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了大半辈子,最后却被四个儿子扫地出门。他们在异乡受尽白眼,
吃着最便宜的饭菜,住在阴暗的地下室。每晚入睡前,都在盼着,
盼着儿子们能有一点点的改变。五年后,他们带着佝偻的身体和省吃俭用的五万块钱,
回到了老家。然而,昔日的土坯房变成了气派的二层小楼,院子里停着两辆豪车。
邻居说:“你家那四个宝贝儿子,前年就发财了,天天大鱼大肉,还雇了保姆!
”父母呆愣在原地,心头涌上的不是惊喜,而是彻骨的寒凉。这五万块钱,
对他们来说是养老的命根子,对儿子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01.归乡惊变:喜悦碎裂成冰冷的嘲讽我和老伴李大山,一人背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
站在了阔别五年的村口。五年的风霜,把我们的背压得更弯了,头发也彻底白了。
脚下的布鞋沾满了尘土,每一步都走得沉甸甸的。帆布包里,
是我用一层层塑料布裹得严严实实的五万块钱。这五万块,
是我和老伴在城里给人洗碗、扫大街,从牙缝里一分一分省下来的。是我们后半辈子的指望,
是我们的命。村里的路还是那条泥土路,可远远望去,我家老屋的方向,却变了天。
昔日那座低矮破旧的土坯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栋崭新的二层小洋楼。墙壁刷得雪白,
在太阳底下晃眼。我脚步一顿,拉了拉身边的老伴:“大山,咱……是不是走错了?
”老伴也眯着眼,使劲瞅了半天,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没错,就是那儿。
那棵老槐树还在。”我心里一阵翻腾,难道……难道是儿子们出息了?把老屋给翻新了?
一股狂喜冲上心头,冲散了五年的疲惫和辛酸。我几乎是小跑着朝那栋小楼奔去,
连脚下的石子硌得脚心生疼都顾不上了。“玉芬,大山!你们可算回来啦!
”邻居王大妈从自家院里探出头,嗓门大得半个村都能听见。
她脸上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笑,热情里透着一股子看热闹的劲儿。“哎哟,
你们是不知道,你们家那四个宝贝儿子,前年就发大财了!瞧瞧这楼,瞧瞧这车,
天天大鱼大肉,还雇了保姆伺候呢!你们老两口,可算是熬出头,要享福喽!”王大妈的话,
像一把把小锤子,敲在我心上。享福?如果真发了财,这两年为什么一个电话都没有?
一个子儿都没寄回来过?我和老伴在城里住地下室,啃干馒头的时候,他们正大鱼大肉?
心头的喜悦,瞬间凉了半截。我们走到小楼的雕花铁门前,院子里,
一辆黑色的奥迪和一辆白色的宝马,擦得锃亮,安静地趴着。那光鲜的车身,
和我脚上这双沾满泥点的破鞋,形成了无比刺目的对比。我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陌生感,
这……真的是我的家吗?“嘎吱”一声,门开了。老大李明从里面走出来,
他穿着一身丝质的居家服,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肚子微微挺着,满脸的不耐烦。
他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眉头紧紧皱起。“你们回来干什么?”没有一句“爸、妈”,
没有一丝久别重逢的激动,只有冰冷的质问。我心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
闷得喘不过气。我强忍着眼里的酸涩,
哆哆嗦嗦地从帆布包里掏出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钱疙瘩,一层层解开塑料布,
露出里面一沓沓捆得整整齐齐的钞票。
“明儿啊……这是我跟你爸……这五年攒的……你们现在发财了,用钱的地方多,
这些钱……你们拿去补贴家用……”我的声音在颤抖,手也在抖。我捧着那五万块钱,
递到他面前,带着一丝近乎乞求的卑微。李明瞥了一眼那捆钱,嘴角一撇,
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讥讽和嫌弃。他没接,反而伸出两根手指,像拈什么脏东西一样,
一把将钱推开。“就这点钱?”他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像一根根针,扎进我的耳朵。
“妈,你是打发叫花子呢,还是瞧不起谁?我们现在一天挣的,都比你这个多!
拿着你这破烂玩意儿,赶紧走吧!”哗啦——钱捆散开了,一沓沓钞票掉在地上,
沾上了院子里的尘土。那是我和老伴的命根子啊!是我俩在无数个深夜里,忍着腰酸背痛,
一张张数过来的血汗钱!现在,被我亲生儿子,像垃圾一样,扔在了地上。彻骨的寒凉,
瞬间从脚底板蹿上天灵盖,吞噬了我所有的知觉。老伴李大山的脸,一瞬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拳头在身侧握得咯咯作响,青筋暴起,就要冲上去。
我死死地按住了他的胳膊。这时,老二李强、老三李伟、老四李峰也陆续从屋里晃了出来。
他们一个个穿得人模狗样,有的嘴里还叼着烟,看到我们,就像看到了两个不速之客,
眼神里满是嘲弄和不屑。我呆呆地愣在原地,耳边是儿子们的嘲笑,
邻居们探头探脑的窃窃私语,还有地上那散落一地的、沾满灰尘的钞票。心,
像是被一把淬了冰的刀,一片片凌迟。原来,盼了五年的团聚,竟是这样一场公开的羞辱。
原来,所谓的“享福”,就是看着他们锦衣玉食,而我们,连家门都进不去。我的心里,
第一次涌起了滔天的怨恨。02.扫地出门:家门前我成了乞丐“还杵在这儿干什么?
等着我们请你们吃饭?”老大李明的不耐烦已经写在了脸上,他指着村口的方向,语气恶劣,
“该去哪儿去哪儿,这房子现在是我们的,不欢迎你们在这儿碍眼!”他说着,竟然伸出手,
一把推在我肩膀上。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一股钻心的疼从肩膀传来,但更疼的,
是我的心。我的儿子,我的亲生儿子,对我动手了!“你敢!”老伴李大山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地挣开我的手,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护在我身前,
那双浑浊的老眼里迸射出从未有过的怒火,死死瞪着李明。“这是我们的家!
我们住了一辈子的家!”他嘶吼着,声音沙哑。老二李强在一旁抱着胳膊,嗤笑一声,
吐了个烟圈:“老东西,喊什么喊?现在可不是了。这地基都重新批了,房子也重新盖了,
跟你们以前那破土坯房有半毛钱关系?”“你……你们……”老伴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们,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看着老伴那张涨得通红的脸,怕他一口气上不来。我紧紧拉住他的手,
他的手心滚烫,颤抖得厉害。我弯下腰,一张一张,捡起地上那些沾了灰的钱,
重新用布包好,塞进怀里。然后,我直起腰,看了那四个所谓的“儿子”一眼,拉着老伴,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个我曾经以为是“家”的院子。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被亲儿子扫地出门,这种滋味,比死还难受。我们想在村里找个落脚的地方。
可我们走到哪儿,哪儿的人就赶紧关上门,或者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以前那些见了我们热情打招呼的乡亲,现在一个个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们。他们的眼神里,
有同情,但更多的是畏惧。我们走到村委会,想找王主任评评理。王主任搓着手,一脸为难,
给我们倒了两杯凉水,嘴里却说着不着边际的客套话。“哎呀,大山哥,玉芬嫂,
这事儿……难办啊。你们那几个儿子,现在可不是一般人,县里都有关系。
你们……就别给我添乱了,啊?”他的话,让我彻底凉了心。原来,钱和权,
真的可以让人黑白不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冷风吹得我们直哆嗦。我和老伴无处可去,
最后只能在村口那个废弃多年的祠堂里,找了个角落缩着。祠堂四处漏风,
冰冷的石板地冻得人骨头疼。我抱着双膝,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冻僵了。
就在我快要冻得失去知觉的时候,我隐约听到祠堂外传来几个村妇压低声音的议论。
“……真是造孽哦,亲爹亲妈都往外赶。”“你不知道?李家那四个小子精着呢!
早些年搞那个什么旧房改造,哄着老两口签了字,
把老屋那块宅基地‘合法’转到他们名下了!老两口不识字,就这么被骗了!”“我的天!
还有这事儿?那不是连根都给人家拔了?”“可不是嘛!所以说,现在那房子,
跟老两口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人家手里有文件,有法律效力!”这些话,像一道道惊雷,
在我脑子里炸开。我猛地抬起头,和老伴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和愤怒。
骗局!原来从五年前,他们就已经布好了一个天大的骗局!我抱着老伴,
冰凉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无声地滑落。我不是为他们发财而难过,
我是为他们连自己的亲爹亲妈都要算计,良心被狗吃了而悲愤!老伴紧紧抱住我,
他粗糙的手掌拍着我的背,那一下下的力道,像是要把力量传给我。“老太婆,别哭。
”他的声音喑哑,却带着一股狠劲儿,“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是啊,
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擦干眼泪,祠堂外的冷风吹得我打了个哆嗦,但心里,却有一团火,
开始烧了起来。03.绝境萌芽:五万块与最后的尊严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我和老伴被冻得浑身僵硬。我们回到祠堂门口,却发现我们那个破旧的帆布包被扔在外面,
里面的几件换洗衣物撒了一地。我心里咯噔一下,疯了似的冲过去,把帆布包翻了个底朝天。
空了!我怀里那个用塑料布裹了十几层的钱疙瘩,不见了!那五万块钱,我们最后的命根子,
没了!“我的钱!我的钱!”我脑子“嗡”的一声,眼前一黑,几乎要昏过去。是他们!
肯定是他们!我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跌跌撞撞地冲到那栋白色的小洋楼前,
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那扇冰冷的铁门。“开门!你们这群畜生!开门!把钱还给我!
”我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手掌拍得通红,指甲都断了。门终于开了。
老大李明睡眼惺忪地推开门,手里……手里正把玩着一沓钱!正是我的那五万块!他看到我,
脸上露出一抹极其恶毒的笑。“老太婆,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大清早的在这儿鬼叫什么?
”他晃了晃手里的钱,轻蔑地说:“这钱,不是我们昨天孝敬给你,让你拿去买点好吃的,
结果你自己弄丢了,现在还赖到我们头上了?真是越老越不要脸了!”颠倒黑白!**至极!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一口气堵在胸口,几乎要窒息。“你……你还我钱!”这时,
老二李强从屋里拎出一个破麻袋,随手扔在我脚下。“砰”的一声,麻袋里的东西散落一地。
是我和老伴的几件破旧衣服,还有几个已经馊了的、硬邦邦的馒头。“拿着这些,赶紧滚!
”李强的脸上满是厌恶,“别再来这儿装可怜,晦气!影响我们做生意!
”我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旧衣服和馊馒头,再看看李明手里那沓被他当成玩具的钱。那一刻,
我心中对他们仅存的,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母爱,彻底死绝了。这不是亲情的问题了。
这是他们要活活逼死我们!他们抢走的不是五万块钱,是我们的命!他们践踏的,
是我们作为人,最后的尊严!一个路过的村里老人,实在看不下去了,端了一碗水递给我,
眼神里满是怜悯。那怜悯,像一根针,深深刺痛了我。我不要怜悯!我陈玉芬活了快七十年,
没偷没抢,没做过一件亏心事,凭什么要落到这个地步,任由自己的儿子作践!
老伴扶着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他的手也在抖,声音却出奇地坚定。“老太婆,
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要毁了我们,我们也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任人宰割的羊!
”我看着儿子们转身进屋,关上大门那冷漠的背影,眼里的泪水已经干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而坚决的火焰。我握紧老伴的手,一字一句,
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好,大山。我们斗不过他们有钱有势。但我们还有一口气。
”“这口气,我要为我们自己争回来!”我的五万块,他们可以抢走,可以不要。
但这份血海深仇,他们必须用他们的下半辈子来还!我要查!我要把他们发财背后的秘密,
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挖出来!我要让他们知道,兔子急了,也一样会咬人!
04.暗流涌动:财富背后的肮脏交易从那天起,我和老伴就像两缕游魂,在村里晃荡。
我们不再去那栋小楼前哭闹,也不再向任何人诉苦。我们忍着饥饿,穿着单薄的衣衫,
装作彻底认命,只是在等死。村里人看我们的眼神,从最初的同情,慢慢变成了习惯和麻木。
这正是我想要的。儿子们见我们没了动静,也彻底放下了心,行事更加张扬。
他们每天开着豪车进进出出,呼朋引伴,在院子里大摆宴席,划拳喝酒的声音,
半个村子都能听见。而我和老伴,则像两只潜伏在暗处的猎犬,竖起耳朵,
捕捉着每一个有用的信息。一天中午,我们假装在村委会门口的石墩上晒太阳,
正好有几个村干部从里面走出来,一边走一边聊。“……那个城中村改造的项目,
李家老四这次可是出了大力了……”“谁说不是呢,要不是他把那几块‘死地’盘活了,
开发商哪能那么痛快?”“听说光是补偿款,就拿了个天价……”城中村改造?补偿款?
李家老四?我心里一动,和老伴对视一眼,将这几个词,死死地刻在了脑子里。到了傍晚,
我算准了他们喝酒的时间,悄悄摸到那栋小洋楼的后墙根下。院子里灯火通明,酒气熏天。
我蹲在黑暗里,忍着蚊虫叮咬,将耳朵贴在冰冷的墙壁上。
里面传来了老四李峰喝高了之后吹牛的声音。“……告诉你们,挣大钱,就得靠脑子!
光靠卖力气,一辈子都是穷鬼!”“就说咱家那老宅基地,本来值几个钱?
我找人运作了一下,把旁边那块集体的荒地也划了进来,再把性质一改,嘿,
立马就成了香饽饽!”老三李伟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还是四弟你有远见!
当初哄那俩老糊涂签字的时候,我还觉得多此一举呢!”老大李明打了个酒嗝,
含混不清地嘲讽道:“妈那个老糊涂,她懂个屁的文件!让她按手印她就按手印,
卖了她她还帮着数钱呢!”轰!我的脑袋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老宅基地……集体荒地……哄骗签字……所有的线索,瞬间串联了起来!
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心,像是被泡在了最苦的黄连水里,又苦又涩,
痛得无法呼吸。我回想起五年前,他们拿来一堆文件,说是“子女赡养协议”,
能保障我们老两口的晚年生活。当时我看着儿子们一个个“孝顺”的嘴脸,感动得热泪盈眶,
看都没看,就按下了手印。原来,那不是什么赡养协议,
那是卖掉我们老两口一辈子根基的卖身契!一个平时跟李家兄弟走得近,
又爱贪杯的邻居老汉,有天喝多了酒,被我用两颗糖哄着,吐了真言。他说,
李家兄弟在城中村改造项目启动前,就跟当时的村干部勾结好了。他们用极低的价格,
甚至直接用骗的,把好几户跟我们家情况类似,家里只有老人的土地使用权都弄到了手。
然后,他们再把这些零散的地块整合起来,跟开发商谈判,摇身一变,
成了手握“稀缺资源”的地主。真相,已经近在咫尺。他们的万贯家财,是踩着我们的骨头,
踩着乡亲们的利益,用最卑鄙**的手段,堆砌起来的!老伴拉着我冰冷的手,
牙齿咬得咯咯响。“老太婆,他们这是挖我们的根,断我们的路啊!”我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远处那栋亮着灯的小楼,那灯光刺眼,像一只只嘲笑着我们的恶魔的眼睛。
我心里的那团火,已经烧成了燎原之势。我要证据!我一定要找到铁证,
把他们这层光鲜亮丽的皮,连同皮下的烂肉和黑心,全都撕下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05.蛛丝马迹:一张旧照片牵出惊天骗局我和老伴继续在村里东躲**,
白天在田埂上游荡,晚上就缩回那个破败的祠堂。儿子们的生活依旧奢华张扬,
他们似乎已经忘了村里还有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对我们的存在,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欠奉。这天晚上,祠堂里漏雨,我起身想找些干草垫一下。
在清理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时,我脚下踢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一看,是一本被虫蛀得不成样子的旧村志。我随手翻了翻,
几张纸片从里面掉了出来。其中一张,是一张已经发黄的老照片。照片上,
是十几年前的村干部,和一个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他们站成一排,笑得春风得意。
而他们身后的背景,我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我家老屋旁边,那片长满了荒草的集体用地!
我心脏猛地一跳,将照片翻过来。背面,
用钢笔写着一行已经有些模糊的小字:“XX年X月X日,集体土地批复仪式留念。
”我的手开始发抖。更让我震惊的是,照片下面,还压着几张折叠起来的、像是复印件的纸。
纸张又薄又脆,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我赶紧叫醒老伴。
老伴戴上他那副腿都断了一只的老花镜,凑到手机光下,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
“……土地使用权……**……受让人……李大山,
陈玉芬……”当他念出我们两个的名字时,我们都愣住了。而在这份文件的最下方,签名处,
赫然有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名字,和一个红色的手印!那签名,拙劣地模仿着我的笔迹!
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凝固了。骗局!这就是当年他们哄骗我们按下的手印!
他们伪造了我的签名!我们再仔细看其他几份文件,虽然模糊,
但“集体土地”、“开发”、“**”这些字眼,清清楚楚。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
完整地拼凑了起来!他们,我的四个好儿子,不仅骗走了我们老两口的宅基地,
还通过伪造我们的签名,勾结村干部,将村集体的土地也非法**给了开发商,
并从中谋取了天价的暴利!“畜生!畜生啊!”我紧紧攥着那几张薄薄的纸,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这几张纸,重如千钧!这不仅仅是钱的事!这是我们祖祖辈辈的根,
是全村人的财产,就被他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生,给偷偷卖了!老伴气得浑身发抖,
嘴唇发紫,一口气没上来,身子一软就要往后倒。我死死扶住他,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大山!你不能有事!我们还没讨回公道!”老伴缓过劲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老泪纵横,
咬牙切齿地说:“这群孽子!他们竟敢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老天爷都不会放过他们!
”我看着远处那栋豪宅的方向,眼底的火焰灼灼燃烧。这就是他们“发财”的真相!
一个用欺骗、背叛和**构筑起来的谎言!这血淋淋的真相,
足以将他们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我小心翼翼地将照片和那几张复印件贴身藏好。我发誓,
我一定要让这所有的证据,变成一把把最锋利的刀,让他们在所有人的面前,现出原形,
为他们所做的这一切,付出最惨痛的代价!06.寻求援助:迟到的正义与意外盟友第二天,
天一亮,我和老伴揣着这几张救命的纸,颤巍巍地再次走进了村委会。这一次,
我们不是来求情的,是来告状的!村主任看到我们,脸上的客套都懒得装了,显得很不耐烦。