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后,我把房产证改给保姆,儿女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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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68岁,老伴走后,就剩我和市中心那套学区房。儿子周建军说,房子得给孙子上学用,

不然就是不疼晚辈。女儿周建英说,我退休金该给她贴补家用,不然就是偏心儿子。

昨天我急性胆囊炎发作,他俩一个说要谈生意,一个说要送孩子上钢琴课,没一个来医院。

倒是住了十年的保姆陈姐,背着我跑急诊,还垫了五千块医药费。

今天我把房产证偷偷藏进陈姐包里时,手都在抖。我知道,我这是要把房子给外人,

要跟亲儿女撕破脸了。可我更想知道,等他们发现遗嘱时,

会不会连最后一点假装的孝顺都装不下去?我今年六十八,老伴走了三年,

就一个人守着市中心这套学区房过日子。每天清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客厅,

给老伴的遗像前摆上一碗热粥、一碟小菜——这是我们俩过了几十年的习惯,就算他不在了,

我也想让他“吃”上一口热的。刚摆好碗筷,门就被轻轻推开,陈姐拎着菜篮子走进来。

她比我小二十岁,来我家做家政快十年了,手里总带着我爱吃的新鲜蔬菜,

进门先去厨房看我昨晚泡的米,一边淘洗一边说:“阿姨,今天熬小米粥,再卧个蛋,

您昨天说胃有点不舒服,吃这个养胃。”说着,她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一个白色药盒,

里面按早中晚分好了我的降压药,一片不多一片不少,连药盒都是她特意买的,

说“这样您就不会忘吃了”。**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忙碌,手机突然震了一下。点开一看,

是儿子周建军发的朋友圈,配着他儿子背着书包的照片,

文字写着:“妈那学区房要是能过户给我,我儿子明年就能上重点,省得我天天愁学区的事。

”我心里刚有点堵,又看到女儿周建英在家长群里发的消息,跟老师说:“学费再等等,

我妈这两天就给我打钱,她退休金够用。”我这两个孩子,从小被我和老伴宠着,

原以为老了能靠靠他们,可自从老伴走后,他们除了要钱,很少问我过得怎么样。正想着,

肚子突然一阵绞痛,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我扶着墙慢慢蹲下去,手忙脚乱地摸手机,

先打给周建军。“建军,妈肚子痛得厉害,好像要去医院。”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妈,我正跟大客户谈生意呢,这时候走不开啊,你找陈姐送你去呗,

她不就在你家吗?”没等我再说什么,电话就挂了。我又打给周建英,

她接起电话就抱怨:“妈,您怎么这时候打电话?我正要送孩子去上钢琴课,

迟到了老师要扣钱的!”我忍着痛说:“建英,妈疼得站不起来了……”“哎呀妈,您忍忍,

等我送完孩子就过去,或者让陈姐先带你去医院,她平时不挺能干的吗?”说完,

电话也挂了。手机从手里滑到地上,**着墙喘粗气,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这时,

陈姐从厨房跑出来,看到我这样,二话不说就蹲下来,背起我往门外走:“阿姨,咱别等了,

我送您去医院!”她的背不算宽,却挺得很稳,我趴在她背上,能感觉到她走得很急,

呼吸都有些乱,却还不忘安慰我:“阿姨,没事的,到了医院就好了。”到了医院,

陈姐跑前跑后挂号、缴费,还从钱包里掏出五千块钱垫付了急诊费。医生说我是急性胆囊炎,

需要住院观察,她又帮我收拾住院用品,夜里就趴在病床边守着。我半夜醒过来,

看到她手里还攥着湿毛巾,眼睛红红的,应该是没怎么睡。我轻轻摸了摸她的手,

冰凉冰凉的,她却立刻醒了,笑着问我:“阿姨,您醒了?是不是渴了,我给您倒点水。

”那一刻,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我这两个亲儿女,在我生病的时候,

一个忙着谈生意,一个忙着送孩子上课,而一个外人,却背着我跑医院、垫医药费,

整夜守着我。我突然觉得,这几十年的养育,好像都喂了狗。住院的那几天,陈姐每天都来,

给我带熬好的粥,帮我擦身、翻身,比亲闺女还贴心。有天她出去打水,

我翻她落在床头柜上的包,想看看她有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却意外翻到一个旧笔记本,

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资助证明,上面写着“资助人:周志强(我老伴的名字),

受助人:陈秀娥(陈姐的名字)”,日期是三十年前。这时陈姐回来了,看到我拿着证明,

脸一下子红了,局促地说:“阿姨,我不是故意瞒着您的,当年我爸妈走得早,

是叔叔匿名资助我读完高中、大学,我毕业回来找了好久,才知道叔叔已经不在了,

我想着您一个人不容易,就来做家政,想好好照顾您,报答叔叔的恩情。

”原来她不是图我的钱,也不是图我的房子,只是为了报恩。我看着她,

突然有了一个念头:我这房子,与其将来留给那些只知道要钱的儿女,

不如送给真心待我的陈姐,至少这样,我晚年还有人真心照顾我。出院那天,

周建军和周建英终于来了,却没问我身体怎么样,周建军先开口:“妈,

您住院花了不少钱吧?我最近房贷压力大,您能不能先给我拿点钱周转?

”周建英也跟着说:“妈,我孩子报补习班还差两千块,您也给我点。

”他们还顺便要走了两千块“油费”,说来回跑医院不容易。看着他们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更坚定了那个念头。回到家,我趁着陈姐不在,

偷偷给律师打了电话,咨询立遗嘱的事。律师说非亲属赠与需要准备很多材料,

还得确保我是自愿的,我跟他约好,等我身体好点,就请他上门做见证。住院的日子里,

陈姐每天雷打不动地来。早上提着熬好的蔬菜粥,中午帮我擦身翻背,

晚上就趴在病床边打盹,连我夜里想喝口水,她都能立刻醒过来。可越这样,

我心里越犯嘀咕——哪有保姆这么尽心的?前几天儿子来看我,临走前偷偷拉着我说:“妈,

你别被她哄了,现在有些保姆就盯着老人的房子和钱,她这么殷勤,指不定图啥呢。

”女儿后来也跟着附和,说她朋友家就遇见过“保姆骗财”的事。我嘴上没应,

心里却像被塞进一团乱麻,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盯着天花板想:陈姐到底图啥?

这天陈姐出去给我买水果,我闲着没事,

翻了翻她帮我带来的旧包——里面装着老伴生前的几本日记,是我让她从家里带来解闷的。

翻到最后一本,里面突然掉出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资助证明”,

受助人那栏赫然写着“陈秀娥”,资助人是老伴的名字,日期还是三十年前。

我手里的纸都抖了,刚想仔细看,陈姐就回来了。她见我拿着证明,脸一下子红了,

搓着手站在床边,半天才开口:“阿姨,其实我早就该跟您说……我爸妈走得早,

是叔叔一直匿名帮我,供我读完大学。我毕业回来找叔叔,才知道他不在了,听说您一个人,

就想着来照顾您,也算报恩。”原来不是图钱,也不是图房子。我看着陈姐泛红的眼眶,

心里的那团乱麻一下子散了,反而冒出个念头:我得给她个保障,不能让她白白受这份苦。

听陈姐说完往事,我心里又暖又酸,攥着那张资助证明的手都发紧——原来她守着我,

全是为了报恩,半点没掺私心。可一想到儿女,我这心又沉了下去。出院前一天,

周建军和周建英总算一起来了,手里就提了袋水果,放下没坐十分钟,

周建军就搓着手说:“妈,这几天来回跑医院油费不少,您能不能先给我两千块?

”周建英也跟着帮腔:“是啊妈,我这来回打车也花了不少呢。

”我看着他们理所当然的样子,想起陈姐垫医药费时眼都不眨,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

默默转了钱。他们走后,我摸着床头柜上的资助证明,

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这房子绝不能给只知道要钱的儿女,得留给真心待我的陈姐。

可我也明白,这事不能急,要是现在说出来,他俩指定得闹翻天,说不定还会为难陈姐。

出院回家的第二天,我趁陈姐出门买菜,偷偷给社区法律咨询站打了电话,

问清了立遗嘱赠房的流程,还约了律师周末上门。挂了电话,我看着墙上老伴的遗像,

轻声说:“老周,我决定了,咱这房子得给值得的人,往后我也有个靠了。”律师上门那天,

我特意让陈姐去超市买东西,等律师拟好遗嘱草稿、确认完流程,我才松了口气。

可没等我把草稿藏好,周建军就带着他媳妇上门了。一进门,他媳妇就拿着手机凑过来,

指着上面“保姆骗老人房产”的新闻说:“妈,您可得当心点,现在这些外人心思多着呢,

别让人哄得连房子都没了。”周建军在一旁帮腔:“是啊妈,

这房子可是我儿子将来上学的指望,不能给外人。”隔天周建英也来了,一进门就哭,

拉着我的手说:“妈,我儿子明年就该上小学了,就盼着您这学区房呢,

您要是把房子给别人,孩子一辈子就毁了!”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我心里发慌,

可一想到陈姐日夜照顾的样子,又硬撑着没松口。没想到当天晚上,

陈姐却红着眼眶跟我说:“阿姨,我还是辞职吧,别因为我让您跟儿女闹僵。

”我赶紧拉着她到老伴遗像前,拿出那张资助证明:“傻孩子,这房子给你,

是我和老周的心意,你别多想。”说着,我把养老银行卡塞到她手里,“这卡你拿着,

日常开销都从这里取,有我在,没人能赶你走。”转头面对儿女时,

我只淡淡说:“房子的事我再想想,你们也别总过来催。

”我原以为说“再想想”能让儿女安分些,没料到周建英竟趁我午睡时翻了抽屉。

那天我醒得早,隔着门听见她跟周建军打电话:“哥,我找到遗嘱草稿了!

妈真要把房子给那保姆!”没过两天,陈姐就红着眼眶来找我,声音发颤:“阿姨,

建军哥找到我,说我不辞职,就去我老家说我骗您房子……”我气得手都抖了,

刚想去找儿女理论,周建英又拿着一张纸找上门,拍在桌上:“妈,您看!

陈姐私吞您退休金,这转账记录都在!”我凑过去一看,上面写着陈姐转走五万块,

日期却是她陪我住院的日子。陈姐立刻指着记录:“阿姨,那天我一直在医院守着您,

根本没去过银行!”我心里有了数,第二天就拉着周建英去了银行。工作人员查完流水,

当场说:“这转账签名不是本人的,身份证复印件也有问题。”我赶紧掏出手机录了视频,

直接发进家庭群。亲戚们一看,都没了声。儿女没占到便宜,反倒更频繁上门,

一会儿说“来送水果”,一会儿说“帮您收拾房间”,明摆着是监视。我索性顺着他们的意,

故意在周建军面前说:“这房子啊,将来还是得给我大孙子。”一边说,

一边把遗嘱草稿藏进了老伴生前穿的旧棉袄里——他们总嫌那衣服旧,肯定想不到。

儿女上门监视得紧,我正愁怎么彻底稳住阵脚,门突然被敲响了。开门一看,

是老伴生前的老同事李叔,手里还提着一篮苹果,脸色却不太好看。没等我让坐,

李叔就叹着气说:“桂兰啊,我知道你心里苦,可建军跟我说,那保姆逼着你改遗嘱,

你可别糊涂!血缘最亲,哪有儿女不如外人的?你看我家小子,每月都给我打钱,多孝顺。

”他这话像根刺扎得我难受,可转念一想,李叔不是胡搅蛮缠的人,肯定是被周建军骗了。

我赶紧留他吃饭,转头喊陈姐过来。饭桌上,我让陈姐说说去年我摔断腿的事。

陈姐红着眼眶说:“阿姨当时发烧到三十九度,我每隔一小时给她擦身、量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