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蔓一次次逃跑,一次次被抓回来,好不容易有次上了飞机,只差一点点……
但林砚辞却直接让人封了机场,机务人员不敢惹事,亲自把她送到了林砚辞的手中。
那是林砚辞第一次失控,他偏执道:“蔓蔓,你要是再逃,你哥也不别想好过。”
事后,他将温景蔓囚禁在家里,24小时保镖轮流看守。
温景蔓被逼的绝望,只能每天数着日子,等林砚辞腻了主动放她离开。
但阮西棠一次次的挑衅,终是让她忍不下去了。
温景蔓绑架了他心尖上的白月光。
那次是林砚辞第一次跟她翻脸,甚至只打了她一巴掌让她把人交出来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一直这么斗下去。
甚至有人说,温景蔓就是过的太清闲了,所以总是时不时给林砚辞找一些乐子。
她所有的反抗在别人看来都是“闹”。
但只有温景蔓自己知道,她是真的想离开林砚辞。
温景蔓彻底被逼疯了,每天躲在房间里默默的吃药。
林砚辞不知道,她也病了,医生说她的精神已经越来越不正常,再这么下去可能会成为疯子。
唯一的办法换个地方生活,然后进行精神治疗,彻底忘记林砚辞。
所以她着急离开。
坐在车上,外面的冷风飕飕的往衣领里钻,透心的寒。
她偏头看向林砚辞,眼尾泛着红:
“林砚辞,我累了,离婚吧。”
忽然,车子紧急刹车。
温景蔓被弄的差点吐了出来。
她从小就晕车,所以林砚辞开车一直都很稳。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男人似乎已经忘了,不仅开的越来越猛,甚至不会顾忌她在不在车上。
很快,温景蔓便想起来了。
是阮西棠喜欢开快车,因为她觉得这样刺激,舒服。
这一年里,坐他车最多的便是阮西棠了。
强忍下胃里的恶心,死死盯着他,等着答复。
一年之内,她说了无数次离婚,但男人每次都轻佻的扯开话题。
但这次,他似乎有些生气了,难得对她沉了脸。
“认真的?”
温景蔓点头:“认真的。”
林砚辞冷笑一声,薄唇微勾:“行,满足你。”
半个小时后,林砚辞真的带她来了民政局办理离婚。
因为林砚辞是律师,太了解这些弯弯道道了,直接跳过调节直接签了字。
看着男人毫不犹豫的签下名字,温景蔓笑了笑。
待两人都签下名字后,工作人员公式化道:
“离婚冷静期三十天。”
拿上身份证后,林砚辞走的比她快。
只不过在上车之前,他自信的留下一句话:
“蔓蔓,我等着你来找我,到时候别哭着求我就行。”
“上车,我先送你回家。”
林砚辞似乎笃定,他们这个婚离不了。
不等温景蔓拒绝上车,他便接了一个电话,听语气便知道是阮西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