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是娱乐圈里有名的“人造星”,从出道就被影帝林汀锋养在千万别墅里,
就连热搜都是专业团队一手打造。因为我一直被娇养在温室里,
所以出道这么多年除了当花瓶什么成绩也没有。我觉得这样一直过下去没什么不好,
直到顶流小花王琪横空出世。王琪不仅漂亮机灵而且刻苦努力,一夜爆红。
她第一部电影就是跟林汀锋搭档,两人默契十足。我去片场探班,
无意间在房车外听到他们对话。“我抢了本该是晚宁的资源,她不会生气吧?
”林汀锋轻哼一声,满是不屑,“她生什么气?方晚宁连戏都不会演,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
”我愣了一下,收起手中的礼品盒。林汀锋的声音又从房车内传出,
“她这几年过得太滋润了,是时候让她认清现实了。”01早晨,我从床上坐起。
走进卫生间,水龙头已经调到了合适的温度,牙膏也已经挤好放在一旁顺手的的地方。
王妈守在外面以备不时之需。等我洗漱好化完妆王妈又带我去用早饭。我下楼的时候,
林汀锋能已经在等着了。我坐下他开始用餐,注意力一丝都没分给我。
“我明天要进组拍电影,这两个月就不回来了。”我刚拿起的筷子又放下,不满地说,
“以前进组不都会带上我吗?你和王琪是不是有事,这两天你们的绯闻满天飞。
”林汀锋皱着眉,优雅地抿了一口牛奶。“她是你师姐,也是我新电影的女主角。
不要随意造谣无辜的人。”他声音不似以往温柔,反倒多了几分冷冽。
我的委屈立刻涌上心头,眼泪也夺眶而出。“我说错了吗?
现在热搜上还挂着你们两个牵手的照片!自从她复出以后,你的心里还有这个家吗?
”林汀锋放下手中的餐具,目光如刀般直视着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进组是为了工作,不是为了谁。王琪是个有才华的演员,我欣赏她的才华,仅此而已。
”我咬着嘴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挫败感。林汀锋擦了擦嘴,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我也没了胃口,不顾形象地哭了一场。王妈在一旁心疼地给我擦拭眼泪。“王妈,
我变丑了吗?”她眼里满是关爱,“**是最美的。”是啊,我怎么可能不好看,
我每天都花尽心思来打扮自己。女明星的外貌管理向来不差,我身上更是没有一处不精致的。
可明明以前林汀锋很爱我,为什么王琪出现后,一切都变了。王琪是我的师姐,
两个月前她养好旧伤带着作品强势回归。在大学的时候我们就是一对冤家。每次上课,
我们总是不约而同地争夺表演机会。只不过我四肢不如她灵动协调,但我仍不甘示弱,
每次都尽力展现自己。课堂讨论时,我们的观点总是针锋相对,
仿佛不把对方驳倒就誓不罢休。毕业后我被安排相亲认识了林汀锋,
交往一年后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而她,听说签了一家经纪公司,
但是由于身体状况一直没办法适应这种连轴转的工作,病倒了好几次。我身边的人都羡慕我,
影帝为了我英年早婚,无数资源捧到我面前任我挑选,简直是人生赢家。
我也一直这样享受着,直到王琪再次复出。看着她在大荧幕上灵动的表演,
我第一次感到不自信。王琪的能力样貌足以让所有人为她倾倒,
而我这个花瓶在她面前简直一无是处。我嫉妒王琪,特别是知道林汀锋也被她吸引后,
这种心情更是史无前例的高涨。02我和林汀锋是联姻,我们结婚,
让方林两家的商业捆绑更加深入。青梅竹马,郎才女貌,
我们的强强联合也成为这混乱的娱乐圈里的清流,并借此吸引了不少粉丝。
自从王琪回来之后,本来该到我手上的资源全被林汀锋打包送到了王琪那里,
而我只能挑她剩下的。两人搭档完成了各种广告综艺拍摄,
可是这些以前都是我跟林汀锋一起完成的。我跟林汀锋闹了好几次,
以前他都会哄着我顺着我,而现在,他给我的除了训斥就是冷漠。林汀锋变了,他变心了。
他走后,房子突然变得空荡了许多。我越来越烦躁,决定直接去剧组找他。剧组人多又杂,
我戴着口罩很轻松就能溜进去。林汀锋的房车我很熟悉,我站在窗户边上向里看。车子里,
林汀锋和王琪相对坐着,两人脸上都带着笑。我攥紧拳头,正打算冲进去却听到王琪开口,
“我抢了本该是晚宁的资源,她不会生气吧?”林汀锋顿了顿,“她没资格生气。
”王琪扯了下嘴角,“最近我们的绯闻那么多,方晚宁不可能看不到,
女孩子生气还是要多哄哄。”林汀锋轻哼一声,满是不屑,“她生什么气?
方晚宁连戏都不会演,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时间都变得缓慢起来。我努力地想要找回自己的声音,
但喉咙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响。就在这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晚宁专业方面确实有欠缺,
我们团队当然更喜欢您这种有潜力的演员。”是导演,
我合作过无数次也夸过我无数次的导演。林汀锋的声音又从房车内传出,
“她这几年过得太滋润了,是时候让她认清现实了。”我身体颤抖,
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经历一场无声的风暴。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滑落,心跳如鼓点般急促。
我努力深呼吸,但空气仿佛变得稀薄,每一次吸气都变得异常艰难。“谁在外面?
”我一时间有些慌乱,然后拔腿就跑。我几乎是逃走的。回家的车上,我大哭了一场。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无力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我的无能。凌晨,
林汀锋回了家。我嗓子已经哭哑,甚至发不出声音质问他。“你今天去剧组了?
”又是这种质问的语气,我快要喘不过气。“窗户边偷听的是你吧?”他叹了口气,
看着有些无奈。“对,就是我。林汀锋,你既然这么瞧不起我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是为了你好男人的名头还是我们家的资源!”林汀锋扯松了领带坐在沙发上,
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我很忙很累,就这点小事你别总是翻来覆去地闹好不好?
”原来这些在他眼里只是小事?我攥紧拳头从沙发上站起身,“那就说一件大事。”“我要,
跟你离婚。”03“离婚?”林汀锋轻笑,仿佛我在讲什么天大的笑话,
“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我给你资源人脉,你能在这个圈子里待下去吗?”“离了我,
你还能做什么?”眼泪无声滑落。我曾经以为自己是幸运的,拥有着令人羡慕的一切,
但如今看来,这一切不过是虚幻的泡影。林汀锋放低声音,
听着是在哄我可眼神却没有一丝温度,“宁宁,听话。”我愣在原地,
对眼前的男人彻底失望。当晚我就回家找了爸爸。看到我,爸爸愣了一下。“宁宁,
你怎么回来了?”我咬着唇,有些不知所措。“宁宁,受什么委屈了吗?
”妈妈也从房间里走出来。眼泪再也绷不住,大颗大颗滚落。我被爸爸妈妈扶到沙发上,
在他们关切地目光中抽泣着开口。“我要和林汀锋离婚。”爸爸妈妈一脸诧异,
他们交换了个眼神开始安抚我。我的委屈越说越多,爸爸妈妈的眉头也越皱越深。
“我们都知道了,放心吧,我们这次肯定好好说他。”我摇头,“我不,
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废物,我就要跟他离婚。”我坚定地开口,换来的只有无限的沉默。
“改天让汀锋来家里吃饭,我们让他道个歉,这事就翻篇吧。”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爸爸。
当我渴望从妈妈眼里得到不同答案的时候,却看到了同样的冰冷。我的心如坠冰窟。
看来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无理取闹的联姻工具。就在这时,林汀锋赶了过来。
他看着哭成泪人的我没有丝毫动容,就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摆摆手看向身后的保镖,
“带夫人回家,看紧了,别让她再闹。”“是。”我万分恐惧,用尽全力挣扎却只是徒劳。
“妈妈!爸爸!我不要!不要!”我的吵闹什么都换不来,只有无尽的冷漠和厌恶。
整整一周,直到有一个我必须出席的颁奖晚会,林汀锋才把我放出来。
化妆师把我毫无气色的脸化的红润,可还是遮掩不住我眼底的死寂。我必须离开他们,
而想要离开他们,我只能靠我自己。我出门麻木地看着故作绅士的林汀锋,
突然涌出一股恶心的感觉。握紧手机,我给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编辑了一条短信。
“我要学表演!”第二章04短信发出去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挣脱胸腔。
那个号码,是王琪的私人联系方式。大学时因一次小组作业不得已交换,之后便从未启用过。
我几乎能想象到她收到这条没头没尾的短信时,会是何等错愕。等待回复的几分钟,
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我坐在前往颁奖礼的车上,身旁是闭目养神的林汀锋,
他大概觉得我已经被彻底驯服,连伪装温柔都省去了。车窗外的流光溢彩掠过他冷漠的侧脸,
也映照出我眼底逐渐燃起的决绝。手机屏幕终于亮了,只有简短的三个字:“为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微颤地敲下回复,
每一个字都耗费着我巨大的勇气:“我想真正站在镜头前,而不是作为谁的附庸。
你能帮我吗?”这一次,回复来得很快:“颁奖礼后,后台洗手间,最里面那间。一个人来。
”我的心猛地一沉,随即又被一种破釜沉舟的激动填满。王琪没有嘲笑,没有拒绝,
而是给出了一个近乎间谍接头的暗号。这本身,就说明了一切。
颁奖晚会一如既往的喧嚣浮华。我挽着林汀锋的手臂,脸上是公式化的甜美笑容,
应对着媒体的长枪短炮。闪光灯下,我们是人人称羡的影帝夫妇,但只有我知道,
这华服之下,是怎样一颗千疮百孔、急于逃离的心。当最佳女主角的奖项颁给王琪时,
全场掌声雷动。她穿着一身简洁的黑色礼服,从容上台,聚光灯下的她,自信、耀眼,
所言所感皆发自内心,与我这几年在台上背诵团队写好的稿子截然不同。我看着她,
心底那份渴望破土而出,疯狂生长。按照约定,我借口补妆,
摆脱了助理和林汀锋眼线的跟随,溜进了后台的洗手间。最里面的隔间门虚掩着,
我推门进去,王琪果然在里面,正对着镜子补口红。她从镜子里看到我,动作未停,
声音平静无波:“想清楚了?这条路很难,比你想象的要难得多。”“我想清楚了。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但眼神无比坚定,“再难,也比活在谎言和蔑视里强。
我不想一辈子当个废物。”王琪转过身,上下打量着我,
那双曾让我嫉妒又畏惧的明亮眼睛里,此刻没有嘲讽,只有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
“方晚宁,你最大的问题不是天赋,是惰性和被宠坏了的玻璃心。想学表演,
先把你那套大**做派收起来。我不会因为同情而帮你,
我只会因为看到你的决心和努力而伸手。”“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急切地保证。“好。
”王琪点点头,快速报了一个地址和时间,“明天下午三点,来这里找陈老师。
她是我的启蒙恩师,脾气很怪,能不能让她点头教你,看你自己本事。”05第二天,
我费尽心思才瞒过王妈和司机,独自一人来到了王琪给的地址。
那是一个藏在老城区胡同里的小剧场,门口连个像样的招牌都没有。
陈老师是一位年过半百、眼神锐利的女士,她让我即兴表演一段“绝望”。
我站在空荡荡的舞台上,大脑一片空白。过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