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透明人间,我专治各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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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上司压榨三年后,我觉醒了透明人异能。在会议室众目睽睽下,

我隐身把辞职信拍在上司脸上。本以为能潇洒走人,却听见他低声对总裁说:“爸,

那傻子终于自己滚了。”我愣住,转身就飘到总裁办公室拷贝了所有股权**黑幕文件。

第二天全公司炸锅,而我坐在对面咖啡馆,看着前上司跪地求饶。“儿子跪爹多没新意,

”我吸着奶茶,“要不你试试边劈叉边唱征服?”1胸口那股憋了三年的闷气,

顶得林澈太阳穴突突直跳。项目经理王庞肥硕的身躯几乎占据了整个投影幕布,

唾沫横飞地总结着“在他的英明领导下”大获成功的“启明星”项目,

一字不提林澈连续三个月熬到凌晨四点的方案打磨、资源协调和那几乎救命的危机公关。

功劳,理所当然是他王庞的。苦劳?那是你林澈分内的事。“……所以,年轻人,

不要总觉得自己付出了多少,要看为公司创造了多少价值!”王庞结束了他慷慨激昂的演讲,

志得意满地环视会议室,目光刻意略过角落里的林澈。就是现在了。林澈深吸一口气,

不是要反驳,而是用一种异常平静,甚至带着点奇异空洞的语调开口:“王经理说得对,

是看价值。”王庞一愣,没料到这向来闷声挨训的软柿子今天居然敢搭腔,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怪。他嗤笑一声:“知道就……”话没说完,他眼睁睁看着林澈的身体,

从指尖开始,像滴入清水里的墨迹,迅速变得稀薄、透明,不过一个呼吸间,

整个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了!

“嗬——”王庞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掐住脖子的倒气声,眼睛瞪得溜圆,

肥肉堆积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去。会议室里死寂一片,所有员工都张大了嘴巴,

眼神在王庞和那个空荡荡的座位之间惊恐地逡巡。见、见鬼了?!下一秒,

一股恶风迎面扑来。“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炸响在凝滞的空气里。

王庞“嗷”一嗓子,捂着瞬间浮现出五指山的肥腻左脸,踉跄后退,撞在投影仪上,

画面一阵乱晃。他感觉脸上**辣地疼,更让他魂飞魄散的是,那本该无人的空气里,

一份硬质文件夹凭空出现,带着十足的侮辱性,一下下拍打着他的右脸。“看清楚,

”空气中响起林澈那熟悉,此刻却冰冷彻骨的声音,“这是老子的辞职信。不是你炒我,

是老子,不、伺、候、了!”文件夹最后重重在他鼻梁上一摁,然后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空气中那无形的存在似乎满意了,留下一串渐行渐远、带着快意恩仇意味的哼唱声。

会议室里依旧鸦雀无声,只有王庞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痛呼。

几个胆小的女员工已经吓得抱在了一起。林澈,处于完全透明状态的他,

感受着体内一股微弱但确实存在的能量在缓慢流逝,心中畅快无比。

这莫名其妙觉醒的“透明人间”异能,简直是为他此刻量身定做的打脸神器!他大步向外走,

准备永远离开这个吸血的鬼地方。就在他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门把手时,王庞带着哭腔,

极低却又因为疼痛和愤怒而格外清晰的声音钻入他耳中:“爸……那傻子林澈总算自己滚了!

还他妈用了什么邪门手段打我……您放心,‘启明星’的功劳我坐得稳稳的,

他那个核心数据备份我早就处理掉了,他翻不了天……”林澈的动作僵住了。爸?

王庞叫总裁……爸?一股冰寒彻骨的凉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比刚才拍出辞职信时的热血上头更让他战栗。原来如此!什么职场PUA,什么抢功打压,

全他妈是幌子!这根本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排除异己,是为了给这个废物太子爷铺路,

榨干他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后再一脚踢开!三年!他像个**一样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一股邪火“腾”地烧遍全身,瞬间压过了那点得知真相的冰冷。想就这么算了?

让他林澈当个灰溜溜的失败者滚蛋?做梦!他猛地转身,透明的身影如一道无形的风,

掠过还在捂着脸“哎哟”的王庞,直接穿过办公区,冲向走廊尽头那间最大的总裁办公室。

能量在加速消耗,但他顾不上了。总裁办公室门锁着,但这难不倒他。他集中精神,

身体进一步“虚化”,如同穿过一层粘稠的液体,直接“渗”了进去。办公室里没人,

昂贵的红木办公桌擦拭得一尘不染。目标明确——那台总裁从不离身的银色超薄笔记本电脑。

他再次穿透实体,将手按在电脑上。体内那股能量如同开闸泄洪般奔涌而出,

指尖似乎与电脑内部产生了某种奇异的连接。不需要数据线,不需要密码,

所有加密分区在他“感知”中如同不设防的游乐场。

海量的文件信息流顺着那无形的通道疯狂涌入他的意识。

权代持协议、关联交易黑幕、偷税漏税的阴阳合同、几笔来路不明巨款的洗白路径……甚至,

还有王庞挪用公款在海外购置豪宅、包养小明星的记录!触目惊心,罄竹难书!

能量即将耗尽,太阳穴传来针扎似的剧痛。林澈不敢贪多,

锁定几个最关键、最能一击毙命的文件,完成了“复制”。在他意识抽离的最后一瞬,

”到了一份加密等级最高的遗嘱草案——老总裁竟打算把大部分非法转移的资产都留给王庞,

只给其他家族成员留下空壳。真是一窝子豺狼!他迅速退出办公室,

强忍着异能过度使用的眩晕感,离开了公司大楼。第二天,上午九点整。

城市仿佛被按下了一个无形的开关。

各大财经媒体头版头条、知名匿名论坛热帖、甚至几个拥有百万粉丝的八卦博主,

同时释放出一颗核弹。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庞氏帝国崩塌前夜!

起底总裁王天罡与太子王庞的千亿黑金链》、《惊!职场压榨背后竟是父子联手做局,

功臣沦为弃子》、《总裁遗嘱曝光:非法资产悉数传子,良心不会痛吗?》。

骨的内部邮件截图、甚至还有几段经过处理的录音(林澈顺手从电脑里捞出来的“赠品”),

所有证据链完整得令人发指,直接砸懵了整个商圈和无数网民。

“启明星科技”的股价如同坐了跳楼机,开盘即跌停,半小时内熔断。

公司总部楼下被闻讯赶来的记者、股民和执法人员围得水泄不通。街对面,

一家格调不错的咖啡馆,靠窗位置。林澈慢悠悠地搅动着杯里的奶茶,珍珠Q弹,奶盖绵密。

他穿着舒适的卫衣,脸上是三年未曾有过的松弛。手机屏幕上是实时滚动的新闻推送,

对面大楼门口的混乱景象一览无余。就在这时,

一个熟悉的身影连滚带爬地从公司侧门冲了出来,正是王庞。他头发凌乱,西装皱巴巴的,

脸上还带着昨天被打未消的红肿,眼神仓惶如丧家之犬。他四处张望,

很快锁定了咖啡馆窗边的林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冲过马路,

险些被车撞飞。“砰!”王庞撞开咖啡馆的门,在众多顾客惊诧的目光中,直冲到林澈桌前,

“噗通”一声,竟是真的双膝跪地,双手死死抓住桌沿,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林澈!

林哥!澈爷!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求求你高抬贵手,把那些东西撤下来!

再这样王家就完了!我也完了!求你了!”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脸,哪还有半点昨天的嚣张。

咖啡馆里安静了一瞬,随即响起压抑的窃窃私语和手机拍照的轻微“咔嚓”声。

林澈放下奶茶杯,吸管在杯壁上轻轻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俯视着脚下这摊烂泥,

眼神里没有半分波澜,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啧,”他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儿子跪爹,老套路了,多没新意。”王庞猛地抬头,

眼中升起一丝茫然的希冀。只见林澈扯了扯嘴角,

勾起一个带着浓浓恶趣味的弧度:“要不这样,你起来,给大家表演个原地劈叉,

边劈边唱首《征服》,唱到我满意了,说不定……”他顿了顿,

欣赏着王庞瞬间僵住、如同生吞了十只苍蝇的表情,才慢悠悠地补上后半句:“我考虑考虑,

让你死得稍微……嗯,有创意那么一点点?”王庞跪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彻底碎裂,

绝望、羞辱、恐惧、难以置信交织在一起,精彩得如同打翻的调色盘。他张着嘴,

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窗外,警笛声由远及近,清晰地传来,

红蓝闪烁的光映亮了王庞惨白的脸。林澈不再看他,重新拿起那杯奶茶,满足地吸了一大口。

嗯,全糖,去冰,味道正好。阳光透过玻璃窗,暖融融地洒在他身上。透明的日子结束了,

看得见的美好生活,才刚刚开始。2林澈看着王庞被两位面色冷峻的执法人员一左一右架起,

那身昂贵的西装此刻皱得像块抹布,肥硕的身体软塌塌的,几乎是被拖着塞进了警车。

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和更加密集的快门声。他慢条斯理地喝完最后一口奶茶,

珍珠嚼得咯吱咯吱响,像是在给这场闹剧配乐。结账,起身,推开咖啡馆的门,

外面喧嚣的人声和刺眼的闪光灯瞬间将他包围。“请问您就是爆料人吗?

”“您和王庞父子有什么私人恩怨?”“那些内部文件您是如何获得的?

”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涌上来,话筒几乎要戳到他脸上。林澈抬手挡了挡镜头,

脸上没什么表情,只丢下一句:“麻烦让让,我只是个路过的热心市民。”他身形灵活,

在人群中几个穿插,很快脱离了包围圈,将身后的混乱与追问远远抛开。深藏功与名?不,

他只是嫌吵,而且,饿了。拐进一条僻静的老街,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阳光透过梧桐树叶洒下斑驳的光点,路边小吃摊传来食物真实的香气。

他走进一家招牌油腻腻的面馆,点了碗加大份的牛肉面,外加两个卤蛋。面还没上来,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言简意赅的一句话:“东西收到了。

干净利落。尾款已结清,查收。合作愉快。”林澈挑眉,看了一眼银行APP的推送,

账户里果然多了一笔相当可观的数字,后面跟着好几个零。他删掉短信,

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昨晚,在彻底消化完那些惊世骇俗的文件后,他没有选择单打独斗,

而是通过几个极其隐秘的渠道,

联系上了一位在金融圈内以“专治各种不服”闻名的匿名分析师。

他将部分最核心、最能引发市场地震的证据打包发送了过去,剩下那些涉及刑事犯罪的,

则用另一个完全无法追踪的虚拟节点,直接打包扔进了几个执法部门的公开举报邮箱。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既能保证打击效果最大化,又能把自己完美地摘出来。

他林澈只是个“意外”获得证据并“愤而”举报的前员工,至于证据怎么来的?谁知道呢,

也许是王庞自己蠢,电脑中了木马呢?面来了,热气腾腾,香气扑鼻。他掰开一次性筷子,

大口吃了起来。牛肉炖得软烂,面条筋道,汤头浓郁。这才是真实的生活,

比办公室里那些勾心斗角和虚伪的奉承实在多了。吃到一半,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来电,

屏幕上跳动着“周扒皮”三个字——他给前前上司,

也就是把他推荐到“启明星”的那位猎头周莉起的“爱称”。林澈按下接听键,开了免提,

把手机放在油腻的桌面上,继续吸溜面条。“林澈!我的祖宗!

你搞出这么大动静也不提前跟我通个气?!”周莉的声音又尖又急,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王天罡刚才打电话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说是我把你这尊瘟神送进他们公司的!

老娘差点被他吓出心脏病!”“哦,”林澈喝了口面汤,含糊地应了一声,

“那他没谢谢你帮他清理门户,大义灭亲?”“谢个屁!他现在自身难保,公司查封,

账户冻结,听说上面已经成立专案组了!庞氏这颗雷,算是被你彻底点炸了!

”周莉的声音忽然压低,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好奇,“不过……干得漂亮!

老娘早就看那对父子不顺眼了!仗着有几个臭钱……对了,你跟姐说实话,

你到底怎么弄到那些东西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周姐,”林澈打断她,语气平淡,

“面要坨了,没事我挂了。”“哎别别别!有个急事!”周莉连忙喊住他,

“‘星瀚资本’你知道吧?他们大老板不知道从什么渠道知道了你,指名要见你!

开价这个数!”她报了个能让普通人晕过去的数字。林澈夹起一颗卤蛋,咬了一口,

蛋黄流心。“没空。”“祖宗!你考虑考虑!星瀚啊!不是庞氏那种暴发户能比的!

真正的顶级资本!听说他们老板路子有点……特别,但给钱是真大方!

而且点名要你这种……呃,‘有特殊能力’的人才。”林澈动作顿了一下。星瀚资本?

他有点印象,一个非常低调但实力深不可测的投资机构,背景成谜,

据说涉及很多非公开市场的巨额交易。对方点名要见他这种“有特殊能力”的?是巧合,

还是……对方知道了什么?他咽下嘴里的食物,擦了擦嘴。“时间,地点。

”周莉立刻报上一个私人会所的名字和今晚八点的时间。“知道了。”林澈挂断电话,

看着碗里剩下的面汤,若有所思。麻烦似乎总是不请自来,但机遇往往也藏在麻烦背后。

他现在的状态,就像突然拥有了一把无形利刃的刺客,是继续隐于市井,

还是……用它来撬动更大的世界?他掏出钱包付了面钱,走出小店。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透明是一种状态,也可以是一种武器。至于下一步是藏锋于鞘,还是出鞘饮血,

得看……对方出的价码,以及,心情。3“澜庭”私人会所的门脸低调得近乎谦卑,

灰墙黛瓦,隐在一条栽满老银杏树的僻静胡同深处,连个像样的招牌都没有。

林澈报出周莉给的预约码,一位穿着素色旗袍、举止无声的服务员才将他引入内里。

一步踏入,别有洞天。绕过影壁,是精心打理过的枯山水庭院,夜色下白沙如浪,青石如岛,

静谧得能听见心跳声。他被引至一间名为“听雪”的茶室,推开门,

室内只点着几盏昏黄的壁灯,光线暧昧地勾勒出一个背对着他、站在巨大落地窗前的身影。

那人身形高瘦,穿着剪裁极佳的深色西装,仅仅是站在那里,就仿佛吸走了室内所有的光。

听到动静,他缓缓转过身。林澈心里咯噔一下。那是一张极其年轻的脸,

看起来绝不会超过二十五岁,肤色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五官精致得近乎女气,

但一双眼睛却幽深得像两口古井,没有丝毫属于这个年纪的跳脱,

只有沉淀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平静与审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一头长发,

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松松挽在脑后,几缕银丝夹杂在墨黑中,非但不显老气,

反而添了几分妖异的魅力。“林澈先生?”年轻男人开口,声音和他的人一样,

带着一种玉石相击的冷冽质感,“请坐。”林澈在他对面的蒲团上坐下,

身下的垫子柔软得能陷进去。他没说话,等着对方先出牌。“我叫沈冰,”男人自报家门,

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星瀚资本的负责人。”林澈点了点头,依旧沉默。

沈冰也不在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拎起小巧的紫砂壶,慢条斯理地烫杯、洗茶、冲泡,

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古老的韵律。茶香袅袅升起,是顶级的岩骨花香。

“王天罡父子的事,做得不错。”沈冰将一杯橙黄透亮的茶汤推到林澈面前,

语气里听不出是赞赏还是陈述,“干净,彻底,而且……很有趣。”林澈端起茶杯,没喝,

只在指尖转动着。“沈总找我来,不是为了夸我吧?”沈冰嘴角极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肌肉的某种调度。“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他放下茶壶,

那双古井般的眼睛直视林澈,“我注意到,在整个事件中,你获取核心证据的方式,非常规,

甚至可以说,违背了物理常识。”林澈心头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运气好而已。

”“运气?”沈冰轻轻摇头,“王天罡的办公室安保级别不低,

他的个人电脑更是经过特殊加密,有独立的物理隔离网络。

除非他能蠢到把核心犯罪证据主动发给你,否则,任何已知的技术手段,

都不可能在你离开公司后如此短的时间内,无声无息地完成如此大量、精准的数据窃取。

”他顿了顿,目光如有实质,落在林澈身上,仿佛要穿透他的皮囊,看到内里的秘密。

“唯一的解释是,你用了某种……‘非技术’手段。”林澈抿了一口茶,茶是好茶,

入口醇厚,回甘悠长,但他此刻却品出了一丝别样的滋味。这个沈冰,

知道得比他预想的要多得多。“沈总到底想说什么?”“我想说的是,”沈冰身体微微前倾,

那股无形的压迫感骤然增强,“这个世界,并非普通人看到的那么简单。有些人,

天生或者后天,会拥有一些……特别的能力。比如你,林澈先生,如果我没猜错,

你的能力与‘隐匿’、‘穿透’有关,对吗?”林澈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最大的秘密,竟然被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如此轻描淡写地揭穿了。“不必紧张,

”沈冰靠回椅背,恢复了之前的淡漠,“我对你的来历和目的没有兴趣,我只在乎价值。

星瀚资本,处理的并非常规的商业投资,我们涉足的领域,

很多时候需要应对一些……‘非常规’的风险,也需要借助一些‘非常规’的手段。

”他打了个响指。茶室一侧的墙壁,那原本看似完整的木质格栅,悄无声息地向一侧滑开,

露出后面一个现代化的保险柜。沈冰走过去,输入密码,又进行了虹膜和指纹验证,

保险柜门才“咔哒”一声打开。他从里面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金属盒,

盒盖上刻着复杂的、非现代工艺能打造的纹路。沈冰将金属盒放在茶桌上,推到林澈面前。

“打开它。”沈冰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也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林澈看着那个金属盒。盒子入手冰凉,沉甸甸的,非金非木,不知道是什么材质。

盒盖严丝合缝,看不到任何锁孔或者开关。他尝试用力掰了掰,纹丝不动。

又仔细检查了一遍,依旧找不到任何开启的机关。“我打不开。”林澈抬头,坦然承认。

“用你的‘能力’试试。”沈冰提示道,眼神专注。林澈心中一动。他集中精神,

调动起体内那股熟悉的能量流,让自己的手指进入那种介于虚实之间的状态,

然后尝试穿透这个金属盒。“嗡——”就在他半透明的手指触碰到盒盖的瞬间,

一股强大而诡异的斥力猛地从盒子上传来!那感觉不像碰到实体,

更像是两种同极的磁场猛烈相撞!他闷哼一声,手指被硬生生弹开,

整条手臂都传来一阵酸麻感,体内的能量流也剧烈震荡了一下。这盒子,能排斥他的能力?!

林澈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惊愕。沈冰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

终于掠过一丝极淡的、类似于“果然如此”的光芒。“看来,我猜对了。”沈冰伸手,

将金属盒收回,重新锁回保险柜,墙壁恢复原状。“这个盒子,

是用一种特殊的‘禁石’打造的,对大多数已知的‘异能’都有强烈的干扰和排斥作用。

”他坐回原位,重新给林澈斟了一杯茶。“现在,我们可以谈谈正事了。”沈冰看着他,

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却带着更重的分量,“星瀚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人。

我们需要你帮忙‘取回’一件东西。一件被存放在,比王天罡的电脑,

防卫严密千百倍的地方的东西。”“报酬?”林澈直接问道,心跳却有些加速。他意识到,

自己似乎无意中推开了一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一个隐藏在正常社会表象之下,

由“异能”和未知规则构筑的、危险而精彩的世界。沈冰报出了一个数字,比周莉之前说的,

还要翻了一倍。林澈沉默了几秒,端起那杯已经微凉的茶,一饮而尽。“目标资料。

”他放下茶杯,言简意赅。沈冰脸上那近乎僵硬的线条,似乎又柔和了微不可察的一丝。

“很好。”4沈冰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薄如蝉翼的柔性显示屏,手指在上面轻点几下,

推了过来。屏幕亮起,

显示出一栋气势恢宏、融合了极简现代与冷硬工业风的建筑——青林现代艺术博物馆。

图片切换,聚焦到博物馆核心区域:一个被称为“绝对禁区”的独立展厅。“目标,

‘星陨之泪’。”沈冰的声音在静谧的茶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颗已知最大、纯度最高的黑钻,据说蕴含着某种未知的能量场。

它不属于任何国家或公开的组织,目前由博物馆创始人,

一个极度痴迷于收集‘异常物品’的匿名富豪借展。”画面切换,

展示着那颗钻石的高清图片。它并非传统意义上的黑色,更像是一片凝固的深邃夜空,

内部仿佛有细碎的星芒在缓慢流转,看久了竟让人产生一种心神都要被吸进去的眩晕感。

“防卫系统,”沈冰的语气多了一丝凝重,“由退役的‘阿尔法’小队成员轮值守卫,

配备非致命性高能声波武器与动态捕捉网。物理屏障为三十厘米厚的复合装甲板,

需要三重动态密码与创始人独有的生物特征(掌静脉+虹膜)同步认证方可开启。内部,

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压力感应地板,误差低于一克。空气中有不可见激光网格,

温度、湿度、气流任何细微变化都会触发警报。

最麻烦的是这个——”画面定格在一个不起眼的、仿佛装饰用的金属底座上,

底座环绕着放置“星陨之泪”的立柱。“最新型号的‘禁石’感应器。

任何形式的异能波动靠近它一米范围内,会立刻触发最高级别警报,并释放强效镇静气体。

”沈冰看向林澈,“常规的隐匿、穿透,在那里无效。”林澈盯着那“禁石”感应器,

眉头微蹙。这玩意儿简直就是他的天敌。王天罡办公室的那点安保跟这里比起来,

简直是儿童玩具。“这东西,你们要怎么‘取’?”他问。用强?

恐怕还没靠近博物馆就被打成筛子了。用技术?那种级别的防护,黑客来了也得跪。“所以,

我们需要你。”沈冰关掉屏幕,“不是让你去突破那些防卫。你的任务,

是‘眼睛’和‘手’。”他详细解释计划:“三天后,博物馆有一个慈善晚宴,

创始人会亲自出席。我们会安排你以服务生的身份进入。你需要找机会,

将一粒微型信号中转器,

放置在与‘绝对禁区’控制系统有物理连接的任何设备上——最好是在核心机房,

或者某个不那么起眼的终端接口附近。它不能被任何电子扫描检测到,

需要完全物理‘粘贴’。”林澈明白了。电子设备无法穿透那厚重的装甲和屏蔽,

但处于“透明”状态下的他,如果能避开巡逻和监控,或许可以像一缕风一样溜进去,

完成这个纯粹的物理动作。关键在于,如何在不触发“禁石”感应器的情况下,

靠近核心区域?那里肯定也有类似的装置。“禁石感应器,有范围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