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圈后,总裁跪求我回去当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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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撕碎过往沈清歌深吸一口气,将手机屏幕按灭——那上面刺眼的照片,像烧红的针,

扎得她眼睛发疼。再睁开眼时,眼里的水汽已经褪得干净,只剩一片沉寂的冷。

她走到书桌前,缓缓拉开最底层的抽屉。那份折痕累累的离婚协议就躺在里面,

纸页边缘被手指摩挲得发毛,是她半个月来反复拿起又放下的痕迹。之前总在犹豫,

总觉得还有一丝念想,可此刻,所有的迟疑都随着那张红毯照片,烟消云散了。

她从笔筒里抽出钢笔,笔尖落在签名处。手腕微顿,随即落下,

“沈清歌”三个字写得利落干脆,横平竖直,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像是在划掉过去三年的自己。接着,她双手捏紧协议的两端。指尖用力,“撕拉”一声脆响,

纸张被生生扯成两半,断裂处的毛边刺得人眼疼。她没有停,又将两半叠在一起,

指尖顶着折痕,再撕——一下,又一下,直到整张协议变成一堆细碎的纸片,

被她扬手丢进了桌旁的垃圾桶。没有留字条,没有说再见。她转身走向墙角,

拉起那个早已收拾好的银色行李箱——箱子不大,

只装了几件常穿的衣服和一本厚厚的剧本笔记,是她全部的家当。

2影后反击最后看了一眼这间房子:墙上挂着的抽象画是陆淮舟随手买的,

沙发上的抱枕是她上次出差带回来的,连空气里都还残留着他的冷杉香气。可此刻,

这里的一切都像隔了层雾,陌生得很。沈清歌轻轻带上房门,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亮起,

照亮她往前走的背影,没有半分回头。她一步一步走向领奖台,高跟鞋踩在地毯上,

没有发出声音,却像踩在每个人的心尖上。接过那座沉甸甸的金色奖杯时,

冰凉的金属触感透过指尖传来,让她胸腔里积压已久的情绪终于有了出口——不是激动,

而是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直播镜头紧紧追着她,就在这时,手包里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震得她手心发麻。屏幕亮起,“陆淮舟”三个字反复跳动,信息一条接一条弹出来,

几乎要把屏幕撑爆:「清歌?是你吗?你在哪?立刻告诉我!」「沈清歌,回来!

我把寰宇所有的S级剧本都给你,女主角随便挑!」「接电话!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别闹了!」她眼角的余光淡淡扫过台下VIP席位。那个男人正死死盯着她,

素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手指紧紧攥着手机,指节泛白,

连放在桌下的腿都在微微发抖——这是沈清歌第一次见他失态。过去三年,

哪怕公司遇到危机,他也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沈清歌收回目光,将奖杯举得更高些,

凑近立麦。清越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遍整个剧院,也顺着直播信号,

传到了世界各地:“感谢评委会,感谢《觉醒》剧组的每一位伙伴,是你们让我相信,

努力真的会被看见。”她顿了顿,目光直直看向镜头,像是在透过屏幕望着某个人,

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最后,我想特别感谢我的前夫先生。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相机快门声“咔咔”作响,

镜头立刻切到陆淮舟——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却没发出声音,

只有手指攥得更紧了。“是他曾经告诉我,我永远只能做替身,永远配不上梦想。

”沈清歌的声音平稳却有力量,带着一种洗净铅华后的清醒,“也是他的否定,

让我彻底明白,爱情和梦想,从来都不能靠别人施舍,更不能寄托在不爱你的人身上。

”她微微扬起下巴,唇角的笑意深了些,带着一丝释然:“它们,只能靠自己,一步一步,

挣回来。”3前夫纠缠后台的喧嚣像被按了静音键,隔在一道看不见的门后。

沈清歌指尖摩挲着奖杯的纹路,金属的凉透过薄茧渗进来。她踩着高跟鞋走在深蓝色地毯上,

鞋跟敲地的声响“笃、笃”的,

不疾不徐——再不是从前那种怕惊扰谁、刻意放轻的虚浮脚步。“清歌姐!

”助理小雨抱着外套和手机冲过来,脸涨得像熟透的苹果,声音都发颤,“你听见没?

刚才掌声快把剧院顶掀了!国内热搜都爆到第1了!”沈清歌接过手机,屏幕亮得晃眼。

未读信息和未接来电密密麻麻叠在一起,顶端全顶着“陆淮舟”三个字。她扫都没扫,

指尖在电源键上一按,屏幕暗下去,随手往小雨怀里一抛:“拿着吧。”“庆功宴在二楼?

”她抬手理了理礼服领口,语气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完全不像刚拿了国际影后。

小雨连忙跟上,怀里的手机还在震。她偷瞄了眼沈清歌的侧脸,小声问:“清歌姐,

刚才台上那话……陆总他会不会……”“他的事,以后不用跟我说。

”沈清歌已经推开了休息室的门,话音落在身后。休息室里堆着半屋子花束,

玫瑰、百合的香搅在一起,甜得发腻。她径直走到化妆镜前,镜里的女人穿着简单的黑礼服,

没戴多余首饰,只耳垂上两颗碎钻闪了闪——那是陆淮舟去年随手丢给她的,

说“配你今天的裙子”,当时她宝贝似的戴了好久。现在再看,只觉得硌得慌。

沈清歌指尖捏住耳钉,轻轻一旋,摘下来,随手往梳妆台上的笔筒里一丢。

碎钻撞在化妆刷杆上,叮的一声脆响。“找个盒子装起来,回头捐给慈善拍卖。

”她对着镜子挑眉笑了笑,镜里的眼神亮得很,再没有半分从前的怯懦。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混着工作人员慌慌张张的阻拦:“陆总!真不行啊,

这是艺人休息区……”“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陆淮舟站在门口,胸口还在起伏。

定制西装看着挺括,领带却歪了,额前几缕头发垂下来,遮住了一点眉峰——这副模样,

哪还有半点寰宇总裁的冷峻架子?他眼睛像钉耙,一下就耙在镜前的沈清歌身上,

里面翻涌着一团乱麻:有震惊,有火,还有点藏不住的慌。“都出去。”他声音压得很低,

尾音却发紧,不是平时那种说一不二的命令,更像在强撑。小雨和屋里的化妆师面面相觑,

都看向沈清歌。她从镜子里瞥了眼陆淮舟攥得泛白的指节,没说话,只轻轻点了下头。

几人赶紧溜出去,关门时还特意放轻了动作。屋里只剩他们俩,空气稠得像浆糊。

陆淮舟踩着地毯走过来,皮鞋碾过绒面,没声响,却透着股逼人的架势:“沈清歌,

你刚才在台上说的什么鬼话?”沈清歌缓缓转过身,手里还把玩着那座奖杯,

唇边勾着点似笑非笑:“陆总指哪句?是谢评委会,还是谢‘前夫先生’?”“前夫?

”陆淮舟猛地停住脚,这两个字像烫嘴,他咬着牙说,“我签离婚协议了吗?你说离就离?

”沈清歌把奖杯往化妆台上一放,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她仰头看他,

眼神平得像湖:“分居满三个月,单方面申请就能走程序。协议我早让律师寄到你公司了,

你签不签,也就是等法院传票的时间差。”这话像针,一下扎破了陆淮舟的强装镇定。

他猛地伸手去抓她手腕。沈清歌早有准备,往旁边一躲,他扑了个空,手重重撞在化妆台上,

台上的口红滚了一地。陆淮舟的脸瞬间沉得像锅底:“这三个月你死哪去了?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知道我……”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卡住,喉结滚了滚,

又摆回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跟我回去。之前的事就算了,寰宇明年三部S+大剧,

女主角都给你。林薇薇那边,我让她滚。”还是这一套。沈清歌忍不住笑出声,

不是捂嘴的轻笑,是肩膀都带着颤的笑,眼里却没半点暖意:“陆总,你的S+剧本,

还是留着给林影后当糖吃吧。”陆淮舟盯着她,眼神像要吃人,

又像第一次见她似的:“沈清歌,你到底想作什么妖?奖也拿了,气也出了,还不够?

”“作妖?”沈清歌收了笑,往前迈了一步,比他矮大半个头,气势却半点不输,“陆淮舟,

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是在跟你置气?”她伸手,指尖扣住奖杯底座,

把冰凉的金属面抵在他胸口,稍微用力推了推:“我只是不想再要你了。”声音很轻,

陆淮舟却像被烫到似的,浑身一僵。“从你在《长安赋》片场,

当着几十号人把我剧本摔地上,说我一辈子只能当替身开始;”她顿了顿,眼神更冷,

“从你牵着林薇薇走红毯,连个余光都没分给我开始;”“从我把离婚协议撕成碎片,

拖着行李箱走出你家那天开始——我们就两清了。”她收回手,把奖杯抱在怀里,

像抱着自己的命:“现在我是沈清歌,拿国际影后的那个。你呢?陆总,你只是我前夫。

”说完,她绕开他,径直往门口走,手刚碰到门把,又回头看了他一眼,

嘴角弯了弯:“庆功宴要开始了,我可没空陪你在这耗着。”门一打开,

外面的闪光灯瞬间涌进来。小雨和团队围上来,簇拥着她往外走。

沈清歌的裙摆扫过陆淮舟的鞋尖,没停,也没回头。门缓缓关上,把陆淮舟关在里面。

他僵在原地,胸口还留着奖杯的凉意,耳边反复响着她那句“不想再要你了”。他抬手,

想去抓什么,

指尖却只碰到一团空气——那个会在深夜等他回家、被他骂两句就红眼眶的沈清歌,

真的没了。4星光璀璨而门外,属于沈清歌的光,正越来越亮。

门在沈清歌身后“咔嗒”一声合上,像斩断两根纠缠的线——里面是陆淮舟快凝住的低气压,

外面是团队涌上来的热乎气。小雨早把羊绒披肩攥在手里,往她肩上一搭,

软乎乎的暖意裹上来,像给刚披荆斩棘的人套上层轻甲。镁光灯“咔嚓”个不停,

记者们的问题挤成一团,扎得人耳朵疼:“沈清歌!台上的‘前夫’是不是陆淮舟?

”“你跟寰宇总裁隐婚三年是真的吗?”“拿奖后要回国抢林薇薇的资源吗?

”沈清歌没停脚,指尖勾着礼服裙摆,步子稳得很。

脸上挂着点似笑非笑的淡意——不是刻意端着的影后架子,更像看透了闹剧的松弛。

她只对着镜头微微偏头,算是致意,那眼神里的亮,比闪光灯还晃人。“媒体朋友们,

庆功宴后安排专访,现在清歌要补个妆。”经纪人李岚胳膊一伸,把人护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