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出轨还想分家产?我让她从富婆变“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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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手机屏幕亮起,一条银行短信弹了出来。

【尊敬的林远先生,您尾号8848的储蓄账户于15:08分转出人民币5,000,000.00元,当前账户余额为2,135.50元。】

我盯着那串零,看了足足十秒。

不是幻觉。

五百万,就这么没了。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张卡里,是我们这个小家庭所有的流动资金,是我这几年没日没夜跑业务、谈项目,一分一毫攒下来的血汗钱。

这张卡的副卡,在我的妻子,徐蔓手里。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特地推掉了下午一个重要的客户,提前回家,准备给她一个惊喜。我甚至还订了她最喜欢的法式餐厅,买了一束她念叨了很久的蓝色妖姬。

可现在,我只觉得手里的花像一捧淬了毒的荆棘,扎得我手心生疼。

我颤抖着手,拨通了徐蔓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背景音有些嘈杂,像是在一个热闹的商场。

“喂,老公,怎么啦?我正在逛街呢,给你挑纪念日礼物。”徐蔓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甜美、娇柔,听不出任何异样。

往常,这个声音能抚平我所有的疲惫。但此刻,却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刺进我的心脏。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因为极力压抑而变得沙哑:“小蔓,我们卡里的钱……是不是你转走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这两秒,于我而言,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然后,我听到了她轻描淡写,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声音:“是啊,我转的,怎么了?一点小钱而已,大惊小怪的。”

“小钱?”我几乎要笑出声来,怒火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徐蔓!那是五百万!是我们全部的积蓄!你转给谁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咆哮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显得那么无力又可笑。

电话那头,徐蔓的语气彻底冷了下来,那种甜美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刻薄与轻蔑。

“林远,你吼什么?钱是我转的,自然有我的用处。我懒得跟你解释。”

“你不解释?那是我辛辛苦辛苦苦挣来的钱!你有问过我一句吗?”

“你的钱?”徐蔓冷笑一声,“林远,你搞搞清楚,我们是夫妻,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花我自己的钱,需要跟你报备吗?别那么小家子气行不行?真丢人。”

“夫妻……”我喃喃自语,心口疼得像是被人生生剜掉了一块肉。

我以为我们是相濡以沫的夫妻,我以为我们是为了同一个未来在奋斗。我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在外面点头哈腰,陪酒陪笑,喝到胃出血进医院,醒来第一件事还是看手机有没有漏掉客户信息。

而她,却把我们共同的未来,轻飘飘地定义为“一点小钱”。

“徐蔓,”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那笔钱,你到底拿去做了什么?”

“我都说了,我懒得跟你解释。”

“是不是给高朗了?”我一字一句地问道,这个名字像一颗炸弹,在我嘴里炸开。

高朗,徐蔓的大学同学,一个油头粉面,靠着家里关系开了个皮包投资公司的“高富帅”。最近一年,他频繁地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徐蔓每次提起他,都带着一种异样的崇拜。我不是没有过怀疑,但都被徐蔓对我的温柔和依赖打消了。我总告诉自己,要相信她,相信我们五年的感情。

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徐蔓,我们结婚五年了。”我的声音里带着最后一点奢望和痛楚,“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里没有半分愧疚,只有冰冷的决绝。

“林远,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瞒的了。没错,钱我给高朗了,他最近有个大项目,需要**。”

“所以你就把我们所有的钱都给他了?!”

“什么叫‘我们所有’的钱?那明明就是你的钱。”她的话像刀子一样精准,“高朗说了,他那个项目回报率是百分之三百,等他赚了钱,会连本带利还给我们的。林远,你就是格局太小了,守着那点死工资有什么用?眼光要放长远一点。”

我气得浑身发抖,原来在我眼里拼尽全力换来的安稳生活,在她眼里只是“死工资”。

“所以,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这么做了,对吗?”我忽然想起了前几个月,账上陆陆续续少了几笔十万、二十万的款项,徐蔓都用买包、做美容、和闺蜜旅游的借口搪塞了过去。当时我只觉得她花钱大手大脚了些,从未想过……

“你还不算太笨。”徐蔓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林远,我实话跟你说吧,我爱上高朗了。他比你懂我,比你浪漫,比你有前途。跟你在一起的这五年,我受够了你身上的烟火气,受够了你为了几万块的合同跟人点头哈腰的窝囊样。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所以,今天你是打算跟我摊牌了?”

“没错。”她干脆利落地承认,“离婚吧,林远。这五百万,就当是你给我这么多年的青春补偿费了。房子和车子都给你,我们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我重复着这四个字,只觉得荒谬绝伦。

她掏空了我所有的现金,毁了我们五年的婚姻,然后轻飘飘地说一句“两不相欠”?

她以为她是谁?她凭什么?

“徐蔓,你是不是觉得,你吃定我了?”我的声音低沉下来,怒火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冷。

“不然呢?”她似乎在那头笑了一下,“林远,我知道你爱我,爱到可以为我做任何事。你离不开我的。我劝你最好好聚好散,别闹得太难看,否则对你没好处。”

“是吗?”我缓缓地走到书房,打开了我的电脑。

屏幕上,是一个我从未使用过的加密文件夹。

“徐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这五百万,你还不还?”

“你做梦!”她不屑地说道,“有本事你就去告我啊!我是你合法妻子,我花的是夫妻共同财产,我看法院怎么判!”

“好,很好。”我点点头,嘴角的肌肉因为紧绷而微微抽动。

我点开了那个文件夹,里面是一份份整理得井井有条的文件和录音。

“徐蔓,你可能不知道。三个月前,我送你的那个智能音箱,录音功能一直开着。”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瞬间一滞。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你和高朗每一次在你侬我侬的时候,每一次你们商量着怎么把我的钱一点点转走的时候,每一次你们嘲笑我这个傻瓜被你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时候……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顿了顿,享受着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另外,你以为你转走的五百万,是我的全部家当?你太天真了。那不过是我故意放在那里,引你上钩的鱼饵罢了。”

“徐蔓,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不仅要让你把吃进去的五百万一分不少地吐出来,我还要让你……倒赔我八百万。”

“你……你胡说八道!你诈我!”徐蔓的声音终于出现了慌乱,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玻璃。

我轻笑一声,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你和高朗在卧室里说的那些话,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比如,三天前,高朗跟你说,‘亲爱的,再搞定这五百万,我们就去马尔代夫庆祝’?还是昨天晚上,你跟他说,‘那个傻子还蒙在鼓里,给我准备结婚纪念日惊喜呢’?”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像一头濒死的野兽。

“你……你这个疯子!你竟然监视我!”

“彼此彼此。”我冷冷地回敬,“比起你联合奸夫,图谋我全部家产,我这点手段,算得上君子了吧?”

“林远,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终于崩溃了,在电话里歇斯底里地吼叫。

“我刚才说过了。”**在椅背上,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和清醒,“把五百万还回来,然后我们谈离婚。否则,这些录音,还有你转账的记录,会立刻出现在警察局和高朗公司的所有投资人邮箱里。我想,他们应该会对一个涉嫌诈骗和非法侵占的‘投资天才’很感兴趣。”

沉默。长久的沉默。

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她最大的依仗,就是以为我爱她爱到可以没有底线。她最大的错误,就是低估了一个被逼到绝路的男人的决心。

“我……”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钱……钱已经投进项目里了,拿不出来了……”

“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我打断她,“我给你二十四小时。明天下午三点之前,我的账户里如果看不到五百万,后果自负。”

说完,我没有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扔在桌上,我整个人才像被抽空了力气一样,瘫倒在椅子里。

冷静是装的,从容是假的。心脏依然像被无数根针扎着,密密麻麻地疼。

五年,整整五年。从我一无所有,到创立自己的小公司,徐蔓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以为她是我的港湾,是我奋斗的意义。我把她捧在手心里,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她想要的,我砸锅卖铁都会满足她。

我从来没想过,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那个智能音箱,确实是我三个月前发现她和高朗联系频繁后,留下的一个心眼。我本希望是自己多心,希望里面什么都没有。可当我第一次导出录音,听到她用我从未听过的、谄媚入骨的声音喊着“朗哥”时,我的世界就崩塌了。

从那一天起,我就不再是那个深爱她的丈夫林远,而是一个冷静的复仇者。

我没有当场拆穿她,因为我知道,仅仅证明她出轨,在离婚财产分割上,我占不到太多便宜。她可以辩称是感情破裂,甚至倒打一耙。而她转移财产的行为,虽然违法,但追索起来程序繁琐,耗时耗力。

我要的,是釜底抽薪,是一击致命。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将公司大部分资产、真正的核心资金,通过一系列复杂的合法操作,转移到了一个由我百分百控股的、与我们夫妻共同财产毫无关联的子公司账户下。留在我们联名卡里的那五百万,就是我故意留下的,一个巨大而诱人的诱饵。

我知道,以高朗的贪婪和徐蔓的愚蠢,他们一定会吞下这个鱼饵。

我甚至查清了高朗那个所谓的“大项目”,不过是一个画出来的空壳,目的就是四处圈钱。他不仅骗了徐蔓,还骗了许多无辜的投资者。

我的计划,不仅仅是要拿回我的钱,我还要让这对狗男女,为他们的贪婪和**,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手机**突兀地响起,是我的发小兼律师,赵鹏。

“阿远,怎么回事?你让我查的那个高朗,底子不干净啊。我这边刚拿到点东西,他那个‘海外新能源项目’,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注册的空壳公司,专门用来洗钱和非法集资的。你家徐蔓……没陷进去吧?”赵鹏的声音很急。

我苦笑一声:“晚了,她不仅陷进去了,还把锅都端进去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赵鹏沉默了半晌,最后骂了一句脏话:“操!这对狗男女!阿远,你打算怎么办?直接报警,告他们诈骗?”

“不。”我摇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厉色,“直接报警,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亲手把自己送进去,还要让他们……欠我一**债。”

“你小子……”赵鹏似乎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

“没错。”我打开了电脑上的另一个文件,那是一份我让赵鹏花了很大功夫设计的、堪称天衣无缝的合同。

“鹏子,现在,计划的第二步,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