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偷听霸总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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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失踪了。为了家族联姻,我被迫替嫁给了京圈少爷傅景州。他厌恶我,

因为我不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他每天对我冷嘲热讽,骂我是个粗俗的冒牌货。

但他不知道,我能听到他内心最真实的声音。“她是粗俗,但她走路的姿势,和她太像了。

”我越听越不对劲。他的白月光,真的只是我的姐姐吗?1“签了它。

”傅景州将一份冰冷的合约扔到我面前。纸张的边角划过我的手背,留下一道细微的红痕。

我垂着眼,看着合约上“替身”两个字,心脏一阵紧缩。“从今天起,你就是姜薇。

”他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学她说话,学她走路,学她的一切。”“你这种粗鄙的乡下人,

连薇薇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我死死咬着嘴唇,忍住喉间的哽咽。就在我准备拿起笔时,

一个完全不同的声音钻进我的脑海。【该死,她这双眼睛太干净了,

和薇薇故作矜持的样子完全不同。】我猛地抬头。傅景州依旧是那副冷漠至极的表情,

薄唇紧抿。声音不是从他嘴里发出的。是我脑子里听到的。我颤抖着手,

签下了“姜宁”两个字。“我说了,签姜薇!”他怒斥。我吓得一抖,

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痕。【我语气是不是太重了?她好像快哭了。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我确定了,我能听到他的心声。我低下头,

用尽全力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重新拿起笔,一笔一划地写上姐姐的名字。“很好。

”他拿过合约,看都没看我一眼。“去,换上那件衣服。

”他指着沙发上的一件白色高定礼服。那是姐姐最喜欢的款式。我笨拙地走进更衣室,

巨大的裙摆让我寸步难行。当我穿着完全不合身的裙子走出来时,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嫌弃地皱眉。“站直!薇薇走路从不低头。”【别摔倒,这裙子太大了,她瘦得让人心疼。

】我稳住身形,故意放慢了动作,用余光瞥见他隐藏在冷漠下的焦躁。他似乎很不耐烦。

“薇薇喜欢雪莱的诗,你去书房,把那本诗集背下来。”他像是发布命令。我走进书房,

拿起那本烫金封面的诗集。半小时后,他进来检查。我故意背错了一个词。他冷笑一声。

“蠢货,连这个都记不住。”【她背错的样子竟然有点可爱,算了,明天让助理把诗集给她。

】我低着头,假装害怕。心里却无比镇定。傅景州,你嘴上的羞辱,

不过是你给自己设下的防护墙。这场替身游戏,从现在起,由我来操控。2第二天早餐。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早点,香气扑鼻。我按照合约要求,

面前只放了一杯黑咖啡和一小份蔬菜沙拉。这是姜薇的习惯。我端起咖啡,

学着记忆里姐姐的样子,小口抿着。傅景州坐在主位,视线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

“动作僵硬,薇薇喝咖啡时,嘴角总是带着三分笑意。”【装什么装,

她眼睛都快黏在旁边那笼小笼包上了。】【要不要让管家偷偷给她准备一份?

】我听着他的心声,故意手一抖。褐色的咖啡液溅在昂贵的白色桌布上,

晕开一团刺眼的污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紧张地站起来,声音都在发颤。

他眼神瞬间冷了下去。“粗心大意!”“薇薇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我被他吼得一哆嗦,

眼眶瞬间就红了。【该死,她吓到了,我语气是不是太重了?】【别哭啊,我最讨厌女人哭。

】我立刻收回快要掉下的眼泪,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那是我从照片里学来的,

姜薇的招牌“得体微笑”。他内心的声音明显松了一口气,但又立刻紧绷起来。

“吃完了就待在书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门。”“是。”我顺从地回答。

“我……可以去后花园散散步吗?”我小声试探。“不行。”他冷漠拒绝。

“薇薇喜欢室内插花,不喜欢出去晒太阳。”【花园里今天有记者蹲守,不能让她出去。

】【她刚从乡下来,应该很喜欢阳光吧。】我心里一动。原来他表面的苛刻,是变相的保护。

这个发现让我心情好了不少。晚上,我故意将姜薇那件丝绸睡衣穿反了。

当我端着水杯从他身边走过时,他叫住了我。“站住。”我停下脚步,心里有些打鼓。

他起身,走到我身后,一把抓住了我睡衣背后那个本该在里面的标签。“你是猪吗?

衣服都能穿反。”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和不耐。【天啊,她怎么能这么蠢?

】【但……这笨拙的样子,让人想把她藏起来。】我感觉到他的手指碰到了我后颈的皮肤。

很烫。我整个人都僵住了。3.我在这个华丽的牢笼里待了三天。

傅景州每天都用最刻薄的语言挑剔我的一切。而我,则在他的心声里,

拼凑出一个别扭又矛盾的他。这天晚上,我实在受不了西餐的寡淡,鼓起勇气对他开口。

“我……我想吃烤红薯。”傅景州正在看文件,闻言抬头,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姜宁,

你能不能有点豪门少奶奶的样子?”“薇薇从不碰那种不卫生的东西。”【烤红薯?

】【小时候她好像也喜欢。】【不行,太脏了,但她眼巴巴的样子,真想给她买。

】“小时候?”我抓住这个词,装作不经意地问,“姐姐小时候喜欢吗?”他眼神一凛,

心声也戛然而止。“不关你的事。”他冷冷地说。我低下头,不再说话,心里却起了疑。

“我就是想吃,”我小声坚持,“就当是……体验生活。”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发火。最后,他烦躁地合上文件。“换衣服,给你十分钟。”我惊喜地抬头,

他已经转身上楼。夜市人声鼎沸。傅景州穿着一身高定西装,站在这里,与周围格格不入。

他全程黑着脸,跟我保持着三米远的社交距离。我捧着热乎乎的烤红薯,吃得一脸满足。

他低声斥责:“吃相难看,你像个饿了三天的乞丐。”【真香!

】【那个摊位看起来挺干净的。】【该死,我竟然觉得她吃东西的样子,

比薇薇优雅的姿态更真实、更可爱。】我听着他的心声,

坏心眼地故意把一点黑色的红薯皮蹭到鼻尖上。他果然忍无可忍。大步走过来,

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粗暴地在我鼻尖上擦了一下。动作很重,像是带着气。【想亲她。

】【不行,她是替身!】他的心声像一声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趁着他心神恍惚,我赶紧转移话题。“傅先生,姐姐失踪前,有没有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立刻警惕起来,收回了手。“问这个做什么?”“我……我只是想,

也许能找到一点线索。”我低下头,做出担忧的样子。他敷衍道:“她只是出国散心,

很快就回来。”【薇薇提到过,她去查关于姜家的老宅。】【但不能告诉姜宁,

她太容易被利用。】姜家老宅!我心里咯噔一下。家里人明明说姐姐是去了国外!

这其中一定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姐姐的失踪,绝对不简单。

4.傅景州的一个发小在会所组了个局,指名要见见我这个“新傅太太”。傅景州本想拒绝。

【那群**,肯定会刁难她。】但他那个发小直接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小嫂子,

景州把你藏得也太严实了,今晚务必赏光啊。”我看着身旁傅景州越来越黑的脸,

故意用姜薇那种温柔带笑的语气回道:“好啊,一定到。”挂了电话,傅景州冷冷地看着我。

“谁准你答应的?”“我是你的妻子,总要帮你应酬的。”我学着姜薇的样子,温婉大方。

【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逞什么能。】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去了那里,少说话,

跟紧我。”“是。”会所包厢里,烟雾缭绕,音乐震耳欲聋。傅景州的发小,

那个叫周子昂的,一见到我就吹了声口哨。“哟,这就是传说中的姜家大**?景州,

你小子可以啊。”另一个人凑过来,不怀好意地打量我。“听说以前是在乡下长大的?

跟我们讲讲乡下的事呗,是不是特好玩?”他们语气里的轻蔑和戏谑,像针一样扎人。

我攥紧了拳头,强迫自己露出微笑。傅景州一言不发,脸色却越来越沉。【这群王八蛋,

再多说一句试试。】周子昂端了杯酒递给我。“小嫂子,初次见面,喝一杯?

”我最不会喝酒。我求助地看向傅景州。他却别开脸,冷淡地说:“薇薇酒量很好。

”【她不能喝,那杯酒度数很高。】【周子昂这个**,想看她出丑。】我心一横,

接过酒杯。“好啊。”我仰头,准备一口气喝下去。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攥住。

傅景州夺过我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他将空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她身体不舒服,不能喝酒。”他拉起我,

对周子昂说:“我们先走了。”周子昂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我被他拉着,

踉踉跄跄地走出包厢。走廊里,他甩开我的手。“姜宁,你是不是没有脑子?

他们让你喝你就喝?”他很生气,胸口剧烈起伏。“你不是说,姐姐酒量很好吗?

”我抬头看他,眼睛里全是委屈。他被我问得一噎。【我是在保护你,你这个笨蛋!

】【她眼睛红了,我又把她弄哭了。】他抿着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塞进我手里。“甜的,解酒。”说完,他转身就走,背影有些狼狈。

我摊开手心,是一颗草莓味的硬糖。和姜家老宅院子里,那棵草莓树结果的味道,一模一样。

5.自从夜市那晚听到“姜家老宅”四个字,我就一直记在心上。那栋宅子早就荒废了,

是姜家的禁地。我必须想办法进去看看。机会很快就来了。傅景州要去外地出差三天。

他走之前,反复叮嘱我不准乱跑。【千万别让她发现书房里的那把钥匙。】我表面乖巧点头,

心里却乐开了花。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溜进了书房。傅景州的书房像个小型图书馆,

找一把钥匙如同大海捞针。我假装打扫卫生,把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摸了一遍。最后,

我在一本关于建筑史的厚重书籍里,找到了那把古朴的铜钥匙。

书页里还夹着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小女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

一个穿着漂亮的公主裙,笑得矜持又高傲,是小时候的姜薇。另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裙子,

手里举着一串野花,笑得灿烂又无畏。那是我。照片的背面,

有一行稚嫩的字迹:我的小野花。我拿着照片,愣在原地。这照片,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傅景州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我把钥匙和照片收好,当天晚上就打车去了姜家老宅。

老宅在郊区,周围荒无人烟。我用钥匙打开生锈的大门,一股腐朽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宅子很大,但我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凭着感觉,走到了后院。那里,有一架早已破败的秋千。

我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一个小男孩,推着一个小女孩荡秋千。

女孩的笑声清脆如银铃。“再高一点,再高一点!”“慢点,小心摔下来。

”男孩的声音很温柔。我头痛欲裂,扶住了旁边的柱子。这些记忆,不属于我。至少,

不属于我被告知的那个童年。我在秋千旁边蹲下,拨开厚厚的落叶。泥土里,

埋着一个生了锈的铁皮盒子。我用力打开它。里面,是一只用贝壳串成的手链,

还有一个小小的木雕人偶。人偶的脸上,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宁”字。我拿起那只手链,

心脏狂跳。我记得它。这是我七岁那年,一个邻家哥哥送给我的。他说,

这是他用海边捡来的最漂亮的贝壳做的。可我不是在山里长大的吗?我什么时候去过海边?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一道刺眼的车灯照在我脸上。傅景州从车上下来,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一步步朝我走来,带着一身的寒气。“谁让你来这里的?

”他看见我手里的铁皮盒子,瞳孔骤然一缩。【她想起来了?】【不,不可能,

她什么都不知道。】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盒子,扔在地上。“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的愤怒和恐惧,几乎要将我吞噬。6.我被傅景州的人粗暴地塞进车里,送回了别墅。

他没有回来。那一晚,我抱着膝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脑子里乱成一团。那张照片,

那个秋千,那只手链。还有傅景州那句心声——“她想起来了?”他口中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