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悬赏百万找替身,结果找到了双胞胎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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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一百万的支票,像一片锋利的刀刃,横在我和母亲的性命之间。

我攥紧口袋里那张和我的脸一模一样的照片,走进了傅氏集团的顶楼。推开门,坐在逆光里的男人抬起头,那张三年来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的脸,让我如遭雷击。

他也愣住了,眼中的冰山瞬间崩裂。我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姐夫……怎么是你?”

傅司寒,这个曾经差点成为我姐夫的男人,此刻正用一种审视货物的冰冷眼神将我凌迟。他眼中的震惊只持续了三秒,便被更浓重的嘲讽与厌恶所取代。

“苏语?”他念出我的名字,尾音上挑,充满了轻蔑,“你姐姐苏念玩消失,现在换你来了?怎么,你们苏家的女人,都这么喜欢用这张脸来换钱?”

羞辱的话语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如果不是医院刚刚打来电话,说母亲再不动手术就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绝不会站在这里,承受他的羞辱。

“我……我需要钱。”我低下头,不敢看他。

“需要钱?”傅司寒冷笑一声,站起身,一步步向我逼近。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一百万,买你扮演苏念一年。你做的到吗?”

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扮演姐姐?

三年前,姐姐苏念在他风头正劲时突然消失,杳无音信。所有人都说她是为了钱,攀上了更高的高枝,抛弃了当时还未完全掌控傅氏的傅司寒。从那以后,傅司寒就性情大变,变得狠戾、冷酷,不近女色,成了商界人人畏惧的活阎王。

我以为他恨透了姐姐,没想到,他竟然悬赏百万,找一个替身。

“怎么?不愿意?”傅司寒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的手指冰冷,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下颌骨捏碎,“还是说,你觉得你这张脸,不值这个价?”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旧情,只有纯粹的、毫不掩饰的恨意和玩味。他不是在找白月光的慰藉,他是在找一个可以随时被他凌虐的、姐姐的复制品。

为了母亲,我没有选择。

“我愿意。”我闭上眼,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很好。”傅司寒松开手,像丢开什么垃圾一样,用手帕擦了擦手指,“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不是苏语,你是苏念。苏念喜欢穿白裙子,苏念喜欢喝栀子花茶,苏念笑起来的时候,左边脸颊会有一个很浅的梨涡。”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我心上划开一道口子。姐姐喜欢的一切,他都记得那么清楚。

他的爱有多深,此刻他的恨,就有多浓。

而我,将是承受这一切恨意的容器。

“还有,”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声音却冷得像冰,“苏念的身体很干净,我希望,她的替身也一样。”

我浑身一僵,血液瞬间凝固。

这张支票,原来不仅要卖掉我的尊严,还要卖掉我的身体。

我被他带回了一栋矗立在半山腰的别墅,这里曾经是姐姐和他同居的地方。别墅里的一切都保持着三年前的样子,仿佛时间在这里静止了。空气中,甚至还飘散着姐姐最喜欢的栀子花香。

当晚,他让我换上姐姐的白色蕾丝睡裙,走进了那间封存了三年记忆的卧室。

我像一个提线木偶,僵硬地躺在床上。

他走进来,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和一丝淡淡的酒味。他没有开灯,只是借着月光,看着我的脸。那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有怀念,有痛苦,更有毫不掩饰的……恨。

“念念……”他俯下身,轻轻地吻上我的嘴唇,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那一瞬间,我浑身冰凉。

这个吻,不属于我。它穿过我的身体,落在了另一个女人的灵魂上。

傅司寒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霸道而冰冷。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汹涌的情绪,那不是爱,而是一种混杂了思念与憎恨的绝望发泄。他口中喃喃念着的名字,是“念念”,是我那失踪了三年的双胞胎姐姐,苏念。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不……不要……”我下意识地偏过头,试图躲避。我不是苏念,我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份不属于我的亲昵。

我的抗拒,瞬间点燃了傅司寒的怒火。

他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死死地按在床上,眼中的最后一丝温情消失殆尽,只剩下凛冽的寒冰。“怎么?拿了钱,就不认账了?还是说,你连这点职业道德都没有?”

“我不是她!”我挣扎着,泪水夺眶而出。

“你最好是!”傅司"司寒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记住你的身份,苏念的替身!我要你笑,你就必须笑出她嘴角的弧度;我要你哭,你的眼泪也必须为她而流!否则,我不介意让你母亲的病房,立刻断掉所有昂贵的进口药!”

母亲是我唯一的软肋。

傅司寒的话,像一把精准的利刃,瞬间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我放弃了挣扎,像一具美丽的尸体,任由他摆布。

屈辱的泪,无声地融入枕头里。

这一夜,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没有碰我,只是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边喊着“念念”。每一次呼唤,都像一把锥子,在我心上凿出一个血洞。

天亮时,他已经离开。床的另一半,冰冷得仿佛从未有人躺过。床头柜上,放着一张黑卡和一张纸条。

纸条上是他龙飞凤舞的字迹:“学得像一点。”

我拿着那张黑卡,去了医院。看着母亲的账户里瞬间多出的一大笔钱,主治医生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说,有了这笔钱,可以立刻安排最好的专家进行会诊,母亲的手术成功率将大大提高。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所有的牺牲,都值得了。

扮演的游戏,正式开始。

我被迫剪掉了留了多年的长发,换上了一柜子我不喜欢的白色裙子。我开始学习喝又苦又涩的栀子花茶,学习模仿姐姐那温柔婉约的笑。

傅司寒请来了最专业的礼仪老师,教我姐姐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他像一个最挑剔的导演,审视着我每一个细节。

“苏念走路时,右肩会微微下沉零点五公分。”

“苏念看人的时候,眼神会先下垂,再缓缓抬起,带着一丝怯意。”

“苏念不喜欢吃葱,你为什么动了那盘菜?”

我活成了一个精准的复制品,一个没有灵魂的影子。白天,我是傅司寒身边那个温柔听话的“苏念”,晚上,我抱着膝盖,在黑暗中,变回那个卑微胆怯的苏语。

我时常会对着镜子发呆。镜子里的人,穿着姐姐的衣服,梳着姐姐的发型,化着姐姐的妆。那张脸,明明是我的,却又陌生得让我自己都感到害怕。

有时候,我甚至会产生错觉,我到底是谁?

傅司寒很少回家,他似乎只是需要一个念想,一个证明“苏念”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符号。但只要他回来,就会对我进行各种各样的“考核”。

他会突然递给我一本书,让我背出姐姐曾经最喜欢的一段话。

他会带我去画廊,指着一幅画,问我姐姐曾经对这幅画的评价是什么。

我像一个战战兢兢的考生,每一次都靠着我对姐姐的了解和记忆,勉强过关。

但这种扮演,总有露馅的时候。

有一次,他带我去参加一个商业酒会。一个与傅氏有合作的老总,端着酒杯过来寒暄,热情地和我打招呼:“苏**,好久不见。我记得你以前对红酒颇有研究,不如帮我品鉴一下这瓶82年的拉菲?”

我瞬间僵住了。

姐姐确实懂红酒,但从小对酒精过敏的我,却对此一窍不通。

我求助地看向傅司寒,他却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眼神里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玩味。他就是要看我出丑,看我这个拙劣的赝品,如何在众人面前,被揭穿。

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窘迫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突然从我手中接过了酒杯。

“抱歉,李总,”一个温润的男声在我身边响起,“念念她最近肠胃不适,医生嘱咐,滴酒不能沾。”

我转过头,看到了一张俊朗而熟悉的脸。

顾言泽,傅司寒最好的朋友,也是……曾经追求过姐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