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背后灵是哆啦A梦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导语】我叫路明非,是个寄人篱下的拖油瓶。我的世界是灰色的,

直到脑子里响起一个声音。婶婶将一碗热气腾腾的排骨汤重重砸在桌上,汤汁溅出,

烫得我一哆嗦。她对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路鸣泽笑得满脸慈爱:“乖儿子,快喝,

妈特意给你炖的。”然后她转向我,脸上的笑瞬间消失,换上一副刻薄的嘴脸。“看什么看,

有你吃的就不错了,还想吃肉?你一个月那点抚养费,够买几根骨头?”“路明非,

我警告你,别以为你爸妈死了,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你就是个没人要的扫把星,

要不是我好心,你早该去要饭了!”脑海中,那个叫陆铭的声音冷冷响起:“想让她闭嘴吗?

”我低下头,看着碗里那几根可怜的青菜,没有回答。【正文】第1章“哑巴了?

跟你说话呢!”婶婶的嗓门陡然拔高,尖利得刺穿耳膜。客厅里,叔叔正看着电视,

对这里的争吵充耳不闻。表弟路鸣泽埋头喝汤,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仿佛世界上最好吃的珍馐美味就在他的碗里。而我的碗里,只有几片被水煮得发白的菜叶,

飘在清可见底的汤水上,连一滴油花都没有。“妈,他就是个白眼狼,你跟他费什么话。

”路鸣澤抬起头,嘴上还沾着油光,“我们家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给他买肉吃?

他配吗?”婶婶立刻笑了,像是得到了最高褒奖:“还是我儿子懂事。”她重新看向我,

眼神里的鄙夷和厌恶毫不掩饰。“听见没?连鸣泽都比你懂事。你住我们家,吃我们家,

用我们家,不求你感恩戴德,至少别摆出这副死人脸给我看,晦气!”她越说越来劲,

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跟你那死鬼爹妈一个德行,都是短命相!克死他们还不够,

现在还想来克我们一家?”“我告诉你路明非,这个月生活费再加五百,

不然你就给我滚出去!我这庙小,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我的身体开始发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胸口堵着一团棉花,沉重得让我无法呼吸。“加钱?

”脑海里,陆铭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她一个月从你父母的遗产账户里拿走五千块抚养费,给你吃的却是猪食。现在还想加钱?

”我没有理他。我只是死死盯着婶婶那张一开一合的嘴。“怎么?不服气?你还敢瞪我?

”婶婶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怒火更盛。她“啪”地一下拍在桌子上,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个小杂种,反了天了你!吃我的喝我的,还敢给我脸色看?

今天我就要教教你怎么做人!”说着,她端起我面前那碗菜汤,作势就要往我头上浇。

“想动手?”陆铭的声音变得冰冷,“路明非,看着她的眼睛。”我下意识地抬起头。

“告诉她,‘我的抚养费,每一笔都有记录’。”我的嘴唇动了动,几乎是本能地,

将这句话复述了出来。“我的抚养费,每一笔都有记录。”声音不大,甚至有些颤抖,

但在吵闹的客厅里却异常清晰。婶婶的动作停住了。叔叔看电视的声音也小了下去。

路鸣泽喝汤的动作也慢了。客厅里出现了一瞬间的死寂。婶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恼羞成怒地尖叫起来:“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记录?

我什么时候亏待你了?”“重复一遍,”陆铭命令道,“‘银行流水,律师公证,

我爸妈留下的遗嘱里写得清清楚楚’。”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

一字一句地说道:“银行流水,律师公证,我爸妈留下的遗嘱里写得清清楚楚。”“你!

”婶婶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将那碗汤朝我脸上泼过来!“闭眼。

”陆铭的声音响起。我闭上了眼睛。预想中的滚烫和疼痛没有到来。一秒,

两秒……我慢慢睁开眼,看见那碗汤完好无损地摆在桌上,仿佛从未被移动过。

婶婶保持着泼水的姿势,身体僵在原地,脸上写满了惊恐和茫然。

叔叔和路鸣泽也瞪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发生了什么?“一个小小的时空锁定而已。

”陆铭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对付这种泼妇,都算杀鸡用牛刀了。”他顿了顿,

继续说:“现在,站起来,端着你的碗,走到厨房的垃圾桶旁边。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机械地执行着他的指令。在一家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

我端着那碗清汤寡水的菜叶,一步步走向厨房。“倒掉它。”陆铭说。我手一斜,

将那碗所谓的“晚饭”尽数倒进了垃圾桶。“很好。”陆d铭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赞许,

“现在,转身,看着他们,对她说——”“‘从今天起,我的饭,我自己做。我的钱,

你一分也别想再碰’。”第2章我的话音落下,整个屋子的空气都凝固了。

叔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路鸣泽张着满是油光的嘴,忘记了咀嚼。

婶婶的表情最是精彩,从震惊到愤怒,再到一种被冒犯的歇斯底里,只用了短短几秒。

“你……你说什么?”她声音尖锐,几乎要划破天花板,“你个小畜生,你再说一遍!

”“不必理会她的狂吠。”陆铭的声音平静无波,“回你的房间,锁好门。”我转身,

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向我的卧室。身后传来婶婶气急败坏的咆哮和砸东西的声音。

“路明非!你给我站住!你这个白眼狼!反了你了!”“无法无天了!老陆,

你看看你这个好侄子!他要翻天了!”我没有停下脚步,走进房间,

反手将门“咔哒”一声锁上。世界瞬间清静了。**在门板上,心脏还在狂跳,

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做梦。

那个懦弱、顺从、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我,竟然敢当面顶撞婶婶,还把饭倒了。

“感觉怎么样?”陆铭问。“我……我有点怕。”我老实回答,声音还在抖。“怕什么?

”陆..."怕她打我。"“有我在,她碰不到你一根头发。

”陆铭的声音里有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这只是第一步。路明非,你被他们当成寄生虫,

欺压了太久。是时候让他们把吃下去的东西,连本带利地吐出来了。”我沉默了。

脑海里浮现出这些年的画面。父母车祸去世后,我被叔叔婶婶收养。

他们拿着父母留下的丰厚遗产和抚养费,住着大房子,

给路鸣泽买最新款的游戏机和名牌球鞋。而我,穿着路鸣泽不要的旧衣服,

睡在狭小的储物间,每天的饭菜永远是他们吃剩的。婶婶最常说的话就是:“要不是我们家,

你早就饿死了,做人要懂得感恩。”他们用这种话语,一点点磨掉我的自尊,

让我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多余的、卑微的、靠人施舍才能活下去的累赘。

“他们侵占了你父母至少两百万的遗产,每个月还心安理得地领着高额抚-养费,

却让你过着连乞丐都不如的生活。”陆铭的声音冷了下来,“这种人,不配得到你的恐惧。

”“我能做什么?”我问,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你能做的很多。”陆铭说,“首先,

我们需要一些证据。一些能让所有人都看清他们真实面目的证据。”他停顿了一下,

继续说道:“明天,婶婶会找你‘谈心’。她会软硬兼施,一边打压你,

一边又假惺惺地扮演一个为你着想的好长辈。她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要录下来。

”“录下来?用什么?”我问。“这个。”话音刚落,我的手心凭空出现了一颗纽扣。

它看起来就是我校服上最普通的那种黑色纽扣,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这是《碟中谍》里的微型录音器复制品,有效收音距离二十米,持续工作四十八小时,

音质高清保真。”陆铭解释道,“把它换到你校服胸口的第二颗纽扣上。”我拿起那颗纽扣,

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这就是他的能力吗?凭空变出东西来。

我笨拙地扯下校服上原来的纽扣,将这颗特殊的纽扣换了上去。做完这一切,我躺在床上,

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刚打开房门,就看到婶婶端着一杯牛奶站在门口,

脸上挂着我从未见过的、和蔼可亲的笑容。“明非啊,醒了?快,喝杯热牛奶。

昨天是婶婶不对,婶婶脾气太急了,你别往心里去啊。”她把牛奶塞到我手里,

热情地拉着我坐到餐桌边。“你看你这孩子,就是性格太倔,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跟婶婶说呢?

非要闹脾气。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是不能说开的?”她絮絮叨叨地说着,

语气温柔得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和我记忆里那个刻薄恶毒的女人,判若两人。

“她开始了。”陆铭冷冷地提醒,“记住,少说话,让她多说。”我点点头,

默默地喝着牛奶。“明非啊,你是不是听外面的人胡说八道了什么?”婶婶试探着问,

“觉得婶婶亏待你了?哎,你这孩子就是不懂事,当家才知柴米贵。现在物价多高啊,

养一个孩子多不容易……”她开始了长篇大论的哭穷和卖惨,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含辛茹苦、为了侄子呕心沥血的伟大长辈。“……你叔叔工作也辛苦,

鸣泽又要上补习班,哪哪都要钱。婶婶真的是把最好的都给你了。你父母留下的那点钱,

早就不够用了,这些年,都是我和你叔叔在倒贴啊……”她说着,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

如果不是昨晚陆铭的出现,我恐怕真的会再次被她这番表演所蒙骗,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但现在,我只觉得无比恶心。胸口的纽扣,正忠实地记录下她说的每一个字。

第3章婶婶的“温情攻势”持续了一整天。她不仅给我做了丰盛的午餐,

甚至还破天荒地给了我一百块零花钱,让我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去吧,孩子,

别总闷在家里。”她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头,“以前是婶婶疏忽了,以后每个月都给你零花钱。

”我捏着那张崭新的钞票,内心毫无波澜。“收下。”陆铭说,“这是她心虚的表现。

我们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去给她加点料。”在陆铭的指引下,我没有去书店或者网吧,

而是走进了小区里最热闹的那个老年活动中心。下午三点,

这里聚集了小区里最爱八卦、嗓门最大的一群大爷大妈。我找到了目标人物——王阿姨。

她是小区的“消息集散中心”,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不出半天就能传遍整个小区。

我走到她旁边,装作不经意地,将那一百块钱掉在了地上。“哎呀,小朋友,你的钱掉了!

”王阿姨眼尖,立刻提醒我。我连忙捡起来,对她露出一个腼腆又感激的笑容:“谢谢阿姨。

”“这孩子,真有礼貌。”王阿姨笑眯眯地打量着我,“是老陆家的侄子吧?叫明非?

”我点点头。“这是要去买东西啊?你婶婶给的零花钱?”她随口问道。“嗯。”我低下头,

声音很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婶婶说,这个月先给我一百,

剩下的……下个月再给。”“剩下?什么剩下?”王阿姨的八卦雷达立刻启动了。

“没什么……”我欲言又止,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哎呀,你这孩子,

跟王阿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她把我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是不是你婶婶又欺负你了?

”陆铭的声音适时响起:“火候到了。按照我教你的说。”我酝酿了一下情绪,

眼眶微微泛红,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也……也不是欺负。婶婶说,

我爸妈留给我的钱,都给我存着娶媳妇呢。每个月五千块的抚养费,她都一分没动。

她说现在家里困难,只能先给我一百块零花钱,让我……让我省着点花。

她说她和叔叔为了我,连肉都快吃不起了……”我的话信息量巨大。

“每个月五千块抚养费”是重点,“存着娶媳妇”是讽刺,“连肉都快吃不起了”是催化剂。

王阿姨的眼睛瞬间瞪圆了。她家和我们家住同一栋楼,婶婶家几乎天天飘出肉香,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什么?一个月五千?还说吃不起肉?”王阿姨的嗓门没控制住,

一下子高了八度。周围几个正在打牌的阿姨大爷全都看了过来。“小声点,

小声点……”我慌忙做出一个“嘘”的手势,脸上满是惊恐,“王阿姨,您千万别说出去啊!

婶婶不让我说的,她说财不外露,怕别人惦记。她对我可好了,真的!”我越是这样说,

王阿姨脸上的表情就越是精彩。那种“我懂了,我都懂了”的恍然大悟,混杂着鄙夷和愤怒。

“好,好,阿姨不说,阿姨不说。”她拍着我的肩膀,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真是个苦命的孩子……”我“惊慌失措”地跟她道别,然后迅速离开了老年活动中心。

“干得不错。”陆铭夸奖道,“接下来,我们只需要等着发酵就行了。”果然,

傍晚我回家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楼道里遇到的邻居,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

而当他们看到跟在我身后的婶婶时,那眼神就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婶婶还毫无察觉,

热情地跟人打招呼:“张姐,买菜回来啦?”那位张姐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是啊,

买了点排骨,给孩子补补。不像有些人哦,拿着别人的钱大鱼大肉,还哭穷呢。

”婶婶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话里的不对劲。等回到家,

她立刻关上门,脸色阴沉地质问我:“路明非,你下午出去跟别人胡说八道什么了?

”我一脸无辜地摇头:“没有啊。”“没有?”她不信,“那张姐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拿着别人的钱大鱼大肉?”“我不知道。”我继续摇头。她还想再问,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远在老家的姑妈打来的。婶婶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接起电话:“喂,

姐啊,什么事?”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婶婶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声音也变了调。“什么五千块抚养费?姐,你听谁胡说的?没有的事!

我们家对明非那可是掏心掏肺的好啊……”她一边说,一边用杀人般的目光死死瞪着我。

第4章挂断电话,婶婶的身体都在发抖。她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

“路明非,是你!是你这个小王八蛋出去乱嚼舌根的!”她尖叫着向我扑过来。“退后,

上楼梯。”陆铭的声音冷静响起。我立刻转身,朝楼梯跑去。我们家是复式结构,

客厅通往二楼卧室有一段十几级的木质楼梯。“站住!你给我站住!”婶婶在后面穷追不舍。

她的怒火已经完全冲昏了头脑,只想抓住我,把我狠狠地揍一顿。

叔叔和路鸣泽在客厅里看着,没有一个人出声阻止。我跑到楼梯的转角平台,停了下来。

这里是陆铭为我选定的“舞台”。“她要过来了。”我紧张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别怕。

把手机拿出来,打开录像功能,对准她,然后,激怒她。”陆铭指挥道。我颤抖着手,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录像。婶婶已经冲到了楼梯下,正一步步往上走,脸上满是狰狞。

“小杂种,长本事了啊!还敢出去败坏我的名声!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我举起手机,

镜头对准她那张扭曲的脸。“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按照陆铭的指示,大声质问她,

“我爸妈的钱,你到底吞了多少?你每天给路鸣泽大鱼大肉,却只给我吃剩饭!

你给他买几千块的鞋,我连一件新衣服都没有!你也是当妈的人,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这些话,是我压抑在心底很久的质问。喊出来的一瞬间,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

婶婶被我的话**得彻底失去了理智。“我吞了你的钱?我给你吃剩饭?”她疯狂地叫着,

“我养你这么个白眼狼,我就该把你饿死!你爸妈死得好,就该绝后!”她一边骂着,

一边加快了脚步,朝我伸出手,想要来抓我的手机。“就是现在!”陆铭的声音响起,

“身体向后倾,脚下踩空,摔下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忠实地执行了命令。

在婶婶的手指即将碰到我的瞬间,我身体后仰,脚下一滑,整个人从楼梯转角上,

直直地滚了下去!“啊——!”我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在木质台梯上连续翻滚、碰撞,

最后重重地摔在一楼的地面上。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婶婶的动作僵在了原地,她伸着手,

脸上是还没来得及褪去的狰狞,以及刚刚浮现的、极致的惊恐。

楼下的叔叔和路鸣泽也全都吓傻了。“砰!”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是刚刚听到争吵声,

感觉不对劲的邻居们。王阿姨和张姐冲在最前面。她们看到眼前的一幕,

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躺在地上,额头磕破了,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看起来凄惨无比。

而婶婶,正站在楼梯上,保持着一个推人的姿势。我的手机掉落在不远处,屏幕还亮着,

录像还在继续。“杀人啦!”王阿姨反应过来,发出一声石破天惊的尖叫,

“周琴把她侄子推下楼啦!”整个楼道瞬间炸开了锅。婶婶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她哆嗦着嘴唇,想要解释:“不……不是我……是他自己摔下去的……”但没有人信她。

她平日里的刻薄和今天下午传开的谣言,已经让她成了一个虐待侄子的恶毒妇人。现在,

更是“人赃并获”。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听着周围的嘈杂声、婶婶徒劳的辩解声、叔叔惊慌失措的叫喊声。远处,

传来了救护车和警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

我听见陆铭在我脑海里,用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说道:“第一幕,落幕。别睁眼,

好戏才刚刚开始。”第5章我在一片消毒水的味道中醒来。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

以及手背上冰冷的输液针头。“感觉怎么样?”陆铭问。“头有点疼。”我动了动,

感觉浑身都像是散了架。“轻微脑震荡,一些皮外伤和软组织挫伤。

”陆铭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我已经用‘仙豆’的能量帮你修复了大部分内伤,

剩下的这些,是演戏的道具。”仙豆?七龙珠里的那个?我还没来得及细想,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路明非同学,你好,我们是市局的,

想跟你了解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情况。”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的警察和蔼地问。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别动,躺好就行。”年轻一些的警察连忙说。我于是重新躺下,

点了点头。“你婶婶周琴,坚称是你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是这样吗?”老警察问。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陆铭的方向,尽管我知道那里空无一人。“告诉他们,是她推的。

”陆铭说,“不要犹豫。”我咬了咬嘴唇,眼泪瞬间涌了上来。这一次,不是装的。

想起她骂我父母的那些话,想起她狰狞的脸,我的声音里充满了真实的恐惧和委屈。

“是她推我的……她骂我爸妈,说他们死得好……我跟她吵了起来,

她就……她就伸手推了我一把……”我的哭声让两位警察的脸色都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