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情人:豪门双雄为我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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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秦墨的眼睛红得像要吃人,一把将他弟弟推了个趔趄。他怀里的我,

像个破布娃娃,浑身疼得说不出话。威亚断裂的那一瞬,

我好像看见了秦屿嘴角那抹转瞬即逝的诡异微笑。一个凶狠如狼,一个阴鸷如蛇。而我,

是他们重金雇来的猎物。今天,猎物差点死了。1我叫苏念,是个武替。说白了,

就是在片场替女明星们挨打、跳楼、吊威亚的。这行,吃的是青春饭,更是拿命换饭。

我妈走得早,我爸是个烂赌鬼,家里唯一的亲人,

就是躺在医院ICU里靠呼吸机续命的奶奶。医生下了最后通牒,奶奶的心脏衰竭,

必须尽快做移植手术,否则熬不过这个月。手术费、匹配的心源,加起来是个天文数字。

我把所有积蓄掏空,又把能借的亲戚朋友借了个遍,还是杯水车薪。就在我走投无路,

甚至想去卖肾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我面前。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定制旗袍、气质雍容的老太太。“苏念**?”我愣愣地点头。

“我是秦家的老夫人,”她开门见山,“我能救你奶奶,但你需要为我做一件事。

”天上不会掉馅饼,只会掉陷阱。我捏紧了衣角:“您说。”“我的小孙子,秦屿,

前段时间受了点情伤,一蹶不振。我需要你住进我们家,扮演他的女朋友,帮他走出阴影。

”我当场就懵了。这不就是小说里才有的狗血情节吗?老太太仿佛看穿了我的疑虑,

递给我一张名片:“这是你奶奶主治医生的电话,你可以问问他,秦家有没有能力在三天内,

为她安排好全国最好的心外科专家和匹配的心源。”我颤抖着手接过名片,

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为什么是我?”“因为你长得有几分像那个伤了我孙子心的女人。

”得,替身梗。我懂了。“只要我答应,我奶奶的手术……”“立刻安排。

”老太太语气不容置喙,“事成之后,还有一笔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酬劳。

但你要记住,你的身份是假的,不该有的心思,一点都不能有。”我还能有什么心思?

我只想我奶奶活着。“好,我答应。”2就这样,我,一个兜比脸还干净的穷武替,

拎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住进了全市最顶级的豪门别墅区。秦家大得像个迷宫。

带我进去的管家说,老夫人身体不适,先回房休息了,让我直接去见二少爷,

也就是我的“雇主”——秦屿。秦屿的画室在三楼,阳光最好的一间房。我推门进去时,

他正坐在落地窗前,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低头专注地调着色盘。阳光洒在他身上,

给他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忧郁,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王子。

听到声音,他抬起头。在看到我脸的一瞬间,他手里的画笔“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颜料溅开,像一朵破碎的花。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眼底翻涌着震惊、痛苦、和一丝……恨意。“是你?”他的声音又轻又哑,带着颤抖。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我这张脸,杀伤力挺大。我按照老夫人提前教我的话术,

努力挤出一个温和的笑:“你好,我叫苏念。从今天起,我是你的……”“滚出去!

”他突然歇斯底里地咆哮,抓起手边的颜料就朝我砸过来。我下意识地一偏头,躲了过去。

那罐深蓝色的颜料砸在我身后的墙上,留下触目惊心的一大片污渍。“滚!我让你滚出去!

”他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幼兽。我站在原地没动。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这点职业素养我还是有的。我默默地看着他发疯,等他砸累了,喘着粗气跌坐在地上,

我才走过去,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他。“擦擦吧。”他愣愣地看着我,没接。

我叹了口气,抽出纸巾,想帮他擦掉脸上的泪痕和颜料。手刚伸过去,

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攥住了手腕。门外传来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我一回头,就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门口站着的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

身形高大挺拔,气场强大到令人窒息。他的五官和秦屿有七分相似,却更加凌厉、深刻,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他就是秦家的大少爷,秦氏集团的掌权人,秦墨。

我的另一个“**烦”。3秦墨的眼神像X光,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最后定格在我被秦屿攥住的手腕上,眼神里的厌恶和鄙夷毫不掩饰。“奶奶找来的新玩意儿?

”他薄唇轻启,吐出的字眼比冰碴子还冷。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地上的秦屿突然松开我,

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扑过去抱住秦墨的腿,声音带着哭腔:“哥,让她走!我不要看见她!

”秦墨垂眸看着他,眼神里难得地流露出一丝心疼。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秦屿的背,

再抬眼看我时,那点温情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听见了?滚。”我站起身,

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平静地看着他:“抱歉,秦先生。我拿了老夫人的钱,就得办事。

除非老夫人亲口让我走,否则,我哪里也不会去。”秦墨眯了眯眼,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不知好歹”。他冷笑一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支票本,

“刷刷”写下一串数字,撕下来扔到我面前。“一百万,拿着钱,从这里消失。

”支票轻飘飘地落在地上。我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零多得晃眼。说实话,我心动了。

但我更清楚,奶奶的手术,不是一百万能解决的。我弯腰捡起支票,当着他的面,一点一点,

撕成了碎片。“秦先生,我说过,我是来办事的,不是来要饭的。

”秦墨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周身的空气都仿佛降到了冰点。“很好,”他咬着牙,

一字一顿,“看来你想要的更多。苏念是吧?我记住你了。希望你以后,别后悔。”说完,

他扶起地上的秦屿,看都没再看我一眼,转身离开了画室。我知道,梁子算是结下了。

一个假装柔弱的绿茶,一个霸道傲慢的总裁。这秦家的日子,注定不会好过。4当天晚上,

我在秦家吃了第一顿饭。长长的餐桌上,只有我们三个人,气氛安静得可怕。

秦屿全程低着头,小口小口地扒着饭,眼眶还是红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怜样。

秦墨则是一脸“谁都欠我八百万”的表情,切割牛排的动作,利落得像在解剖仇人。我?

我饿啊。折腾了一天,我早就饥肠辘辘了。我埋头苦吃,风卷残云,

把面前的菲力牛排、焗龙虾、黑松露烩饭吃了个干干净净。对面的两兄弟,

大概是被我的吃相惊呆了,都停下了动作,齐刷刷地看着我。我抬起头,

嘴里还塞着一块牛肉,含糊不清地问:“看**嘛?你们不吃吗?不吃我可不客气了。

”说着,我就把叉子伸向了秦屿盘子里那块几乎没动过的牛排。“你!

”秦墨的眉毛拧成了个疙瘩,眼神像在看什么怪物。“哥,”秦屿突然开口,声音弱弱的,

“让她吃吧,我没胃口。”他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像只受惊的小鹿。

“苏**……你慢点吃,别噎着。”我冲他咧嘴一笑:“没事儿,我身体好,消化能力强。

”秦墨冷哼一声,将刀叉重重地拍在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没教养。

”我脸上的笑容一僵。秦屿立马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说:“哥,你别这样,

她……她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故意的。”我放下叉子,擦了擦嘴,迎上秦墨冰冷的视线,

笑眯眯地说,“秦先生,你要是觉得我碍眼,可以不看。毕竟,我只是来照顾你弟弟的,

又不是来伺候你的。”“你找死!”秦墨猛地站起来,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过来。

我心里一紧,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哥!”秦屿也跟着站起来,挡在我面前,张开双臂,

一副保护者的姿态,“你别吓唬她!是我,是我让奶奶找她来的,你有什么火冲我发!

”看着他单薄却“坚定”的背影,我差点就信了。好一出兄弟情深、为爱冲锋的戏码。

秦墨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烧穿。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压下了什么,

转身大步离开了餐厅。“砰”的一声,大门被用力甩上。整个世界都清净了。秦屿转过身,

脸上带着歉意:“对不起,苏**,我哥他脾气不太好,你别往心里去。

”我摆摆手:“没事,我这人皮糙肉厚,不记仇。”我只记账。秦墨今天这笔,我记下了。

“你……”秦屿看着我,欲言又止,“你真的……不怕他吗?”“为什么要怕?”我反问,

“我又没做亏心事。倒是你,你哥那么凶,你还敢护着我,不怕他揍你啊?

”秦屿的脸颊微微泛红,他低下头,小声说:“我……我觉得你不是坏人。”我笑了。

这傻白甜,还挺好骗。5.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了我的“陪护”工作。说是陪护,

其实就是陪秦屿。他画画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书。他弹琴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听着。

他去花园散步,我就跟在后面。他看起来对我放下了戒备,偶尔会主动跟我说几句话,

聊聊艺术,聊聊音乐,但绝口不提那个“她”。而秦墨,则是把对我的讨厌发挥到了极致。

他会在我吃饭的时候,让管家把我的餐具换成儿童款。会在我路过他身边的时候,

故意“不小心”撞我一下。甚至还让人把我那破行李箱里的所有衣服都扔了,

然后让品牌方送来了一堆我不认识也穿不上的高定礼服。美其名曰:“别穿得像个乞丐,

丢秦家的人。”我懒得跟他计较。衣服没了,我可以穿他送的。反正不要钱。这天,

秦屿说他要去参加一个画展,想让我陪他一起去。我本来不想去那种场合,但他说,

这是他走出阴影的第一步,对我意义重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只能答应。

我挑了件秦墨送的裙子里最保守的一条黑色小礼裙,画了个淡妆,跟着秦屿出了门。

画展在一个很高级的美术馆里,来往的都是些衣着光鲜的社会名流。秦屿一出现,

就成了全场的焦点。很多人上来跟他打招呼,他都礼貌地回应,并且大方地向别人介绍我。

“这位是苏念,我的……朋友。”他没有说我是他女朋友,只是说是朋友。我倒也乐得清闲。

然而,麻烦总是不请自来。一个穿着香槟色长裙、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

端着酒杯朝我们走来,眼神轻蔑地在我身上扫了一圈。“阿屿,这位是?”“林**,

”秦屿的表情淡了些,“这是苏念。”“哦?苏**是做什么的?”姓林的女人不依不饶,

语气里的优越感都快溢出来了。我还没开口,秦屿就抢先说道:“念念她……是自由职业。

”“自由职业?”林**捂着嘴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说得真好听。我怎么听说,

苏**是在片场给人当替身的啊?就是那种,挨打、跳水,什么危险做什么的……武替?

”她故意把“武替”两个字咬得很重,周围的人都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有好奇,有鄙夷,

也有看好戏的。我瞬间明白了。这是秦屿给我设的局。他把我带到这里,

就是为了让我在他那些朋友面前出丑。他看似在保护我,实际上,

是把我推向了更难堪的境地。这个看似纯良无害的小绵羊,心比谁都黑。我捏紧了手包,

深吸一口气,脸上却扬起了笑容。“是啊,林**消息真灵通。我就是个武替。

”我坦然地迎上她的目光,“不像林**,天生好命,只需要负责貌美如花就行了。

我们这种人,得靠自己拼命,才能挣口饭吃。”我的话不卑不亢,

堵得林**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秦屿的眼神也闪过一丝错愕。他大概没想到,

我会这么直接地承认。就在气氛陷入尴尬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谁说她是武替?”我一回头,就看见秦墨大步流星地朝我们走来。

他今天穿了一身深灰色的高定西装,没打领带,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少了几分平时的刻板,多了几分慵懒的性感。他走到我身边,极其自然地揽住我的腰,

将我带进他怀里,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

瞬间将我包围。“跟各位介绍一下,”秦墨的目光扫过全场,带着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场,

“苏念,我的未婚妻。”6.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我们。包括我,

也包括秦屿。秦屿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墨:“哥,

你……”秦墨没理他,只是低头看着我,眼神深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怎么?

我的未婚妻,不准备跟大家打个招呼吗?”我脑子嗡嗡作响,完全搞不清这又是在唱哪一出。

但眼下的情况,我只能配合他。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大……大家好。”秦墨满意地笑了,

揽着我腰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他旁若无人地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廓,

痒痒的。“演得不错。继续保持。”我:“……”这狗男人,到底想干嘛?

那个林**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不甘心地说:“秦总,您别开玩笑了。

她怎么可能是您的未婚妻?她只是一个……”“一个什么?”秦墨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林**,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的未婚妻是什么身份,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林**被他强大的气场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一场闹剧,

就这么被秦墨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带着我,像巡视领地的狮王一样,在全场转了一圈,

接受着众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我全程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任由他摆布。直到画展结束,

坐上回家的车,我才终于忍不住了。“秦墨,你到底什么意思?”他靠在后座上,

闭着眼假寐,闻言,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字面上的意思。”“什么未婚妻?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我需要你答应吗?”他终于睁开眼,偏过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苏念,别给脸不要脸。能当上秦家的少奶奶,

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你应该跪下来感谢我。”“神经病!”我气得口不择言,

“谁稀罕你那秦家少奶奶的位置!我告诉你,我只是来工作的,等合约一到,我立马就走!

”“走?”他突然倾身向前,一把捏住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他的脸在眼前放大,

呼吸近在咫尺。“苏念,从你踏进秦家大门的那一刻起,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这场游戏,

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他的眼神,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我无处可逃。我第一次,

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到了恐惧。7.回到家,秦屿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叫都不开门。

我有点担心,想去看看,却被秦墨拦住了。“他死不了。”他冷冷地丢下这句话,

就径直上了楼。我站在秦屿的房门口,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去敲门。我知道,

秦屿今天受的**不小。他精心设计的局,被他最敬爱的大哥搅得一败涂地。他想羞辱的人,

转眼间成了他未来的“大嫂”。这滋味,一定不好受。活该。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秦墨那张霸道又讨厌的脸。

还有他那句“我的未婚妻”。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了。我警惕地睁开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

看见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是秦屿。他走到我床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也不说话。

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屏住呼吸,

假装睡着了。“念念……”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委屈和哽咽。

我心里一紧,没敢出声。他慢慢地俯下身,温热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节油的味道。“为什么……要选我哥?”“他有哪里比我好?

”“是我对你不够好吗?”他一声声地质问,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闭着眼,

大气都不敢出。突然,我感觉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了我的脸颊上。是他的眼泪。他哭了。

我心里莫名地有些不是滋味。虽然知道他是在演戏,但一个大男人,在你面前哭得这么伤心,

多少还是有点触动。“念念,别离开我,好不好?”他伸出手,似乎想触摸我的脸。

就在他的指尖快要碰到我的时候,我猛地睁开了眼睛。“秦屿。”他吓了一跳,

触电般地收回了手。“你……你没睡?”“我睡不着。”我坐起身,打开了床头的台灯。

柔和的灯光下,他通红的眼眶和脸上的泪痕一览无遗。“有什么话,不能白天说,

非要半夜三更跑到我房间里来?”我看着他,语气平静。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只是低着头,

不停地绞着手指。“我知道,画展的事,是我不对。”他小声说,

“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我怕你也像她一样离开我,所以才想用那种方式,

把你绑在我身边。”“绑?”我笑了,“用羞辱我的方式来绑住我?秦屿,你这脑回路,

还真是清奇。”“我不是……我没有想羞辱你!”他急切地解释,“我只是……嫉妒,

我嫉妒那些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你身边的人,我嫉妒我哥……”他说着说着,又开始掉眼泪。

我叹了口气。行了,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行了,别哭了。”我抽了张纸巾递给他,

“回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他却不肯走,反而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的腰,

把脸埋在我的怀里。“念念,我喜欢你。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你跟我哥,

不是真的,对不对?你们是在骗我,对不对?”我:“……”我僵着身体,任由他抱着,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推开他吧,好像有点太无情。不推开吧,

这姿势也太暧昧了。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秦墨站在门口,脸色黑得能滴出水来。他死死地盯着我们抱在一起的姿势,眼神里的怒火,

几乎要将整个房间都点燃。“你们在干什么?!”8.秦屿被吓得浑身一哆嗦,

下意识地松开了我。我赶紧趁机从床上下来,和他拉开距离。“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试图解释。“我想的哪样?”秦墨一步步走进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衣衫不整,抱在一起。苏念,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是哪样?

”他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子,刮得我脸生疼。“哥,你别怪念念,是我,

是我主动来找她的。”秦屿鼓起勇气,挡在我面前,“我只是想跟她说说话。”“说话?

”秦墨冷笑,“有抱着说的吗?秦屿,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演戏?

”他一把推开秦屿,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还有你,苏念。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一边吊着我弟弟,一边又想攀上我,你这算盘,打得真响啊。”“我没有!

”我气得浑身发抖,“秦墨,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我警告你,离秦屿远一点。

他不是你能玩得起的人。”“那你呢?”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视线,

“你就是我玩得起的人了?”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房间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谁也不肯退让。空气中,仿佛有电光火石在噼啪作响。良久,

他突然笑了。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好,很好。”他松开我,点了点头,“苏念,

你有种。既然你这么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说完,他转身就走。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