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一句招呼都没打,就让小姑子住进我家坐月子。我冷笑一声,扭头就搬进了最贵的酒店。
一个月后,我故意接通婆婆的电话。她带着哭腔说:“家里没人管了,都乱套了。
”01我拖着一身疲惫,用指纹解锁家门。“滴”的一声后,门没有像往常一样应声弹开。
我皱了皱眉,又试了一次,门内传来细微的锁链晃动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谁在家?
我掏出钥匙,**锁孔,转动。门开的瞬间,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混杂着中药、汗液、婴儿奶粉和廉价饭菜的复杂气味,像一只无形的手,
紧紧扼住了我的喉咙。玄关地上,赫然摆着一双粉色的女士高跟鞋,尺码是37,不是我的。
是小姑子陈佳佳的。客厅里,原本我精心挑选的灰色系意式极简沙发,
被堆满了五颜六色的婴儿包被、尿不湿和奶瓶。
地上散落着各种玩具和没来得及收拾的包装盒,一片狼藉。而那个我最爱的,
从意大利背回来的水晶花瓶,此刻正插着一把干巴巴的艾草。我的婆婆王桂芳,
正像个女主人一样,中气十足地指挥着什么。“佳佳,你别动,我来!这婴儿床就放主卧,
对,就放你嫂子那屋,朝南,太阳好!”我大脑“嗡”的一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刹那间冷了下去,四肢百骸都泛着冰凉的寒意。我看着她们,看着那张崭新的婴儿床,
正被一寸寸地推进我的卧室,我的私人领地。我的声音发飘,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妈,佳佳,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王桂芳终于看见了我,她脸上没有一丝不自在,
反而理直气壮地抬起下巴。“哎呀,婉婉回来了?正好,快来看看你大侄子的小床!
佳佳要坐月子,你这房子宽敞,光线又好,我们这不是想着一家人方便照顾嘛!
”她嘴里说着“照顾”,眼睛里却闪烁着算计和占有的光。
小姑子陈佳佳挺着产后还未恢复的臃肿身子,对我挤出一个虚弱又理所当然的笑容。
那副“我弱我有理,你必须让着我”的姿态,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甚至没觉得这样有任何不妥,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的目光越过她们,
死死地钉在从厨房走出来的人影上——我的丈夫,陈宇。他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
正要递给陈佳佳。在接触到我视线的瞬间,他猛地一缩,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他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声嘟囔。“我妈说……佳佳她身体弱,剖腹产伤了元气,
坐月子需要一个好环境……”“好环境?”我气得发笑,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
连呼吸都带着尖锐的疼痛。这个房子,首付八成是我父母出的,为了不让陈宇没面子,
才写了我们两个人的名字。一百八十平的房子,从设计到装修,每一块砖,每一根线,
都是我亲自盯着的,耗费了我整整一年的心血。婚后房贷的大头,也是我在还。现在,
我呕心沥血打造的家,在他们眼里,仅仅是一个方便小姑子坐月子的“好环境”?
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最后的理智。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而不是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妈,佳佳坐月子是大事,但她可以回自己家,
可以去月子中心,甚至可以你们租个房子。”“这里,是我的家,是我的私人空间。
你们这样一声不吭地搬进来,不合适。”“不合适?”这三个字像点燃了火药桶。
王桂芳立刻变了脸,她一**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撒泼,这是她的惯用伎俩。
“什么叫不合适!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你就是嫌弃我们家佳佳,嫌弃她生了个孩子!
我怎么就给我儿子娶了你这么个心肠歹毒的媳妇!连自己小姑子都不容!
”她的哭嚎声尖利刺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陈佳佳也立刻红了眼眶,捂着肚子,
委屈地抽泣起来,仿佛我才是那个仗势欺人的恶人。陈宇,我的丈夫,没有选择站在我身边,
哪怕是说一句公道话。他立刻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压低声音,用一种警告的语气对我说。“苏婉,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我妈也是为了佳佳好!
她刚生完孩子,你非要气她吗?”我看着他,看着他眼里的懦弱、不耐烦,
以及对我毫不掩饰的责备。那眼神,比婆婆的哭骂和小姑子的白眼更伤人。
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一刀一刀,凌迟着我的心。这三年婚姻里的种种忍让和委屈,
在这一刻,尽数涌上心头。我突然就心寒了,寒得彻骨。
我看着这个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的家,看着那张张自私自利的脸,
再看看我曾经深爱过的男人那张闪烁其词的脸。我笑了。那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来,
带着冰冷的嘲讽和彻彻底底的绝望。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我甩开陈宇的手,
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回那间即将被侵占的卧室。婆婆的叫骂,小姑子的哭泣,
陈宇焦急的劝阻声,在我耳边逐渐变得模糊。我打开衣柜,拿出最大的行李箱,
开始面无表情地收拾我的东西。夏天的衣服,秋天的风衣,我常用的护肤品,
我的笔记本电脑……我只拿我自己的东西。那些曾经我和陈宇一起买的情侣衫,
我甚至没有多看一眼。这个家,从这一刻起,与我无关了。02“苏婉!你要干什么去!
你把话说清楚!”陈宇跟在我身后,试图抢夺我的行李箱,语气里满是惊慌和不解。
“你别闹了行不行?这么晚了你能去哪儿?”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他任何一个字。
我只是用尽全身力气,拖着箱子,一步一步,走向门口。王桂芳见状,从地上爬起来,
冲过来堵在门口,张开双臂,一副要跟我拼命的架势。“想走?门都没有!
今天你要是敢从这个门走出去,以后就永远别回来!你这个不孝的媳F,
我们陈家没你这样的儿媳!”我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内心平静得可怕。
我甚至没有跟她争辩,只是掏出手机,默默按下了110。当着他们的面,我按下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接线员公式化但清晰的声音:“您好,这里是110报警中心。
”我语气平淡地开口:“你好,我要报警。地址是XX小区XX栋XX号。
有人非法侵占我的住宅,并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王桂芳和陈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们大概从未想过,一向“温婉贤惠”的我,会做得这么绝。王桂芳嘴唇哆嗦着,
指着我的鼻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陈宇则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慌乱地挂断了电话,
对我低吼:“苏婉你疯了?!家里的事你报什么警?你想让全小区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家?”我冷冷地看着他,“从你们把这里变成‘好环境’的那一刻起,
这里就只是我的房子,不是我的家了。”我不再理会他们的震惊,绕开僵在原地的王桂芳,
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地方。高跟鞋踩在楼道里,
发出清脆而决绝的回响。坐上出租车的那一刻,我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松懈下来。
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孤独。但我没有哭。眼泪是弱者的武器,
而我已经决定,不再当弱者。我打开手机App,没有丝毫犹豫,
直接预订了本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一间视野最好的行政套房,连订一个月。
当我用自己的身份证办理入住,拖着行李箱踏入那间奢华宽敞的套房时,
一种奇异的平静感笼罩了我。空气中飘散着高级定制的香氛,
与家中那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形成了天堂与地狱般的对比。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整座城市最繁华的夜景,车水马龙,流光溢彩,像一条绚烂的银河。而我的家,
那个此刻正被鸠占鹊巢的地方,就在这片灯火的某个阴暗角落里。
我脱掉身上那件沾染了家中气息的衣服,狠狠扔进垃圾桶,然后走进浴室,
冲了一个滚烫的热水澡。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
也仿佛冲刷掉了这三年来积攒的所有疲惫和委屈。换上酒店提供的丝绸睡衣,
我从迷你吧里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我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走到落地窗前。城市在我的脚下,而我,终于拥有了一片只属于自己的,不被打扰的天地。
我抿了一口红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灼热的**。手机开始疯狂地震动,
是陈宇的电话和微信消息,像催命符一样接踵而至。从一开始的担忧质问:“老婆,
你在哪儿?快回来吧,别闹了。”到后来的气急败坏:“苏婉你到底想怎么样?
非要把事情闹大吗?”再到最后带着一丝威胁的请求:“我妈都快被你气病了,
你赶紧回来给她道个歉!”我一条都没有回复,一个电话都没有接。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屏幕上他的名字跳动,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报复性的**。
我甚至打开了朋友圈,拍了一张落地窗外的璀-璨夜景,
配上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世间自有真情在,无关血缘,只为懂你。”定位,
我大大方方地选择了这家酒店的名字。发完这条朋友圈,我开启了飞行模式,
将手机扔在床上。世界,终于清静了。第二天一早,我是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自然醒来的。
没有婴儿的啼哭,没有婆婆的唠叨,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柔和晨光。
我去酒店的顶楼餐厅享用了一顿精致的自助早餐,一边喝着现磨咖啡,一边处理着工作邮件。
我以“公司临时委派紧急出差,为期一个月”为由,向我的直属上司和团队报备。
我作为头部互联网公司的中层管理者,高强度的出差本就是常态,没有人怀疑。
我将所有会议和沟通全部转为线上,完美地避开了任何与陈宇或婆家可能发生的线下接触。
我的助理李姐,一个泼辣干练的川妹子,也是我生活中为数不多的知心好友,
很快给我打来了电话。“婉姐,你搞什么突然袭击啊?出差去哪儿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轻描淡写地回了句:“没去哪儿,就在本地,给自己放个假,换个活法。
”李姐何等聪明,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换个活法?是不是陈宇那一家子又作什么妖了?
”我没有隐瞒,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告诉了她。电话那头,李姐瞬间炸了。“**!
这家人是吸血鬼吗?简直刷新我的三观!把你的房子当成他们家的免费月子中心了?
陈宇那个软蛋就看着?”“婉姐,你做得对!就该这么干!千万别心软!
让他们自己收拾那个烂摊子去!”得到好友的支持,我心里最后一点不确定也烟消云散。
这一个月,我过上了前所未有的舒心日子。白天,我在酒店的行政酒廊高效地处理工作。
晚上,我去健身房挥洒汗水,或者在酒店的恒温泳池里游上几圈。周末,我去做SPA,
看画展,逛街给自己买最新款的包包和衣服。我不再需要计算着水电费,
不再需要为谁今天洗碗而烦恼,更不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我花的每一分钱,
都是我自己挣的。这种完全掌控自己生活的感觉,让我脱胎换骨。我清楚地知道,
那个曾经被我称为“家”的地方,在我的缺席下,必定会迅速走向失控。
一个强势自私、只会动嘴的婆婆。一个被宠坏、好吃懒做的巨婴小姑子。
一个毫无主见、缺乏担当的“妈宝男”丈夫。再加上一个嗷嗷待哺的新生儿。
这四个人凑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场灾难片。而我,现在是这场灾难片唯一的,
幸灾乐祸的观众。我没有任何愧疚,只有一种冷酷的、等待大戏开幕的期待。
03手机屏幕上,“婆婆”两个字不知疲倦地跳动着。我已经等了这个电话整整二十八天。
我没有立刻接,而是任由那刺耳的**在安静的套房里响了一遍又一遍,足足响了一分钟。
我要让电话那头的王桂芳,在这一分钟的等待里,把她的焦虑、无助和抓狂,体验到极致。
直到**快要自动挂断时,我才慢悠悠地划开接听键,语气平稳得像一潭死水。“喂?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王桂芳压抑着哭腔的,嘶哑的声音。背景音里,是婴儿尖锐的啼哭,
和陈佳佳不耐烦的抱怨声,乱成一锅粥。“婉婉啊……我的好儿媳……你快回来吧!
你再不回来,这个家就要散了!”我没有出声,只是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桌上。
我端起手边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静静地听着她表演。
我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出她此刻的模样:头发凌乱,满脸油光,眼圈发黑,
一副被折磨得快要崩溃的样子。“佳佳她……她奶水不够,孩子饿得天天哭,
哭得我心都碎了!她自己又说伤口疼,腰也疼,整天躺在床上下不来,什么都干不了!
”“我一个人,又要买菜做饭,又要洗尿布,还要熬汤给她下奶,我一把老骨头,
哪里撑得住啊!”“我们请的那个月嫂,干了两天就跑了,嫌我们事儿多钱少!
现在上哪儿再去找个靠谱的啊!”她的哭诉一句接着一句,充满了委屈和疲惫。我轻笑一声,
那笑声通过电流传过去,显得格外清晰和讽刺。“找不到月嫂,不是还有陈宇吗?
”“他是孩子的亲舅舅,也是你的亲儿子,他不该搭把手吗?”王桂芳的哭声一顿,
随即变得更加悲戚。“他?你指望他?他每天下班回来,累得跟条死狗一样,
就知道躺在沙发上玩手机,说他两句,他还嫌我烦!让他冲个奶粉都笨手笨脚的,
不是烫了就是凉了,根本帮不上一点忙!”“苏婉,你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啊!
这些事不都该是你做的吗?”“家里人”这个词,又从她嘴里冒了出来。多么可笑。
需要我当牛做马的时候,我就是“家里人”。侵占我房子的时候,
他们怎么没想起我们是“家里人”?我眼神冰冷,慢条斯理地用小勺搅动着咖啡,
听着瓷杯发出的清脆声响。“妈,你当初带着小姑子,撬开我的家门,
把这里当成你们自己家的时候,可没问过我这个‘女主人’的意见。”“现在出了问题,
收拾不了烂摊子了,倒是想起我的好了?”王桂下芳的哭腔里带上了哀求,姿态放得极低。
“婉婉,是妈错了!妈给你赔不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就看在妈这么大年纪的份上,
看在佳佳和孩子可怜的份上,回来吧!啊?”“你最会收拾家了,
孩子也需要你这个舅妈照顾……你回来,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她的保证,
和路边的废纸一样廉价。我听腻了。我不想再跟她废话了。我端起咖啡杯,对着话筒,
用一种轻飘飘的,仿佛在谈论天气的语气,清晰地说了句:“那是你们的事。”说完,
我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忙音,
我的心绪,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我知道,这只是这场拉锯战的开始。但从今往后,
主动权,已经牢牢地掌握在了我的手中。04挂断王桂芳电话后不到半小时,
我的手机就又一次被轰炸了。这一次,是陈宇。他的微信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弹出来,
语气从一开始的急切劝说,变成了**裸的威胁。“苏婉,你马上给我回来!
”“我妈都给你低头了,你还想怎么样?非要闹得家破人亡你才甘心吗?”“我告诉你,
你再不回来管管小姑子和孩子,你还是不是人?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我看着那些歇斯底里的文字,只觉得可笑。我依旧不接他的电话,
只是在他发了十几条消息后,冷冷地回了一句短信:“我早已不在那个家。你们的问题,
请自行解决。”发完,我直接将他的号码也拖进了黑名单。紧接着,
王桂芳开始发动她的亲戚攻势。我的微信里,
陆陆续续收到了许多平时八百年不联系的远房亲戚发来的消息。七大姑八大姨们,
口径出奇地一致。“婉婉啊,你婆婆都那么大年纪了,小姑子坐月子又是大事,
你就多担待一点,回家帮帮忙吧,别让你老公为难。”“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说不开的,
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听话,快回家吧。”“女人嘛,总要以家庭为重的,
你这样在外面赌气,丢的是你们夫妻俩的脸。”这些看似“苦口婆心”的劝说,
实则都是站在他们陈家的立场上,对我进行的道德绑架。我没有回复任何一个人,
只是默默地将这些聊天记录一一截图,分门别类地保存在一个新建的文件夹里,
命名为“证据”。同时,我给李姐发了条消息,简单解释了情况,并嘱咐她,无论谁问起,
都不要透露我的具体行踪。李姐秒回:“放心吧婉姐!保密工作我最在行!对付这帮极品,
就不能手软!让他们狗咬狗去!”当天晚上,我正在酒店的行政酒廊处理一份项目文件,
前台突然打来电话,说有一位自称是我丈夫的陈先生,在大堂等我,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我猜到了。陈宇,终于还是找上门来了。我没有下楼,只是平静地告诉前台:“我不认识他,
如果他继续纠缠,请帮我报警。”过了一会儿,李姐给我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
陈宇站在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堂中央,衣着皱巴巴的,头发凌乱,满脸的疲惫和怒气。
他身边站着两名穿着制服的酒店保安,正客气而坚定地做着“请”的手势。那画面,
狼狈又滑稽。我看着照片,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生出一丝看好戏的玩味。
他越是这样歇斯底里,越是证明我的离开,给他们造成了多么巨大的困扰和混乱。一计不成,
他们又生一计。王桂芳开始在她的亲戚群、小区的业主群里,大肆散播我的谣言。
她把我塑造成一个“不孝不悌、心肠狠毒、虐待小姑子、抛夫弃子”的恶毒女人。
“我那个儿媳妇啊,心比天高,嫁到我们家就没安分过,嫌我们家穷,看不起我们。
”“现在我女儿生孩子,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她倒好,卷了家里的钱跑了,
一个月了人影都见不着,电话也不接,不知道在外面跟什么野男人鬼混!”“可怜我儿子,
辛辛苦苦上班养家,回家还要面对一堆烂摊子,我女儿和外孙更是可怜,
妈……”这些谣言通过李姐安插在他们小区的“线人”(一个跟李姐关系不错的宝妈)之口,
源源不断地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没有立刻反击。我在等。等他们把戏演得更足,
把罪名给我安得更实。我甚至发现,有人在尝试用我的手机号和各种可能的密码,
登录我的微信、微博等社交账号,企图查看我的动态,寻找我的踪迹。
每一次失败的登录尝试,系统都会给我发来一条异地登录的提醒。
我将这些提醒也全部截图保存。这些,都是他们侵犯我隐私的铁证。我知道,
他们现在跳得越高,将来就会摔得越惨。而我,只需要保持冷静,布好我的局,然后,
静静地欣赏他们一步步走向自我毁灭。05舆论和道德绑架对我无效,
他们终于亮出了最后的獠牙——房产。一天,我正在和律师视频通话,
咨询关于离婚财产分割的法律细节。李姐突然给我发来一条紧急消息。“婉姐,
我那个宝妈线人说,你婆婆最近在到处打听,怎么才能让你在离婚的时候净身出户,
或者怎么让你小姑子‘合法’地一直住在你那套房子里!
”“她找了个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律师,天天在那儿出谋划策呢!
说是要以孩子‘无家可归’需要照顾为由,让你小姑子赖着不走!”我看着消息,冷笑出声。
贪婪,是刻在王桂芳骨子里的东西。她不仅想霸占我的房子给女儿坐月子,
甚至还想将它据为己有。真是好大的胃口。我平静地将这个新情况告知了我的私人律师。
律师听完,沉稳地告诉我:“苏女士,您不用担心。这套房产,您父母的出资记录明确,
您婚后独自偿还大部分贷款的银行流水也一清二楚。在法律上,您占有绝对优势。
至于他们想赖着不走,更是无稽之谈。我们可以随时起诉他们非法侵占。”律师的话,
让我吃下了一颗定心丸。没过几天,陈宇又开始给我发信息了。黑名单拦不住他换新号码。
这一次,他的语气不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带上了一种拙劣的、试图讲道理的腔调。“婉婉,
我们好好谈谈行吗?这套房子毕竟是我们的婚后财产,你这样一个人霸占着酒店,
让佳佳和孩子挤在家里,不合适吧?”“就算我们感情出了问题,也要考虑一下家庭和睦。
如果你再这样执迷不悟,我……我可能真的要考虑离婚了。到时候,房产分割,
对你我都没好处。”他以为,用“离婚”和“分割房产”就能威胁到我。他不知道,
这正是我想要的。我看着他那些虚伪的文字,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的表演。我没有回复他,
而是直接给物业公司打了电话。我以“房屋长期无人居住,
为防范燃气泄漏、水电等安全隐患,并防止外人非法入侵”为由,
申请立即为我的房子更换智能门锁,并授权物业在客厅等公共区域安装监控摄像头。
物业经理知道这套房子的主要出资和还贷人是我,非常配合地答应了我的要求。我告诉他们,
从现在起,除了我本人,任何人不得进入。若有陌生人强行闯入,立刻报警。布置好这一切,
我选了一个周末的下午,带着李姐,第一次回到了那个“家”。当然,
是在物业人员的陪同下,以“检查房屋安全”的名义。
当我们用新换的智能门锁密码打开门时,屋里的三个人都惊呆了。王桂芳、陈宇、陈佳佳,
像三尊雕塑一样愣在原地。屋里的味道比我离开时更加难闻,地上堆满了垃圾,
婴儿的哭声从卧室传来,一声高过一声。李姐一进门,就夸张地捏住了鼻子,
假装帮我检查水电,实则打开手机,悄悄将这堪比垃圾场的景象全部录了下来。照片,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