。”沈若云受宠若惊,眼圈泛红,望着我,

满眼都是困惑与不安。我送她回房,安抚她睡下,才转身离开。刚走到院外,

就听见沈若卿的院子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母亲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她居然为了那个**罚我!”很快,她哭着跑去了老夫人的松鹤堂。我站在暗处,

听着心腹丫鬟的回报。“……老夫人说,夫人您定是因侯爷战死,悲伤过度,神志不清了。

”“她们正在商议,要找个由头,夺了您的管家权。”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神志不清?不,我从未像现在这般清醒过。你们的阴谋,你们的手段,前世的我看不清,

这一世,我等着你们。一个一个,慢慢来。4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沈若卿被禁足,

老夫人几次想发作,都被我用侯府的规矩顶了回去。我开始将精力放在沈若云身上。

我这才发现,前世的我究竟忽略了多少。这孩子不仅知书达理,竟对医理一道颇有天赋。

我为她请来京中最好的女医,又将库房里珍藏的医书尽数搬到她房里。看着她日渐开朗,

眉眼间多了几分自信,我心中前所未有的满足。可我的善意,在有些人眼中,

却是刺眼的偏袒。沈若卿解了禁足,人消瘦了不少,看我的眼神却淬了毒一般。很快,

太后的寿宴请柬送到了侯府。我知道,她的机会来了。寿宴前两日,云珠悄悄来报。“夫人,

大**买通了厨房负责二**饮食的丫鬟春杏。”“她在二**每日喝的润喉汤里,

下了一种叫‘锁喉草’的药。”“这药无色无味,喝了之后,嗓子会嘶哑上好几天,

说不出话来。”我点点头,意料之中。前世,沈若云也是在这次寿宴上,

因准备献艺的曲子出了岔子,被我当众斥责愚笨。云珠急了:“夫人,

要不要现在就把人抓起来?”我摇摇头,唇边泛起一丝冷笑。“不必。”“让她下。

”我倒要看看,当沈若卿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时,从云端跌落,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我走到沈若云房中,她正在练琴,琴声清越,是我从未听过的曲子。“母亲。”她见我来,

起身行礼。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眸,心中有了计较。“若云,你除了抚琴,还擅长什么?

”她想了想,有些羞涩地答道:“女儿……还略懂一些棋艺。”我笑了。这就够了。

我低声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她先是惊讶,随即明白了我的用意,重重地点了点头。沈若卿,

你想让我的若云在寿宴上出丑?我偏要让她,一鸣惊人。5太后寿宴,万众瞩目。

沈若卿打扮得花枝招展,献上了一支苦练许久的霓裳羽衣舞。舞姿虽美,却匠气十足,

眼神更是频频瞟向皇子席间的靖王萧玄。可惜,靖王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一舞作罢,

反响平平。接下来,便轮到了沈若云。沈若卿的嘴角,已经抑制不住地开始上扬。果然,

当太监念到沈若云的名字时,她站起身,却捂着喉咙,艰难地对我摇了摇头。我立刻起身,

向太后请罪。“启禀太后,小女若云偶感风寒,嗓子不适,怕是无法抚琴为您贺寿了。

”此言一出,席间顿时响起一片惋惜和议论之声。沈若卿眼中满是得意,几乎要笑出声来。

老夫人也沉下了脸,觉得侯府丢尽了颜面。就在此时,我话锋一转。“不过,小女棋艺尚可,

愿与人对弈一局,以棋局之变化,祝太后福寿绵长,国运昌盛!”太后顿时来了兴趣:“哦?

不知要与何人对弈?”我的目光,落在了安郡王身上。“听闻安郡王乃京城第一棋手,

不知可否赏光,与小女手谈一局?”安郡王欣然应允。棋局摆上,沈若云端坐于前,

神情沉静,与周遭的喧嚣格格不入。她落子从容,棋风时而温婉,时而凌厉,

竟逼得安郡王连连皱眉。满座皆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场精彩的对弈吸引,

包括一直冷着脸的靖王萧玄。我看到,他的目光,第一次长久地落在了沈若云的身上。最终,

棋局以沈若云险胜半子告终。满堂喝彩。太后大悦,赏赐了沈若云一支玉如意。

我看着沈若卿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心中一片快意。而靖王萧玄,竟亲自走下席位,

对沈若云微微颔首。“沈二**棋艺卓绝,本王佩服。”我知道,这一局棋,

不仅赢了安郡王。更赢来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未来。6寿宴之后,沈若云“才女”之名,

响彻京城。连带着定远侯府,也一扫颓气,成了人人称羡的对象。然而,这份荣光,

却让老夫人和沈若卿如坐针毡。她们视沈若云为眼中钉,更视我为肉中刺。我越是风光,

她们就越是难受。终于,她们按捺不住了。一日,侯府的几位旁支族老被老夫人请了来,

说是要商议族中要事。我身为当家主母,自然也要到场。刚一坐下,老夫人便将一本账册,

重重地摔在了我面前。“宋芝!”她声色俱厉,拐杖敲得地板咚咚作响。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侯爷尸骨未寒,你竟敢中饱私囊,贪墨府中公款!”我翻开账册,

上面罗列着一笔笔巨大的亏空,触目惊心。账房总管王德贵跪在一旁,声泪俱下。“夫人,

小的实在是不敢说啊!这些银子,都被夫人拿去……贴补娘家了!”几位族老顿时面露不悦,

窃窃私语。老夫人得意地看着我,眼中满是胜券在握。“按照家规,主母持家不严,

贪墨公中财物,理应交出管家权,在佛堂静心思过!”“宋芝,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把对牌和钥匙,都交出来吧!”她伸出手,势在必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有质疑,有鄙夷,有幸灾乐祸。前世,我也是这样被她们算计,丢了管家权,

从此在府中寸步难行。我缓缓合上账册,抬起头。脸上,没有半分惊慌。反而,

露出了一抹她们看不懂的,冰冷的笑容。“母亲,您就这么着急吗?”7我笑了起来,

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在了那名瑟瑟发抖的账房总管王德贵身上。“王管家,你跟在我身边,

也有十年了吧?”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砸在了王德贵的心上。他猛地一抖,

头埋得更低了:“是……是,夫人。”“十年了,”我缓缓站起身,踱步到他面前,

“我待你一家不薄,你的儿子能进京城最好的书院,你的女儿能嫁个好人家,

都是侯府的恩典。我竟不知,养了你十年,养出了一条会反咬主人的狗。”我的话音刚落,

老夫人便厉声喝道:“宋芝!你少在这里恐吓下人!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不成!”“证据?

”我轻笑一声,从袖中拿出另一本账册,样式与桌上那本一模一样,却明显旧了许多,

边角都起了毛。“母亲,各位族老,您们不妨看看,这本才是侯府真正的总账。

”我将账册递给离我最近的一位族老。“自我接管侯府,便知人心叵测。所以,府中账目,

我向来都备有两份。一份明账,一份暗账,所有收支都由我亲笔记载。两相对照,

方能万无一失。”族老们将信将疑地翻开,一页页地对比,脸色渐渐变了。我这本账册,

详细到每一笔柴米油盐,每一份人情往来,字迹工整,条理清晰,一目了然。

而老夫人拿出的那本,许多地方含糊不清,甚至连数字都对不上,

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临时伪造的。我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一丝嘲讽。“账面上的亏空,

倒也确实有。”我看向老夫人和脸色煞白的沈若卿。“比如,

老夫人上个月在宝华阁新添的那串血玉手串,价值五百两,走的却是采买药材的公账。

”“再比如,大**上上个月为了参加诗会,在‘锦绣坊’定做的那套云锦罗裙,

一套便要八百两,报的却是修缮屋瓦的账目。”“这些银子,确实不是我拿去贴补了娘家。

毕竟,”我冷冷一笑,“我宋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却也比这空有壳子的定远侯府,

要富裕得多。”这句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老夫人的脸上。

“你……你血口喷人!”她气得浑身发抖。我不再理她,而是对着门外喊道:“来人,

把王德贵的副手,李二带上来。”很快,一个干瘦的男人被带了上来,他一见到我,

立刻跪下磕头。“夫人!小的都招!是王管家逼着小的做的假账,他说这是老夫人的意思,

若是不从,就打断小的腿!”人证物证俱在,老夫人面如死灰。几位族老看着她的眼神,

充满了失望与鄙夷。“简直是胡闹!”一位白发族老气得拍案而起,“定远侯府的脸,

都被你们丢尽了!”我走到老夫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冰冷如铁。“来人!

将王德贵拖下去,杖责三十,报官查办!”“松鹤堂和大**院里,

所有经手账目的管事婆子,全部发卖!”“从今日起,侯府采买,人事调动,

皆需我亲手盖印!”“母亲,这侯府,如今还是我宋芝当家。”8那日之后,

老夫人元气大伤,称病不出。沈若卿也被我拘在院里,彻底断了她和外界的联系。

我以为能有片刻的安宁,却低估了她的恶毒。府内动不了手,她便将黑手伸向了府外。

不过短短半月,京城里忽然传出了一些关于沈若云的流言。起初还只是说她心高气傲,

瞧不上寻常公子。后来,话越传越难听。“夫人,不好了!”云珠气得眼圈通红,

“外面都在传……传二**的闲话!”“说她名为才女,实则品行不端,

水性杨花……”“甚至还有人编得有鼻子有眼,说亲眼看见二**半夜与男子在后巷私会!

”这些污言秽语,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而言,是致命的刀子。很快,

那些原本送来侯府的请柬都消失了。曾经与若云交好的贵女们,也开始对她避而不见。

我去看若云时,她正坐在窗前发呆,小脸苍白,瘦了一大圈。见我进来,

她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母亲,

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是不是真的不配得到别人的喜欢?”她开始自我怀疑,

整个人都笼罩在阴霾之下。我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傻孩子,

嘴长在别人身上,但清白在我们自己心里。”“你什么都没做错。”我安抚好她,

眼神却冷得像冰。沈若卿,你以为躲在暗处放冷箭,我就找不到你了吗?这一次,

我要让你亲手为自己掘好坟墓。我将云珠叫到身边,低声吩咐。“去,找几个嘴碎的婆子,

到外面放出消息。”“就说二**被流言所伤,心绪不宁,三日后,

要去城西的甘露寺上香祈福,求个心安。”云珠一愣,随即明白了我的用意。“夫人,

您是想……引蛇出洞?”我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对。

”“我不仅要引蛇出洞,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条毒蛇的牙,一颗一颗地拔下来!

”9三日后,一辆看似普通的侯府马车,缓缓驶向城西。我坐在车里,

手中握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茶。云珠在我身边,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夫人,

他们……真的会来吗?”我闭上眼,淡淡道:“会的。”以沈若卿的性子,

她绝不会放过这个制造“既定事实”来毁掉若云的绝佳机会。果然,

马车行至一处偏僻的林间小道时,路中间突然冲出来七八个地痞流氓,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华服、贼眉鼠眼的年轻男人。此人我认得,是京中有名的纨绔恶少,

承恩公府的三公子刘琦,最是好色无赖。“站住!”刘琦摇着扇子,一脸淫笑地拦在车前。

“车里可是定远侯府的沈二**?在下刘琦,久仰**才名,特来一会!

”他的同伙们发出一阵哄笑,言语间污秽不堪。车帘一动,他们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

等着看美人受惊的模样。然而,当车帘被掀开,从车上下来的却是我。

我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神情冷漠,身后跟着的,是十名手持棍棒的精锐家丁。

刘琦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宋……宋夫人?您怎么会在这里?”“本夫人怎么会在这里?

”我冷笑一声,向前一步,“自然是来抓你这只企图玷污我女儿清白的畜生!”“来人!

给我拿下!”家丁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那几个地痞流氓根本不是对手,

三两下就被打翻在地,捆了个结结实实。刘琦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这不关我的事!”我走到他面前,用鞋尖抬起他的下巴,

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说!是谁派你来的?”“是……是……”他还在犹豫。

我使了个眼色,一名家丁立刻上前,一脚踩断了他一根手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