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砸三千万,换来大佬一句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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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拍卖师的声音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在喧嚣的人群中剖开一条通路,直抵我的耳膜。

“八百万!这位女士出价八百万!还有没有更高的?”我面无表情地举着88号牌,

手心却已经湿透。这不是我的钱,这是我从银行抵押房产贷出来的,

加上我十年来的所有积蓄,凑出来的一个疯狂的数字。我叫林蔓,三十六岁,

一家商业银行的客户总监。在外人眼里,我是金字塔尖的白领精英,年薪百万,

出入高档写字楼,过着光鲜亮丽的生活。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内心的焦虑像野草一样疯长。

三十六岁,未婚,在婚恋市场上,我已经被贴上了“高龄剩女”的标签。

我眼睁睁看着身边那些比我年轻、比我漂亮的女孩们,轻而易举地嫁入豪门,而我,

只能在冰冷的KPI和报表里,消耗着自己最后的青春。我不甘心。我的人生,

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年前,我在一个顶级的企业家论坛上,认识了陈烬。他四十岁,

据说是做新能源产业起家,身家早已过亿。他温文尔雅,谈吐不凡,看我的眼神里,

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欣赏和热度。他就像是上天为我量身定做的完美丈夫。

我对他展开了疯狂的追求。我利用我的人脉,帮他介绍客户;我利用我的专业知识,

帮他分析投资项目;我甚至放下身段,像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一样,为他洗手作羹汤。

整整一年,我为他付出了我能付出的一切,金钱,时间,精力,

还有我一个三十六岁女人的全部尊严。陈烬似乎也被我打动了,他开始带我出入他的朋友圈,

默认了我的女友身份。所有人都说,林蔓真是好手段,居然真的要攀上陈烬这棵高枝了。

我也这么觉得。今天这场拍卖会,就是我计划中的最后一环。这块百达翡丽的**款腕表,

是陈烬在一次聊天中无意间提起的,他说,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一个梦想。我记下了。

我要亲手把这个梦想,送到他面前。“八百万一次!八百万两次!”拍卖师的木槌高高扬起,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就在这时,我旁边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年轻女孩,

懒洋洋地举起了牌子。“一千万。”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全场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集中到了她身上,然后又转移到了我身上,

那眼神里充满了看好戏的意味。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千万,这已经超出了我的极限。

我死死地捏着手里的号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放弃吗?那我这一年来的所有努力,

岂不是都白费了?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

来自我的助理小雅。“林姐,风控部门刚刚发来紧急预警,

我们之前跟进的那个‘宏远能源’项目,可能存在巨大的财务风险,

他们建议我们立即停止所有相关的资金注入!”宏远能源,

正是陈烬介绍给我的一个“优质项目”,我不仅自己投了五百万进去,

还说服了好几个大客户一起投资。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猛地抬头,

看向台上的那块腕表,它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昂贵的光芒,像一个巨大的嘲讽。

我再也无法保持镇定,猛地站起身,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快步走出了拍卖厅。

我需要一个解释。我需要立刻见到陈烬。我颤抖着手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里传来一阵嘈杂的音乐和女人的娇笑声。“喂,蔓蔓,

怎么了?我这边正跟几个朋友谈事情呢셔。”陈烬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陈烬,

你在哪里?我有急事找你!”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我真的很忙。”“宏远能源!风控预警了!你不是说那个项目万无一失吗?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陈烬轻笑了一声。那笑声,

让我觉得无比陌生和刺耳。“哦,你说那个啊。林蔓,你都是银行的总监了,

怎么还这么天真?投资哪有百分之百赚钱的?”“你什么意思?”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的声音变得冷漠而疏离,“对了,忘了告诉你,

我下个月要结婚了,新娘是刚才跟你竞拍的那个女孩,她爸爸是宏远能源的控股股东。

这块表,就算是我送给她的订婚礼物了。”“所以,这一年多来,你一直都在骗我?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骗?林蔓,话别说得那么难听。成年人的世界,各取所需罢了。

你图我的钱和地位,我图你的资源和……便利。现在,我们的合作结束了。”“你利用我?

你利用我的职位,利用我的客户?”“别说得那么无辜,那些客户,

不也是你看中他们能给你带来的业绩,才推荐给我的吗?我们是同一类人,

林蔓-“我再也听不下去,猛地挂断了电话。我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里,

周围是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他们谈笑风生,优雅得体。而我,

像一个被人扒光了衣服的小丑,狼狈不堪。手机再次震动,是银行行长打来的电话,

他的声音严厉得像一块铁。“林蔓!你立刻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客户的投诉电话已经打爆了!

”我知道,我完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我以为我在攀附高枝,却没想到,自己从头到尾,

都只是别人网里的一条鱼。而且是一条,被榨干了所有价值,即将被丢弃的鱼。

我的三十六岁,我用十年青春和血汗换来的一切,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2行长办公室的红木大门,此刻看起来像一只择人而噬的巨兽的嘴。我推开门,

屋里烟雾缭绕。行长刘国栋那张平时还算和气的脸,此刻布满了阴云。他面前的烟灰缸里,

已经堆满了烟头。“坐。”他指了指我对面的椅子,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拉开椅子,

坐下的瞬间,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林蔓,

你跟我多少年了?”刘国栋没有立刻发难,反而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十二年了,刘行。

”从我大学毕业实习,就跟着他。“十二年。”他重复了一遍,拿起桌上的一沓A4纸,

狠狠摔在我面前,“那你告诉我,这上面是什么?!”纸张散落一地,最上面一张,

是客户的联名投诉信,

字写着:“关于客户总监林蔓涉嫌违规操作、恶意引导投资致使客户巨额亏损的实名举报”。

我的视线瞬间模糊了。“宏远能源这个项目,当初风控部门就提出过异议,是你!

是你签了字,打了包票,说你用你的人格担保,这个项目绝对没问题!”刘国栋一拍桌子,

整个人都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现在呢?五个大客户,总计三千万的资金,

可能血本无归!林蔓,你的人格值三千万吗?!

”“我……我被骗了……”我的声音像蚊子哼一样,充满了无力和绝望。“被骗了?

你三十六了,不是十六!你是我们银行最顶尖的客户总监,

你的专业能力、你的风险判断力呢?都被狗吃了吗?!”刘国栋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你想攀高枝,你想嫁入豪门,我不管!

但你不能拿银行的声誉和客户的信任,去给你当垫脚石!”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锥子,

狠狠扎进我的心里。是啊,我有什么资格说被骗?陈烬的骗局,其实漏洞百出。

他所谓的新能源公司,连一个正式的官网都没有;他带我见的那些“朋友”,现在想来,

不过是一群演技拙劣的托儿;他描绘的那些宏伟蓝图,更是经不起任何推敲。可我,

却像一个被灌了迷魂汤的傻子,主动忽略了所有危险信号,一头扎了进去。因为我太想赢了,

太想抓住陈烬这根救命稻草了。我以为抓住了他,就能摆脱年龄的焦虑,

就能实现阶级的跨越,就能过上我梦寐以求的生活。我错得离谱。“行长,

我……”我想解释,却发现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刘国栋摆了摆手,重新坐下,语气里充满了疲惫,“总行已经知道了,成立了专项调查组,

明天就到。你自己,先停职反省吧。”停职反省。这四个字,

宣判了我在银行职业生涯的死刑。我浑浑噩噩地走出办公室,外面的办公区,

同事们都在假装忙碌,但那些或同情、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眼神,像无数根细密的针,

扎得我遍体鳞伤。我的助理小雅跑了过来,眼圈红红的:“林姐……”“我没事。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到我那间独立的办公室,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

缓缓滑落在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我掏出手机,

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陈烬的微信头像。那个我曾经置顶的对话框,此刻显得无比讽刺。

我往上翻着聊天记录。那些甜蜜的“晚安”,那些体贴的“多穿点衣服”,

那些充满爱意的表情包,现在看来,都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而我,

是那个投入了全部真情实感的,唯一的傻瓜。我的手指停留在“转账”记录上。一笔,

又一笔。为了帮他“疏通关系”,我转了五十万。为了给他买那块他“梦寐以求”的表,

我抵押了房子,贷了八百万。为了投资那个该死的“宏远能源”,我掏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

五百万。还有那些零零总总的礼物、饭局、人情往来……我粗略地算了一下,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在陈烬身上,花了将近一千五百万。

这还不包括我为他拉来的那三千万投资。我忽然很想笑。我笑我自作聪明,

以为可以靠金钱和付出去购买爱情和婚姻。我笑我利欲熏心,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豪门梦,

堵上了自己的一切。现在,梦醒了,我也一无所有了。不,我不能就这么算了。陈烬,

你把我的人生毁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和你的未婚妻,

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用我的血汗钱换来的幸福!一股冰冷的恨意,从心底升起,

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我擦干眼泪,从地上站起来。我打开电脑,

开始疯狂地搜索关于“宏远能源”和那个香奈儿女孩的一切信息。既然你让我一无所有,

那我就让你,身败名裂!林蔓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认输”这两个字。以前没有,现在,

更不会有。3接下来的三天,我把自己锁在家里,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停职在家的我,

拥有了大量的时间。我没有去哭,也没有去怨天尤人。我知道,

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我要做的,是把陈烬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我动用了我在银行工作十二年来积累的所有人脉和资源。

我给我在证券公司的同学打电话,让他帮我查“宏远能源”的股权结构和资金流向。

我给我做**的朋友打电话,

让他帮我查陈烬的真实身份和他那个所谓的“未婚妻”的背景。

我甚至联系上了一个我曾经帮助过的黑客,让他帮我恢复陈烬手机里那些被删除的数据。

信息像溪流一样,一点点汇集到我这里。当我把所有线索拼凑在一起的时候,

一个触目惊心的骗局,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陈烬,根本就不叫陈烬。他的真名叫李伟,

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有过多起诈骗前科,专门混迹于各种高端社交场合,

物色像我这样有钱、但又对婚姻和阶级跨越有着强烈渴望的“优质猎物”。

而那个所谓的“宏远能源”,也根本不是什么新能源公司,而是一个精心包装的皮包公司,

一个用来非法集资的资金盘。它的实际控制人,

正是那个在拍卖会上跟我叫板的香奈儿女孩——赵雪儿。李伟和赵雪儿,是一对雌雄大盗。

李伟负责在前面钓鱼,用他伪造的身份和精心设计的人设,骗取猎物的信任和感情。

赵雪er则在幕后操控,利用皮包公司,将骗来的钱迅速转移、洗白。他们配合默契,

天衣无缝。而我,就是他们最近钓到的一条大鱼。我投进去的那五百万,

和我拉来的那三千万客户投资,恐怕早已经被他们转移到了海外的某个账户,不知所踪。

看着电脑屏幕上,李伟和赵雪儿亲密相拥的照片,我气得浑身发抖。照片的背景,

是一家高档餐厅。赵雪儿笑得一脸甜蜜,手上戴着的,

正是我花八百万拍下的那块百达翡丽腕表。原来,那根本不是李伟的梦想,

而是他用来讨好另一个女人的工具。而我,就是那个付钱的冤大头。“叮咚。”门铃响了。

我通过猫眼一看,是赵阳。他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唯一的一位前男友。分手后,

我们一直保持着朋友关系。在我疯狂追求陈烬的那一年里,他是唯一一个劝我冷静的人。

他说,陈烬这个人,看起来太完美了,完美得像一个假人。当时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只觉得他是嫉妒,甚至为此跟他大吵了一架,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现在想来,

我是多么的可笑和愚蠢。我打开门,赵阳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

神情复杂地看着我。“我……我听说你出事了。”他嗫喏着说,“我给你打电话,

一直打不通,所以就……”“我没事。”我侧身让他进来,声音沙啞。他走进屋,

看到满地的外卖盒子和烟头,眉头皱了起来。“这叫没事?”他放下保温桶,开始动手收拾,

“林蔓,你到底怎么了?银行那边……”“我被停职了。”我平静地说。赵阳的动作一顿,

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把这几天查到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他听完,

久久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最后一点垃圾收进垃圾袋,然后走到我面前,蹲下身,

看着我的眼睛。“蔓蔓,报警吧。”他说,“这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我摇了摇头。

“没用的。”我惨笑一声,“他们是惯犯,做得天衣无缝。我投进去的钱,

签的都是正规的投资协议,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投资有风险,入市需谨慎’。

至于我给李伟的花销,更是一笔糊涂账,连个欠条都没有。警察就算立案,

也很难追回我的损失。”最重要的是,我不能报警。一旦报警,这件事就会彻底曝光。

银行为了撇清关系,一定会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到时候,我不仅会身败名裂,

甚至可能要承担法律责任。我输不起了。“那你想怎么办?”赵阳担忧地看着我。

我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要让他们,把吃进去的,全都给我吐出来!”“你想怎么做?

”“他们不是喜欢演戏吗?那我就陪他们演一出更大的戏。”我从沙发上拿起一份文件,

递给赵阳,“这是我拟的一份计划,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洞。”赵阳接过文件,

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林蔓,你疯了?!”他失声叫道,“你这是在玩火!

你这是在犯罪!”“犯罪?”我冷笑一声,“跟他们比起来,我这顶多算是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赵阳,我已经被逼到悬崖边上了,我没有退路了。”“可是,万一失败了呢?

”“没有万一。”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我林蔓这辈子,

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要赢。”我的眼神,坚定得像一块石头。赵阳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把反对的话咽了回去。他太了解我了。我一旦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好。”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帮你。”4计划的第一步,

是重新获得“猎物”的注意。我需要一个契机,

一个能让李伟和赵雪儿再次将目光投向我的契ar。这个契机,很快就来了。

我被停职一周后,银行正式下发了处罚通知。解除劳动合同,

并要求我赔偿因违规操作给银行造成的名誉损失和潜在经济损失,共计五百万。这个消息,

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整个金融圈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知道,林蔓彻底完了。从天之骄女,

沦为被扫地出门的丧家之犬。我成了整个圈子里最大的笑话。我知道,

李伟和赵雪儿一定也看到了这个消息。他们此刻,一定正在某个角落里,

幸灾乐祸地嘲笑着我的愚蠢和狼狈。但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要让他们以为,我已经山穷水尽,

走投无路。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放松警惕。我卖掉了市中心那套我引以为傲的大平层,

搬进了一个老旧小区的出租屋。我开始疯狂地投简历,参加各种面试。当然,结果可想而知。

没有一家公司,敢要一个被银行开除,并且背负着巨额赔偿的“问题员工”。

我每天都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疲惫不堪。赵阳来看过我几次,每次都欲言又止。

他劝我:“蔓蔓,算了吧。钱没了可以再赚,别把自己逼得这么紧。”我只是摇摇头,

什么也不说。我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终于,在一个星期五的下午,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是林蔓**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彬彬有礼。“是我,您是?

”“我是‘鼎盛资本’的HR,我姓王。我们在招聘网站上看到了您的简历,

我们老板对您非常感兴趣,想约您明天下午见一面,不知道您方不方便?”鼎盛资本。

我的心猛地一跳。这是一家新成立的私募公司,背景神秘,但出手阔绰,

最近在资本市场上动作频频,风头正劲。最重要的是,根据我之前的调查,

这家公司的最大股东,是一个叫“江总”的神秘女人。而这个江总,正是赵雪儿的母亲。

鱼儿,上钩了。“方便,当然方便。”我故作惊喜地回答,

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激动和卑微。第二天下午,我按照约定的时间,

来到了鼎盛资本的办公室。那是一整层位于CBD核心区的写字楼,装修得奢华而气派。

前台**将我引到一间巨大的落地窗办公室。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

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正背对着我,站在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林**,请坐。

”她转过身,对我笑了笑。她的笑容很温和,但眼神却像鹰一样锐利,仿佛能看穿我的一切。

她就是江总,赵雪儿的母亲,江映。“江总,您好。”我局促地在沙发上坐下,

双手紧紧地捏着我的简历。“林**,你的事,我听说了。”江映开门见山地说,

“被银行开除,还背了五百万的债,日子不好过吧?”我低下头,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肩膀微微颤抖,演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不过,我也听说,

你曾经是你们银行最优秀的客户总监,能力非常出众。”江映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欣赏,

“我们鼎盛资本,现在正缺一个像你这样的人才。”“江总,我……”“你不用担心。

”江映打断我,“你的过去,我不在乎。我只看重能力。我这里有一个职位,投资部副总监,

年薪三百万,另外加项目提成。你有没有兴趣?”投资部副总监,年薪三百万。这个条件,

比我之前在银行的待遇,还要好上几倍。我知道,这是她抛出的诱饵。

她想利用我的专业能力,为她的资本帝国服务。同时,也想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

监视我的一举一动,防止我狗急跳墙,做出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事情。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江总,我……我愿意!

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我表现得像一个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溺水者,感激涕零,

就差给她跪下了。江映满意地笑了。她站起身,朝我伸出手:“那么,林**,

欢迎你加入鼎盛资本。”我连忙站起来,双手握住她的手,用力地摇了摇。“谢谢江总!

谢谢江总!”就在我们握手的那一刻,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李伟,也就是陈烬,和赵雪儿,

手挽着手,亲密地走了进来。看到我,他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5t“妈,

她怎么会在这里?”赵雪儿的声音尖锐得像要划破玻璃,她指着我,满脸的不可思议。

李伟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挽着赵雪儿的手,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看着他们,心中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始。我没有像他们预想的那样,

冲上去撕打或者咒骂。我只是低下头,露出一副惶恐不安、手足无措的表情,

怯生生地说:“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们……”我的演技,连我自己都快要信了。

“雪儿,不得无礼。”江映开口了,语气虽然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从今天起,

林**就是我们公司投资部的副总监了。”“什么?!”赵雪儿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妈,

你疯了吗?你让她来我们公司?你知不知道她……”“我知道。”江映淡淡地打断她,

“我知道她所有的事。我也知道,她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我们公司,需要这样的人才。

”她转向我,语气缓和了一些:“林**,你不用紧张。这里是公司,我们只谈工作,

不谈私事。我相信,你是一个专业的职业经理人,对吗?”这番话,既是安抚,也是警告。

她在告诉我,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在这里翻旧账。我立刻心领神会,

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江总说得对。我一定公私分明,好好工作,报答您的知遇之恩。

”我卑微得像一粒尘土。赵雪儿看着我这副样子,眼中的警惕和敌意,

渐渐被鄙夷和不屑所取代。在她看来,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威胁。一个被扫地出门,

还背着巨债的女人,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不过是摇尾乞怜,想找个地方混口饭吃罢了。

她挽回李伟的胳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林蔓,

没想到吧,我们又见面了。不过这次,你的身份,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哦。”她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只可怜的流浪狗。我没有理她,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李伟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他只是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移开了视线。或许,在他心里,对我还有一丝丝的愧疚。

但这丝愧疚,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不值一提。“好了,你们先出去吧,

我还要跟林总监交代一下工作。”江映发话了。赵雪儿得意洋洋地挽着李伟,从我身边走过。

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故意用肩膀撞了我一下。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我扶着沙发,

稳住身形,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赵雪儿,李伟,江映。你们一家人,可真是有意思。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个负责打压,一个负责施恩。你们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