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归来,复仇夫人飒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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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秋雨阴谋江城的十月,秋雨连绵,细密的雨丝像一张无边无际的网,

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湿冷之中。苏家老宅“静安堂”里,

空气比外面的天气还要阴沉。苏晚晴跪在冰冷坚硬的红木地板上,膝盖早已没了知觉。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家居服,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在她面前,坐着她的丈夫,陆景深。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意大利手工西装,

手腕上百达翡丽的腕表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冰冷的光。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度,

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寸寸地凌迟着她。“苏晚晴,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陆景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极致的失望与愤怒,“苏家破产,负债三十亿,

你父亲苏振华跳楼自杀,你母亲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这一切,

都发生在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的第二天。你不觉得,太巧了吗?”苏晚晴抬起头,

红肿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是被棉花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巧吗?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那个曾经风光无限的苏家,会像一座被蛀空了的华丽楼阁,

轰然倒塌。父亲一生谨慎,怎么会投资失败到如此地步?“说话!”陆景深猛地一拍桌子,

上面的紫砂茶具被震得跳了起来,发出刺耳的声响。“你父亲临死前,是不是给你留了什么?

那笔足以让苏家起死回生的钱,在哪里?”苏晚晴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她的丈夫,

在她家破人亡的第二天,关心的不是她的死活,而是那笔虚无缥缈的“救命钱”。

“景深……我没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哀求。“没有?

”一个尖利的女声从门口传来,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嘲讽。苏晚晴僵硬地转过头,

看见她的亲妹妹,苏晚月,正挽着陆景深的手臂,款款走了进来。

苏晚月穿着一身高定香槟色长裙,妆容精致,容光焕发,

与跪在地上的苏晚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姐姐,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撒谎。

”苏晚月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轻轻挑起苏晚晴的下巴,

动作轻佻而侮辱,“爸最疼的就是你,他怎么可能不给你留后路?那笔钱,

你到底藏到哪里去了?”苏晚晴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死死地盯着苏晚月,

仿佛要从她那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晚月……连你也这么想我?

”“我?”苏晚月轻笑一声,站起身,亲昵地靠进陆景深的怀里,仰头看着他,“景深,

我可不像你这么心软。苏家倒了,姐姐现在一无所有,可她毕竟是苏家的大**。

万一她手里握着什么翻身的机会,我们岂不是养虎为患?”陆景深的眼神愈发冰冷,

他看着地上那个曾经让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此刻只觉得无比陌生和恶心。三年前,

他陆景深还只是陆氏集团一个不受重视的旁支,是苏晚晴,苏家高高在上的大**,

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地嫁给了他。这三年,他利用苏家的资源,在陆氏内部步步为营,

铲除异己,终于坐上了董事长的位置。他以为,他终于可以给苏晚晴全世界最好的生活。

可他万万没想到,苏家的大厦,会塌得这么快,这么彻底。他所有的野心和布局,

都建立在苏家这座靠山上。如今山倒了,他的一切也都成了空中楼阁。他需要钱,

需要一笔巨大的资金来填补苏家破产留下的窟窿,来稳固他摇摇欲坠的董事长之位。

而苏晚晴,是他唯一的希望。“晚晴,”陆景深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疲惫和诱哄,

“把钱交出来。我们还是夫妻,我保证,我会帮你处理好苏家的债务,

让你母亲……入土为安。”“母亲……”苏晚晴喃喃自语,眼泪再次决堤。她唯一的亲人,

也走了。她看着陆景深,这个她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从年少时的心动,到婚后的恩爱,

她以为他们的爱情坚不可摧。可现在,她才看清,他所谓的爱,不过是包裹着欲望的糖衣。

糖衣融化后,只剩下**裸的算计和冷酷。“我没有钱。”苏晚晴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如果爸真的留了什么,他不会只留给我一个人。他更不会……用这种方式离开。

”“敬酒不吃吃罚酒!”陆景深彻底失去了耐心,他一把推开苏晚月,走到苏晚晴面前,

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苏晚晴,别考验我的耐心!我告诉你,

今天你要是不把钱交出来,我就让你给你母亲陪葬!”“景深,你冷静点!

”苏晚月假意劝阻,眼底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从小,

她活在苏晚晴的光环之下。无论是相貌、才华还是家世,姐姐永远都比她强。她想要的,

陆景深,也被姐姐轻而易举地夺走了。凭什么?现在,

她终于可以亲眼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姐姐,从云端跌入泥潭。苏晚晴被扯得头皮发麻,

她没有挣扎,只是用一种近乎死寂的眼神看着陆景深。“陆景深,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了。”“你!”陆景深怒火攻心,扬起手就要一巴掌扇下去。就在这时,

他的手机响了。是助理打来的。他不耐烦地接起,脸色却在听完电话后变得煞白。

“……你说什么?董事会……要罢免我?”电话那头,助理的声音焦急万分:“陆总,

您快回来吧!是二叔,他联合了几个大股东,说您挪用公款为苏家填补窟窿,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您要是再不回来,就……就彻底完了!”陆景深的大脑“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挪用公款?他确实动过一笔钱,但那笔钱数额不大,而且他已经做了假账,

怎么会这么快被发现?除非……有人故意整他!他猛地回头,看向一脸“惊慌”的苏晚月。

苏晚月被他看得心里一突,立刻换上担忧的表情:“景深,怎么了?是不是公司出事了?

”陆景深没有回答她,而是死死地盯着苏晚晴。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形成。“苏晚晴,

这是你逼我的。”他松开她的头发,转而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之大,让她瞬间无法呼吸。

“咳……咳咳……”苏晚晴拼命挣扎,脸色涨得通红。“陆景深!你疯了!你想杀了她吗?

”苏晚月尖叫起来,但这一次,她的尖叫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我不仅要杀了她,

我还要让她身败名裂!”陆景深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对着门外吼道:“来人!

”两个保镖走了进来。“把她给我拖到地下室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

不准给她任何食物和水!”“是!”保镖粗暴地架起苏晚晴,她像一具破败的娃娃,

被拖拽着,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在被拖进黑暗的前一秒,她看到苏晚月踮起脚尖,

温柔地吻上了陆景深的唇。而她的丈夫,没有推开。2琉璃碎金那一刻,苏晚晴的心,

彻底碎了。比她父亲从高楼坠下时,摔得还要粉碎。原来,这一切,

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苏家的破产,父亲的死,母亲的病危,

还有陆景深的危机……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张巨大的网,而她和她的家人,就是网中的猎物。

而织网的人,就是她最爱的丈夫,和她最亲的妹妹。冰冷的地下室里,苏晚晴蜷缩在角落,

无边的黑暗和寒冷吞噬着她。她没有哭,眼泪似乎已经在刚才流干了。

她脑海里不断回放着父亲跳楼前发给她的最后一条信息:“晴晴,对不起,爸保护不了你了。

记住,琉璃碎了,但金玉会发声。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琉璃碎了,

但金玉会发声……这是什么意思?父亲一向沉稳,怎么会说出这样没头没尾的话?

就在她快要被冻僵的时候,地下室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道微弱的光线照了进来,

一个瘦小的身影悄悄溜了进来,是苏家的老佣人,张妈。“大**!”张妈扑到她身边,

将一个热乎乎的馒头和一瓶水塞进她怀里,眼泪汪汪地说,“您快吃点东西,

不然会撑不住的!”苏晚晴摇了摇头,她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大**,您听我说!

”张妈压低声音,急切地说,“老爷出事前一天,见过一个人。我偷听到的,

那人好像叫‘金先生’。老爷给了他一个东西,说那是苏家最后的希望,也是……您的嫁妆。

”“金先生?”苏晚晴的眸光微微一动。“是,我还听到老爷说,这个‘金先生’,

是江城最神秘的人,他欠老爷一条命。只要您找到他,把东西交给他,他一定会帮您报仇的!

”苏晚晴的心脏狂跳起来。“东西呢?东西在哪里?”“老爷说,

东**在……藏在您最喜欢的那尊琉璃观音像里。”张妈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包,

里面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琉璃碎片,正是观音像的底座部分。“老爷怕您找不到,

特意敲下来一块让我收着。他说,您看到这个,就明白了。

”苏晚晴接过那块冰凉的琉璃碎片,借着手机微弱的光,她看到碎片内部,似乎刻着什么字。

她凑近了看,那是一个电话号码,和两个字——“金蝉”。金蝉……金先生……琉璃碎了,

但金玉会发声……原来如此!父亲说的不是金玉,而是金蝉!金蝉脱壳,置之死地而后生!

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心底涌起,驱散了所有的寒冷和绝望。苏晚晴抓住张妈的手,

眼神里燃起了复仇的火焰,那火焰,足以燎原。“张妈,帮我一个忙。我要离开这里。

”离开苏家老宅,比想象中更难。陆景深虽然急着回公司处理危机,

但并没有完全放松对苏晚晴的看管。老宅内外,都有他的人。苏晚晴知道,她不能硬闯。

她需要一个机会,一个完美的、能让所有人都相信她已经“死”了的机会。

她让张妈偷偷给她拿来了一支钢笔和一张纸。在纸上,她写下了一封遗书。遗书的内容,

字字泣血,充满了对陆景深的绝望和对家族覆灭的愧疚。她承认自己私藏了父亲的“遗产”,

但表示宁愿带着这个秘密去死,也不愿再看到亲人因为钱而反目成仇。她将遗书仔细折好,

交给了张妈。“张妈,明天一早,你就把这封信放在我的房间里。然后,去报警,

就说我……自杀了。”“大**!这可使不得啊!”张妈吓得魂飞魄散。“张妈,听我的。

”苏晚晴的眼神异常坚定,“只有我‘死’了,陆景深和苏晚月才会放松警惕。

我才能有机会,去找那个‘金先生’。我要让他们,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血的代价!

”看着大**眼中那股决绝的狠厉,张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知道,

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苏家大**,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一个从地狱归来的复仇者。

第二天凌晨,张妈按照苏晚晴的吩咐,将遗书放在了苏晚晴空无一人的卧室里,

然后惊慌失措地跑去报警,说大**不见了,可能想不开。陆景深和苏晚月被警笛声惊醒。

当警察在苏晚晴房间里找到那封遗书时,陆景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自杀?她敢!

”他暴怒地吼道,心里却掠过一丝不安。他只是想逼她交出钱,没想过要她的命。

苏晚月则在一旁假惺惺地抹着眼泪:“姐姐,你怎么这么傻啊……都怪我,

都怪我昨天说了那些话……”警察迅速展开了搜查。很快,在后花园的池塘里,

他们“打捞”上来一具“女尸”。那具“尸体”,

是苏晚晴用张妈找来的旧衣服和一些重物伪装的。在夜色的掩护下,

她成功从老宅一个偏僻的狗洞里爬了出去,然后让张妈将“尸体”抛入池塘,

制造了她投水自尽的假象。然后靠着旧人的关系让警察和法医帮忙隐藏。

当法医初步鉴定“死者”为苏晚晴时,陆景深整个人都懵了。他站在池塘边,

看着那具被白布盖住的“尸体”,心中五味杂陈。有愤怒,有解脱,但更多的,

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他爱过苏晚晴,那是真的。但他的野心,比他的爱更重要。

他以为,只要拿到钱,他可以弥补她。可现在,她死了,带着那个秘密,永远地离开了他。

“景深,你别太难过了。”苏晚月从背后抱住他,柔声安慰,“姐姐这也是……解脱了。

苏家已经这样了,她活着也是痛苦。”陆景深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

苏晚晴的死,暂时压下了公司内部的危机。那些股东虽然还在质疑他,

但一个刚刚丧妻、悲痛欲绝的形象,让他博得了一丝同情。他利用这一点,暂时稳住了局面。

而苏晚月,则开始以“陆景深唯一的精神支柱”自居,光明正大地出入陆家,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3金蝉脱壳他们都不知道,在江城一个破旧的出租屋里,

苏晚晴正用一把剪刀,剪掉自己及腰的长发。镜子里,

那个长发及腰、温婉动人的苏晚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留着利落短发、眼神冰冷锐利的陌生女人。她用剪刀,亲手剪掉了自己的过去。

她换上张妈给她准备的廉价衣服,将那块琉璃碎片和仅有的几百块钱揣进怀里,

走出了出租屋。她按照琉璃碎片上的号码,拨通了那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